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阿佑告诉我,据梓言感觉,灼冰是故意往桥上撞的,但是梓言还是放过了她,警察去询问时她说不记得了……”我顿了顿,我觉得电话那头也屏着呼吸,“现在你把灼冰保出来了,我明白你想去看萧梓言是好意,但是,如果你就那么不痛不痒的……”<br/><br/> “我明白,”她打断了我,“来往,阿佑和萧梓言都是你很好的朋友,对不对?”<br/><br/> “嗯。”<br/><br/> “不论从哪个角度,她们与你的关系也好,我的做人原则也罢,我既然要去,就一定会交代这件事,只要现在萧梓言的状态允许。”<br/><br/> “你的交代……”<br/><br/> “放心,不会是一个敷衍的交代,我会说清楚。”<br/><br/> “那行,我陪你一起去吧。”<br/><br/> 那一刻我心疼起尚宛,我不能让她一个人去面对这些礼貌下暗藏着的质问或怪罪。而且,我也想听一听这个交代是怎样的。<br/><br/> 我们和萧梓言约的晚上六点,通常这个时候她同病房的病友会下楼散步半小时,其实我觉得气氛有点诡异,萧梓言听我说尚宛要过去看她,并没有说什么客套话,客气倒也是客气的,但也没说不要劳烦之类的话,好像她也确实在等尚宛一个解释。<br/><br/> 尚宛来接我的时候副驾上已经有一大束花儿,她来的路上都准备好了,我也没问她要说什么,算是相信她能处理好吧。<br/><br/> 下了车她又从后备箱拎下两盒保养品,我们到了病房,果然只有萧梓言一个人在,甚至阿佑也不在。<br/><br/> “阿佑呢?”我问萧梓言。<br/><br/> “她回家吃饭了,一会儿护工来接班,”萧梓言微笑着说,“还辛苦尚小姐跑一趟,刚从欧洲回来应该在家歇一歇。”<br/><br/> “没关系,我其实下飞机就想直接过来的,还是来往考虑周到,说应该和你打个招呼。”<br/><br/> 萧梓言看看尚宛,看看我,听着这话里的亲疏远近,好像对我俩的关系有数了。<br/><br/> “那要不你俩先聊着,我下去等尚宛。”我说。<br/><br/> 我觉得,阿佑是故意避开了,可能这里面会有些解释,尚宛不想别人听到,这么想来我觉得自己是不是也避开为好,哪怕回头再单独和尚宛聊。<br/><br/> 话音一落,她俩都愣了愣,萧梓言先反应了过来,“下去一个人等多无聊,尚小姐觉得呢?”<br/><br/> “哦,不用了,”尚宛对我说,又转头看向萧梓言,“听来往说下周就能出院了?”<br/><br/> “对呀,恢复得比想象的好,算是蛮幸运。”萧梓言乐呵呵的。<br/><br/> “那就好,这段时间先把身子养好,身体恢复了再处理其他事情吧。”尚宛说道。<br/><br/> “说起来,”萧梓言稍微直了直身子,病号服下她的身子骨确实比先前瘦弱了,“之前你帮我托到那么好的律师,我也一直没有正式好好地谢谢你。”<br/><br/> 尚宛摇摇头,“都是举手之劳,那事情就不提了,我今天来,除了看看你,也解释一下我为什么把灼冰保出来了。”<br/><br/> 萧梓言垂着睫,听了这话没有看我俩,只微微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灼冰本质上不是什么大恶人,而尚小姐和她也有些交情,我也能理解,说起来,虽然她把我搞成这样,我也并不想置他于死地。”<br/><br/> “我明白,但萧小姐的善意是萧小姐的,我这边也确实需要给你一个解释,毕竟她对你做了不好的事,而我让她免受了世俗的处罚,”尚宛顿了顿,好像在给出时间让我们每个人,包括她自己都准备好,“灼冰对于飞虹大桥有些抹不去的创伤性记忆,她在出事的那一刻,确实是出现了幻觉。”<br/><br/> 屋里的每个空气分子仿佛都在问:发生了什么?<br/><br/> “几年前飞虹大桥上出了场车祸,灼冰是受害人,那之后灼冰接受了长达一年的心理治疗,到现在药也没断,但难保受到些刺激不会发作,你们出事的地点我看了,就是几年前的出事地点,律师提交的那份精神异常鉴定书不是伪造的,是在正儿八经的医疗机<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构做了测试拿到的报告,按照合规的程序,她确实可以被保出的。”<br/><br/> 我看向萧梓言,她怔怔地看着尚宛,什么都说不出。<br/><br/> “你们大概都知道,灼冰曾经一而再再而三地惹事,等我去救场,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因为我这次帮她办保释的条件是,她回到欧洲去,不要再来这边。”<br/><br/> 萧梓言眼中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嘴唇动了动,没有说出什么来。<br/><br/> “尚宛,她要是反悔怎么办?”我问。<br/><br/> “她是意大利籍,这次吃了官司,又鉴定出精神方面的问题,我已经雇了移民律师走司法程序强制遣返她离境。”<br/><br/> 我看到萧梓言眼中的光黯了,余情未了。<br/><br/> “尚小姐,我可不可以问问,为什么是你?她和你究竟……”<br/><br/> “第一次那场车祸与我们有关,所以算我们尚家欠她的。”尚宛没有避讳,短短一句讲清。<br/><br/> 我惊讶得嘴巴都几乎张大了,就这样?原来这就是尚宛一直藏着掖着的那个秘密?<br/><br/> “萧小姐,因为这件事让你吃了这么多苦头,你是受害者,于情于理我觉得有必要和你解释,但这里面牵涉到灼冰本人和尚家的一些隐私,我恳请你帮忙保密。”<br/><br/> “哦,”萧梓言回过神,摆摆手,“我不会说,你放心,”她又看了看尚宛,看了看我,“灼冰什么时候会离境?”<br/><br/> “快则一周慢则三四周吧,看意大利大使馆的态度。”<br/><br/> “嗯。”<br/><br/> “梓言姐,如果你有话想跟她说,一定要先确保自己安全。”我叮嘱。<br/><br/> 尚宛看了看我,“我可以安排。”<br/><br/> “哦,不用。”萧梓言摇摇头。<br/><br/> 尚宛想了想,“如果你想改变主意,随时找我,并不是说非要通过我去找灼冰,我很担心她目前的精神是否稳定,我希望安全第一。”<br/><br/> 说着门廊外响起了说话声和脚步声,隔壁床的病友回来了。<br/><br/> 尚宛站起身,“护工什么时候来?”<br/><br/> 萧梓言看了看表,“再过个十分钟这样吧,你们要是有事就先走吧,不用等的,我这边没问题。”<br/><br/> “不差这十分钟,”我接道,“等她来了再走吧。”<br/><br/> “真不用,”萧梓言对我们笑笑,“我也一个人消化消化这件事。”<br/><br/> 我和尚宛对视了一眼,“那行,那我明天再来看你,”我走过去,轻轻抱了抱她,“今天太匆忙了,明天给你煲汤送来,以后每天给你煲,好好养身子。”<br/><br/> 萧梓言抱着我,眼圈红了,“不用不用,我每天都吃得挺好的,不用担心我,”她又放开我,破涕为笑,“你们快回去歇息吧,明天还要上班,你呀,今天下了飞机跑来两趟。”她没继续说,我看她眼圈又红了。<br/><br/> 我们告别了萧梓言,往外走去,我想到萧梓言跟我们都是差不多的年纪,一个人在R市打拼,嫁人,如今感情、事业、身体都受到重创,还那么懂事地不让父母知道,怕他们担心,丈夫也成了陌路人,不由一阵心酸。<br/><br/> 我的手被握住,我转头看尚宛,见她正看着我,我将她抱住,庆幸我有了这么一个温暖的、只属于我的拥抱。<br/><br/> “尚宛,原来你和灼冰的恩怨是这样啊?难怪你以前说她是个疯子。”<br/><br/>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br/><br/> “我记得这次你本来说不管的,怎么<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