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个聊天。<br/><br/> 其实这样也好，说不定可以套出点什么……<br/><br/> 转身时，小聿顿了一下，显然在空气中触碰到了某种物体，但是他看不见。<br/><br/> 从很久之前就这样了，偶尔转身时会撞到或碰到些什么东西，他也记不清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每当卖香的人来到他家时，那种感觉就特别多，像是有另一种访客随着对方踏进他家。<br/><br/> 他沉在水里，可以感觉到那种目光的注视。<br/><br/> 但是他什么也看不见。<br/><br/> 曾经试图 m-o m-o 看想知道究竟是怎样的东西，但是总在碰到一半时就放弃了，冰冷的触感不是这个世界应该有的东西，嗅不到的气味、看不到的物体，都让他遍体生寒。<br/><br/> 来到这个家之后，偶尔几次看见那种东西，虞因说看得很清楚，但他看见的则是一片模糊。<br/><br/> 时间到的时候，他或许也会变成像这样的存在吧？<br/><br/> 「那时候……」说不定很快就会到了。<br/><br/> m-o 着口袋，不离身的美工刀似乎有些冰冷。<br/><br/> 已经沉在水中而冰冻的心在这段时间恢复了很多感觉，会难过、会高兴、会想要点什么，很多他已经快忘记的感觉，包括痛感都慢慢地重新回到记忆中。<br/><br/> 他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他没死。<br/><br/> 如此憎恨他的男人宁愿将友人一起杀死陪葬，也不愿意触碰他一下。<br/><br/> 隔着门板的细语一字一句都记得如此清楚，让他憎恶起自己的记忆力，如果他可以不要记得，说不定会很轻松地在第一天就让自己消失在世界上。<br/><br/> 但是他没办法死。<br/><br/> 男人不杀死他，因为他不是他们家的人，所以男人连杀都不想杀他，连碰都不想碰他，就只因为他不是他们家的人。<br/><br/> 「可是我是啊……」<br/><br/> 感觉到脸上有点湿意，他不自觉地说出了这样的话。<br/><br/> 他的家，他已经坏掉的家，如此排斥他、如此不爱他，连死都不愿意让他跟着，直到最后也不让也再看看他们。<br/><br/> 他只想再听听他们的声音。<br/><br/> 怨恨也好，就算他不在里面也好，只要再一次可以听见那些声音就好了。<br/><br/> 发现有这些想法时，身边既空虚又寂寥。<br/><br/> 只希望可以再一次……<br/><br/> 那些憎恨他的话语，只要能再一次听见，什么都无所谓了。<br/><br/> 于是他了解自己的终点将会在什么地方。<br/><br/> 直到该惩罚的人得到惩罚之后，他会……<br/><br/> 「为什么不能爱我？」<br/><br/> 他的一半感觉到温暖，一半感觉冰冷，温暖来自于别人，渴求的另外那半未曾满足过。<br/><br/> 逐渐回忆起各种感觉时，也有些什么渐渐苏醒了过来，那个卖香的人哄骗父亲买下毒药时所说的甜言蜜语，一次一句籨门外传进的话语，还有他带人拖走姊姊抵债时所吐出的冰冷笑声，兄长受到伤害疼痛的哭叫声，慢慢地开始清醒。<br/><br/> 尖叫声穿过水面。<br/><br/> 那个房子从未停止过悲凄的声音。<br/><br/> 那些眼泪汇聚成冰冷的水，混合着血，再也不会停止。<br/><br/> ◎<br/><br/> 第7章.下篇<br/><br/> ◎<br/><br/> 「双双听见阿姨和爸爸说，谁教你车祸时要一起出门，我们的计划是撞死那个女人而已，你太晚下手了，所以我帮你。」<br/><br/> 坐在椅子上晃着小脚，露出灿烂微笑的双双 m-o 着虞因的脸，「所以只双觉得爸爸也应该去跟妈妈道歉，一直一直，跟天堂上的妈妈道歉。」<br/><br/> 偌大的室内无人出声。<br/><br/> 两、三个女警捂住嘴巴倒抽口气，对天真的孩子竟然说出如此扭曲的言语感到无法置信。<br/><br/> 蹲在椅子前，虞因看着仍在笑着的小女孩，怎样都说不出话来。<br/><br/> 双双比他所以为的还要配合，他只是问了一句为什么，小<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女孩就将自己的秘密全部说出来，勾着笑意看着他，毫无保留。<br/><br/> 「双双那么脏、那么脏，大哥哥却对双双那么好，这个世界上除了妈妈以外，我最喜欢大哥哥了。」拉着身上沾血的洋装，小女孩却非常开心，「那是个秘密基地，双双是妈妈、大哥哥是爸爸，只有我们两个可以在一起的秘密基地，所以双双只要大哥哥就好了。」<br/><br/> 虞因张着嘴，发不出声音，按下了 x_io_ng 口的疼痛感，稍微深呼吸之后才继续问她：「为什么阿姨会在边？你看见了什么吗？」<br/><br/> 「嗯，看见了，因为双双骗她去，她想要双双的宝物，紫色的那个很漂亮，她说可以换很多钱，所以双双告诉她宝物在秘密基地里面。她进去了，后来有个大大的叔叔也进去，两个人在房间里面讲话，讲得很生气，之后叔叔就走掉了。」用手比划出一个很大的圆形，小女孩认真地向他形容对方有多高大：「然后双双进去，看到阿姨躺在桌上，肚子在流血，很痛的样子，所以双双拿椅子把她打昏，锁在里面，让她痛到死掉，和妈妈一样很痛地死掉。」<br/><br/> 握着虞因发凉的手，像是在说童话故事的小女孩发出了轻轻的笑声告诉他，从母亲去世之后父亲变得很暴躁，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家里有香香甜甜的气味。<br/><br/> 好像是在车祸前后的事情了。<br/><br/> 那个阿姨从以前就很常来，都带着甜甜的味道，妈妈去世后就住在他们家里了，家里的气味一天比一天还要浓烈。<br/><br/> 她看着父亲和阿姨在笑，他们觉得她很碍眼，不让她上课，也不给她饭吃，偶尔只给她冷冷的食物、不要的面包。<br/><br/> 她时常在大学附近徘徊，因为学校周围的店家会给她热的东西吃。<br/><br/> 「阿姨把双双洗干净的时候，会带我到不认识的叔叔那里去，叔叔都说双双很可爱，然后一直 m-o 我，双双说很痛他们也不会停下来。」撩起衣服露出底下的伤痕，小女孩 m-o 着那些疤，「有的叔叔会打人，就这样，都在这里。手、脚和脸不会打，因为阿姨会跟他要钱。」<br/><br/> 她说每个叔叔都长得不一样，一样的是他们的房间都有甜甜的香气，和她家相同，阿姨将她带到旅馆时也会点那种香，让整个间都香香的。<br/><br/> 「叔叔们只有在双双干净的时候才会抱我，可是阿因大哥哥一点都不怕我脏，双双最喜欢你了。」<br/><br/> m-o 了 m-o 小女孩的头，虞因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其他员警。<br/><br/> 做纪录的人按下录音的停止键抹了把脸，示意他可以了。<br/><br/> 虞因站起身的时候，脚有点麻。<br/><br/> 但是他不介意，他很想出去吸口新鲜的空气，很想快点回家，想要快点回去看一下自己在家的小聿。他们两个已经有好一阵子没有好好地玩游戏、逛街了。<br/><br/> 那种挥之不去的悲苦感很沉重。<br/><br/> 不知道何时开始，他已经习惯了有兄弟的存在，就好像原本真的有另外一个手足一样。<br/><br/> 早上醒来、晚上回家都有人打开灯打开电视坐在那边，乍一想起还以为那是原本就应该有的画面。<br/><br/> 啊，原来他真的已经接<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