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了。蛮族之王在那一战砸碎了我身上十几根骨头，留下的伤疤比碗口还大——事实上透体而出，背后也有。我在这两年经历了无数战斗，即便有最紧密的计划，在战场上事到临头依然要出生入死，我无论如何不可能坐在后方把命运交给别人。我等不到他的回答，索 xi_ng 抓着他的手，按上那个伤疤。<br/><br/> 浸水的羊皮手套触感很糟，我很快松开那只手，粗鲁地把手套扣解开，用牙齿把羊皮手套咬下来扔到一边。我终于 m-o 到了手套下面光溜溜的手，光滑得很不对劲。<br/><br/> 我盯住杰弗里的手，他的手指上没有指甲，一个都没有。<br/><br/> 我愣住了，去解另一只手套，那只手也和这只一模一样，养尊处优却没留下一个指甲。<br/><br/> “去爪手术。”杰弗里说，“避免抓挠。”<br/><br/> 他顿了一顿，又说：“肖恩公爵也在水里操过我，他在岸上，我……我的头在水里。仆人准备把我放裹尸袋里的时候发现我还有气，但后来我就对水……有点不适应。”<br/><br/> 第27章<br/><br/> 那个时候我第一次觉察到，我可能很难超越肖恩公爵。<br/><br/> 在“做一个人渣”这件事上。<br/><br/> 那一天的惩罚开始得虎头蛇尾，我草草地完事，让仆人准备衣服。他们只拿了我的浴袍，我下意识要发火，很快意识到不给杰弗里拿衣物是我之前的要求。我拖着他原路返回，他赤足踩着地板，在地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br/><br/> 走廊很长，杰弗里走了一半就开始发抖，而我嫌他走得太慢，把他的项圈调到了之前从未用过的那一档。<br/><br/> 杰弗里的身影在我面前缩小，很难形容那是怎么样一个过程，一个和我差不多高的人影啪嗒一下落到地上，变成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我第一次看见了杰弗里的“原型”，一只灰色的、很大的长毛猫。它的毛发和杰弗里的头发一模一样，它的眼珠子也是，不如说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可能更适合在猫的眼眶里。<br/><br/> 我把它抱起来，能抱个满怀——那真的是一只很大的猫，却绝不会让人联想到豹子或者老虎，就只是一只家猫而已。杰弗里沉甸甸的，浑身上下湿漉漉，湿透的毛发黏在身上的样子有些可怜。它颤抖的身体贴着我，水迹在浴袍上晕开，从我们贴合的地方蔓延到整个前 x_io_ng ，把那种动物 xi_ng 的、高于人类的体温一起传递过来。<br/><br/> 我没有看它，把它的头搁在我肩膀上，大步走回房间。杰弗里的身体放松地贴着我，与其说有多信任，不如说清楚自己完全没法反抗。它松弛下来的肌肉抱起来像个温暖的枕头，抱着他的感觉实在很奇怪，尤其是意识到我刚刚操过自己抱着的这个东西的时候。<br/><br/> 我捏捏他的爪子，杰弗里的肉垫很软，但是捏下去时没有爪子伸出来。去爪手术，我回忆他说的那个词，肖恩公爵把猫的一截指骨截掉了。<br/><br/> 我把杰弗里放回房间，走了出去。<br/><br/> 此后的每个夜晚我都会来找杰弗里，带着新点子。我用黑色的皮带把他的手绑在身后，把他的大腿折起来绑好，让他只能躺在床上双腿大开等我回来，等我享用，一等就是一天。我在他口中塞皮质嚼子，给他戴上眼罩，用连接着他项圈的缰绳遛着他在城堡里走——四肢着地那种。他的项圈上安了铃铛，爬动时会发出叮当叮当的清脆声音。<br/><br/> 这让我感到兴奋，像磕了药。我感到我能完完全全地控制住他，而不是相反。<br/><br/> 我在过道上操杰弗里，我站着，他的身体折成一个直角，抓着窗台好让自己不滑下去。他的脑袋会在每次被顶到时撞向窗台，只好把胳膊垫在头和窗户之间。于是每一次我重重顶进他身体里，只会听见他的头发细碎的摩擦声，还有那个铃铛一下一下响。<br/><br/> 叮当，叮当，听上去像个风铃。汗水贴在我身上，我觉得我被困在一个 ch_ao 湿燥热的夏夜梦魇中，怎么都醒不过来。<br/><br/> 仆人们在过道上低下<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头，注视着自己的脚尖。新管家不太够格，我辞退了他，下一个管家跟我说话时居然会磕巴，我也让他滚了蛋。反倒是老管家调教出来的仆人，安静，听话，闭着嘴巴，总是低着头，虽然木讷，但勉强能用。<br/><br/> 杰弗里既没有表现出对场所的意见，也没为不远处的观众不自在，就像已经很习惯了。<br/><br/> 结束我后松开手，他早就摇摇 y_u 坠的膝弯向下一垮，跪坐在地。杰弗里的胯骨和屁股上留下了青紫的指印，他苍白的皮肤很容易（很适合）留下这种痕迹，可惜消失得太快，留不了一晚。或许更深刻的方式能留念久一点？我思忖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这场 xi_ng 交中我并没有脱衣服。<br/><br/> 我甚至没脱裤子，只是打开了拉链。我几乎衣冠楚楚而杰弗里一丝不挂，与过去的很多次正相反，那时杰弗里手上动作比我快，而我也觉得他身穿衬衣马甲的样子极其诱人，有种禁 y_u 的美感。那个时候他怎么想的呢？层层叠叠的精美服饰是他的盔甲吗？亦或像我现在一样，将之当成权力的象征？<br/><br/> 归根到底是权力，拥有权力，不着寸缕依然是统治者。没有权力，哪怕穿得严严实实，那些华服也只是礼物的包装。<br/><br/> 仆人给我点上了火，我在杰弗里旁边靠着窗台吞云吐雾，透过 ru 白色的烟气看着他苍白的脊背。他还在喘息，肩膀一起一伏，有意思，明明身体恢复力这么强，体力却极其差劲，我在想这是不是那些设计者蓄意制造的，为了主人们的自尊心考虑。许多大腹便便的废物贵族们特别喜欢干弱鸡，孩子，处女，因为他们没体力，没技术， yi-n 茎短小。<br/><br/> 杰弗里的背绷紧了一下，我这才发现有烟灰掉到他身上了。<br/><br/> “如果把烟头摁灭在你身上，会留疤吗？”我问。<br/><br/> “不会。”他说。<br/><br/> “刀子？”<br/><br/> “不会。”<br/><br/> “烙铁？”<br/><br/> “不会。”<br/><br/> “纹身？”<br/><br/> “不会。”<br/><br/> “你怎么知道？”<br/><br/> “肖恩公爵试过。”<br/><br/> 好吧。<br/><br/> 我又抽了一口烟，蹲下，用夹烟的手指碰了碰他的脸颊。“来一口？”我说。<br/><br/> 杰弗里依然没有回答我，他一言不发，调整着絮乱的呼吸。我把烟递到他嘴边，过了一会儿，他张嘴衔住了。<br/><br/> 他伸手夹住烟，手指修长而洁白，然而没有指甲，只有这种永久 xi_ng 的、断肢般的伤害可以留下。他吐烟圈的姿态非常优雅，即便此时他浑身赤 l_uo 地跪坐在走廊地板上，我的 精-y-e 正从他屁股里滴出来，杰弗里的神态依然像在某个沙龙当中，倚着沙发，冷淡地看着周围的人来来去去。<br/><br/> 即使到了现在，我依然觉得他从骨子里透出一股上等人的教养来。不像我，哪怕有一天坐到了王位上，层层伪装包裹下的我依然是条十四区垃圾堆里抢骨头的疯狗。<br/><br/> “老头子为什么让你学认字？”我问他。<br/><br/> “他不想操一只什么都不知道的野兽。”杰弗里说。<br/><br/> “能猜到<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