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道:“老先生,您别怕,我不是丁慎,我是他儿子,您看着我,我能问您几句话吗?”<br/><br/> 这话不知道是真的起到了作用,还是这老人的情绪随着时间而淡化了,他真的渐渐不再发抖了,说道:“你,你问。”<br/><br/> “我也不问您认不认识我父亲,我就跟您开门见山地说,您是不是知道我父亲当年被派进山里到底是去做什么的。”丁睦问道,他的眼睛因为经常锻炼,现在使用起来已经非常得心应手,只需他心念一动,就可以决定它的散聚收放,直视着对方的眼睛,可以暂时对对方的精神造成影响。<br/><br/> 没有后遗症也没有过度使用的危险,相当于心理暗示能力。<br/><br/> 只是对使用的对象稍有些要求。<br/><br/> 被影响的那一方心理堡垒但凡强一点,都不会被这种能力影响到。<br/><br/> 这样的老人一看就很符合这样心理防线薄弱的要求。<br/><br/> “我、我知道。”他说。<br/><br/> “他是去做什么?”丁睦跟紧了问。<br/><br/> “他要去引路……引路。”杨志喜说道,“他是去引路的。”<br/><br/> 引路?引什么路?给谁引路?引到哪去?<br/><br/> “什么引路?”丁睦问。<br/><br/> “丁慎,有大用,他和他儿子……有大用!”杨志喜突然抓住了丁睦的肩膀,“有大用啊!”<br/><br/> 丁睦愣住了。<br/><br/> 在他的记忆里,自己从未接触过任何和他父母工作有关的人,也自然不明白这人的意思。<br/><br/> “丁慎认得路!只要他把人带进去了,会有人帮他的,”杨志喜的手紧紧握住丁睦的肩膀,眼睛里满是疯狂,“神龙要出世了!太阴要做主了!哈哈……”<br/><br/> 这话说得颠三倒四,让人难以理解。<br/><br/> “关山清会……配合你,你要好好干,干完了这把,我就……就让你走,你记得路,你记得路……”他的神色时而清醒,时而混乱,好像把丁睦当做了丁慎,嘱咐着。<br/><br/> 这是回到了当时。<br/><br/> 关毅见他用力越来越大,忍不住把那骨瘦如柴的一双手从丁睦肩头掰开,防止这人伤了人。<br/><br/> 杨志喜还坐在轮椅上疯疯癫癫地说着些什么,破碎的信息却透露出来巨大的信息量。<br/><br/> 常乐芙看着三个人,觉得有点尴尬,有的东西明显不是她能听的,所以只好悄么声儿地回了自己屋里,又忍不住回想刚刚听见的只言片语。<br/><br/> 丁睦站起来,站得有点猛,有点晕眩,忍不住后退了两步,缓解了那样的晕厥感,神色几变。<br/><br/> 关山清——关毅的三姑、程溯翔的母亲,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安排了配合丁慎,引各家才俊入山献祭的任务。<br/><br/> 丁慎,丁睦的父亲,同样也是在他不知情的时候,成了那孽龙的助力之一。<br/><br/> 这不是长生盛宴,只是黑龙给它麾下世家的一点甜头。<br/><br/> 那些非黑龙爪牙的人才,被当做献祭的祭品,被当做解开它锁链的能量,怀着对长生的梦想,兴奋地踏上了一条死路。<br/><br/> 接下来的事情便很好推测了。<br/><br/> 黑龙没有成功。<br/><br/> 那些人被称作“人才”,不只是因为他们的能力大于常人,他们的经验、对危险的感知等远胜他人。<br/><br/> 不是所有人都会那样疯狂地追求长生不老。<br/><br/> “我姑姑不会那么做。”关毅轻声说道。<br/><br/> 丁睦看着他,点点头。<br/><br/> 很明显,哪怕关山清尽力一点,都不会让他父亲活下来。<br/><br/> 关山清或早或晚,意识到了那不对劲的地方,但是已经来不及了。<br/><br/> 她死在了山里,留在了那个年纪。<br/><br/> 而被她拼死救出来的人,也逃不过命运和他人恶意的摆弄。<br/><br/> 最让丁睦感到惊异的是,这个组织,似乎一直知道他的存在,甚至明白他的身份。<br/><br/> 很可能,他从第一次进山,就被盯上了。<br/><br/> <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 他的右手突然开始剧烈地疼了起来。<br/><br/> 好像他的骨头要破开他的手,冲出体外。<br/><br/> 作者有话说:<br/><br/> 即将收尾,可能会有遗漏的伏笔Orz,我尽力!<br/><br/> 第385章荣幸至极<br/><br/> “啊——”丁睦眉头紧绞,按住自己的右手,本以为可以减轻那越来越强烈的痛感,却无能为力,痛得几乎要倒在地上。<br/><br/> “你怎么回事?”关毅发现不对,伸手去扶,感到刚刚他触碰到的肌肤烫得吓人。<br/><br/> 发烧了?<br/><br/> 这是他第一反应。<br/><br/> 不,不可能,发烧和这样滚烫得近乎灼烧的感觉是不一样的。<br/><br/> 他一把攥住丁睦的手,把人搂住,除了这样没法做别的减轻青年的痛苦,他眼里都是心疼,只能拍着人后背,轻轻地哄:“不疼不疼,别掐自己啊,给我看看,别给自己掐坏了,我看看啊……”<br/><br/> 丁睦的右手已经不受他自己的控制了,痉挛着抓来挠去,他要受不了了,甚至已经听不见关毅在说什么,他只是无力地喊着疼。<br/><br/> 关毅把他的一只手夹在腋下,另一只攥在手里,不让他伤到他自己,努力地想要安抚他,轻声问着:“哪疼啊,我看看啊,来,给哥看看。”<br/><br/> 关毅就这么紧攥着那手,他看着那只没有任何变化的手,在他眼皮子底下,缓缓地,从那白净手背上,浮现了一个黑色的手印。<br/><br/> 那手印他记得。<br/><br/> 那是丁睦第一次进山的时候被一只不知是男是女的鬼标下的记号。<br/><br/> 是他判断出这是鬼新娘的标志,但是,除了那个站点里几次有惊无险的攻击之外,那鬼再也没出现找他的“新娘子”。<br/><br/> 他以为是因为那鬼知道这人跟前有他,不好招惹,而且鬼新娘的印记基本上不会停留太久,区区一介小鬼,要想从他手底下抢人,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br/><br/> 但他没想到的是,以经验丰富为傲的自己,也会有看错的一天。<br/><br/> 那根本不是什么鬼新娘的标记。<br/><br/> 那是以鬼新娘标记为基底,改良而出、并以鬼新娘为遮掩,施加的一枚标记印。<br/><br/> 他的经验太丰富了,也太自信了,以至于他根本不会把鬼手印放在心上,对方正是利用他的这种心理,才堂而皇之地在他眼跟前下了一个咒。<br/><br/> 到现在发作,他才发觉。<br/><br/> 难怪那些世家天骄在那次行动中近乎团灭,即使出来了也厄运缠身。<br/><br/> 这是自傲的代价。<br/><br/> 丁睦疼得抽搐,眼泪都快要被逼出来了,嘴里不住地喊疼,甚至开始央求关毅要他把自己的手砍了。<br/><br/> 关毅没有办法了,见这人几次差点挣脱了自己的禁锢疯了一样要去拨脖子上那要命东西的扣,他才一狠心,紧紧制住他,叫常乐芙出来:“长白山!拿镇定剂!别躲了快出来!快拿……不,拿麻药!”<br/><br/> 坐在一旁轮椅上,被所有人忽略的杨志喜嘻嘻笑出了声,嘴里含混不清道:“丁慎,你以为藏起来我就不知道了?儿子哈哈哈……也是祭品……”<br/><br/> 一针下去,丁睦渐渐地不再踢动了,静静睡在关毅的怀里,眼角还挂着泪。<br/><br/> 关毅捏住那只有黑印的手,感觉它正逐渐变得不再灼人,逐步恢复到正常温度。<br/><br/> 但那手印却不再像以前一样,只是露个面就藏进手里,而是耀武扬威地亮在丁睦的<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