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唉呦……」叫作阿钟的年轻人垂下肩膀，狠狠地瞪了虞夏一眼之后才走出房门，接着也不怎么客气地再把门砰地关上。<br/><br/> 看着门皮一会儿后，虞夏才在旁边的椅子坐下来，「姜先生。」<br/><br/> 收到姜正弘清醒的消息后，他立刻就从另一边往这边跑，连刚刚做完的笔录都遇没带回局里。坐下之后，才意识到今天其实连口水都还没喝到。<br/><br/> 「冰箱里有一些饮料，阿钟买的，请自行取用。」按着身上的绷带，姜正弘微微喘了口气然后半闭上眼睛。才刚清醒不久，虽然危险期已经过去了，但是体力一时半刻还无法恢复，连讲几句话都很疲劳。<br/><br/> 虞夏让他稍微休息一下，径自开了冰箱拿出矿泉，又坐回位置，「你有看到枪手的脸吗？」<br/><br/> 摇摇头，姜正弘皱起眉，努力回想着那天发生的事，「……戴着安全帽、深色镜片还有口罩，男的，大概一百七十多公分……敲门时……被骗开门……我以为是你们折回来……」<br/><br/> 听着断断续续的声音，虞夏想起这段形容似乎就和攻击玖深的那个人一样，「所以你是第二次见到这个人？」<br/><br/> 「嗯。」想了想，有点不太确定的姜正弘侧过头看他，「声音，和楼顶那人很像……但是隔着口罩……」<br/><br/> 「我重新找了几个人的声音，你现在可以听听看吗？」<br/><br/> 在伤者点了点头后，虞夏拿出放在身上的录音器，打开了开关。<br/><br/> 里面其实只有三个人的声音，都是简短的几句话，所以并没有花太多时间。听完后姜正弘微微皱起眉，「也不是他们。」<br/><br/> 「男确定？」愣了一下，本来以为会有结果的虞夏看着又把眼睛闭上的人。<br/><br/> 「嗯……里面有一位似乎是那天很快就上顶楼的警官，我认得他的声音，另外两位也都是当天在场的警官……等等……」姜正弘猛地睁开眼睛，他越说越觉不对，为什么这个人会拿警察的声音让他指认，「难道你们……」<br/><br/> 虞夏摇摇头，收掉了录音器，「还不知道。」<br/><br/> 他原本以为这次应该可以指认出来了，但意外地居然不是……这点就奇怪了，他明明是录了那个人的声音过来，难道姜正弘真的听错了吗？<br/><br/> 「对了，你那天说因为对方出示了什么，所以你才开门。」重新抬头看着姜正弘，后来重新思考了几遍后，虞夏只得到一个答案，「出示警徽吗？」<br/><br/> 姜正弘点了点头。<br/><br/> 算是意料中的答案，但是听到之后，虞夏的心里还是沉了点。<br/><br/> 「我不会告诉别人的。」相当配合的姜正弘这样告诉他，虚弱的声音又更细了，也闭上眼睛休息着。<br/><br/> 「……不想和警察打交道是因为汤正维的关系吗？」<br/><br/> 像早就知道他会这样问，躺在床上的伤员动也没动，更没表现出惊讶，「知道多少？」<br/><br/> 「你为什么要乔装成汤正维的样子去偷东西？屋里那些女 xi_ng 用品应该不是女朋友的吧，看起来完全不像是有女朋友的人，家里不可能会出现那些物品，何况你屋子里连一张女 xi_ng 的相片都没有。」顿了顿，稍早之前让局里的人通知了受害者前来指认，同时也知道结果的虞夏慢慢说着：「汤正维偷的东西是食物和维生物资，你却是偷一般住家，有什么理由必须这样做吗？你看起来并不像缺乏那些东西的人……如果是癖好……」<br/><br/> 也不太像癖好，从他顶替汤正维偷东西这点来看，就知道他这么做是有原因的。<br/><br/> 「如果他消失了……追债的人就会找上他父母，不管我怎么藏他们都没用……」说着已经疲惫万分的话，也没再继续隐瞒的姜正弘倒是讲得很干脆，「你应该也曾办过暴力讨债的案件，知道那些是怎样的货色，我已经答应我兄弟要好好照顾他家人，所以才决定这样做。你们里面有他们的人，只要还有正维持续出现的消息就行了。」「……」多少知道是有这种事的虞夏并没有表示<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任何意见，「汤正维本人吗？」如果他会做这种决定，那么那个人又去了哪边？<br/><br/> 姜正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把头侧过另一边，拒绝继续往下谈。<br/><br/> 于是，他只能问最后一个问题，「你说其中一人当天很快就到了顶楼，还记得有多快吗？」抬了抬手上的录音器，虞夏问着。<br/><br/> 「人摔下去之后不到两分钟，我听见另一位警官在上面大喊“快叫救护车”。」<br/><br/> 问话告一段落后，虞夏走出了病房，小心地把门关上。<br/><br/> 回过头时，他看见照顾的警察以及另外那个年轻人身后有一对老夫妇。<br/><br/> 「他们说认识姜先生，因为接到通知所以想来看看，我已经解释过暂时不能探访，可是……」露出有点为难的表情，警察小心翼翼地看着上司的脸色。<br/><br/> 虞夏转过去看着旁边那名看顾的青年，「这是汤正维的父母吗？」<br/><br/> 青年随便点了一下头，懒得跟他讲话。<br/><br/> 「警察先生，拜托拜托，正弘就像我们另外一个儿子，请让我们看一下就好，不会耽误太久，五分钟就行了，不然只看一眼也好。」妇人努力请求着，频频看着已经关上的病房，「拜托你──」<br/><br/> 「请不要超过十分钟。」朝警察使了个眼色，在夫妇们弯腰道谢前，虞夏先摆了手，就转过逃生门打算去另一层楼。<br/><br/> 他在思索刚刚姜正弘告诉他的话。<br/><br/> 被无辜扯入的证人可能不明白自己听到的话有多重要。<br/><br/> 看着手上的录音器，虞夏微微瞇起眼。<br/><br/> 「玖深还是联络不上吗？」<br/><br/> 看着旁边再度被切断的手机，正在驾驶座上等红灯的严司随口问了句。<br/><br/> 黎子泓摇摇头，「警局那说他今天没有上班，打电话也找不到人，所以刚刚我要求他们派组人到玖深的住处看看，并把昨晚的监视画面调给我看。」<br/><br/> 他原本与玖深约好晚上在鉴识科碰面，但可能因为太累了，居然躺下去之后直接睡到早上，错过了约好的时间，再打去时玖深已经失联了。<br/><br/> 「啧，你们工作区的人太邪恶了，居然关掉闹铃，害我也跟着睡过头。」严司抱怨了一下，不知是谁关掉他旳手机和电灯，害他们两个一路睡到隔天……好吧，他承认这几天连续赶件也很累了，但是总有被陷害的感觉啊！<br/><br/> 「那是好意。」虽然也不太高兴，不过黎子泓还不至于去怪罪人家的好意，虽然对方造成了麻烦，却也不好苛责。<br/><br/> 「我说，下次还是把门锁起来算了，省得又发生这种事。」<br/><br/> 就在不久前，他们收到姜正弘清醒的消息，所以在频频联络不到玖深的情况下，他们还是以证人为主，先往医院去了。<br/><br/> 「再说吧。」<br/><br/> 很快地，他们进入了医院的地下停车场。<br/><br/>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晚间探病的人较少，停车场中除了警卫外，只看见一个不晓得是病人家属还是朋友的人匆匆走向自己的房车。<br/><br/> 四周完全无声。<br/><br/> 「奇怪，今天也太安静了一点吧。」看着车上的钟，说晚也不晚，七点多而已。平常<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