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有其他人？”<br/><br/> 胡叶：“没有，都是正在去上班路上的公司职员。”<br/><br/> 司徒呵了一声，“这可奇怪了啊，三个人的口供一致……他们三人不认识的吧？”<br/><br/> “不认识。”胡叶摇头，“据说刹车失灵是在交通灯出故障的时候，三辆车是从不同的路口闯出来撞到一起的。”<br/><br/> “交通科的人现在恐怕已经焦头烂额了吧。”胡叶耸肩，“我估计这案子要是悬了……可能会……”<br/><br/> 司徒当然知道胡叶说的是什么，这案子十有八九会转接到他们手上。<br/><br/> 司徒：“小二身体好点了么？”<br/><br/> 胡叶：“好多了，今天已经能又蹦又跳了，之前还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想开始上班，我没准。”<br/><br/> “嗯。”司徒点头，“趁这个时间好好让他休息一下也好，恐怕他一回来又得忙起来了。”<br/><br/> “我也这么想。”胡叶点头，随即和司徒相视苦笑——他们这哪儿是在用人啊，没见过上司如此护着下属的。<br/><br/> ……<br/><br/> “车祸？”佟陆刚刚在金大钟的办公室坐下来，就皱起眉。他想起之前才在电视上看见的新闻。<br/><br/> “你觉得怎么样？”金大钟笑的满脸的横肉都在抖，“真是太厉害了对不对？”<br/><br/> 佟陆不解，转头去看站在金大钟旁边的一个男人。<br/><br/> 那个男人穿着一身黑夹克，带着黑墨镜，只露出薄薄的两片嘴唇，嘴角微微下垂，看起来有些严肃。<br/><br/> “给你介绍一下。”金大钟一指男人，“程启杓，公司的新员工。”<br/><br/> 这个名字佟陆觉得有些熟悉，随后想起来是金大钟前些日子一直在调查的一个人，听说是才从监狱里出来。<br/><br/> “你好。”佟陆微微点头，没什么兴趣的样子。<br/><br/> 程启杓没有搭理佟陆，墨镜遮挡了他大半张脸，佟陆也不知道他的眼睛到底有没有看着自己。<br/><br/> “我想让你协助他。”金大钟微微前倾身体，将手肘放到办公桌上，“程先生很厉害，他是自学成才，和你相同的能力。”<br/><br/> 男人没有将话说明，佟陆却明白了，他不悦的皱眉：“我协助他？为什么？”<br/><br/> “总是会有好处的对不对？”金大钟一耸肩，“双赢是生意人向来的做法，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br/><br/> 佟陆面无表情的站起来：“我不会答应的，我先走了。”<br/><br/> “站住！”<br/><br/> 金大钟脸色一沉，“我是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他曾经可是我最优秀的下属。”<br/><br/> 佟陆猛的回头，将背包朝椅子上狠狠一摔，脸色难看：“佟家的当家人会是你的下属？金大钟你再多说一个字试试！”<br/><br/> 男人张了张口，脸色变了好几种，却是换了一种语气开口：“我的意思是说，你哥哥在的时候，那可是十分受人敬仰的，你要为你哥哥报仇，我当然是全力支持，你也知道的。”<br/><br/> 佟陆没吭声，冷冷看着金大钟。<br/><br/> 金大钟：“你不想做继承人，我帮你投了大笔钱资助佟家对吧？我把你接上来，帮你报仇，帮你找材料，对吧？我对你好不好，你难道不清楚？”<br/><br/> 佟陆手指扣着椅背，依然没发话。<br/><br/> 金大钟顿了顿：“也不是说你协助程先生，我知道你们鬼师的自尊心很高，你们都是独行侠。合作……合作怎样？程先生有要帮我做的事，你有你要做的事，各自不相干，但是各自又有些关系，合作会事半功倍。”<br/><br/> 佟陆脸色好了一些，看向带着墨镜的男人，“他会什么？”<br/><br/> “他会的东西多了去了。”金大钟笑起来，仿佛刚才佟陆对他的顶撞是不存在的：“今天的那场车祸，就是他干的。”<br/><br/> 佟陆愕然：“难道是……”<br/><br/> “是鬼使。”程启杓终于说话了，声音嘶哑如同干枯的树枝，他推了推墨镜，看着佟陆道：“我在监狱里收下的一只鬼使，<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他是个杀人犯，不过……”<br/><br/> 程启杓勾起嘴角，笑的有些诡异：“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他只想不断的看见血腥，不断的杀人。真是个不错的鬼使对不对？”<br/><br/> 佟陆没吭声，但是心里微微有些怯意。<br/><br/> 暴戾的鬼使不好使唤，说不定还会被反过来杀掉，这人如果能控制那个鬼使……程启杓……这个男人说不定比暴戾的鬼使还可怕。<br/><br/> “如果你和我合作。”程启杓突然道，“我就把它送你。”<br/><br/> 佟陆一愣，就听程启杓接着道：“听金老板说，你一直想要几只厉害的鬼使不是吗？”<br/><br/> 佟陆张了张嘴，却没找到反驳的话。<br/><br/> 他确实想要厉害的鬼使……但是……<br/><br/> “杀人犯也没什么不好控制的。”程启杓冷笑：“况且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只要你好好和他沟通，答应带他去做他要做的事。”<br/><br/> 男人推了推墨镜：“学着掌握自己无法控制的东西，才是进步的最好方法。”<br/><br/> 仿佛看穿了佟陆心中所想，佟陆脸色微变。<br/><br/> “怎么样？”金大钟趁热打铁，露出殷勤的笑意来，“你也想超越你哥哥吧？”<br/><br/> “你呢？”<br/><br/> 佟陆看向金大钟，“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哥哥在你这里的时候，到底又做了什么？”<br/><br/> 他一直一无所知，来到这个城市之后，他越来越觉得自己被金大钟隐瞒了很多事情，可是只要他想调查，却无论如何也查不到。<br/><br/> 公司里甚至将他哥哥的所有信息都藏了起来。<br/><br/> “诶。”金大钟摆摆手，“那不是小孩子可以知道的事情。”<br/><br/> “我不是小孩子了！”佟陆有些恼怒，“好，合作就合作，但是你们总得告诉我，要做些什么！”<br/><br/> 金大钟微微笑起来：“将你的项羽借给程先生。”<br/><br/> “什么？”佟陆发愣，“你们要……要他做什么……”<br/><br/> “当然是办事。”金大钟摊手，“我们做我们的，你做你的，咱们互不干预。当然，你要报仇的事，程先生也会协助你，怎样？”<br/><br/> 佟陆下意识的拒绝：“不行，那是哥哥的……”<br/><br/> “只是借用。”金大钟语重心长道，“办完事就还给你。”<br/><br/> 办公室陷入一片静默，金大钟带着金戒指的手指在桌沿上敲了敲，眼里闪烁着算计的光。<br/><br/> “好吧，既然你不答应。”金大钟朝程启杓做了个手势：“程先生先帮你除掉殷晟，为你哥哥报仇，这样一来，你再借出项羽，怎么样？”<br/><br/> 这当然是生意人固有的手段，在紧迫的谈判中突然松口放出钓饵，在心理上会让人更加容易他妥协。不过佟陆可不懂这些，他只觉得可以暂时不谈项羽的事，心理微微松口气。<br/><br/> “好……”<br/><br/> 他看向程启杓：“你如果能帮我报仇，我就……我就将鬼使借给你。”<br/><br/> 第60章<br/><br/> 殷晟打开门时，门外站着的是带着鸭舌帽的快递员。对方将手里的一只挣扎的波斯猫举了过来，脸上还有清晰的猫爪痕迹。<br/><br/> “先生……”快递员忍着快要爆发的情绪，抽搐着嘴角微笑道，“您的快递，请签收。”<br/><br/> 殷晟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谁干的好事，一手抱过银，波斯猫“喵！”的一声跳到地板上，哧溜一下钻进屋子里去了。他在快递单上签了字，<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