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你说过，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了。”<br/><br/> 清冷的声音平静地回答：“是的。”<br/><br/> 他闭了闭眼，将手掌放在额头上，带着一中奇怪的笑意说：“很久很久以前，你可知道我是多么……”<br/><br/>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沉默着穿好衣服，回头道：“我们该离开这儿了。”<br/><br/> 在老板娘饱含丰富意蕴的眼神与祝福中走出旅店门口之后，佐助终于调整好了心情，偏头笑问：“吃早餐吗？”<br/><br/> “好。”<br/><br/> 走进最近的一家小店，佐助发现他们是清晨的第一位客人，围着围裙的老板满面笑容地招呼顾客，询问他们想要吃些什么。<br/><br/> “吃什么啊……有咸蛋黄裹明虾吗？”<br/><br/> “抱歉，小店没有。”<br/><br/> “魔鬼地狱麻辣锅？”<br/><br/> “没、没有……”<br/><br/> “油炸臭豆腐？”<br/><br/> “也、也没有……”<br/><br/> “香草薄荷冰淇淋？”<br/><br/> “客人，现在才刚刚是早上啊……”<br/><br/> “什么都没有吗？”佐助的唇边泛起冰冷的笑容：“你说，留着你们究竟有什么用呢？”<br/><br/> 然后他沉默起来，目光集中在自己的手指上，似乎那里突然开出了一朵花儿。虽然没有任何声音与动作，但冰冷的气势充溢在整个小店里，老板整个人都僵在原地，汗如雨下，抖如筛糠。<br/><br/> 坐在桌子对面的鼬探过手来抓住弟弟的手指，轻声说：“佐助。”<br/><br/> 鼬的手指冰凉，一下子将他从莫名的燠热与暴躁中唤醒。他抬眼看着对面的人，笃定地说：“你快死了。”<br/><br/> 颤抖着站在旁边的老板扑通一声摔到地上。<br/><br/> 鼬的目光与声音仍然平静，像是安 we_i 小孩子似的，说道：“不必难过。”<br/><br/> 难过？我才没有，我甚至希望那一天早点……<br/><br/> 他噗嗤笑了出来，对瘫坐在地上的早餐店老板说：“那就来两份三色丸子吧。”<br/><br/> “小店也没……不，客人请稍等！”小个子男人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br/><br/> 影子在他的精神世界里偷笑：【队长，你又傲娇了……】<br/><br/> 【嗯？】<br/><br/> 【不不，我是说，你刚才应该试试“鱼丸粗面”的。】<br/><br/> 【鱼丸粗面……既然你知道这个，想必也一定知道另外一句话吧？】<br/><br/> 【什么？】<br/><br/> 【从前有个小王子，后来……他死了。】<br/><br/> 【队长，咱能不讲冷笑话吗？】<br/><br/> 【我没有讲笑话。】<br/><br/> 影子默了一下，然后他突然“啊”地一声叫出来，声音中充满了惊喜。【队长！】<br/><br/> 【嗯？】<br/><br/> 【麦兜！麦兜不属于我们在任何一个世界中得到的记忆！但现在我们却全都记得它！这证明……】<br/><br/> 【这证明，从前的我的记忆开始苏醒了……这是黑盒子上标志出来的最后一个世界。】<br/><br/> 佐助抬眼看向对面的兄长，问道：“你听说过鱼丸粗面的故事吗？”<br/><br/> “鱼丸粗面？”<br/><br/> （故事见作者有话说）<br/><br/> 鼬的眼睛中带上了点笑意：“没有听过。”<br/><br/> “那这个呢？‘从前有个小王子，后来他死了。”<br/><br/> “没有。”<br/><br/> “小猪麦兜？”<br/><br/> “也没有。”<br/><br/> “这样看来……留着你或许也还有些用处。”<br/><br/> 鼬突然就笑了，虽然笑意清浅，却成功地让佐助愣了一下。<br/><br/> “很久没有看到你笑了啊……”<br/><br/> “是吗？”<br/><br/> 佐助突然觉得有些窘迫，他抬眼看向小店的门口：店老板已经出去好一会儿了。<br/><br/> “老板大概不会回来了吧？抱歉，我方才有些失态。”<br/><br/> “没关系，再稍微等一会儿吧，或许老板马上就回来了呢<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br/><br/> “丸子来了！”似乎这个村子的人和各色忍者打的交道比较多，老板竟然没有被吓跑，反而端着个盘子气喘吁吁地跑回来，解释着：“小店没有三色丸子，我特意去另外一家买了来，抱歉让你们久等了。”<br/><br/> 佐助拿起一支丸子咬了一口，软软糯糯的甜蜜口感在唇齿间流淌的瞬间，仿佛又回到了许久许久的从前。<br/><br/> 又或者是……更加久远的从前。<br/><br/> 许久许久的从前，曾经有人带着小小的他买上一串软软甜甜的糯米丸子，微笑着看着他皱起短短的眉一口一口地啃完。<br/><br/> 更加久远的从前，他曾经带着一个小小的孩子买过一串酸酸甜甜的，有着晶亮糖衣的糖葫芦，微笑着看着孩子皱起短短的眉啃掉个大饱满的山楂。<br/><br/> 那是在什么时间呢？谁又是……那个孩子呢？<br/><br/> 在所有他穿越过的世界里，他都是扮演弟弟的角色，都有一个哥哥，而在记忆模糊的从前，似乎他才是那个负有保护、照看之责的哥哥。<br/><br/> 我的弟弟是谁呢？<br/><br/> 模糊的记忆里泛起成片成片的、惊心动魄的血色，头剧烈地疼痛起来，他猛地伸手捂住额头。<br/><br/> “佐助？身体哪里不舒服吗？”<br/><br/> “我没事。”他摆摆手，但下一刻就陡然陷入黑暗。<br/><br/> 不知过了多久，他从黑暗中清醒过来，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你醒了？”<br/><br/> 他努力睁大眼睛想要辨认说话的人是谁，但眼前一片模糊，无数个人影重重叠叠地在眼前闪现，无数张脸在他的视野中一一拉出长长的残影。<br/><br/> 就像是世界整个儿碎裂了，所有的碎片又一起挤在他眼前。<br/><br/> 他忍不住伸手去揉眼睛，手指却被人握住。<br/><br/> “不要动，你的眼睛在流血。”<br/><br/> “谁……谁在说话？”<br/><br/> 耳边的声音突然静默，但他没有注意到声音的停顿，因为他眼前的碎片中闪现出似乎曾经无比熟悉的人影。<br/><br/> “妈妈？……父亲？”<br/><br/> “佐助……”耳边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回声音中带上了复杂的感情。<br/><br/> “小安……乐乐！”<br/><br/> “佐助？你在说什么？”<br/><br/> 他突然反手死死攥住鼬的手，无焦距的双目圆睁，嘶吼：“你杀了他们！是你杀了他们！对不对？”<br/><br/> 清冷的声音顿住好一会儿才低低地回答：“对。”<br/><br/> “我要杀了你！我发誓——我要杀了你！”<br/><br/> “……好。”<br/><br/> 他陡然定住。<br/><br/> 眼前的碎片与重重叠叠的虚影渐渐褪去，他的眼中重新映照出真实的世界，映照出那张带着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复杂神色的脸。<br/><br/>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不是你……不是你……”<br/><br/> “佐助？”<br/><br/> “不是你，不一样……但是……”<br/><br/> 虽然眼前再也没有了碎片与虚影，但不知从何而来的各种情感依旧充斥在他心中，他捧住鼬的脸，将自己的额头贴在鼬的额头上，目光中透出极致的混乱和痛苦，就像是溺水的人死死抓住唯一的一根稻草，或者困兽徒劳地抵住坚固的囚笼。他哑声问：“为什么？我不知道——我不明白，为什么？如果你想要的是我，你何必拉上整个家族，拉上所有人陪葬？如果你想要向所有人复仇，又为什么一定要留下我，留下我一个人看<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