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些疼痛却不是不能忍受,我知道,这是灌肠液在渐渐发挥作用了。肠道排斥着那些液体,也许正是灌肠液的效用吧,可是□却被人塞入,挣扎,却只能忍受。<br/><br/> 忍一忍,很快就能过去了,我告诉自己,小倌馆中那些像姑娘一般纤细的男孩子不是每一天都在忍受着这般的折磨吗。只是一次而已,很快就过去了。<br/><br/> 堂堂将军的长子,却只能受这般的折磨。儿时被最亲近的人,现在被最憧憬的人……<br/><br/> 这便是命运罢,顶着一个光环出生,却终究只是束缚。<br/><br/> 心头有些酸涩浮上来,我只能强咬着牙关硬忍过去。那些只能在人后才偶尔露出的软弱,决不能让眼前这人看去。<br/><br/> 灌肠的程序进行了两遍,这般的折磨不知那些被卖到勾栏处的孩子是怎么每天忍受过来的。<br/><br/> 身体再度被人翻转过来,放平,而后给我灌肠的那位大叔向守在一旁的启华洛复命。其实那人一直就做在那里,一双凤目时不时地向这边瞟来,不可能不知道这边已经完成。只是那人话落之后,启华洛才点点头,慢慢地走过来看着我。<br/><br/> “本殿看你皮相倒是蛮清秀的,想不到竟是个死士。”启华洛勾起的的下巴端详了半刻,“看你嘴巴挺硬的,本殿也就放心了,接下来要把你腰上的伤痕去了,你暂且忍一忍。”<br/><br/> 我没有太多剩余的力气开口,便只是象征 xi_ng 地点了点头。笑话,我现在只不过是你的阶下囚而已,你想要做什么还会听取我的反对吗?<br/><br/> 启华洛满意地点点头,便唤侍女来点亮了桌上的红烛。<br/><br/> 不是从未想过他会继续对我用刑,只是刚刚他和煦的微笑实在让人想象不到去除伤痕会用这样的方式。<br/><br/> 疮口处新生的皮肉很脆弱,即便是有厚厚的硬痂遮盖着却依然没有多显著的效果。所以当第一滴融化的蜡油滴落的身上的时候,我几乎是全身上下全部的痛感都叫嚣起来了。不仅仅是烧灼而已,还有原本几乎到骨的创伤重新被人揭开的撕裂。<br/><br/> 可是我必须忍,也只能忍。<br/><br/> 纵是全身战栗着,也不能把丝毫的软弱落入他的眼眸。可是为什么我丝毫感觉不到疼痛的麻木与缓减,一层层接踵而来。不想要退缩,却在无法感知除却疼痛外的感触。<br/><br/> 赶快结束吧,我祈祷着,极限出的昏厥,可终究是无果。毕竟,从小我已经试过太多的药,连昏厥的权利都已然失去……<br/><br/>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写sm神马的,真心不适合我。还木有发生神马事情我自己就已经快哭了~~<br/><br/> 赶紧结束了吧~~我祈祷着,这哪里是在折磨小受分明折磨的是我自己……<br/><br/> ☆、番外(中)<br/><br/> 其实,我想我所害怕并不只是前仆后继的疼痛,那又会是些什么呢?值得我在潜意识里面即便是选择昏厥也一定要逃避的。<br/><br/> 我想不出来了,疼痛已经麻痹了我太多的神经,我已经无暇去思考也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思考,接下来会再面对些怎样血腥的场景。而事实就是,但凡你想要跟命运开个玩笑,就会被命运玩个半死。<br/><br/> 从小到大,启华洛对我来说一直都是一个神一般的存在。不是没有梦到过,但绝不是如今这般的距离之下。明明已经距离很近了,可为什么两个人却要是以仇敌的姿态呢?如果可以,我宁愿回到那些永远不得相见的日子,至少还不至于敌对……<br/><br/> 最后一道伤口被红蜡封住的时候,我身下的床单已经皱得不成样子。<br/><br/> 不挣扎是根本不可能的。即便是忍耐着,可那种剥皮抽骨般的痛楚却真真切切地存在并持续着,让我的思绪没有任何可以回旋的余地。只是不能松口而已,即便他是我从小到大一直钦慕着的人,尽管他是我的神。而现在的我却不能做一个平平凡凡简简单单的华翎炙了,我是夜羽,父亲又为我准备了一套的名字,可这一切又能做到有多少呢?<br/><br/> 父亲是绝对的五爷党<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就连我在重宇阁的代号都是用的“夜羽”,<br/><br/> 蜡壳下面的皮肤现在已经变成什么样子了呢?鞭伤还没有养好现在这又加上了烫伤,想必已经是非常精彩了罢。<br/><br/> 而启华洛却又忽然慢慢地抚上我的腰腹,“不想要看看么?很美。”<br/><br/> 美个头,你要是觉得在身上留下一些纵横交错的蜡痕很美,等改天我可以来给你做一副山川锦绣图。无所谓,只要不是留在我的身上。<br/><br/> 要知道这世上有一种行为叫做腹诽,说白了就是把在现实中奈何不了的人关在心里一个小黑屋里,然后随心所 y_u 地将其辱骂虐杀上几百甚至上千次,但其最终结果呢?当然是毫无用处,这东西是用来寻求心里平衡的,实际作用顶多是能分散一下注意力,让我的身体感觉起来没有那么撕心裂肺的疼痛而已。<br/><br/> 就像诅咒要是管用,这世上还要杀手来做什么?<br/><br/> 事实上,即便我现在不是被绑缚在这里不得动弹又能如何?即便他不是万人之上的皇子又能如何?我就真的能够化被动为主动,转而过去攻击伤害他么?<br/><br/> 完全没可能。<br/><br/> 这世界上就是有那么一种人,说不上是哪里压制着你,甚至可以归结为上辈子亏欠了他。就是他毫无还手之力地被丢在你的面前,你也不可能会忍心伤害他,甚至于连置之不理的勇气都提不起来。就是被伤到彻骨也不会言恨,就是明知被不停玩弄也不会冷漠待之,牵绊,却好似敌人,与生俱来的,宿敌。<br/><br/> 而偏巧,我命中撞见的是他。<br/><br/> 我还想怎样?我还能怎样?只能祈求着面前的男人不要再对我使太多的花招而已。<br/><br/> 至于其余的我也不再奢望,一个人最多能够忍耐到哪一步呢?我不知道。最多不过是最终灰败了,心死了。<br/><br/> 反正我也不过父亲的一枚棋子,届时正好安安心心地做皇帝的暗羽。不用在思索着怎样去讨好,怎样取得皇帝的信任,好让父亲不必再如此地折磨我们母子二人。<br/><br/> 可启华洛的手 m-o 索了半天,却流连着,丝毫没有打算要收回去的意思。我稍事躲闪,他便又附上来变本加厉。<br/><br/> “真是可惜了,怎么行刑前没看出来你是个尤物。这么不小心全是伤口了。”<br/><br/> 我不由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殿下若是想折辱在下完全可以想个别的法子,没必要说这么违心的话。”<br/><br/> 没必要给我本就不存在的希望,好让今后更加的绝望。<br/><br/> “本殿没有跟你说笑,”不老实的手掌向上游移着,而后再我 x_io_ng 口挑逗着坏笑着按下去,“还没有谁献上过这么迷人的身体。”<br/><br/> 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轻微的战栗了一下,随后的挑逗便更加地露骨。渐渐地酥麻地感觉慢慢从隐秘处升起来,腰腹的痛感隐隐约约消退下去,直到……那里被束缚在一个温热的手掌之中。<br/><br/> “不,不要……”我挣扎着,只是最脆弱的部位落入魔爪,身体自然不敢轻举妄动。掌心并不幼嫩几乎一层都是硬茧,而我知道,这样子的一只手必定是常年在和刀剑打交道,才会磨出这么均匀老练的痕迹。<br/><br/> 我是棋子,但至少在将军府的下人们面前还是作威作福的大少爷,从来都没有委屈压抑着自己的习惯。现在 y_u \'望被别人握在手中,一下一下熟练地挑逗着,尽管身上的疼痛无法忽略,但也不可能一点兴致都提不起来。<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