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个病房是封闭的,不用担心信息素外泄,很方便的。”<br/><br/> 林郅:……<br/><br/> 话已至此,再多说也没用,他与自己病房的主治医生商量了一下,将自己的东西全部都搬了过来,干脆住在了这里。<br/><br/> 偌大的病房多添了一个床位,不像以前显得那么空荡了,林郅又将房间重新打扫了一遍,窗台上摆了一束鹤望兰。<br/><br/> 他收拾好的第二天,意外又见到了之前那个给他抽血的护士,她还在同他开玩笑,“你照顾你男朋友可比自己上心多了。”<br/><br/> 林郅对她展露了一个笑容,捏了捏胸前的戒指。因为他的手受了伤,那枚戒指被他从阿勒雅星带回来之后,仔仔细细地擦干净用绳子系着,干脆戴在了脖子上。<br/><br/> 大概是的吧,他这辈子就被傅黎套牢了。<br/><br/> 就算是最坏的那种情况……傅黎永远都醒不过来,他也不可能再找别人了。<br/><br/> 林郅晚上做了一个梦,梦里不断回放着他一个星期前在阿勒雅星球上经历的一切,无论是希尔凡最后回到基地启动自爆程序,还是傅黎最后在逃生舱中紧紧抱着他的一幕,都让他喘不过气来。林郅挣扎着睁开眼,抹了把额头,身上已经全是汗水。<br/><br/> 他起身倒了杯水,莫名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室内弥漫起了薄荷味,让他浑身发热。<br/><br/> 傅黎的易感期来了。<br/><br/> 林郅僵了僵,他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但真正到这一刻的时候,他还是会手足无措。<br/><br/> 他走到傅黎床边将他上半身的被子卷了起来,一股浓烈的薄荷清香立马倾泻出来,傅黎手臂上的青筋都清晰了起来,脖子上全是汗,尽管眼睛闭着,但眉宇间仿佛因为躁动而蹙起。<br/><br/> 林郅咬了咬牙,俯下l身在他唇边亲了一下,脱掉外套挤上他的床之后,他闭着眼将手伸进了被子里。<br/><br/> 尽管已经有了几次经验,他对这种事还是不够熟练,更何况现在还是只有他一个人主动,简直像是深更半夜趁着无人对他行不轨之事一样。<br/><br/> 林郅从耳根到脖子全红了,他的脑子里乱糟糟的,全凭着自己动手的经验给他弄。<br/><br/> 我靠。<br/><br/> 要是以前,他还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干这种事。<br/><br/> 林郅想,他真是豁出去了。<br/><br/> 等再一次爬起来的时候,他手都酸了,抽了张纸巾消除罪证,室内的信息素浓度却没有丝毫降低的迹象。<br/><br/> 林郅想到了他前几次易感期的经历,只觉得希望渺茫。<br/><br/> 只是他刚刚抱着他的腰休息的那一会儿,他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胳膊下蓬勃的身体,从他的那个角度看过去,傅黎的嘴唇很红,睫毛遮住眼睑,眼睛像是半阖着,快要醒来了一样。<br/><br/> 林郅的心脏漏跳一拍,忍不住将脑袋埋到他怀里。<br/><br/> 这一夜不知到凌晨几点才堪堪结束,林郅眼皮子都开始打架,早上的时候依旧被极其规律的生物钟唤醒,他睁开眼,发现自己仍然在傅黎床上,还维持着抱着他的姿势。<br/><br/> 他的模样倒是恢复了正常,看样子是渡过了易感期的第一天,但他的易感期一半都会持续一周,而且是在中间几天到达巅峰。<br/><br/> 只是这么想着,林郅就不禁发起了愁。<br/><br/>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给房间通通气,免得等会儿医生来查房的时候发现了。<br/><br/> 谁知道他早上来的时候第一句话就是:“他易感期来了?”<br/><br/> 林郅心里腹诽当医生的都是狗鼻子么,表面波澜不惊地“嗯”了一声。<br/><br/> 医生笑了起来,“那挺好的,早点渡过早点醒来,易感期也是一种调节肌体能量的方式。”<br/><br/> 他又多叮嘱了几句,林郅暗暗记下来,等他们走后,他趴在床边百无聊赖地玩着傅黎的手指。<br/><br/> 昨天晚上,他帮傅黎发泄出来之后自己也起了点反应,就是用他这只手……<br/><br/> 林郅的脸又红了,但他<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依稀记得希尔凡告诉他的是傅黎醒来之后才会有易感期,怎么现在就来了呢?<br/><br/> 不过情况这么多变,也不排除提前的可能。<br/><br/> 第一百七十一章宝宝<br/><br/> 中间几天勉强算是平安渡过,期间林郅不知道洗过多少次手,皮肤都搓红了,他算着天数,以为自己马上就能解放,却没想到在第五天的时候出了意外。<br/><br/> 按理说易感期快要结束,信息素的浓度应该降了下来,傅黎的却不要钱地往外散着,溢满屋子的薄荷味如同枝蔓从头到脚缠绕着他。林郅觉得有些喘不过气,又不敢开窗,这么浓的信息素一旦散播出去,引起整栋楼的骚乱都有可能。<br/><br/> 妈的,这人精力到底有多旺盛。<br/><br/> 林郅掀开被子,咬着牙扒了他的裤子,和小傅黎大眼瞪小眼。被子一蒙他就当看不见了,摸索着趴到他身上去。林郅仿佛能感受到皮肉下奔涌的炙热血液,每一寸都蕴含着磅礴的力量,他的声音被堵在喉咙里,过了好一会儿才重见天日。<br/><br/> 他坐起来抽了张纸,想要休息一会儿,腰却突然被人箍住,两人紧紧贴在一起,所有反应一览无遗。<br/><br/> 林郅睁大眼睛,还没说话,一阵天旋地转,两人便调了个位置。<br/><br/> “傅黎!你......唔。”<br/><br/> 这人张嘴便咬了他一口,林郅痛哼一声,丝丝疼意还是没盖住从心底漫上来的欣喜,“你醒了?!嘶......别咬了!”<br/><br/> 傅黎像是一条大型犬一样埋在他的脖子上乱拱,但这明显不是什么温顺的品种,一张口就是一个牙印。麻痒与刺痛同时从脖子上传来,林郅要疯了,虽然Alpha易感期会下意识寻求伴侣的信息素进行安抚,但他又不是ga,哪来的信息素啊!<br/><br/> 他也顾不得爱护伤残人士了,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你清醒一点!”<br/><br/> 傅黎抬起了头,瞳孔掩在凌乱的刘海下面,看起来仍有些迷蒙,残留的暗红色却生了几分血腥气。<br/><br/> 这个天气虽然算不上闷热,半夜的温度却也不低,这么一折腾被子里像拱了一团火。晚上洗的澡半点用都没了,林郅闷出了一身汗,燥热地抖了一下黏在胸口的衣服。<br/><br/> 傅黎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抱住他舔了舔衣领口露出的半截锁骨。<br/><br/> “宝宝。”他含混地说道。<br/><br/> 林郅头皮发麻,推开他的脑袋,“谁是你宝……操,叫你别咬了!傅黎,你脑子不会又坏掉了吧!”<br/><br/> 傅黎笑了一下,精神力如潮水一般涌来,将他围在里面。<br/><br/> 那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雾气里苍茫的山柏与天空中变幻无穷的星宿,这感觉并不让人难受,却无法逃离。<br/><br/> 因为自己太过渺小,甚至让人生不出逃离的心思。<br/><br/> 傅黎吻过他的侧脸,鼻尖,最后吻住了他的唇。<br/><br/> “我的。”<br/><br/> -<br/><br/> 这一晚上林郅都不知道怎么过的,早晨被走廊上仪器的滚轮声和医生护士的交谈声吵醒,大腿根火辣辣的,还残留着被摩擦过的生疼感。<br/><br/> 林郅脑袋冒烟,想把现在缠在他身上的人踹下床去,腰疼,喉咙也疼,大腿有些使不上力,他转而狠狠拧了一把横在自己腰上的胳膊,从这人的怀里挣脱出来。<br/><br/> 他穿好上衣才皱着眉回头,心想怎么这样了还没醒。<br/><br/> 傅黎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小臂上一道清晰的被<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