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br/><br/> “这算个屁。我说的大事，是他在网上发过杀人预告和杀人过程。”<br/><br/> 我呆住了。<br/><br/> “像是推理小说里的剧情。”祁蒙竹按了服务铃，让空姐拿红酒过来，“你们那能允许那么飘的风格？”<br/><br/> “当然不行，哪怕是在社会犯罪记录里，这也很少见。”<br/><br/> 被警告过后，游子离收敛了很多。之所以只是警告，是因为他是利用普通人去杀人的，那个人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利用了。<br/><br/> 见过游子离的人不多。这个青年擅长骇客技术，几乎都隐藏在网络之后，将自己的痕迹擦得干干净净。<br/><br/> 我们要在警察找到王晨前找到他，问出游子离的线索。<br/><br/> 根据目前的情报，王晨来了外地，借住在朋友家，平时就是去网吧聊天打游戏。地点很好锁定，那块地方就两家网吧。我们花了半小时，就在第二家破烂网吧的某张位子上发现了他。<br/><br/> 王晨正打算点烟，刚拿出打火机，杰克曼就从后面按住他的头往下砸，头颅和桌面敲击，发出了令人发毛的声音。<br/><br/> 破网吧打架，很自然的画面。周围的人只是瞥了一眼，就当做没看到，继续盯着自己的电脑。<br/><br/> “把他带走。”杰克曼拍拍手，让祁蒙竹背人。<br/><br/> 祁蒙竹厌恶地盯着男人身上的污迹：“为什么要我？”<br/><br/> “戴雪明。”<br/><br/> 我没得选，只能将这个黏糊糊的男人架起来，他身上散发着劣质烟味和汗臭混杂的味道。杰克曼回头笑着看我：“是在打腹稿，想着怎么和许驼告状？你这表情很可爱啊。”<br/><br/> 第19章<br/><br/> 他被我们带到了一处维修中的停车场。这个人起初不肯招供，被教训了一顿之后，终于肯说自己是怎么收到那条绳子的了。<br/><br/> 我和祁蒙竹靠在篮球场外的铁丝网上，他看手表，哼了一声：“我后悔跟过来了。”<br/><br/> “你自己吵着闹着要跟的。”<br/><br/> “浪费时间。我明天早上五点还有个会。”<br/><br/> 球场的门开了，杰克曼从里面出来。王晨想趁机逃，被一脚踹回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br/><br/> “——匿名包裹。”杰克曼手上拿着王晨的手机，翻看里面的内容，“包裹里面除了绳子还附赠一张打印纸，告诉他只要按照纸上的内容进行，就可以杀了他想杀的那个女人。他在杂货店上班时候因为调戏女客人被对方骂了，怀恨在心。但他不认识游子离，也搞不清游子离是怎么知道他想杀了那个女人的。”<br/><br/> 本来我们都打算把他留给警察，就这样走了；但杰克曼在他手机里发现了一些秘密，盯着屏幕，停下了脚步。<br/><br/> “……这个小姑娘挺可爱的。”他在王晨面前蹲下。王晨的照片里，有许多照片拍的都是一个六七岁的女孩，可照得很模糊，显然不是认真的，更像是随手偷拍，“是你女儿？”<br/><br/> “邻居家的……”<br/><br/> “哦，拍了不少嘛。”杰克曼笑了，“我告诉你一件事好不好？”<br/><br/> 王晨抬起满是血的脸，紧接着发出一声惨叫——手机狠狠拍在他嘴上，和牙齿碰出了令人发毛的声音。<br/><br/> “——女孩子洗澡的时候，都不想被你这种东西偷拍的。”他用脚踩着被塞进王晨嘴里的手机，用力往下踩，将手机硬生生踩进了青年的喉咙。“我改变主意了。要是把你留给警察，那我对你就实在太好了。”<br/><br/> 他将王晨拽了起来。就在这时，有什么东西打中了我身边的祁蒙竹，他闷声倒落在地。<br/><br/> 黑暗夜色，有人从树丛间走向我们。那是个黑衣带兜帽的年轻人，皮肤苍白，一脸不耐。他直接越过我拉开了篮球场的门，将手上的东西对准了杰克曼——<br/><br/>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br/><br/> 这个人，是照片上的游子离。而他手上的东西……<br/><br/> 是一把枪。<br/><br/> 因为严格的枪支管控<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现在城市中出现枪战的概率比地震还低。我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会被人带枪袭击。<br/><br/> 消音器发出“嗖”的刺耳声响，杰克曼的胸口中枪了，他晃了晃，一脸惊愕地倒在地上。<br/><br/> 然后，游子离看向我。<br/><br/> “戴雪明？”他冷笑，“啊，终于见面了。怎么样？收到我送过去的礼物了吗？”<br/><br/> ——泄露我信息的人，就是游子离。<br/><br/> 他偶尔会骇入数据库，去调查那些由他主导的“自杀案”——网上的一切资料都是他的触须，聊天记录，摄像头，交易记录……这个人从来不亲自动手，永远隐藏在屏幕后，通过引诱那些有杀人欲望的男性去猎杀女性。<br/><br/> “我定期会检查一下你们的数据库，看有没有人注意到我造出的案子，刻意收集它们的资料。”他低头把玩枪口。这人居然还在嚼泡泡糖，淡绿色的泡泡时不时从他嘴里鼓起，“——有次发现那些案件被搜索的频率突然增高了，在你们的数据记录里，搜索它们的人叫戴雪明。”<br/><br/> 是的，因为我想要那些案子的细节，所以有调取资料权限的同事以我的名字去提资料。<br/><br/> 他开始注意我，搜索我的一切信息。高中生抢劫杀人案的信息也是那时候被他得到的，因为周叔托我帮忙，数据库中，这桩案件的调查人员也包含了我的名字。<br/><br/> “本来想在网上放出你的资料，试试看抢劫杀人案的犯人会不会直接找到你、把你干掉，那样我也能睡个安心觉。”他指指自己的黑眼圈，“因为发现被你调查，我可是很久都没有好好睡过觉了，你知道失眠有多痛苦吗？”<br/><br/> “……你的枪……”<br/><br/> “哦哦，这个啊。”他笑了，像个小孩子般露出两颗虎牙，“——别人送的。因为要对付你们，只能直接用这个了嘛。我又不擅长打架。又是许驼，又是老J，我怎么打得过……”<br/><br/> “所以，王晨露出马脚，也是你故意安排的？你知道L班在调查你，我也在调查你，想用王晨把我们引出原来的城市，引到这一网打尽？”<br/><br/> ——不，有什么地方不对劲。<br/><br/> 或者说，他的行为整个就很不对劲。<br/><br/> ——许驼花了那么多天，却根本找不到他啊。<br/><br/> 嗅觉最好的鲨鱼也没办法追随到他的血迹，他把痕迹掩盖得如此之好，那么继续潜逃下去就好了，何必把我们都灭口了？用的还是枪——假如尸体处理出现问题、这场枪击案被人发现，光是枪击这件事情，就足够警方铺开天罗地网来找他了。<br/><br/>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br/><br/> ——他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把我们引来、干掉我们。<br/><br/> 这时，王晨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发出几声干呕，将手机吐了出来。他吐出一口带牙的血，朝着游子离发飙：“这和说好的不一样！”<br/><br/> “别在意细节嘛。”游子离吹出个泡泡，指指那边濒死状态的杰克曼，“他交给你处理怎么样？想怎么处置他都可以哦。”<br/><br/> 就像是得到了许可的狗，王晨咬牙切齿踢踹杰克曼的身体。<br/><br/> “为什么留下我？”我问。<br/><br/> “因为有人要见你。”他用外套罩住枪，枪口对准我，“跟我走吧。早点结束，我还能赶回去打日常。”<br/><br/> 突然之间窜来的思绪，将原来支离破碎的怪异感连接在了一起。我试探他：“告诉你我喜欢什么牌子登山绳的人，就是你要带我<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