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更何况……还是这个人。<br/><br/> 铃口被有一下没一下地剐挠着,我终究被点燃到极点,出口却被人堵住失去释放的通口。<br/><br/> “不要急吗,我这里还忍着你怎么能独自快乐呢?”而后,一个银环被强行箍住,我浑身战栗着却得不到丝毫的解脱。<br/><br/> 身体被铁索吊起,迷蒙中我不解他此话的意思,可接下来撕裂的疼痛却终于将我全部的神经唤醒。<br/><br/> 没有经过任何准备工作的地方被强行进入,像是什么从内部捣烂一般,整个身体被瞬间撕裂成两半。我惨叫出声,继而却连呻\'吟的力气都失去。<br/><br/> 温热的液体从穴口滑下,渐渐地摩擦不似之前的干涩。身后的人似乎找到了新的乐趣,动作开始变得迅速而猛烈,而我所能做的只是像救命稻草那般握住绑缚我的铁索,想在悬空中勉强寻觅着一丝肢体的平衡。<br/><br/> 口中渐渐泛起一丝咸腥的味道,可我却只能继续忍下去。<br/><br/> 不能哭泣不能求饶,如果让他找到了其余的乐趣,恐怕我很难活着从王府里出去。<br/><br/> 可是身后的人却一点不知消停。肩膀被人咬了一口,我从恍惚隐忍中转过神来,听他在耳边质问,“怎么不叫了?本殿就喜欢听你的声音。”<br/><br/> 紧咬着下唇,我不做任何反应。换来的却是身后更加激烈的进出。不知过去了多久,好不容易聚拢好起来的意识又开始渐渐地涣散,而身后突然传来启华洛的低吼,一道灼热的液体顺势冲入直肠几乎灼伤我的内壁。<br/><br/> 可□依然只能隐忍着,得不到丝毫的解脱,刚刚的刺激反倒让它涨得有些发疼。<br/><br/> “你倒是悠哉呢。本殿这么努力怎么你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呢?”耳边是始作俑者的质问,我想要在眼中逼出半分的清明,整张脸便被埋在冰凉的液体中。<br/><br/> 液体呛如口鼻的一瞬间我终于找回了一丝的四散的意识,可还未能让其聚拢感受到的却是口腔中针刺般的疼痛。就当我终于忍耐不住痛叫一声,换来的却没有那人半点的松手,只有更多的液体从口鼻中灌进来。<br/><br/> 等到片刻过后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我这才反应过来,刚刚被强行灌入的竟是辣椒水。<br/><br/> 可是身后的人总是不肯给我以心理准备的时间,居然抄起了一旁的灌肠用具狞笑着向我走来。事实上,启华洛那是只是微笑,我素来从未见过的淡然清澈的微笑,只是在我的眼中已经被自动屏蔽了和蔼变得妖魔化而已。<br/><br/> 身体被人倒吊过来,我没有挣扎扭动,不是不清楚身后的男人想要做些什么,只是不想再为他的暴行增添一丝一毫的乐趣了。虐待一个人或是其他什么动物的乐趣和毁坏一件物品有所不同,他不是希望看到一个美好的事物被渐渐损坏直至最后分崩离析;只是想要观看别人的挣扎而已,无关乎今后是否会毁灭,无关乎面前是否有血腥,只要对面的人挣扎求饶,却无论如何抓不住流失的命运,施虐着就会乐此不疲。<br/><br/> 所以我必须忍,让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跟鞭尸一般的,毫无乐趣可言。届时,我自然会得到哪怕只是一时的解脱。<br/><br/> 可终究是不能。<br/><br/> 身后被贯穿的伤口依然趟着鲜血,只是一点的辣椒水就足以点燃全部的痛觉。可只是这样却还不够。<br/><br/> 小腹被一点点撑起,我看到蜡油掩盖的伤痕狰狞地爬满整个的腰腹。却等不到停下来的一刻,时间被无限制地在我眼前拉长,我感觉到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在刺激着我如今已是很脆弱的神经。<br/><br/> 腹部已经胀满到一个极限,稍微扭动一□体肠道便是难忍的折磨。尽管倒吊着,辣椒水却依然从穴口缓缓流出,继续着磨人的疼痛。<br/><br/> 启华洛并没有急于将我正立过来,而是吊得更高,好让我脆弱的穴口可以对上他□的凶器。<br/><br/> 又是一次毫不留情地贯穿。我紧咬着牙关命令自己绝对不可以痛叫出声,便是忍到窒息也决不能让最后一丝的自尊在他的眼前消失<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殆尽。<br/><br/> 可却是忍不了。<br/><br/> 从小习惯了不停试毒的日子,我总是能够让已经下咽一些时刻的东西可以最迅速地呕出来。可现在的情况却是刚巧相反。<br/><br/> 竭力忍耐着,却没有丝毫的效果。<br/><br/> 从肠道强行灌入的辣椒水随着身后霸道的律\'动渐渐滑入胃中,积聚着,终于还是没能强忍住,反而是在最后的一刻险些呛入肺中。<br/><br/> 不记得那一天启华洛究竟是怎样停下来的了,只记得我最终是忍不下去了,口中咸腥的味道几乎是喷涌而出,只记得最后的一瞬间进入眼帘的是一片沾染着鲜血的衣襟下摆。<br/><br/> 再醒过来时周身已经没有了那些束缚,房间里静静地,之前那些凌乱的刑具也早已撤下了。<br/><br/> 大概是估 m-o 着我没可能这么快醒过来吧,房间里没有安排守卫,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客房一样——若不是浑身上下无处不传来的疼痛,我当真会以为自己只是在哪个好友那里做客而已。<br/><br/> 可是我终究是不能欺骗自己,暗羽不能做这种自欺欺人的事,我们的生命中只应有忠诚,只能不停地完成任务而已。<br/><br/> 勉强提起已经被禁锢地七七八八的武功,我溜出了囚禁我的小院。<br/><br/> 启华洛的府上其实只有经常议事的厅堂以及书房附近看守严密而已,向我现在住的这种偏僻小院其实是没有多少侍卫会去在意的。索 xi_ng 已经临近了后门,要么以我现在这般狼狈的样子,还真不知道该怎样逃出去。<br/><br/> 深夜的后巷非常的静谧,我掀开自己凌乱的衣襟,咬咬牙,将腰腹上的蜡痕撕下。<br/><br/> 未愈的鞭伤和烫伤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几乎是一瞬间便是一片的血肉模糊。可我却告诉自己,不能够倒下,坚持着,几乎是以爬的姿态前行着。<br/><br/> 无论如何,我不希望他会看到我现在这副模样。<br/><br/>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写一个三四千字的小番外来放松一下自己的,结果丫的居然越写越长,下次再这样直接剁手算了tot~~<br/><br/> ☆、番外(下)<br/><br/> 再次醒来的时候依旧是周身缠人的疼痛,入眼的却已是湖蓝色的帐顶。心情却没有随之而放松,父亲一定已经知道我在二皇子手上失利了,现在让我在这里安安静静地养伤?伤好之后呢?说不准又是一重炼狱。<br/><br/> 后来换药的时候问了一下风挽(贴身侍奉我的小厮)才知道,我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是奄奄一息,浑身是血的躺在距离珞王府两条街的小巷里。<br/><br/> 两条街呀,我苦笑了一下。没想到我在这种境况之下还这么能跑。<br/><br/> 估计所有人都会以为我是路上遇到了仇家罢,毕竟当时的状况这么狼狈,很难让人想到那会是出自于素来以儒雅淡泊称世的二皇子殿下。<br/><br/> 这次养伤的时间是前所未见的久,就到让我不得不思索着自己是否已经被重宇阁除名了。本是想着可能这次伤势稍微严重了那么一些,陛下还不忍让我就这么负伤上阵,而且受伤之人隐匿行踪的能力也上差一点。可是到了年宴时分,我的伤口早已痊愈却仍不见重宇阁的通知。<br/><br/> 每年的年宴前后总是重宇阁最忙的时刻,毕竟许多的边臣诸侯都要上京朝拜,我们就要适时地向皇帝报告这些人入京以及一路上的行踪。平日里我们还可以根据事情的轻重缓急稍微地拖一下,可是现在所有的人都是差不多的时间上京的,<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