('<!--<center>AD4</center>-->\n\t\t\t\t 桑泱顺从地转过头，与她接吻。<br/><br/> 她知道真正属于她的小小生日会现在才开始。<br/><br/> 柏舟抚摸她的头发，不依不舍地吻她，气息交融间，她万分缠绵地唤她的名字，说：“姐姐，生日快乐。”<br/><br/> 桑泱的唇角勾起，她感觉到手上一凉，低头看，是一条极为精美的手链。<br/><br/> 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各种纪念日、节日、生日的礼物大概是一个十分令人烦恼的问题，因为能送的都送过了。<br/><br/> 但柏舟从不为此困扰。<br/><br/> 她送过她许多手链了，但每次都是不同的样式，且有着鲜明的柏舟风格。<br/><br/> “真漂亮。”桑泱碰了碰手腕，略带凉意的质地，真的很漂亮，也很适合她。<br/><br/> 柏舟被夸得很开心，事无巨细地将她十月初的时候，突然有灵感，画了设计图，然后找了靠谱的店铺做出来，这两个月藏得好辛苦，好几次都差点等不到生日，就要拿出来了。<br/><br/> 桑泱认真地听她讲，看着她明亮的眼睛，心里溢满了爱意。<br/><br/> 会好起来的，这件事一定能够被妥善地解决。她和小舟会回归到该有的生活里。<br/><br/> 她紧抱着柏舟，靠在她肩上，静默地期许着。<br/><br/> 调查公司这回查得很慢，两天过去，毫无音讯，周二晚上，柏舟打了电话过去询问进程。<br/><br/> 老板声音疲倦：“她搬家次数太多了，第二次居住的地方还拆迁了，住户都散落到了各方，很难查，我打算查她的学籍，但教育系统管得相当严，还得花点时间，你别急，越是难查，越说明有可查的东西。”<br/><br/> 柏舟只得再给他点时间。<br/><br/> 她这两天没有工作，无聊得很，便拉着桑泱和她一起看纪录片。<br/><br/> 因为那幅画的缘故，柏舟对宇宙很感兴趣，这次选了部宇宙科普类的纪录片，叫《到宇宙边缘去》。<br/><br/> 纪录片制作得很精良。<br/><br/> 她们互相靠着，开始还会讨论一下依次出现的行星，渐渐地就不说话了。<br/><br/> 无边无际的宇宙里，地球乃至太阳系都太过渺小，人类更是微不足道。<br/><br/> 跟着纪录片的视角到几百光年外，到那些人类探索不到的地方，画面里展现出的是无声的孤寂与浩瀚无边的恢弘。<br/><br/> 无数的星体，星云，还有巨大而危险的黑洞。<br/><br/> 柏舟竖起耳朵来听纪录片里的解说，直到全部播完，都没有一些关于黑洞的特别说法。柏舟有些失望，不过也只是片刻，她又兴奋了起来。<br/><br/> “宇宙真大，说不定我们有生之年科技能发展到太空旅行的地步。”她转头对桑泱说道。<br/><br/> 开了投影，灯光都熄灭了，只能就着纪录片末尾的亮光，看到彼此。<br/><br/> 桑泱也挺感兴趣的：“嗯，或许也有另一颗适宜人类居住的星球。”<br/><br/> 毕竟有这么多的星球还未探索。柏舟不免道：“宇宙这么宽广，说不定人类研究透了黑洞，就真的能制造出时光机了。”<br/><br/> 像个正在写科幻作文的小学生，想象着未来的各种可能。<br/><br/> “不过，我到现在都没弄明白那幅画是怎么回事。”柏舟的脸上浮现迷惑。<br/><br/> “也许是你画的时候发生了什么神秘事件？”桑泱陪着她猜测。<br/><br/> 柏舟努力回忆，但力所不能及：“记不得了，都快二十年了吧？”<br/><br/> 她不去管了，跪到沙发上，抱着桑泱的手臂：“你知道吗？我还想过，等到我们老了，其中一方过世的时候，另一方就用那幅画回到起点，我们再活一世。”<br/><br/> 不过那个起点，似乎也不是很起点，既不是她和桑泱初遇的日子，也不是她们在一起的日子。<br/><br/> 但也不要紧。<br/><br/> 桑泱也恍惚了一下，不由笑了起来：“这样的话，我要对你好一点，不然你觉得我太凶了，不肯回来怎么办？”<br/><br/> “才不会！”柏舟大声反驳，又低下声，生气地说，“你怎么<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可以讲这样的话，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去找你的。”<br/><br/> 桑泱一点也不担心柏舟会不来找她，但她确实想要对她再好点。<br/><br/> 她捏捏她软软的耳垂，柏舟看了她一眼，容色和缓了。<br/><br/> “画放久了旧了怎么办，我当初应该用好点的纸的，还有上个时空的我太不小心了，怎么能在背后乱写，弄坏了怎么办？”她开始担忧起画纸的质量来。<br/><br/> “不会旧的，我们好好保护它。”桑泱说道。<br/><br/> 她们在昨天买了两套定位装置，将芯片隐藏在各自的鞋子里。<br/><br/> 她们的计划是，以自身为诱饵，等待凶手再次犯罪，她们设法阻止犯罪进程，掌握犯罪证据。<br/><br/> 这个办法风险很大。<br/><br/> 之所以敢尝试，就是因为有这幅画在，还有许多次机会，能够让她们去解决这件事。<br/><br/> 如果失败，那么活下来的那一方则回到过去，重新尝试。<br/><br/> 她们都没有明说，但心里已经达成了共识。<br/><br/> 柏舟有些困了，躺下来，枕在了桑泱腿上，桑泱推了推她，让她上楼去睡。<br/><br/> 接下来两天都过得十分平静，调查公司依然无音讯，桑泱身边没再发生异常的事。<br/><br/> 不过有个很难缠的病人，迷信保健品，不相信医生，也不愿意动手术，任凭家属和医生怎么劝，都没用。<br/><br/> 桑泱和其他医生确定了治疗方案，径直对病人说：“如果你确实不想动手术，我尊重你的选择，但你最好回家，不要占用医疗资源，反正保健品在哪儿都能吃。”<br/><br/> 把病人气得投诉了她好几次。<br/><br/> 不过发现桑医生说完那番话后对他变得敷衍，仿佛真的不管他动不动手术了，病人反倒配合了起来。<br/><br/> 只是仍旧嘴硬得很，一边宣称手术后但凡有一丝不好，就投诉医生，一边又说接受手术是因为自己想试试，不是被谁说服。<br/><br/> 桑泱什么样的病人没见过，更何况只是这么个固执爱面子的老头子，让他过过嘴瘾也就是了，等治好了病出了院，也就安生了。<br/><br/> 手术顺利完成，小护士还是忍不住庆幸了一声：“还好顺利，不然还不知道这老头要怎么折腾呢。”<br/><br/> 确实，麻烦事还是能少一件是一件。<br/><br/> 她脱下手术服，走出手术室，已经十二点了。<br/><br/> 她的时间被排得满满的，老头又一直不肯签手术同意书，只能先把时间排给别的病人，等到他同意，再另外排时间给他。<br/><br/> 桑泱昨晚提前跟柏舟说过，这台手术会到凌晨才结束，让她晚点来，等手术结束就联系她。<br/><br/> 她拿出手机，还没来得及拨出电话，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响动，桑泱来不及回头，后脑被重重敲击，意识瞬间恍惚。<br/><br/> 她回过头，极力欲看清，视线却模糊起来，随即失去了意识。<br/><br/> 十分钟后，一个穿着保洁员衣服，戴着厚厚的帽子口罩的人拖着一个大垃圾桶，走出住院部，绕去阴暗无人的小路，到了一辆停在建筑与建筑间的汽车旁。<br/><br/> 柏舟在家里等到凌晨一点，桑泱仍然没有打电话来。<br/><br/> 打开了定位，确定桑泱还在医院，她干脆洗了把脸，打算去医院等，出门时，调查公司的电话打了过来。<br/><br/> 柏舟一边嘀咕着都这个点了真敬业，一边迫不及待地接了起来。<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