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心里哀叹自己的人生有够悲惨,等他终于决定鼓足勇气开口询问对方还有什么事时,却怎么也没料想到齐贯誉接下来做的事宛如一颗重磅炸弹,轰的一声炸的他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分不清谁是谁。<br/><br/> 「我去找医生问些事,你给我乖乖待着。」淡淡的交代了一句,齐贯誉连解释都懒的解释,转头就追上正要离开的医生附耳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然后就在医生连连点头应允的情况下莫名其妙走了,徒留被这怪异情况吓出一身冷汗,不知道该把人叫回来还是就这么任他去的欧阳烽浩坐在床上。<br/><br/> 什么叫做效率?这就叫做效率;什么叫做 m-o 不着头绪?这就叫 m-o 不着头绪;什么叫做惊吓百分百?这就叫做惊吓百分百。<br/><br/> 床头柜上的电子时钟显示现在的时间是晚上七点十五分零十六秒,欧阳烽浩和今天以前的十四天里所做的事情完全一样,依旧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发呆。<br/><br/> 可这次他坐的床不是病床,而是齐贯誉家里的席梦思弹簧床,他待的地方也不是医院,而是曾经因为酒醉被捡回来睡过一晚的卧室,就是那个曾经因为一句无心的告白而视他为毒蛇猛兽的齐贯誉的卧室。<br/><br/> 整件事情的发生经过是这样的:齐贯誉跑去找主治医生说要谈事情,离开了大约半小时左右就回到病房扔下一句"我有事,明天过来"然后就跑了。<br/><br/> 之后晚上的巡房以及深夜的巡房那些护士们总用怪怪的表情看着他,期间还夹杂着诡异的轻笑,让他整晚都因为梦到自己被鬼压身而没睡好,大清早七点多挂着脸上两轮月牙形的黑色暗沉无精打采的坐在病床上发呆。<br/><br/> 九点准时医生又来巡房,但这次和往常只是稍微看一下就转身离开完全不同,而是说什么为了确认他的复原状况以及脑波检查而把他推去从头发尖儿到脚趾头最顶端的皮屑全检查了一遍,然后满意的拍拍他的肩说可以准备出院让担心他的好友照顾,环境的舒适度绝对比待在医院强。<br/><br/> 然后在傍晚五点半左右正常上班族下班的时间里又见到昨天走的匆忙的齐贯誉,这本该是他这目前还维持着暗恋的可怜虫最兴高彩烈的一刻,可因为一整天莫名其妙的状况让他反应慢了一点,等笑容好不容易杨了起来,接着就金为对方的一句话而僵住。<br/><br/> "我家整理好了,你今天开始到我那边养伤。"这种理应是和亲密爱人或是相当熟稔的好友才说出口的话居然是从那个极度厌恶自己的人口中说出来,信与不信什么的已经不在重要,而是仿佛拨开云雾似的,一瞬间整个世界变得生动起来-但整个过程只维持了不到十秒。<br/><br/> 当他满怀希望地对上齐贯誉的视线时,从懂事开始就不断默默练习而相当敏锐的观察让他仅只花了一秒就读懂了那人眼里传达的讯息-掺杂着同情和怜悯,却没有一丝丝属于他想要的情感。<br/><br/> 连一点点的关心或担忧都没有,有的只是无尽的冷漠。<br/><br/> 那么,为什么那个人会这么急匆匆将自己连同少量的衣物直接打包带回家,然后毫不客气的扔上那张已经换了张双人席梦思床垫的卧室里,离开前还不忘交代新请的看护工要顾好人,之后就又跑了出去。<br/><br/> 当然,这回对方连自己要做什么要去哪里都没说,甩头就消失在自己的眼前。<br/><br/> 不,我绝不承认因为他的态度而感觉到受伤。<br/><br/> 欧阳烽浩收回神智,放在棉被下方的手缓缓櫕紧床单,透露出主人的不甘和愤怒。<br/><br/> 那绝对是□ l_uo 的同情,因为那一次自己脱口而出的坦白让对方知道自己除了寻梦跟好友以外没有任何倚靠,所以就这么给予了自以为是的同情。<br/><br/> 不需要,这不是他所想要的情感。<br/><br/> 但他无法离开,起码现在不行。<br/><br/> 光想起从医院病床上要挪到那人为了方便移动他而新买的轮椅上时,来自 x_io_ng 口未愈合的伤扯出的剧痛,欧阳烽浩忍不住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悲哀<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br/><br/> 等吧,现在的他也只能等。<br/><br/> 等身体状况有所好转,能够倚靠着拐杖走路时,他绝对要离开。<br/><br/> 虽然趁那人不在的时候可以打电话给巩扒皮,可现在就连他自己要躲开看护工的注意走到电话旁都有困难。<br/><br/> 无奈地叹了口气,欧阳烽浩瞥了眼摆在床头柜上那只鼓鼓的,里面装着警方给予他的 we_i 问金的钱包。<br/><br/> 或许我应该买通这名看护工,让他帮我叫辆计程车然后离开。<br/><br/> 当欧阳烽浩正努力的思考该如何安排逃亡路线的时候,紧闭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推了开来,前不久离开的齐贯誉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br/><br/> 「还没休息?」完全不知道他在盘算着离开的齐贯誉从房间外走了进来,脸上满是忙碌后的疲惫。<br/><br/> 「最近睡太多,一时间睡不着。」苦笑着挠了挠鼻翼回答完,欧阳烽浩就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发呆。<br/><br/> 不,更正确的说是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难以捉 m-o 的齐贯誉,所以干脆选择当缩头乌 gu-i 。<br/><br/> 注意到他异于往常的静默,齐贯誉手里的动作顿了顿,转头瞥了眼电子钟上显示的星期,接着借由走到衣柜前打开柜子翻找换洗衣物时被柜子门遮挡的短短几秒,说了一句让欧阳烽浩整个人精神为之一振的话。<br/><br/> 「……我知道你有很多话想问,等我洗完澡出来你可以问我,反正明天早上公司没事,中午再去也不迟。」说完,他借着手里的干净衣物以及刻意选择欧阳烽浩看不见的角度转身以掩饰自己的不自然,板着脸加快脚步冲出房间。<br/><br/> 诶?这是怎么回事?<br/><br/> 以为那个人绝对不会跟自己解释的欧阳烽浩满脸诧异地瞪着没关好而微微敞开的房门,刚刚才觉得自己被同情而伤到的心又忍不住鼓动了起来。<br/><br/> 这是不是表示我还有机会?是不是表示他没那么讨厌我了?是不是表示……他也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br/><br/> 越来越直接的念头让他整个人坐立不安,要不是腿脚不方便,他敢肯定自己一定会冲进浴室里直接要个答案,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乖乖等待。<br/><br/> 一般男 xi_ng 洗澡总是比较迅速,因为少了女 xi_ng 的那些什么去角质之类的保养动作,所以欧阳烽浩没等多久,就看见齐贯誉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铁灰色浴袍,颈间搭着用来擦头发的毛巾回到房间。<br/><br/> 「好了,你要问什么就问吧。」完全没注意到对方的炽热视线,刚洗过冷水澡将满脑子的混乱梳理过的齐贯誉一屁股在被挪到墙角的圆桌旁坐下,拉起毛巾擦拭着仍在滴水的头发。<br/><br/> 咕咚。<br/><br/> 然而他等了半天没等到欧阳烽浩的问题,反倒是诡异的等来一声类似吞咽口水太过大力所发出的声音。<br/><br/> 嗯?那是什么声音?<br/><br/> 疑惑的抬起头朝声音的方向看去,接着他就傻了眼,愣愣地抬起手指着欧阳烽浩提醒。「喂……你流鼻血了。」<br/><br/> 「啊?有吗?」早就因为齐贯誉刚洗浴出来的模样看直了眼的欧阳烽浩下意识的应了一声,本能地抬起手往鼻子下方 m-o 了一把,同时低头往手上看去。<br/><br/> 呃?热热黏黏的,什么东……<br/><br/> 艳红的新鲜血液还带着刚从体内流淌出来的热度,看的欧阳烽浩头晕目眩。<br/><br/> 「你别动,我拿卫生纸过来。」终于反应过<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