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帮派争夺的对象。<br/><br/> 但是!身子骨太弱,总是处于被保护状态,身边的人都对此甘之如饴,真是奇哉!怪哉!夏枝写到这里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脑袋肯定是抽风了。<br/><br/> 三号的任务就是拿自己当做活靶子引起江湖纷争,由“得三号者得天下”引发一场血雨腥风。<br/><br/> 四号原型:夏草<br/><br/> 江南四侠中唯一的一个女 xi_ng ,此人心比天高,却唯恐天下不乱。平时都是以男人的身份出现在大众面前,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没人识破。<br/><br/> 为了增加狗血戏码,夏枝决定通过四号的洗澡事件让其余一二三侠领会其 xi_ng 别真理。四号的存在也是“恩怨情仇”里面,唯一存在的一点儿女之情的发展基础。<br/><br/> 一号本来是断袖,心仪四号已久,在知道她是个女娃之后几 y_u 断腕,二号 xi_ng 取向大众,再以为自己喜欢的是个男人的时候几 y_u 跳河,在知道对方是女人的时候又欢天喜地。<br/><br/> 女人……夏枝写到这里的时候有愣了一下神,夏草和女人沾边吗?这一愣神的功夫刚写好的这一章纸又被污了,夏枝气急,心想:夏草,我决饶不了你!<br/><br/> 夏枝将一整章宣纸重头到尾誊写了一遍之后觉得有些心烦意乱,伸头看了看太阳,离午时还有一段时间,在扇筒里随意抽出一把折扇,摇晃着决定去找容卓悦谈谈自己的待遇问题。<br/><br/> 走到礼贤书馆门外的时候夏枝才想起来夏木这时候还没下课,夏木在容卓悦这里听讲也有大概一年的时间了,这一年里,夏木在的时候他都尽量避开不打扰,现在无意识的站到这里,要不要进去。<br/><br/> 夏枝还没进礼贤书馆的后院,站在外面就听到里面有人说话,一探头看见长廊里面稀稀落落的坐着好几个人,其中最明显的就是一白,一黑,一青,一紫。<br/><br/> 、<br/><br/> 白的是沈千年,黑的夏木,青的是容卓悦,紫的就是封酒意。夏枝才发现他们家夏老二在这一群人中变态中居然毫不逊色,不由称奇。<br/><br/> 容卓悦首先看到他,低头继续撇了撇杯子里的茶叶,“夏枝啊,进来吧。”<br/><br/> 夏枝打开折扇,“先生,你这是开门做生意的,哪有老板看到客人说‘进来吧!’。”说着将扇子摇了摇,捡了张夏木身边的椅子坐下。<br/><br/> 夏木靠过去大半个身子小声道:“大哥,你这是来看我的吗?”<br/><br/> 夏枝奇怪的看着他,“你有什么好看的?”<br/><br/> 夏木撇撇嘴不说话了,继续翻弄手里的书页。<br/><br/> 封酒意也搬着凳子靠过来,“夏枝还是如此伶牙俐齿,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br/><br/> 夏枝凳子又往旁边移了移,更加靠近夏木了,看着封酒意道:“封才子,你不会是惹祸了吧?”<br/><br/> 封酒意连忙摆手:“夏枝真是多想了,在下一贯都是奉公守法的,怎么会那么容易惹祸呢!”<br/><br/> “咳!”沈千年在那边假咳了一声,那边夏枝连忙拱手行礼:“沈先生好,多日不见仍旧精神抖擞啊!”<br/><br/> 容卓悦意味深长的看过去一眼,“夏枝,你出门的时候脑袋被门缝给挤了么?”<br/><br/> 夏枝不甘示弱:“是先生的门槛太高,不小心摔了一跤。”<br/><br/> “这可是天的冤枉,过会可是要令堂来为我做主。”<br/><br/> “你们家只是门槛高了些,我爹是县令,不是木匠啊。”<br/><br/> “找了令堂就不用找县令了。”<br/><br/> “找你们县太爷那是治标不治本的法子,要想一劳永逸还是木匠好用。”<br/><br/> 容卓悦知道这人八成又是心里不顺当了,不想浪费时间和他瞎贫,想换个话题,但是看看周围人又不少,想找一个大家都感 xi_ng 的还真是不容易,还是笑着看夏枝:“你今天怎的了空来我这?”<br/><br/> “闲着无事就过来了,对了,你们都聚在这是在干吗?”夏枝奇怪的看着几人,在容卓悦<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这里见到任何一个都很容易,奇怪的是今天人怎么那么齐。<br/><br/> “小意的父亲想要他去参加科举考试,但是小意不愿意去,就躲出来了,顺便问问先生有什么法子。沈公子是有事找容先生之后过来的,我是来干什么的你也知道。”夏木说。<br/><br/> 夏木这边刚说完,封酒意就恬着脸靠过来,“夏枝啊,我不想考科举啊,我真的不喜欢那东西啊!”<br/><br/> 夏枝一脸嫌恶的将人推到一边,“我又不是令堂,你跟我说做什么?再者,你怎么说也是蔚阳一大才子,怎么能怕科举?”眼里满是不解。<br/><br/> 容卓悦在一边不咸不淡道:“他这人都是随感而来,真要是给了固定的格式走向,写出来的东西连猪都嫌弃。”<br/><br/> “那要怎么办?”夏枝这时候看封酒意这厮有些可怜了,看起来挺风光的,原来是上不了台的主啊,不能参加科举考试就说明没有功名,没有功名就说明不能做官,这这个时代的文人,无果少了“做官”这条路子,那就是少了一条活路。<br/><br/> 沈千年在一旁轻笑,看样子是对封酒意的事情不以为意,“你现在该担心的是要不要去考,而不是考不考的上,想考的话就去啊,考是一回事,考得上是另一回事。”<br/><br/> 容卓悦点头,“考或者不考,是你的态度,考得上或者考不上,那是结果。要我说的话试试也无妨,只是……”<br/><br/> 封酒意顿时垮下脸,“我就是怕丢人么……!!!”<br/><br/> ——————<br/><br/> 如果只和容卓悦一个人说话,夏枝有一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的感觉,如果和沈千年一个人说话,夏枝有“这人果真不是一般人”的感觉,如果和封酒意说话,会有一种“这个人怎么会这样想!”的感觉,如果只和夏木说话,则是对方说什么都是错的。<br/><br/> 这五个人聚到一起,场面是怎样,夏枝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唯一的感觉就是这辈子不会遇到第二次这种场面了。<br/><br/> 夏枝和夏木走在回家的路上,夏木揣着手看夏枝:“你也会去考科举吗?”<br/><br/> “为什么这么问?”夏枝低着头,还在之前那一番不知所谓的讨论中没有缓过神来。<br/><br/> 封酒意诚然是不受世俗礼教拘束的人,就像是容卓悦所说,只要是被那些东西束缚,这个人浑身的灵气都会消耗殆尽,沦落成泥。封酒意所向往的是无拘无束的生活,享受自由自在的情感,流浪在红尘之中,畅快淋漓,就像是一匹奔跑在草原上的马。<br/><br/> 只是现在这匹马还没有完全的长大,这种向往的意念还没有变成梦想,假如真的到了那一天,夏枝觉得,谁也留不住他。<br/><br/> 相比之下,沈千年就像是一匹上好的锦绣,每一丝一缕都按照自己的想法控制的妥妥当当,周围的环境都按照他的意念在一点点改变,他有着太强的操控能力,完完全全的领导者与狩猎者。<br/><br/> 夏枝也相信,对于每一毫的波动这个人都会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拿出正确的措施,运筹帷幄,决胜千里。<br/><br/> 但是这样的完美总是让人有想要破坏的冲动,总会有人调断一根丝线,然后慢慢瓦解,使之溃不成军。<br/><br/> 至于容卓悦,一潭死水,以不变应万变。<br/><br/> 事情的发展比夏枝预料的要快得多,夏枝再次从夏木嘴里得知封酒意的消息的时候,那个追求自由的人已经离家出走,说是要游遍大好河山。其实说白了,就是封酒意离家出走了。<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