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听说你在清理僵尸粉，粉丝掉到500万以下，会不会伤心？”<br />
“不会。”书颜微笑着说，“有人喜欢我，我就已经很开心了。”<br />
此言一出，弹幕上一堆表白。<br />
书颜笑了笑，最后跟大家打了个招呼，说结束语：“感谢观看，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啦，八点开奖，祝各位好运。”<br />
直播结束。<br />
书颜离开岛台，径直走向电脑桌前的唐茉，小姑娘盯着电脑，眼睛发直，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br />
“怎么了？”她问。<br />
“清粉结果出来了。”唐茉呆愣愣地眨了眨眼，一副神游天外才回来的模样。<br />
书颜侧身，弯腰看电脑屏幕。后台工具箱显示，在过去的24小时之内，她的账号涨粉100.4万，掉粉0.2万，清理僵尸粉99.6万。如此算下来，反倒多了6千粉。<br />
所以，她的账号粉丝数，仍然保持在500万出头，没有大变化。<br />
书颜：“这数据不对吧，如果真有这么多人关注我，那直播数据……”<br />
唐茉闻言动了动鼠标，刷新页面，直播统计那一栏，结果更新——<br />
系统显示，在刚刚过去的90分钟直播里，有六百万人访问书颜的直播间，观看次数为两千万次。<br />
书颜愣了愣神，她刚想开口说什么，唐茉的手机蓦地响起来。<br />
之后的十五分钟里，有三家民宿老板问书颜能不能去他们那边直播，五个家居品牌聊直播间软广植入。还有一个奢牌问她需要不要常服，他们可以赞助。<br />
唐茉被问得晕头转向，努力掐了把虎口，让自己保持清醒：“书颜姐，你怎么说？”<br />
书颜：“你聊就行。”<br />
“只要靠谱都可以合作。”<br />
说完，她走到落地窗前看风景。夕阳西下，晚霞将天边染成绚丽的橙色。<br />
落日渐匿，暮色四合。<br />
忽然，书颜的右肩被拍了一下，她转过头，看着唐茉递过来的电话。<br />
“姐，找你的。”<br />
书颜狐疑地接过来，心想还有唐茉聊不了的合作？这时，电话里响起一道男声，问她明天是否有空，要不要一起吃午饭。<br />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过分“温柔”，她一时间难以将人和具体的脸对上。<br />
书颜沉默数秒，“你是？”<br />
“……程寻。”<br />
第41章 41.<br />
别墅客厅, 落地窗前，明亮灯光映出女生匀称高挑的身形。<br />
“不好……”书颜开口道歉，声音意外撞到电话里的清脆男声, “徐小姐。”<br />
她停下, “你说。”<br />
男声静了瞬，“你先说。”<br />
书颜没忸怩, 直言：“程老师, 不好意思，没听出你的声音。”<br />
“没关系。”他说, “电话人声有时候会失真。你听久一点，熟悉就好了。”<br />
说着有电话进来。<br />
书颜意识到这是唐茉的手机, 委婉道：“我经纪人有点忙。”<br />
“你手机号多少？”他问。<br />
怕耽误事情, 书颜语速飞快：“我先挂了, 待会儿给你打回去。”<br />
说完, 她接了另一则来电，快走两步上前, 将手机递给唐茉。<br />
唐茉朝她比了个“ok”的手势, 小姑娘一边接电话, 一边复制程寻的号码，手速飞快地发给了她。<br />
收到程寻号码之后，书颜拿着自用手机去楼上。她沿着二楼走廊往前, 停在一个有风的露台，站在栏杆前拨号。<br />
电话接通, 这一次，程寻的声音听起来清澈许多, 比较接近他的本音。<br />
“你好，我是程寻。”<br />
听他自报家门, 书颜会心一笑，“我明天中午有空，你想在哪儿吃？”<br />
“lady first。”<br />
“女士优先，你挑。”<br />
“你挑吧。”书颜说，“刚去珊瑚岛那会儿，你带我进蓝屿湾看蓝眼泪，我说过回帝都请你吃饭的。”<br />
“那好……”<br />
“那就烤肉。”<br />
烤肉？书颜想起第一轮人气投票时，节目组让嘉宾互投，她那天得了第一，奖品是5张烤肉券，价值600块。<br />
果然，下一秒。<br />
他说：“皇朝烤肉还不错，我朋友说他家五花肉很好吃。”<br />
然后，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般，随即在思索中拖慢声音：“我记得，你好像有他家的券，600块，对吧？”<br />
书颜被他的“演技”逗笑，“用优惠券请人吃饭，不太好吧？”<br />
“没什么不好。”<br />
“勤俭持家嘛。”他说。<br />
电话里静了一瞬。<br />
像是以为自己说错话，他主动解释：“我的意思是说……”<br />
“你的钱得花在刀刃上。”<br />
书颜笑，“我拿了通告费，手头很宽裕，请你吃顿饭不成问题。”<br />
“你想吃什么？”她认真道，“我想听真实想法，不用迁就。”<br />
那边传来一道笑声。<br />
很轻，像晚风一样温柔。<br />
“刚看了直播，”他顿了两秒，“很想吃百香果酸汤牛肉。”<br />
“可以是可以。”书颜看着暮色里的天空，“只是，我去哪儿做？”<br />
去他家，不合适吧？<br />
万一被拍到了，狗仔一顿编排，他们还得出面澄清。<br />
想想都麻烦。<br />
“安南路，这边有家私人餐厅，没多少人知道。”程寻说，“店是我表哥开的，环境很好，偶尔用来会会客。”<br />
书颜摸了摸鼻尖，“行。”
“听说你在清理僵尸粉，粉丝掉到500万以下，会不会伤心？”<br />
“不会。”书颜微笑着说，“有人喜欢我，我就已经很开心了。”<br />
此言一出，弹幕上一堆表白。<br />
书颜笑了笑，最后跟大家打了个招呼，说结束语：“感谢观看，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啦，八点开奖，祝各位好运。”<br />
直播结束。<br />
书颜离开岛台，径直走向电脑桌前的唐茉，小姑娘盯着电脑，眼睛发直，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br />
“怎么了？”她问。<br />
“清粉结果出来了。”唐茉呆愣愣地眨了眨眼，一副神游天外才回来的模样。<br />
书颜侧身，弯腰看电脑屏幕。后台工具箱显示，在过去的24小时之内，她的账号涨粉100.4万，掉粉0.2万，清理僵尸粉99.6万。如此算下来，反倒多了6千粉。<br />
所以，她的账号粉丝数，仍然保持在500万出头，没有大变化。<br />
书颜：“这数据不对吧，如果真有这么多人关注我，那直播数据……”<br />
唐茉闻言动了动鼠标，刷新页面，直播统计那一栏，结果更新——<br />
系统显示，在刚刚过去的90分钟直播里，有六百万人访问书颜的直播间，观看次数为两千万次。<br />
书颜愣了愣神，她刚想开口说什么，唐茉的手机蓦地响起来。<br />
之后的十五分钟里，有三家民宿老板问书颜能不能去他们那边直播，五个家居品牌聊直播间软广植入。还有一个奢牌问她需要不要常服，他们可以赞助。<br />
唐茉被问得晕头转向，努力掐了把虎口，让自己保持清醒：“书颜姐，你怎么说？”<br />
书颜：“你聊就行。”<br />
“只要靠谱都可以合作。”<br />
说完，她走到落地窗前看风景。夕阳西下，晚霞将天边染成绚丽的橙色。<br />
落日渐匿，暮色四合。<br />
忽然，书颜的右肩被拍了一下，她转过头，看着唐茉递过来的电话。<br />
“姐，找你的。”<br />
书颜狐疑地接过来，心想还有唐茉聊不了的合作？这时，电话里响起一道男声，问她明天是否有空，要不要一起吃午饭。<br />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过分“温柔”，她一时间难以将人和具体的脸对上。<br />
书颜沉默数秒，“你是？”<br />
“……程寻。”<br />
第41章 41.<br />
别墅客厅, 落地窗前，明亮灯光映出女生匀称高挑的身形。<br />
“不好……”书颜开口道歉，声音意外撞到电话里的清脆男声, “徐小姐。”<br />
她停下, “你说。”<br />
男声静了瞬，“你先说。”<br />
书颜没忸怩, 直言：“程老师, 不好意思，没听出你的声音。”<br />
“没关系。”他说, “电话人声有时候会失真。你听久一点，熟悉就好了。”<br />
说着有电话进来。<br />
书颜意识到这是唐茉的手机, 委婉道：“我经纪人有点忙。”<br />
“你手机号多少？”他问。<br />
怕耽误事情, 书颜语速飞快：“我先挂了, 待会儿给你打回去。”<br />
说完, 她接了另一则来电，快走两步上前, 将手机递给唐茉。<br />
唐茉朝她比了个“ok”的手势, 小姑娘一边接电话, 一边复制程寻的号码，手速飞快地发给了她。<br />
收到程寻号码之后，书颜拿着自用手机去楼上。她沿着二楼走廊往前, 停在一个有风的露台，站在栏杆前拨号。<br />
电话接通, 这一次，程寻的声音听起来清澈许多, 比较接近他的本音。<br />
“你好，我是程寻。”<br />
听他自报家门, 书颜会心一笑，“我明天中午有空，你想在哪儿吃？”<br />
“lady first。”<br />
“女士优先，你挑。”<br />
“你挑吧。”书颜说，“刚去珊瑚岛那会儿，你带我进蓝屿湾看蓝眼泪，我说过回帝都请你吃饭的。”<br />
“那好……”<br />
“那就烤肉。”<br />
烤肉？书颜想起第一轮人气投票时，节目组让嘉宾互投，她那天得了第一，奖品是5张烤肉券，价值600块。<br />
果然，下一秒。<br />
他说：“皇朝烤肉还不错，我朋友说他家五花肉很好吃。”<br />
然后，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般，随即在思索中拖慢声音：“我记得，你好像有他家的券，600块，对吧？”<br />
书颜被他的“演技”逗笑，“用优惠券请人吃饭，不太好吧？”<br />
“没什么不好。”<br />
“勤俭持家嘛。”他说。<br />
电话里静了一瞬。<br />
像是以为自己说错话，他主动解释：“我的意思是说……”<br />
“你的钱得花在刀刃上。”<br />
书颜笑，“我拿了通告费，手头很宽裕，请你吃顿饭不成问题。”<br />
“你想吃什么？”她认真道，“我想听真实想法，不用迁就。”<br />
那边传来一道笑声。<br />
很轻，像晚风一样温柔。<br />
“刚看了直播，”他顿了两秒，“很想吃百香果酸汤牛肉。”<br />
“可以是可以。”书颜看着暮色里的天空，“只是，我去哪儿做？”<br />
去他家，不合适吧？<br />
万一被拍到了，狗仔一顿编排，他们还得出面澄清。<br />
想想都麻烦。<br />
“安南路，这边有家私人餐厅，没多少人知道。”程寻说，“店是我表哥开的，环境很好，偶尔用来会会客。”<br />
书颜摸了摸鼻尖，“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