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个安排,谁让他只是被征的无权无势的小小郎中呢?<br/><br/> 一入军营,军令如山,已经在新生活中体会到快乐的无忧,可不想这么轻易就丢掉自己的小命。<br/><br/> 两人静静地坐在有珏的私帐中,相对无言。<br/><br/> 还是无忧先开了口:“为什么要将我安置在你的帐内?”<br/><br/> 有珏看着无忧皱眉,心中有些苦涩,但更多还有对相遇的欣喜:“这两年,我一直在描摹着我们再遇的情景,可是人海茫茫,我一点信心都没有。我虽然常常祈祷,但是从没料到,上苍居然真的将你送到了我的眼前。”<br/><br/> “有珏,这是孽,你忘了我们的结局了么?”<br/><br/> “不是的无忧,请相信我,过去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就让我来赎罪好不好?”<br/><br/> “有珏,你不要执迷了。我们之间不但隔着人伦,还隔着两个未出世的小生命。你放过我吧!”<br/><br/> “不。”有珏说得很缓很坚决,“无忧,我爱你。”<br/><br/> 无忧的心被触动了一下,接下来的狠话居然说不出口了。虽然该恨有珏对自己的玩弄,但是脑中却又清清楚楚的记着有珏对自己的好。有珏的好,不必水姨的少。<br/><br/> 本想着,当年那般决绝地想要了结,早该消磨了有珏的一时痴迷,但却不曾想,有珏竟然陷得如此之深,那眸光好似燎原之火,直直照亮了他的心底。叹息着,道出:“有珏,爱,抵消不了罪恶。”<br/><br/> “不,我们本就没有罪。无忧,我不是邢秉真的儿子,我和你之间并无血缘之亲。”<br/><br/> “你说什么?”<br/><br/> “其中缘由,你不必知道。你只要知道,你从未做错过任何事,是我欠了你的,你要向我尽情地讨要你应得的,就连孩子,我们也可以再有啊!”<br/><br/> 无忧听后连连摇头,“你怎么还是不能明白,我想要一个新的开始,真正全新的,这是作为你邢有珏不可能办到的。”<br/><br/> ……<br/><br/> 再一次相遇之后,有珏就不依不挠地展开了他的追爱大业。然无忧却好似千年寒冰般,不为所动。<br/><br/> 也无奈,最近与邻邦的第戎战事频繁,大战小战接一连三,每每休战几日还必须整顿军纪,为即将到来的下一站做好充足的准备。有珏少有机会空出时间,好好展现一下自己的心意。常常只是匆匆走过,留下只言片语的情话。<br/><br/> 对此,无忧只觉得侥幸,可以免于叨扰。虽然过于频繁的战争,增加了伤患,使得自己也疲惫不堪。但是行医是他的乐趣之一,辛苦点也比困在有珏这个定时炸弹身边强。而直到军队所备草药用之将罄,无忧才开始为这没完没了的战争担忧起来。<br/><br/> 看着眼前被押的血淋淋的战俘,无忧皱起了好看的柳眉。军队粮草补给不能及时,怎么还能往营里捉人呢?<br/><br/> “这是赖尔,在敌营里有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邢医官你赶快跟他止了血,别让他这么容易就翘了。有他一条小命,日后可大有用途呢。”<br/><br/> 不无同情地看着五花大绑的人,无忧的眉皱得更深了。“可是不能给他先松绑么?你们将他绑这么紧,我怎么给他疗伤……”<br/><br/> “不行啊,邢医官,大帅特地交代了。这人狡猾得过分,半分都不能松懈。”<br/><br/> 无忧无奈地看了眼这个过分谨慎的张副官,低头就亲自给赖尔解起绳子来。“出什么事我担着,大不了我包扎完你们再绑上就是了。”<br/><br/> 张同想阻止,但又碍着骠骑将军的面子,不敢反驳。<br/><br/> 军营里难得出了个这么精致的美人,只可惜被邢将军抢了先,弟兄们若想多瞧几眼,心底还得掂量掂量。谁让邢将军是大帅跟前的大红人呢。得罪了邢将军,不是跟自己的军旅生涯过不去么?<br/><br/> 不过今天借着邢医官给那赖尔专心上药的时候,好好瞧上几眼,倒也无妨。如此机会,不看白不看。你说,那肌肤怎么比女人的看起来还水嫩?几不可闻的,张同吞了吞口水。<br/><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n “好了,你将他再绑上吧。”无忧自知自己力气不大,若是绑得松了,确实是一挣就脱了。虽然他们那种绑法会导致气血不通,但是却也是不得已的。<br/><br/> “啊?噢。”张同赶紧拿着绳子对付赖尔,来遮掩自己回神过来的慌乱。<br/><br/> 这时候的赖尔脸上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了,露出了第戎贵族特有的白皙,配上黑色卷曲的短发,显示出一种异域风情。而受伤的赖尔更有一份苍白脆弱。<br/><br/> 张同根本无法在这样的容颜中看出那个在杀场上嗜血的恶魔。情不自禁地就去触 m-o 那个轮廓分明,透着点点柔媚的面庞。<br/><br/> 几乎就在同一秒,赖尔猛地睁开了他那双碧蓝色的眼,无忧几乎从他的眼中看见了翱翔的鹰,那样的锐利。只是一个眼神,张同就被吓得后退了一步。好一会,他才意识到,赖尔已经被他绑了个结实,根本无法动弹。<br/><br/> “妈的,瞪什么瞪!就算你过去再怎么厉害,还不是我们大兴的手下败将?”恼羞成怒的张同骂骂咧咧道,为了证明自己的话,粗糙的大手又想伸上前去猥亵。<br/><br/> 无忧抓住了张同的手腕:“张副官。”<br/><br/> 张同自然瞧出了这个如冰如玉般的人儿是什么意思,讪讪地收回了手。“既然已经处理好了伤口,我就先把人带走了。邢医官,辛苦了。”<br/><br/> 无忧回了一礼,送走了张同。继续照看其他的伤患去了。<br/><br/> 无忧照看的那些人,大部分都是即使伤好也无法继续战斗的重伤患。是军营里最受不到重视的一部分人了。所以,从来没有一个医官,向他那样对他们悉心照料。这些徘徊过生死边缘的人,对无忧的感激无一不溢于言表。<br/><br/> 无忧在这里,倒也惬意。至少除了有珏,不会需要应付那些偶尔出现的无耻之徒。<br/><br/> 无忧加入了其它医护的工作中。刚刚结束的那场战事,虽说大捷,活禽了敌方的将领,但是我方的伤亡也不在少数。<br/><br/> 一番忙碌下来,无忧也筋疲力尽了。<br/><br/> 无忧跟着师傅两年,遍读医书。这次第戎之祸,官府大规模征兵,凡是小有名气的大夫,也都在名单之列,最后,随着一遍遍征收,年龄跨度越来越大,师傅的名也不幸上了名单。一直颇受师傅照顾的无忧,担心师傅年迈,受不住边疆的苦,毅然请替了师傅的名额。<br/><br/> 初来军营的无忧,看见许多如狼似虎的眼神,本来还暗自担忧,没想到有珏就出现了。<br/><br/> 怎么都没有想到,那个游手好闲的弟弟,两年后竟成了威风凛凛的将军。无忧清楚,自己在军营里的生活,处处受他照拂着。虽然嘴里不说,但是无忧心里如明镜。即使动容,无忧也不能接受这个与黑暗的过去,有着千丝万缕的连系的爱恋。<br/><br/> ☆、赖尔<br/><br/> 无忧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有珏的营帐中。<br/><br/> “你回来了?”<br/><br/> “嗯。”<br/><br/> 有珏想了想,仔细挑选措辞,问无忧道:“今晚在营中有篝火庆功会,你也出来热闹热闹吧?那些军妓的舞蹈虽然不甚华丽,但是全军上下饮酒作乐的气氛却是旁处不可能有的。你不去感受下,真的很可惜……”<br/><br/> 无忧看了一眼有珏,料想他做完战后总结,也是刚回来。战前穿的那件劲装已经沾染了血迹,被丢在一边。取来医药箱,打断了他的话说着更实际的事:“你的绷带是谁帮你绑的?这么草草了事,就算是小伤<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