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它做的是仿L系药的安慰剂，收益比真药更稳定。”<br/><br/> “又不是我们一家在那边经营仿制药流水线——明年至少会多出五家，你得当断则断。”<br/><br/> “收购它们。我来解决经费上的问题。”他把通龙母亲的早饭单独整理出来，她吃素。“我不可能每年都带着冲锋枪和你过去清理门户。”<br/><br/> 泰荷轻笑：“这不是你想要的生活，对吧。”<br/><br/> “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是，可以把台面下的生意转化成台面上的……”<br/><br/> “然后安心过日子，接送孩子上下课，周末报个瑜伽班？通龙从哪把你找出来的，他妈妈的佛室里摇签子摇出来的吗……”<br/><br/> 林渡鹤明白他的意思，早饭全都准备好了，女佣们正将它们一份份端出去，整齐的摆在外面的大桌子上。<br/><br/> “……我只有两个选择对吗？”还没人注意到他们在厨房里的谈话，林渡鹤靠在橱柜上，疲惫地揉着太阳穴，“要么，我成为一个匪帮的头目。要么，我退出。”<br/><br/> 泰荷用眼神瞥了眼外面的阿尔：“我知道这孩子做的事。退出的话，‘普通人林渡鹤’是几乎不可能保护他活过十八岁的。”<br/><br/> “……我答应过他……”<br/><br/> “通龙肯定也答应过你一些事，你觉得他实现了吗？”泰荷解下围裙，拍了拍他的肩走出厨房，“人生无常，选能让自己活下去的那个选项。”<br/><br/> 林渡鹤能感觉到某种隔阂。在自己，以及泰荷所谓的那个世界之中，有一片隔阂。<br/><br/> 只要它还在，很多事情就会止步于理性和道德。<br/><br/> “还有一件事。我觉得还是在早饭前告诉你。”他回过头，晃了晃手机，“你的那个‘朋友’，被人救走了。”<br/><br/> 一个男人进入地下会所，然后原路出来。会所的人进去清理，发现何株不见了。<br/><br/> 那个男人进房间时背着一个很大的登山包，尽管大，但也不是能藏匿一个人的大小。但当他们打开房间的灯，看见铁床上的景象，瞬间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br/><br/> 会所的人反应很快，出去找那个男人。他背着大登山包，步伐不会很快，果然，很快就在南向的巷子里发现了他的踪迹。<br/><br/> “然后，会所的两个人就死在了南边的巷子里，”泰荷看着林渡鹤的表情，观察他的情绪，“——都是眉心中弹，枪法很好。装了消音器，所以等其他人发现的时候，男人已经走了。”<br/><br/> 厨房门口沉默了一会儿。有人在喊他们快点坐过去吃饭。<br/><br/> “没胃口了对吧。”泰荷推了他一把，“走吧。”<br/><br/> 从花园里散步回来，英格和哥哥都在客厅里看电视。<br/><br/> 在新德里的私家花园小区，住的都是当地的高收入者，一般会有两个以上的佣人、厨师。她家多了两名护工，用来照顾术后的哥哥。<br/><br/> 在灯屋的那场混乱之后，英格离开了那条船，带着哥哥回到印度——但是没有回到家乡，而是在新德里买房生活。她打算在当地医院找一份麻醉师的工作。<br/><br/> 门铃响了，仆人去开了门。她以为是牛奶工或者报童，但仆人很快回到她身边，说是个陌生人。<br/><br/> “外国人。”他说，“可能是中国人，男人，背着很大的包。”<br/><br/> 她的第一反应是李义或者何株——因为自己只把新地址交给过这两人。<br/><br/> 英格和哥哥走向门口，她看见一个男人的身影逆着光站在那，肯定不是李义，李义的打扮永远都很精致，而这个人穿着普通的T恤。<br/><br/> “何！”她高兴地和那人打招呼。<br/><br/> 但当她看清客人的脸时，表情僵住了。<br/><br/> ——那不是何株，而是严武备。她认识这个人，却一直弄不懂他和何株的关系。<br/><br/> 男人把背后的登山包放在地上。或许是女人的直觉，英格有种背后发毛的感觉——有什么糟糕的东西在这个包里。<br/><br/> 接着，一个熟悉而沙哑<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的声音传了出来。除非英格产生了幻听，否则，这个声音是从登山包里传来的。<br/><br/> “……好久不见了，英格护士。”<br/><br/> 登山包的拉链被拉开了。从黑暗中显露的，是何株的脸。<br/><br/> 第四十九章如何应聘匪帮头目<br/><br/> 每次路过客厅，英格都要做一些心理准备。何株被裹在厚实的毯子里，如同身处襁褓；严武备则抱着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br/><br/> 她建议他去医院进行手术——现在四肢的伤口都是严武备为他做的紧急包扎，虽然也是训练有素的战时包扎手法，可是会有很大后遗症。<br/><br/> 他们从泰国转移到孟加拉，最后抵达了印度。英格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么走——严武备说，是为了摆脱追踪。<br/><br/> 他的装备是一把92式。当调查组针对死者脑内的子弹进行弹道学检测后，很容易就能推断出这个行凶者的身份和职业。<br/><br/> “我能找开诊所的朋友替你做些处理……但你想好之后怎么办了吗？”她问，“你需要全天的照顾，也许我能再替你找个护工……”<br/><br/> “他会照顾我。我们想去北印。”何株说。<br/><br/> 英格呆住了：“为什么？”<br/><br/> ——北印的混乱，并不适合现在这个状态的何株。就算是英格也很多年没有去过北方了，那里几乎是半个法外之地。<br/><br/> “有些事情，在那种地方会更方便实施。”<br/><br/> 她反应过来了：“你想在那里开诊所、雇佣医生进行手术吗？”<br/><br/> “愿意像以前一样帮我吗，英格？”<br/><br/> “你冷静一点，何……严先生，你应该劝一下他。”<br/><br/> 严武备低头倒了杯拉茶：“我也觉得这个主意很有趣。”<br/><br/> 她无言以对，过了一会儿，英格转头喊了哥哥。<br/><br/> “——你以前做修车生意，有北印的朋友吗？”<br/><br/> “谁会去哪？我只待在班加罗尔。”<br/><br/> “何，一定要去北印吗？你的诊所就算开始营业了，你的病患也很难抵达那边。那里的交通……也许和你想象的不太一样。”<br/><br/> 何株笑了：“我们不需要让病患从国外过去。”<br/><br/> “你只做印度境内吗？”<br/><br/> “我们只做一个环节——把器官从这里的人身上摘出来，然后批量卖掉。”他说，“这里的人口和经济状况，简直就是个潜力无限的器官供应点。”<br/><br/> 在短暂的沉寂后，英格扶着额头站起来。<br/><br/> “我拒绝。”她说，“如果是手术，我们至少能让病患获得活下去的机会——不管这个机会是用钱买的还是什么……但你这样，你简直就是……”<br/><br/> “把印度人当成肉菜？”<br/><br/> “我不能接受。”<br/><br/> “——我们把越南人、菲律宾人，可能还有泰国人、老挝人、孟加拉、尼泊尔……有什么差别吗？肾脏就是肾脏，肾脏没有国度。”<br/><br/> 英格轻声嘟囔了一句印语：“他疯了。”<br/><br/> “单纯为了钱呢？如果价格分成足够高，你来吗？”何株仍然觉得能说服她。<br/><br/> 英格指指哥哥：“我得照顾他。你们可以在这里住一段时间，等从诊所回来休养康复一阵子……但是北印的事我没法参与。”<br/><br/> “真没意思。那李义呢？你能联系到他吗？”<br/><br/> “——他死了，”英格耸肩，印度人对生死看的一向<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