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试试？”杜清劭坏笑道，“跟我念：黑化肥发灰，灰化肥发黑。黑化肥发灰会挥发；灰化肥发挥会发黑！”<br/><br/> “？”听了一堆嘿嘿嘿的洛铭惊讶地挑了下眉。<br/><br/> “念啊，这还只是入门级，念不来这个都好意思说自己学过中文。”杜清劭开始忽悠人。<br/><br/> 洛铭把小崽子欠收拾的表情收在眼底，低头摆弄了下领结，直接略过这个问题：“确实有件事，叶先生托我问你……”<br/><br/> 话音未落，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尖叫。外面随即乱成了团，叫声此起彼伏，走廊上也匆忙地跑过一席人，能听到他们说“快点”，还有器械滚轮的声音。<br/><br/> 洛铭的身子条件反射地僵了下，扭头看向屏幕上的转播。<br/><br/> 现在进行的是双人滑比赛。音乐戛然而止，靠近挡板的地方静静地趴着一个身影，鲜血从她的头部溢出，染红了一片冰面。<br/><br/> “嘭——”他的眼神刚撞上那摊血，瞬间就控制不住地腿软，像是被卸去了所有力气，双膝重重砸在了塑胶垫上。<br/><br/> 杜清劭在边上换鞋，听到这般动静也被吓得不轻。等他抬头看向屏幕时，女选手已被医护人员团团围住。<br/><br/> 大概是抛跳失误吧。他心里也难受地直咯噔，但完全没有洛铭这样夸张。<br/><br/> 自从认识他起，杜清劭就觉得这个人总在莫名其妙地害怕什么，而且还毫不收敛地把这些恐惧放大，像个小孩子似的。<br/><br/> 活该，让你刚才损我。他不经心地冷哼，可过了好久，洛铭迟迟没有起身，跪在地上，喘息声沉沉。<br/><br/> 这……他觉得不对劲，还是上前查看了情况：“喂，你没事吧？”<br/><br/> 洛铭知道他嫌弃自己这样，一直咬着嘴唇不敢哭喊出声，可越是忍着反而越喘不上气，浑身控制不住震颤，后背肌肉绷得生疼。<br/><br/> 听到他的声音，洛铭彻底失了神志，僵僵地往声音传来的地方倒去。杜清劭大吃一惊，赶紧揽住了失控的小金毛，把人捞进怀里。<br/><br/> 仰面倒在杜清劭怀里，头顶的大灯照得刺眼，把他的每寸肌肤照得无处遁形。结痂的血肉粘着衣服，似乎又硬生生被撕扯了下来，千疮百孔的身体瞬间暴露无遗，打着光供人观赏。<br/><br/> 他仿佛听到那名男选手颤抖的哭喊、看到他自责的眼泪……他们该怎么面对以后的比赛？洛铭打了个冷颤，瞳孔几乎失焦。胸口的疼也丝毫不减，压得他喘不上气。<br/><br/> 杜清劭还是第一次见濒死状的人，意识到事态紧急，他吼道：“潘立书，他这是什么情况？！”<br/><br/> “可能是收到某种特定的刺激，…惊恐发作。”队医闻言起身往前走了几步。<br/><br/> 不料洛铭瞬间蜷起了身体，埋头倒进了他怀里，用母语含混不清地乞求地乞求着什么。<br/><br/> “你在说什么啊？”杜清劭听不懂，只能揽住肩膀，安抚地摸他的后脖颈。怀中的人并没有停止颤抖，他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向队医：“你们先出去。”<br/><br/> “可是你能照顾……”<br/><br/> “我可以！”他焦急地打断，用命令的口吻冷静道，“他怕生，你们出去。”<br/><br/> 第24章“没资格这么说”<br/><br/> 门缓缓合上，房里只剩两人。洛铭还没找回意识，被灯光刺得晃眼，下意识往身边人的怀里倒。杜清劭看着怀里气息急促的小金毛，掌心往下挪了几分，顺着后背帮他捋呼吸。<br/><br/> “你这个情况……有药吃吗？”<br/><br/> “唔…”他艰难地抬了下眼皮，又把头埋进杜清劭肩头蹭了蹭，像是在拒绝。<br/><br/> 他的身体像是被人用水泥和了起来，僵硬到无法动弹。僵硬感同样锁住了咽喉，让他无力呼吸，大脑一片空白，汗也不停地往下淌。<br/><br/> 杜清劭看他把自己蜷成团，一副上不来气快要死的样子，怎么安抚都不起作用，只能掏出手机场外救援。<br/><br/> 老父亲般的两位队医根本不敢走远，可怜兮兮地在走廊里守着，很<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快便接通了电话。<br/><br/> “立书哥，他好像呼吸很困难，需要我给他吹几口吗？”<br/><br/> “不用，”潘立书开了道门缝，悄悄观察里面的情况，“这是典型的惊恐障碍躯体反应。不是所有病人发作时都喜欢被抱的，如果他不够信任你，过分亲密的动作反而……”<br/><br/> “行，知道了。”杜清劭打断对话，“还有其他缓解的方法吗？”<br/><br/> “你可以试着和他对话，问一些不用思考下意识就能回答的简单问题，以此分散他对恐惧的注意力。”潘立书又往门缝里看了眼，“但我毕竟没有从事过精神方面的研究，实在不行还是得叫救护车。”<br/><br/> 杜清劭刚想说好的，对话便被一阵吵杂的脚步和谈话打断，“滴嘟——滴嘟——”救护车的声音不断在屋外盘旋，听得人无比揪心。<br/><br/> “外面什么情况？”他也不自觉紧张起来。<br/><br/> 潘立书看着那名女选手被担架推着出去，惋惜道：“暂时昏迷，希望没事。”<br/><br/> “好吧……”话没说完，怀里突然猛颤了一下。原本已经找回些许意识的洛铭突然把自己死死抱住，一边惶惶不安地发抖，灰紫色的嘴唇翕动，“哼哼”地喘着气，还吐出了几个含混不清的音节。听起来像是“sorry”，但具体是不是英文杜清劭也判断不出来。<br/><br/> “别怕，”他把手机丢到一边，手指擦过鬓角的发丝，罩住他的耳朵把人护进怀里，一只手扶着背，反复强调，“别听，没事的。”<br/><br/> 洛铭一头闷进了他的胸口，隔着两件稀薄的衣物，被对方身体的热度包裹起来。还有一颗有力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得稳定而清晰。<br/><br/> 像是陷入了大块棉花糖里，将人紧密包裹的温柔让他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下来。<br/><br/> 杜清劭看他颤得没那么厉害了，又拍了拍他的背，欣喜道：“感觉好点了？”<br/><br/> 但他没有应声，想到刚才队医说的话，杜清劭打算试一试，便问道：“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br/><br/> “唔，”他在肩头蹭了下，用蚊子般的声音回应道，“Lumi,…Varis.”<br/><br/> 看来效果还不错，杜清劭悬在嗓子眼的心也落下了几分，继续问：“你今天是不是看了我的比赛？”<br/><br/> “嗯。”<br/><br/> “我滑冰的样子帅吗？”<br/><br/> “…嗯。”<br/><br/> “那你还说我是八脚章鱼！”杜清劭忘不了这件事，气鼓鼓道，“再给你一次机会——喜欢我滑冰吗？”<br/><br/> 怀里的家伙突然缩了下肩膀，似乎是听清了他的话，不好意思地把头埋低了。杜清劭见状不满地咂了咂嘴，就在他以为情况暂时缓解时，救护车的声音竟又响起了。<br/><br/> 这次不是由远及近，估计就停在体育馆门口，每一次鸣笛声都刺耳得可怕。洛铭紧张的情绪又被唤起，把头抵在杜清劭肩上哼唧起来。<br/><br/> “喂！”他着急地喊出声，不想刚才的努力白费，顺着怀里的金毛团子扫视了一圈，发现他左侧裤袋里的蜜汁鼓起，看形状像是药瓶。<br/><br/> “你不是带了药吗，为什么不早告诉我！”<br/><br/> 他伸手就想去拿药瓶，可洛铭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在大腿内侧被触碰的瞬间，不知从哪儿使出了劲，本能地侧身扬起了手。<br/><br/> “啪——”伴随一声脆响，杜清劭的手背立刻红了一片。<br/><br/> 救护车载着人扬长而去，随后就是安静，<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