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看到周也的左手软绵绵地耷拉着。<br/><br/> “我操，你没事吧，”我想过去扶他，脚底下却像踩了棉花一样，刚一迈腿就扑到了地上。<br/><br/> “受了点小伤，问题不大，”周也把我捞起来，单手抱着。他没法骑大二八了，就咬咬牙招了辆出租过来，黑漆漆的两个人摞在路边，像共生的双头怪物。<br/><br/> 到了医院，还是周也去排队，取号。医生把他劈头盖脸训了一顿，说怎么不早点送来，怀疑黏膜有出血。训到一半，又看到他大衣底下耷拉着的左手，脸更黑了，不由分说叫来一个小护士领他去急诊处理。<br/><br/> 我在一边嘿嘿乐，要不是胸膛里烧得疼可能还会乐出声来，医生便又虎着脸看我，说你是不是有毛病，疼也不说，跟人打架打输了是吧，这有什么丢人的。<br/><br/> 我想说我没打输，也没给周也丢人，但一张嘴却成了他也是第一次当妈，他还怕疼，您别训他。<br/><br/> 周也给我开了个双人病房，让我老老实实输液，我把吊瓶挂在不锈钢输液器上，推着去了急诊。<br/><br/> 周也刚拍完CT，医生指着骨头照片给他看，满脸严肃。这里折了，那里裂了，什么时候的旧伤还没好，要再不注意就等着长个十八弯的胳膊吧。<br/><br/> 我在门外面无表情地听着，心里仿佛跟着裂开了一道道口子，身体的每一寸都在痛，从骨头里咬出来的。要是我在面对周也的时候也能迟钝一点就好了，这样或许就不会被从他身上窜出来的火苗烫伤，疼得撕心裂肺。<br/><br/> 周也龇牙咧嘴地等着上钢钉和石膏，一转头看到我脸上所有表情都隐去了，又露出那副不耐烦的样子，“小屁孩来这边干什么，快滚回去老实呆着，一会儿鼓针了。”<br/><br/> “你要是疼就攥着我，”我把手放进他的掌心，周也似乎是愣了一下，满不在乎地摸了摸我的脑袋，“以后不舒服要提前给哥打电话知道不，这次是哥错了，没注意，给你道歉。”<br/><br/> 周也这个逼，又把话题岔到一边去了，他根本就是把我当小孩。<br/><br/> 我在他身边坐下，告诉他你如果要道歉，态度就得诚恳一点，自己脱了裤子求我肏，我开心了说不定就原谅你。<br/><br/> 医生惊疑不定地看着我们两个，我心满意足地靠在周也身上，不看他暴怒的脸色，自顾自眯起眼睛打盹。<br/><br/> 周也打架很厉害，我从小就深信不疑。以前在学校被人欺负了，我就跟他们放话说我哥很厉害，能一个打十个，你们等着。<br/><br/> 回家后我找周也心情好的时候问他，你是不是能一个打十个，周也点点头，说没问题。<br/><br/> 后来他跟我去学校，对方叫了二十个人，周也打到一半拉着我就跑，我觉得特没面子，还想叫板。周也骂我傻逼，不是说就十个人吗？我毫不客气地骂回去你个怂货，跑什么跑，大不了拼了。<br/><br/> 周也说要拼你自己拼，晚上我还得伺候你爸。<br/><br/> 我无言以对。<br/><br/> 我们理所当然地打输了，两人鼻青脸肿地坐在马路牙子上惆怅，周也说他打拳也能赚钱，但因为怕疼，就跟了我爸。<br/><br/> 我说那你就是我小妈，我爸老了你再伺候我，我挣了钱供你上高中，就你这烂成绩没准能考到三十岁。<br/><br/> 周也一拳打肿了我没伤的另半张脸。<br/><br/> 当时我就在心里骂他窝里横，以后早晚把你肏服了，哭着喊儿子慢点。<br/><br/> 但现在周也在外面也横起来了，我却越来越忍受不了看他受伤。<br/><br/> .<br/><br/> 周也的胳膊上了夹板，包得跟个熊爪子似的，床位留到明天上午十二点，他为了不浪费这个钱，非让我上去躺着。<br/><br/> 我说那你也上来，周也不愿意，自己坐在窗户边硬熬，这里不让抽烟，他很快就熬不住了，看我眯缝着眼睛一动不动，就悄没声爬了上来，背对我睡在边边上。<br/><br/> 我其实在装睡，心想我媳妇真害羞，一边伸手去揽着他，隔着裤子摸他的鸟。<br/><br/> <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滚蛋，”周也的声音有点含混不清的，他左手伤了，右手又压在底下，就用腿根夹我的手。<br/><br/> 我说你好会夹，别动让老公摸摸。他说小逼崽子你别太得意，老子废一只手也能把你的屎揍出来。<br/><br/> 他觉得我说的所有话都是小孩子的恶劣玩笑，打嘴炮过瘾罢了，或许他也曾察觉到不对劲，但不愿意往深处去想。<br/><br/> 我握着他的鸟上下撸动，周也的敏感点在铃口和冠状沟背面，我为了伺候他还特意学习过人体解剖。我用拇指蹭他肿起来的龟头，周也让我弄精神了，呼吸粗重起来，“嗯……小崽子，快点……”<br/><br/> 真是个骚货，隔着布帘子那头还有人呢，我咬着他的耳尖笑，把舌尖探进耳朵眼里。周也全身都在抖，无法反抗的感觉一定糟糕透了，他声音颤抖地骂我不学好，净玩花活。<br/><br/> 我真想在这里把他上了，让他含着我的鸡巴睡一夜，第二天屁眼都合不上。<br/><br/> 周也下意识挺腰，顶我的掌心。我却把他的东西放开了，去捏鼓胀的奶子。<br/><br/> 周也的腿在抖，奶子也抖，他一边骂我一边在床单上蹭。我抱着他，在消毒水的味道里分辨周也的气息，咬他的脖子，明明是个老爷们，奶子练这么大是想勾引谁？<br/><br/> 最后他在我手里缴了械，一股股喷在小腹上，我抓着半软的鸡巴睡了，周也要想逃我就把他的鸡巴揪下来。<br/><br/> 第7章<br/><br/> 从医院的窗户往外看，天空好像覆了一层翳，灰蓝灰蓝的。<br/><br/> 厕所很脏，隔间里有人倒不过气来似的干呕，家属在一边忙着拍背倒水，慌不择路地问我有没有卫生纸。我把拉屎剩下的纸全塞到那个女人怀里，冷着脸走了，周也那货竟然没在门口等我。<br/><br/> 走廊里的灯坏了几个，有病人蹒跚地在浸满消毒水的空气里挣扎，我躲闪着身子，以防撞到路过的游魂，有房间里传出撕心裂肺的哭声，昨晚跟我们一个病房的老头死了，他女儿没能赶上见最后一面，抱着老头的衣服哭得死去活来。<br/><br/> 我忍不住快跑了几步，冲出大门的那一刹那眼前猛地亮了起来，原来天不是灰蓝色的，阳光很好，周也正靠在墙角抽烟，不知道在想什么，烟灰都掉到了石膏上。<br/><br/> 我跑过去掐他的屁股，问他为什么不等我。周也大笑起来，说上厕所还要人陪，小屁孩就是长不大。<br/><br/> 我从兜里掏了支笔出来，在周也的石膏上签了个“韩奕专属”，我说这石膏不能扔，哪天我要是死了就附在上面，你千万别来医院哭，回家对着石膏自慰就行了。<br/><br/> 周也一巴掌把我拍了个踉跄，他又嫌我胡思乱想，一口烟全喷在我脸上说要给我洗洗脑。<br/><br/> 我咳嗽着去找医院门口的黑出租，谁便宜坐谁的，周也受伤了没法打拳，我理所当然请了假，我想去游乐园。<br/><br/> 周也说他胳膊残了不能玩，我反问他你不残的时候就能和我玩了？他沉默下去，最终点了点头。<br/><br/> 上车的时候还在骂我是小屁玩意儿。<br/><br/> 周也昨晚可能没太睡好，刚起步没一会儿就歪在车窗户上犯困。我把他揽过来搂进怀里，他的头发散了，皮筋松松缀在发尾上，半长不短的杂毛落了一肩。<br/><br/> 这还是我第一次给周也扎头发，他的头发很软，跟娘们似的，我把皮筋叼在嘴里，用两只手给他梳，乱哄哄的毛被我捋顺了，周也像只大狗一样趴在我怀里。<br/><br/> 不得不说，<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