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碎肉和血会把地面弄得很脏，地毯会报废。内脏损伤比皮肉伤要严重很多，如果您把它塞进来，您会有大概一周时间不能操我。”<br/><br/> “我第二天就可以操你。”我说，“只要我想。”<br/><br/> “我会死的。”他说。<br/><br/> 你看，他就是这样，哪怕在快要命的时候，多么冷静而富有谈判技巧。他先说地毯，再说会不能操，最后才是他会死。我说：“我以为一只名种猫的价值会比地毯贵一点。”<br/><br/> 他说：“如果我刚被购入的话，的确如此。”<br/><br/> “现在你比地毯便宜了？”我笑了两声，“给自己估个价。”<br/><br/> “‘猫’的交易一年多前就已经停止，我不知道市价。”他说。<br/><br/> “换做以前呢？那些买家会花多少钱买你？”我追问。<br/><br/> 杰弗里想了想，说：“无价。”<br/><br/> 我嗤笑出声。<br/><br/> “没有人会买我这样的二手货，事实上也没有宠物猫活到这个年龄的先例。”杰弗里说，“运气好的话，或许能被当成购买新品的添头。或者作为道具展示用品，药物实验品，饲料……”<br/><br/> “闭嘴！”我粗暴地打断他，“叫，叫好听一点我就不把它塞进去。”<br/><br/> 我以为他会继续说出某些让人暴跳如雷的话来，他总是能找出方法让我生气，他肯定是故意的。但杰弗里非常配合地开始叫了，他甚至叫得十分好听，演技出众，可以以假乱真……我听到过真货吗？我不知道。<br/><br/> 我掐住了他的脖子。<br/><br/> 我收紧手指，直到他撩人的声音消失在喉咙里。杰弗里的脸涨得通红，他的脚蹬着地，双手抓住我的胳膊，但只是放在那里而已。他抓着我的手，闭上了眼睛。<br/><br/> 杀死他不比杀一只真正的猫难。<br/><br/> 然后事情会结束，再也不会痛苦了，大概。至少他不会再痛苦了。他会变成一团死肉，会腐烂，长虫，变成一团和活着时截然不同的肥料。他的苦难、记忆、人生、野心、爱恨与成就将长埋地下，有多少人会记住他？如果他的同胞死了，如果管家死了，就只剩下我。<br/><br/> 无论多么刻骨铭心，都有被时间磨平的那一天。我们走在两根线上，起点和终点都不一样，只在人生的某一段不慎打了个结。我剪断他，他永远留在这个节点，而后我走得越来越远。我可能猝死在某一天，把他的痕迹一起带入墓穴。我可能长命百岁，年纪接近他，又远离他，过完大半生没有他的日子。<br/><br/> 我不相信来世也不相信灵魂。杰弗里会消失，没了，不存在，什么都不剩。<br/><br/> 杰弗里从我手中掉下去，弓起身咳嗽。我的手抖得拿不起一个杯子，四肢冰凉，头脑混乱。我匆匆忙忙地把自己撸硬，开始操杰弗里。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咳嗽着，看着我，突然 m-o 了 m-o 我的脸。<br/><br/> 有那么一会儿，我几乎觉得他在怜悯我。<br/><br/> 第29章<br/><br/> 收拾城堡的时候，我在上一任公爵堆放收藏品的地方找到了一个箱子。<br/><br/> 战争结束后我就经常在城堡里闲逛，作为见杰弗里以外另一个度过空闲时间的方法。我从这些老物件里寻找我未曾蒙面的先祖们的影子，想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我看到暴力狂，杀人犯，虐待狂，战争狂热者，冷血 yi-n 谋家和疯子，藏品和一些文字记录中隐藏着血与火，还有肮脏得该下地狱的秘密，难怪扎克瑞亚斯如此强大至今却依然偏安一隅，子嗣不丰。<br/><br/> 不如说，扎克瑞亚斯家族没把自己玩死，真该感谢历代继承者的强大和聪明，尽管他们同时也都是冷酷的魔鬼。我想到刚来时他们形容我的话，“仁慈”，是的，即使在如今，我依然是历代领主中相当仁慈好相处的一个，能排到前三。<br/><br/> 城堡里有不少放历代公爵收藏品的地方，有很多箱子，里面的宝物拿出去都价值连城。我会注意到这个箱子，不是因为里面的东西有多珍贵，而是因为那里的东西显然是给“<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猫”用的。一些精致又很能折磨人的小玩意，一些古怪得让人不知道用法的玩具，被安放在一个加了防护魔纹的箱子里，上面积了灰，也不知被遗忘了多久。<br/><br/> 起码十几年吧，我打赌老家伙十多年前就没体力折腾猫了。<br/><br/> 我让仆人擦干净了箱子上的灰，把箱子抬进杰弗里的房间。他坐在毯子上，看着我打开箱子。<br/><br/> 我开始一件一件往外拿东西，第一个假 yi-n 茎没激起什么反应，第二件钉子一样的东西放到地上时他的眼睛闪了闪，似乎想起什么来了。我停下，把那个华丽的钉子在他身上比划了一下，发现那是个塞子，塞在尿道里的。<br/><br/> 它看上去非常精巧，尾部有流苏，流苏上挂着个环，兼具美观和实用。我把它在手中转了转，放到了该放的地方。<br/><br/> 那个箱子里的收藏品花样繁多，十分齐全，从头到脚都有。我把它们一件一件放到杰弗里身上，杰弗里是个沉默的模特，像一尊石膏像。<br/><br/> 然后我拿出了一个瓶子。<br/><br/> 它是琉璃打造的，镶嵌着宝石，看上去像是给小姐们用的嗅盐瓶。我扭开那个瓶子，瓶中还有大半灰绿色的粉末，散发出草药而非嗅盐的气味。我问杰弗里这是什么，杰弗里说：“某种薄荷提纯物。”<br/><br/> “用来干什么的？”我问。<br/><br/> “助兴。”他说。<br/><br/> “****？”我嗅了嗅，没什么感觉。<br/><br/> “对人类无效。”他说。<br/><br/> 那就是对“猫”有效了。<br/><br/> 我晃了晃瓶子，伸到杰弗里鼻子下面。他没有后退，尽管屏息了一会儿才放弃地吸了一口气。他抬眼看我，仿佛这样就完了，而我继续举着那个瓶子，直到他不得不正常地呼吸。<br/><br/> 杰弗里的皮肤在几分钟内泛起红 ch_ao 。<br/><br/> 我松开瓶子时杰弗里的整个身体都开始微微发抖，刚才施加到他身上的所有东西都不如这瓶小小的提取物来得有效，又或者刚才做的一切是往柴堆上倒油，现在则附加了一根点燃的火柴。“请给我一杯水。”杰弗里语调不稳地说，“我会脱水的。”<br/><br/> 他大概没说谎，这么点时间里他的皮肤上已经凝结了一层 ch_ao 气， yi-n 茎勃起，大股水液正顺着他的大腿流下来。我去倒了杯水，等我拿着水回来，杰弗里已经瘫倒在地，双手揪着地毯，两条腿彼此磨蹭，急切地挤压着他自己的 xi_ng 器与穴口中的按摩棒。这个姿势让他的穴口完全暴露出来，我能看到嫩肉如何磨蹭那个 ru 胶棒，像一张不餍足的嘴，湿淋淋地吮吸 ru 胶棒上的突起。<br/><br/> 我放下水，在他夹紧穴口的时候猛地抽出了那根假 yi-n 茎。杰弗里下面那张嘴咬得真紧，拔出来的手感有点发涩，但那 ru 胶块已经被体液浸透，他完全留不住这个。离体的胶块发出“啵”的一声，像木塞离开红酒瓶。杰弗里尖叫起来，他的身体痉挛了一下，手像是要往下体 m-o ，又硬生生停留在半路。<br/><br/> 我蹲下去看他，他的 yi-n 茎涨得通红，硬得要命，可惜开口被那枚签子塞住了。那个环刚好嵌在 yi-n 茎的菇头上<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