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一个人待在那里而已，什么也没做。”赤司慎一郎说，“这是他的自然反应，小征你这么聪明，为什么想不通呢？”<br/><br/> 赤司迅速把这些天的事情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却依然没抓到什么头绪。<br/><br/> “我到现在依然觉得，征十郎比你，更适合这个位置。”赤司慎一郎拍了拍桌面，温和地开口：“小征，你太心软了，因为不忍心紫原敦痛苦而宁愿自残也要解开催眠，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这样的他会更痛苦？”<br/><br/> 赤司一愣，很快回过神来武装好自己的表情。<br/><br/> “送你去医院那天，他很激动，工藤智他们要进去的时候，他像疯了一样打伤了很多人——也许，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爱情？”赤司慎一郎笑笑，像个宽容儿子犯错的慈祥父亲：“放心，这些我都处理好了。”<br/><br/> “那为什么要锁着敦。”赤司上前一步，握紧了左手。<br/><br/> “我说了，我只是让他一个人待在那里而已，我没有锁着他。”赤司慎一郎倒了杯开水，缓缓了吹了口气，“不管他在里面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是他的幻觉而已。”<br/><br/> “敦才不会——”<br/><br/> “你大概没有看到那些药的具体成分，”赤司慎一郎微微笑了，“里面有致幻成分，方便他们反复催眠紫原敦，这点你应该有亲身体会，你自己催眠紫原敦的时候，难道没觉得特别容易？”<br/><br/> 赤司瞳孔一缩。<br/><br/> “别用那样的表情看着我，小征，你可能不记得，但我知道小时候有一段时间你对催眠是非常感兴趣的。”赤司慎一郎说，“所以我才说这是他的后遗症，反复的催眠加上药物影响，还有你的伤的刺激——我的惩罚嘛，充其量也只是把他关起来，不让他去看你，也不准人理他而已，不过，也有人觉得这样的单独禁闭杀伤力更大，我也只是试试看，看来效果还不错。”<br/><br/> 赤司慎一郎把玩着手里的茶杯，玩味地看着脸上没有血色的少年，好心地提出了建议：“不忍心的话，再让紫原敦忘记你如何？这个指令，你可以亲手下达，如何？”<br/><br/> “……”赤司的脸色更白了一分。<br/><br/> “你难道不希望他能好好生活下去？如果你们之间有所谓的爱情的话，应该明白相忘于江湖才是最好的结局，小征，我对你已经很容忍了——”<br/><br/> “闭嘴！”沙哑难听的男声插/了进来。<br/><br/> 父子两人一起望向门口，满头冷汗的紫原喘着气站在门口，旁边是有点不知所措的赤司由乃。<br/><br/> 紫原大步走了进来，站在赤司身前，一字一顿地说：“我会离开，你不要再逼他了！”<br/><br/> “敦……”<br/><br/> “哦？是什么让你觉得，你能跟我谈条件？”赤司慎一郎抬起下巴倨傲地开口，“败者是没有资格提要求的，这一点，小征也一样。”<br/><br/> “这不是要求，”紫原咬牙，用尽全身的力气说，“这是请求。”<br/><br/> “我没看见你应有的态度。”赤司慎一郎微笑，轻挑下巴，“比如说，跪下。”<br/><br/> 紫原紧紧握紧了双手，鲜血从指缝间滴落。<br/><br/> “敦！”赤司抓住紫原的手，阻止他下跪，“够了！”<br/><br/> 后一句却是面对对自己父亲说的，“不要忘了我昨晚说过什么！！”<br/><br/> 赤司几乎是厉声说出这句话。<br/><br/> 一时间，场面凝固了。<br/><br/> 赤司慎一郎的脸色冷了下来，正要开口却被赤司抢先了。<br/><br/> “我们不会有任何联系，赤司征十郎永远是赤司家的人，我保证这两点。父亲，不要太过分！”<br/><br/> 最后一句掷地有声。<br/><br/> 赤司的 x_io_ng 膛起伏着，脑子里翻涌着自己的过去，赤司家的种种压力，限制，以及算计，还有征十郎说过的很多话，过往的记忆在这刻异常清晰地浮现起来包括那场绑架的各个细节，从被掳走时身边人的尖叫和绑匪的喝骂声，还有被困在废弃工厂的闷热，回家后母亲绝望的<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神色，还有紧紧掐住自己脖子时的狰狞面容，和从医院天台跳下的决绝身影，最后定格在父亲面无表情的脸上。<br/><br/> “好了，她死了，回去吧。”<br/><br/> 跳跃的片段不断地在脑海里回闪，那些被刻意遗忘的，一直避之不及的记忆全部涌现出来，一幕一幕，都浸透了鲜艳的血色，赤司晃了晃，几乎有些站不住。<br/><br/> “阿赤仔！”紫原连忙扶住了他。<br/><br/> 一直追寻的记忆以这种方式回归，赤司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只感到了深深的疲惫。<br/><br/> “敦，回去吧。”赤司轻轻地说，“乖乖待在英国，我不会去找你，你也不要来找我，我们不会有任何形式的联系，听到了吗？”<br/><br/> 紫原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br/><br/> “听到了吗？”赤司又问了一遍。<br/><br/> “……是。”紫原尝试了好几遍，才把这个音节发出口。<br/><br/> 赤司拍开紫原的手，挺直腰杆和父亲对视：“这样，你满意了吗？！”<br/><br/> 作者有话要说：<br/><br/> ☆、不想说再见<br/><br/> “当然不满意。”赤司慎一郎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在赤司发作之前开口，“但也够了，暂时来说。”<br/><br/> 赤司赤色的眼睛亮得惊人，“什么意思。”<br/><br/> “我会看着你们，所以暂时够了。”赤司慎一郎看了看落地钟，“紫原家的人应该来了。”<br/><br/> 这是在下逐客令了。<br/><br/> 赤司点点头，“很好，我会记住的。”<br/><br/> 说着拉起紫原转身就走。<br/><br/> “小征。”<br/><br/> 赤司脚步一顿。<br/><br/> “不要忘记你的身份。”<br/><br/> 赤司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沉默地拉着紫原出了门。<br/><br/> “少爷，紫原司少爷——”在走廊尽头拐过弯，由乃就迎了上来。<br/><br/> “让他稍坐。”赤司沉稳地说，“我带敦换一身衣服就过去。”<br/><br/> 赤司由乃本来想说话，但看看赤司的脸色，还是鞠躬退下。<br/><br/> 两人一路沉默。<br/><br/> 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来了，照得到处都是亮堂堂的。<br/><br/> 紫原在一个分岔口停了下来。<br/><br/> 这个路口一边通往前客厅，一边通往赤司的房间。<br/><br/> 紫原看看左边看看右边，最后在原地的走廊围栏边上坐了下来。<br/><br/> 赤司不解地看着紫原。<br/><br/> “不想回去。”紫原的声音依然沙哑，一说话就忍不住咳了两声，“最后一眼，不看也罢。”<br/><br/> 徒增伤感而已。<br/><br/> 赤司默然，在紫原身边站定。<br/><br/> 有很多话想说，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br/><br/> 阳光很好，风很舒服，宅子里引了活水，潺潺的水流声应和着风声鸟鸣，一切平常而和谐。<br/><br/> “天气真好。”紫原清了清嗓子，“每次在阿赤仔家天气都很好。”<br/><br/> “因为天气不好的时候敦都在睡觉。”赤司说，伸手帮他顺着头发。<br/><br/> “是这样吗？我都忘了。”紫原转头看赤司，露出了浅浅的笑，“只记得每次太阳出来阿赤仔的眼睛都特别漂亮<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