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这是镇长的家吗?”丁睦看着这房子,比神殿稍小一圈,虽然古旧,但看起来比镇民的房子气派得多。<br/><br/> 整个小镇上,能使用这样大的房子的人,只有镇长。<br/><br/> “对,你不要出声,开眼往里看。”耳东陈低声告诫,“我会给你加一个附加值,让你能看得到里面,你记得把眼神聚到一个焦点上。”<br/><br/> 丁睦点点头,他感觉到一抹冰凉的气态物质慢慢缠上他的眼睛,像是要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似的钻了进去,整个眼球都被包裹在那凉丝绢里,在这过程中,面前的雾气和墙壁在他眼里变得越来越薄,越来越透明。<br/><br/> 他照着刚刚耳东陈叮嘱的那样做了,把眼神聚焦,往那个变得透明的墙壁里看去,只见里面一个长得像客厅的地方,背对着墙壁坐着一个看书的老头,矮矮胖胖,看不清面容。<br/><br/> 除了他之外,整个房子里只有几个身体僵硬的仆人在走动。<br/><br/> “我好像看到镇长了,但是他背对着这边,我看不到他长什么样子。”丁睦说道。<br/><br/> “等一会儿吧,你还看到什么了?”耳东陈问道。<br/><br/> “我看到了几个仆人,身体很僵硬的那种,这是他的卧室,没有人在里面,窗帘是拉上的,这边是一个类似书房的地方,里面有一幅画像,上面画着……”他突然不说话了。<br/><br/> 因为那张画像上面画着的人不是别人,从面容和体态上看,画的是他父亲,丁慎。<br/><br/> 为什么又在这里看到了这张脸?<br/><br/> 丁慎跟这里有什么关系?<br/><br/> “画着什么?”耳东陈像是真的不知道他看见了什么异常,只是语调平常地问。<br/><br/> “我爸,那跟画像上画着我爸。”丁睦说道。<br/><br/> 这话刚说完,就听见身后的人忍不住了似的,笑出了声,虽然声音依然压低了,听在离他很近的人耳朵里,还是十分明显。<br/><br/> “你看见了?好眼力。”他称赞了一声,“真实可惜了了,要是以前,我说不定就改主意了。”<br/><br/> 改主意,什么主意?<br/><br/> “那确实是你父亲,不是白和泽假扮的。”他解释了一句。<br/><br/> “他跟这里有什么关系?他在这座什么?为什么镇长书房里会有他的画像?”丁睦急急问了三句。另一边,背朝着他们的镇长像是感觉到什么似的,慢慢地起了身。<br/><br/> 那张脸缓缓向着墙壁这边能看清他面貌的地方转动。<br/><br/> 丁睦一心两用,简直不知道应该顾哪边好。<br/><br/> 转过来了,转过来了。<br/><br/> 他的心揪住了,有些期盼似的看向那边。<br/><br/> 镇长露出了一张和照片上一模一样的脸。<br/><br/> 丁睦松了口气,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现在又在失落什么,难道镇长会是丁慎不成?<br/><br/> “他的脸长得和照片上几乎一模一样。”他说给旁边的男人听,说完他才觉得有点不大对劲,“那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br/><br/> 耳东陈收了法术,不再提供给他看里面的场景,从口袋里拿出那张照片,递给他,问:“你觉得是在什么时候拍的?”<br/><br/> 那照片摸起来刺刺剌剌,边子因为烟熏火燎变得毛毛乎乎,不再光滑,人像看不太清楚,里面发白的地方也不再白皙,开始发皱发黄了。<br/><br/> 这照片的年份应该不短了。<br/><br/> “零几年的时候?”他问。<br/><br/> “差不多,毕竟没过几年,你爸就来了,把这镇长给搞了。”耳东陈指着上面站在C位的镇长,叹了口气,说:“这位曾经也是个厉害人物,就是心眼子不大好。”<br/><br/> 生生把一个活地方化成了一个死镇。<br/><br/> “这跟我爸有什么关系?”丁睦不解。<br/><br/> “你没觉得这个镇长长得跟人家都不大一样吗?”他问。<br/><br/> 丁睦经他一提,这才发现,这位镇长的脸和那照片上的样子一点出入都没有,他和镇民们长得不一样,镇民们都是长得<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不像个人,而他,则是太像个人了!<br/><br/> 第436章献祭全队<br/><br/> 什么人能在经历过时间的磨砺和岁月的浸染之后长得跟十几年前拍摄的一张照片上的自己一模一样?什么人能在十数年间的变化中一点容貌都不改变?什么人能一根白头发都不长?<br/><br/> 白头发这个好说,或许是这人烫染了头发,身材这个也好解释,兴许是这人经常锻炼保持身材,可脸上的皱纹呢?眼边的鱼尾纹呢?<br/><br/> 丁睦不信在这个鸟都飞不进来的地方能有个地方供年纪渐渐上去了的镇长打玻尿酸。<br/><br/> 这个人长得就像是从照片上抠下来的,连身上的衣服都不换一套。<br/><br/> 他想再看看镇长的样子,但这个时候耳东陈已经收了自己的法术,不让他看了。<br/><br/> “我的这个能力一天只能外送一次。”见他看自己,耳东陈解释道,“时限已经到了,不能再用了,我觉得,你是也已经看清楚了,对吧。”<br/><br/> 丁睦只能点点头,说道:“我看见这个人长得和那些受了感染的人不一样,他好像完全不受灰雾的影响,哪怕他家里的人都变成了那种化雾中的样子,他也还是身体灵活,一点变化都没有,这个人,是不是和水神达成了什么协议?”<br/><br/> “不都告诉你了,没有水神,那只是镇长撒的一个谎。”耳东陈说,“你猜猜你现在看到的这个镇长,在照这个照片之前,是什么样?”<br/><br/> “什么样?”<br/><br/> “他照这个照片之前快死了。”耳东陈说道,“那时候他得了病,活不久了,头上的头发全部变白,脸上也起满了脓包,整个人肿得像个一扎就漏的气球。”<br/><br/> “后来呢?怎么治好的?”丁睦问道,他是真的很好奇。<br/><br/> “你开眼仔细去看就能看得见。”耳东陈说完了这句,看了他眼睛一眼,立在一边,不再开口了。<br/><br/> 或许是跟这人渐渐熟悉了,又或许是曾经的他和定乾坤密切的联系冥冥之中的牵扯,丁睦感觉他并不排斥,也不厌恶这人,他听见这句话之后,居然没有怀疑,开了眼看向这个房子。<br/><br/> 最开始时,他并不能看得见这周围的东西,一开眼看到的东西还是灰白色的雾气,他静了静心,沉住气看。<br/><br/> 不一会儿,这房子周围便一点点出现了淡淡黑色的雾气。<br/><br/> 从四面八方涌来,缠绕着这栋房子,凝结成一股细细的绳子,续进窗户里面。<br/><br/> 这种情况,他只在站长的身上见过。<br/><br/> “他是站长吗?”丁睦问道。<br/><br/> “他不是。”耳东陈摇头,说:“这个站的站长是你父亲。”<br/><br/> 但他现在死了。<br/><br/> 丁睦心里想着,他现在已经接受了丁慎已经死了的事实。<br/><br/> “他不是被白和泽吃了吗?”他平静地说道。<br/><br/> “但白和泽没办法消化他的精神,他有的时候会一一种精神错乱的形式回归到世界上,但我也说不清那是不是他。”<br/><br/> 一个只有残缺精神的人,一个失去了自己肉体的人,还能被认为是活着吗?<br/><br/> 有的人死了,但是他还活着。<br/><br/> “他不会想这么活着的。”丁睦说。“他宁愿相信自己死了。”<br/><br/> 以丁慎的脾气来说,这么活着不是他想要的。<br/><br/> 对了,两人在这里说了那么久,白和泽在哪里。<br/><br/> 丁睦想到了这个问题,他连忙<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