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的感觉。<br/><br/> 但这种感觉产生的原因究竟是蓝染做的那些奇怪的动作，还是因为蓝染这个人呢？<br/><br/> 乌尔奇奥拉本来以为是那些动作来着——比如手指轻柔的抚| m-o ，柔软的嘴唇在身体各处的不断轻触，灵巧的舌尖的 t-ian 舐逗弄，还有某个东西……<br/><br/> 但它现在单单只是站在蓝染身前，看着坐在王座上没有任何动作的蓝染就觉得全身似乎又要颤栗起来了。<br/><br/> 所以说，是因为蓝染大人这个人的存在吧。<br/><br/> 一向白到近乎于某种石膏面具或是白纸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绯红色，拥有漂亮双眸的大虚低着头，不由自主地死死攥紧了双拳。<br/><br/> ——该死，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万一蓝染大人发现了我的异常……万一蓝染大人生气……<br/><br/> 它无声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试图压下纷乱的思绪和身体的变化，未果。<br/><br/> 它用指甲刺破掌心，试图通过疼痛让自己恢复正常，但就像前面说的，痛楚对于大虚实在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这点小伤根本都达不到任何让它分心的作用。<br/><br/> 低着头的大虚发现自己鬓边的碎发正在有节奏地摇晃着，虽然幅度极为轻微，但它们的确是在摇晃。这说明它的身体在颤抖。<br/><br/> ——它甚至都没有发现自己在抖！<br/><br/> 它从没想过自己会在蓝染面前如此失态！<br/><br/> 它不能让自己继续下去，既然身体不受控制，那就……<br/><br/> 它凝聚起力量，狠狠地自身体内部给了自己一击！<br/><br/> 剧烈的痛苦之下，冷汗立刻流了出来，但身体的颤抖却的确不再加重，转而轻了许多。它紧紧地咬着牙，凝聚着力量打算给自己第二击。<br/><br/> 但一只温暖有力的手掌按在它的肩上，强大的灵压瞬间压制下来，强行制止了它所有的动作。熟悉的温和嗓音在它头顶响起：“乌尔奇奥拉？”<br/><br/> 它惊得条件反 sh_e 地抬头，对上蓝染茶色双眸的那一刻，仿佛有巨大的钟声在耳边响起，它全身都震了一下。<br/><br/> 蓝染看着乌尔奇奥拉一向平静无波的冰绿色眸子中竟然变得雾蒙蒙的，带着湿漉漉的感觉，竟然有种无法形容的味道。<br/><br/> 他忍不住露出苦笑的神情。<br/><br/> 方才的那一刻，他其实不是在沉思，而是再一次发生了灵魂中自行发起的蜕变，灵魂中的力量从内之外激荡开来，又从外至内一波波地收缩、凝练。这种灵魂“升级”，他曾经在北欧神话中经历过好几次，但在死神世界里还是第一次。<br/><br/> 因为这种蜕变是突如其来的，在他身边陪着他的也是可以确定忠诚的乌尔奇奥拉，所以他并没有出声让乌尔奇奥拉离开，而是直接开始了灵魂“升级”。但他没有想到灵魂“升级”时外溢的能量竟然会对乌尔奇奥拉产生如此大的影响。<br/><br/> 【队长，说起来，灵魂“升级”似乎不止在北欧神话世界中发生过。不严格地说，你第一次接触到崩玉的时候应该也可以算是一次。】影子突然在蓝染的灵魂中出声。<br/><br/> 第一次接触到崩玉吗……想起那一夜发生过什么乌龙事的蓝染终于明白为什么乌尔奇奥拉的反应会如此……如此奇特了。<br/><br/> 【乌尔奇奥拉和队长你的灵魂有着某种联系，这种联系平时不甚明显，但经过方才的那一次，我想你应该注意到了。】影子继续说。<br/><br/> 【是的，这种联系……】蓝染当然感知到了这种联系的本质，但他有些羞于启齿——毕竟除了那次野兽本能般的冲动，他还是一个实打实的纯情小处男。<br/><br/> 【为什么会有这么诡异的联系？我当时是死神吧？乌尔奇奥拉是一只虚吧？这跨越两界的灵魂纽带究竟是怎么形成的？】<br/><br/> 影子很干脆地回答：【不知道。不过我觉得你应该处理一下你手里的那只，它好像又想来一次自残了。】<br/><br/> 蓝染赶紧从精神世界中抽身，放灵压制止住意图再次自我攻击的大<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虚，他注视着大虚因不知所措而显出焦躁的表情，不由得再次苦笑。<br/><br/> 他松开握住大虚肩头的手掌，沉声说：“退下吧，乌尔奇奥拉。”<br/><br/> 乌尔奇奥拉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呆滞，但它很快躬身应是，像往常一样温顺地听从蓝染的命令退了出去。<br/><br/> 冰绿色眸子的大虚低着头一口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坐在它那张无任何铺垫的石板床上的时候，它终于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然后身体再一次战栗起来。<br/><br/> 与方才不同的是，这一次它的身体是在冰冷的战栗，而不是方才热得仿佛要炸开的感觉。<br/><br/> 他直挺挺地坐在石板床上，坐姿端正但却僵硬，像是一座冰冷的塑像。<br/><br/> 不知为什么，在蓝染开口让它退下的那一刻，它的灵魂中突然就爆发出了比整个生命中受过的伤叠加在一起还要强烈的痛楚。<br/><br/> 然后是彻骨的寒冷。<br/><br/> 它坐在那里，一动都不想动，一句话都不想说。<br/><br/> 98<br/><br/> 98、死神...<br/><br/>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蓝染都没有再召见过乌尔奇奥拉，而是任凭这个原本最器重的手下自由行动。<br/><br/> 因为他发现“死神”这个世界对他的灵魂影响很大，似乎这个世界中专门有着一种力量去放大他的 y_u |望和冲动：暴力、贪嗔、色| y_u 等等。之前一直在这个世界里还不怎么觉察到，可是从北欧神话的世界中逛了一圈回来之后，这种灵魂被影响的现象就更加明显地被他意识到了。<br/><br/> 蓝染目前还不清楚这种现象发生的原因，找不到内因，他就只好先把影响他正常思考、处事的外因隔离，同时用各种方法寻找问题的答案。<br/><br/> 【影子，你怎么想？】他在精神世界中问。因为回到虚圈，蓝染不再需要像在尸魂界那样时刻放个迷惑众死神的分|身出来，再加上崩玉一事让他们总是对那个不知名的存在有所提防，所以影子没有再离开他的身体单独化形，而是一直留在蓝染的灵魂里共同策划着他们的计划。<br/><br/> 【或许是因为死神世界特有的力量本质的原因？这个世界的本质是来自于灵魂的力量，但灵魂的力量却鲜明地被分为两类：虚的暴虐力量和死神的平和力量。而接触到崩玉的灵魂则同时拥有了虚的力量和死神的力量，但这两种力量融合在一起时会对灵魂本身造成影响，使只有本能的大虚产生理智，使原本理智的死神被激发出本能杀戮的一面。平子真子他们不也都分裂出了一个虚的人格？】<br/><br/> 【但我没有。】蓝染慢慢地说。<br/><br/> 【是的，队长你没有。】<br/><br/> 【为什么？我有什么特殊之处？】<br/><br/> 【因为我们是外来的灵魂？】影子猜测道：【但我觉得最有可能的答案还是这个世界的力量将我们两个认成了同一灵魂中的两个人格，所以作为死神的我们在接触崩玉后就没有各自分裂出一个虚人格。】<br/><br/> 【嗯，这是个比较可能的解释，同时也解释了为什么我们的个 xi_ng 各自被强化出一个极端，影子你对外界的反应越来越理智到不近人情，我的本能冲动却越来越强劲。】<br/><br/> 【说起来，如果我们一个被世界承认为虚人格，一个是死神人格的话，究竟哪一个拥有虚属 xi_ng ，哪一个拥有死神属 xi_ng 呢？】影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br/><br/> 蓝染呵呵地笑了起来，反问：【<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