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他不是个傻子，在拔下脑空中之后本该清醒的不义蝙蝠侠没醒，之前无故昏迷的灰蝙蝠却醒了。这么明显的漏洞让他如何不起疑呢？<br/><br/> 他能想到的是这两个蝙蝠侠哪怕不是一个人，恐怕两人间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只是他想不明白，这样两个世界的人是如何联系在一起了呢……<br/><br/> 于是，他问了出来。他本以为，听了他的问题后，灰蝙蝠会极力否认或是惊慌失措，但没想到的是，听了他的话的灰蝙蝠居然只是微微勾了勾唇角，笑的一脸坦然。<br/><br/> “你知道了啊……那，你愿意听我讲一个故事吗？”<br/><br/> 看着他淡淡的笑，领主超人僵硬的点了点头。他，很想知道，两个毫无关系的人，到底是如何扯到一起的，又为什么会变成一个人。<br/><br/> 他很确定，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的灰蝙蝠，可那难道，之前的灰蝙蝠都是骗他的吗？<br/><br/> *<br/><br/> 空荡的房间，隐蔽的密室，一个适合谈秘密的地方。<br/><br/> 领主超人在灰蝙蝠的邀请下，直接席地而坐。<br/><br/> 他看了看另一边不请自来的领主女侠，什么也没说。<br/><br/> 无论是她带回复活的蝙蝠侠，还是她让自己联系不义女侠的举动，都清楚地表明了一件事——她知道的绝对比自己多。又或者说，她一直都是知情者。<br/><br/> 布鲁斯不着痕迹的和女侠对视了一眼，在确定收到女侠隐晦的点头回应后，开始讲起了他的故事。<br/><br/> 从前走南闯北学习各种成为蝙蝠侠的必备技能的时候，他曾和一个江湖艺人学习过对声音的控制，知道什么样的声音更能引人入胜，也更能让人忽略话语中的某些小细节。<br/><br/> 随着他的描述，一张画卷逐渐在三人眼前展开。<br/><br/> “那天，灰蝙蝠是抱着必死的心去找你的。”<br/><br/> 他笑了笑，眼睛像是在透过迷雾看另外一个人。<br/><br/> “他曾想过，他可以当一名领主，和你一样用铁血的手段自由的统治这个世界。他可以沉迷于权力，沉迷于欲望，然后过肆意的生活，可他不能，他是蝙蝠侠，是人类最后的护盾了。<br/><br/> 于是，他去找了你，果然，你不愿意听从他的劝告。说实话，你的告白也曾让他心动过，可终究，你们不是一路的人。<br/><br/> 他逃跑了，用尽一切的力气，他想阻止你，却死在了冰冷的剑下。<br/><br/> 被贯穿的感觉好疼，可更疼的是他的心。他不该死的，他还没有唤醒你，他必须唤醒你。你不了解人类，总有一天，他们会联合起来推翻你。<br/><br/> 如果他的死亡能让你清醒，那么他甘愿赴死，可你显然没有。也许是因为他的不甘心，于是他又‘活’了过来，他变成了一缕残魂，浑浑噩噩的只知道每天围绕在你身边，他看着你越发的偏执，走得越来越偏，心中便也越发的不甘，可他那又能如何呢？他只是一缕灵魂，他找不到同类，也没有人可以交流，每一次试图阻止你后的落空让他清楚地明白……他早已死了。<br/><br/> 他开始不明白自己存在的意义，他像那个被困在瓶子里的恶魔一样，终究在困境中改变了心态。在空旷的世界中，一切的爱恨与选择都没了意义，恐惧与疲惫终究会变成幻影。蝙蝠侠没有极限，但显然，世界现在不再需要蝙蝠侠了，所以，到了后来，他告诉自己你如何选择，与他无关，他累了，也不想再管了。<br/><br/> 然后他在和你一起来到这个世界后遇见了另一个和他一样的存在，他是他的同位体，他也是蝙蝠侠。<br/><br/> 他被他的超人折断了脊柱，奄奄一息。可他却有着比灰蝙蝠更深的执念，他说他的超人的妻子与他未出世的孩子死在了小丑之手，他说是他没能阻止小丑，他说现在的一切都是他的错，他想活下去，想改变这个错误。<br/><br/> 可是……他的灵魂已经快要消散了，重伤的身体容纳不了他疲惫的灵魂。<br/><br/> 他请求灰蝙蝠帮助他。<br/><br/> 他是那样的坚韧而美丽，灰蝙蝠希望<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他能开心，于是他们的灵魂融合了，两个同样伤痕累累的灵魂合成了一个，他们终究合二为一。<br/><br/> 灵魂的力量修复了不义蝙蝠侠的身体，他们如何为一体，一起住进了这具身体里，成为了现在的我。<br/><br/> 所以，我既是灰蝙蝠也是不义蝙蝠侠。<br/><br/> 我拥有这两个人的执念，两个人的记忆，但不义蝙蝠侠的记忆和执念却更深刻些。因为灰蝙蝠在最后一刻，对你失望了……”<br/><br/> 布鲁斯抬眼看着双眼悄然冲血的领主超人。<br/><br/> “如果你认为我不是灰蝙蝠，我也无话可说。”<br/><br/> “不……你是他，我的感觉不会出错！”<br/><br/> 领主超人喘着粗气打断了他的话，双眼血红的盯着眼前的人，像是绝境中寻求一丝可怜的希望的卑微旅人，不放过一丝可能的生机。<br/><br/> “如果你真的对我失望了，那为什么要后来千方百计的恢复灰蝙蝠的身份，回到我身边呢？”<br/><br/> “大概是因为，我属于不义蝙蝠侠的那一部分也对不义超人失望了吧。”<br/><br/> 蝙蝠侠冷酷的说出了残忍的真相，一丝希望也不愿意给面前的人留下。<br/><br/> “现在的我，只希望这两个世界的人类，这两个世界能平平安安。超人们的事，我都不想再管了。”<br/><br/> “所以……之前你说会和我一起回领主世界也是假的是吗？你根本就不会回去。”<br/><br/> “没错。”<br/><br/> 布鲁斯静静等待着领主超人的反应，他以为知道“真相”的领主超人会暴怒，会疯狂的指责他的欺骗，却没想到对面的领主却露出了一个比哭更难看的笑容。<br/><br/>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话，那么如你所愿。”<br/><br/> 他看着布鲁斯微微睁大的眼睛说道。<br/><br/> “你想让我气愤，想让我觉得你不是领主蝙蝠侠，可我知道，你就是他。哪怕和另一个蝙蝠侠的灵魂融合了，你也是他。<br/><br/> 如果让我回到领主世界，不会再打扰这个世界的发展是你希望的话，那么便如你所愿吧。我会改变我统治的方式的，我会……还政给人类，让领主世界恢复自由的样子。你在这个世界，不要担心，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还有”<br/><br/> 他顿了顿，终于说出了那个他一直亏欠了对方的句子。<br/><br/> “对不起。”<br/><br/> *不义联盟<br/><br/> 不义超人认真倾听着不义女侠交给他的耳机里的声音。<br/><br/> “因为，我属于不义蝙蝠侠的那一部分也对不义超人失望了吧。”<br/><br/> 耳机忠诚地将几公里外的声音清晰的传了过来，终于打醒了不义超人的自欺欺人。<br/><br/> 我这些年到底在做什么呢？<br/><br/> 他低下头，深深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br/><br/> 一句迟到了太久的话终于从他的喉间溢出，消散于空中。<br/><br/> “对不起……对不起B。”<br/><br/> 可现在说这句话又有什么用呢？他早已失去了啊……<br/><br/> 二十三、这世界还能不能好了？<br/><br/> 领主们这次似乎是真的要离开了，星辰实验室的同位体们都被找出来帮忙，花了大半个月准备起来的基地也全部都拆掉了。<br/><br/> 领主超人选择性的和其他成员公布了灰蝙蝠身份的“真相”，于是不到半个小时，全体成员就都知道，这次是诀别了。<br/><br/> 除了早有准备的领主女侠和“心死如灰”的领主超人，<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