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子带脚环什么的,总觉得不太常见。<br/><br/> 卓文朗没回应他的话,相反,在戴好脚环之后,他俯身亲了一下那朵百合。<br/><br/> “……先生!”冉绪惊呼。<br/><br/> 卓文朗正笑着看他:“很好看,我就知道肯定适合你。”<br/><br/> “但是我的脚并不好看,它之前,做过手术。”冉绪红着脸,再次尝试着将脚抽回,这次成功了,他立刻将双脚屈起抱在身前,挡住一半羞红的脸。<br/><br/> 虽然医生在动手术的时候选在靠内的地方,而且当时动手术的时候年龄小,现在疤痕已经不太明显,但那道歪歪扭扭的疤,还是在时刻提醒冉绪他身体上的残疾。<br/><br/> 现在,卓文朗却将那么贵重的礼物戴在他的右脚上,冉绪伸手就要去解,想着至少换到健康的左腿上……却被卓文朗拽住手。<br/><br/> “我换只脚戴吧。”冉绪没有明说。<br/><br/> 卓文朗一本正经摇头,认真盯着他:“小绪,我送给你这个礼物,就是想让你知道,你身上的残缺在我眼里也是熠熠生辉的,很美,不用换。”他眸子中的笑意渐深,如同漩涡,拖着冉绪下沉。<br/><br/> 从小到大,对冉绪友善的人,至多是不提及他的伤痛。<br/><br/> 从来没有人告诉他,你的残缺也很美。<br/><br/> 卓文朗从来没问过他脚踝受过什么伤,也没有主动提起过他的残疾,冉绪本以为这是两个人心照不宣的默契,却没想到现实比他想得更加浪漫——卓文朗并非不提,而是他觉得这根本没有提起的必要,他在包容这些不完美。<br/><br/> 在那一瞬间,冉绪的脑子里空空的,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表达自己,只能扑上去吻住卓文朗的唇。<br/><br/> 那小孩投怀送抱的机会可不多,卓文朗唇角带笑,回吻过去,激烈的拥吻之间,两个人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得散乱,一上一下倒在床上。<br/><br/> 卓文朗脱去自己的外衣,又扯掉冉绪身上的衣服,将他的扣子挨个解开,一路向下吻去,动作轻柔,像是不准备惊醒冉绪。<br/><br/> 等到冉绪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卓文朗身上的檀香气息包裹,浑身发软,连连气喘,他大脑有点迟钝,想纵容卓文朗的行为,却由于陌生的燥热袭上而害怕起来——有什么东西正抵在他的腿间,无法令人忽视。<br/><br/> 前戏做得很充足,但身下的人还是僵硬如木偶,卓文朗头一回因为情人太青涩而感到头痛。<br/><br/> “吓到你了?”他舔过冉绪的耳朵,牙齿磨动着他的耳垂,像是在发泄怨气。<br/><br/> 冉绪已经无暇分辨对方的情绪,只是含含糊糊应了一声,也不知道到底是吓到了,还是没有。<br/><br/> 卓文朗叹了口气。<br/><br/> 他对强制的剧情不敢兴趣,今天显然是要放冉绪一马,但想来又觉得欲望当头,实在憋屈,最后只得选了个折中办法,让冉绪加紧腿,快速解决问题。<br/><br/> 那一夜过得着实有点不尴不尬。<br/><br/> x事的剧情本来没在谋划中,本来觉得是水到渠成的事,现在看来,果然还是需要一些催化……不然,这兔子似的胆,不知道还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吃到嘴里。<br/><br/> 快了快了<br/><br/> 第四十八章<br/><br/> 春节过后,气温回升,此时位于南方沿海的港城,已经有了春的预兆,春芽已抽出,风也变得和煦。<br/><br/> 这是冉绪第一次坐飞机,下降的时候有点耳鸣,头脑不太舒服,但兴奋感还是将这些不适都冲淡。<br/><br/> 上飞机之前,他接到了卓明辉的短信,现在下了飞机连忙回过去几句。<br/><br/> 卓明辉去了国外之后并没有和冉绪完全断掉联系,而是时不时跟他有短信交流,但不是很多——国际短信太贵了,冉绪也没能力支撑用这种方式聊天。<br/><br/> 他曾想过,干脆打一通越洋电话,但每次卓明辉都会表示不方便,不是在做治疗,就是和新认识的同学在一起鬼混。<br/><br/> 他说外国的女仔都很靓,卓文朗不管他,他也乐得<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自在。<br/><br/> 两个人的短信交流不多,但冉绪确实当卓明辉是自己的朋友,有时候也会跟他说两句关于学校的事,不过,像现在这种他跟着卓文朗来港城的事,冉绪必然是不会说的。<br/><br/> 卓文朗领着冉绪出了航站楼,有人来接,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西装穿得很正经,可惜被啤酒肚撑得有点变形。<br/><br/> 那人撑在铁栏上张望着,不一会就看到人群中相当出挑的卓文朗,小跑着迎上去:“卓少,您回来啦?”<br/><br/> “任伯。”卓文朗颇为熟稔将行李箱递过去。<br/><br/> 被称呼任伯的中年男人笑得很和蔼,假若没有左脸上那道狰狞的疤,冉绪或许会觉得更亲切些,但那道疤痕实在太显眼,即便看得出来是陈年旧伤,那块的皮肤还是呈现出不自然的玫红。<br/><br/> “任伯早年因为救我受过伤,现在是家里的管家。”卓文朗出声解释,介绍两人认识。<br/><br/> 他告诉任伯冉绪的名字,而对方没有深究的意思,只是了然点头。<br/><br/> 上了车冉绪还是觉得莫名有点紧张,或许是这座城市的高楼太多,总是让人有种被压着喘不过气的感觉,他觉得有点陌生,尤其是当任伯叫出一句“卓少”的时候……<br/><br/> 冉绪的心里一直不踏实,总感觉像是浮在水面,不上不下。<br/><br/> 他的这些情绪变化,卓文朗没有注意到,他正在跟不知道什么人打电话,讲的都是粤语,冉绪听不懂,他只能坐在汽车后座上,偷偷从后视镜里打量正在开车的任伯。<br/><br/> 一个红灯,冉绪没反应过来就被任伯从后视镜里抓这个正着。<br/><br/> 这样打量别人很不礼貌,冉绪当即红了脸,然而前方的男人只是笑了笑,甚至主动和他搭起话:“冉先生看着很年轻,还是学生?”<br/><br/> “嗯。”<br/><br/> 冉绪有点奇怪任伯和卓文朗之间的关系,说起来,任伯充当着司机、助理一职,不应该在老板打电话的时候还在旁边说话,但他跟冉绪聊天又很随意,看上去对卓文朗并没有什么上下级的关系。<br/><br/> 或许是因为他曾经救过卓文朗……<br/><br/> 但是,是什么样的事情需要另外一个人毁容才能救下他呢?<br/><br/> 冉绪不禁向卓文朗投去疑惑地目光,对方回给他一个笑。<br/><br/> “每次回来都是因为公事,唉,一上车电话就打不停。”任伯小声对冉绪比划了一个口型,问他,“小冉,你是学什么的?”<br/><br/> “美术。”冉绪笼统给了个说法。<br/><br/> “又是学美术的?”<br/><br/> 不知为什么任伯突然蹦出来这样一句,冉绪有点发懵,不过卓文朗很快就打完电话,放下手机跟冉绪聊起今后几天的安排。<br/><br/> “可能有个游艇小宴会,你想跟我一起去吗?”<br/><br/> “我没去过宴会。”<br/><br/> 冉绪的本意是,他对这种场合并不熟悉,既没有礼服也不知晓流程,去了恐怕也是要给卓文朗平添麻烦。<br/><br/> 然而对方的理解却以为冉绪是没去过,所以想去看看,卓文朗沉思一会,跟任伯交代准备礼服的事:“明后天,请人到家里给他量尺寸,这几天加急改一件出来,宴会在下周五。”<br/><br/> 任伯一一应了,冉绪坐在车里完全没有机会插话。<br/><br/> 自从来到港城之后,他总觉得卓文朗身上发生了一些极其细微的变化,跟平时不太一样,可是若要冉绪现在说出个具体的区别,他又找不到…<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