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任何标准,任何是非,不到最后都不能成定论。因为你的正义有违我的观点而爆发的战争,更是将个人意志强加在他人身上暴行。这样的暴行,却打着这才是最好的旗帜,这样的正义,横蛮粗暴,偏偏这样的战争又还占着理字。希珀里昂的纳奥西卡,在另一个层面上,就是披着羊皮的又一个狄俄尼索或者说旧珀尔。他不容许有与他所信奉的真理所背离的存在,所以要抹杀掉他认为背离了道路的存在。这人搁在现实,就是一个拜月教教主第二。而孩子的观点,至少在利益的标准上,大家是一致的。<br/><br/> 你对我好,我便对你好。你对我好,对于我来说,你便是好人。简单又明确,能最低程度地辨别厉害,保持一个互相不会伤害的距离。这种利己主义也正是欧贝利可,以及埃俄洛斯的价值观。所以说,珀尔和狄俄尼索对这样的观点并不讨厌,他们甚至能欣然接受。<br/><br/> 但男孩却紧张了,他低声斥责到,“胡说什么!他们是欧贝利可和埃俄洛斯的人,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说完,男孩又压低声音,“不要因为对方一时的施舍而忘记了父亲告诉我们的话,欧贝利可与埃俄洛斯的人生 xi_ng 邪恶,善用人心,骄横放逸。”<br/><br/> 珀尔背朝黄土,面朝天,在心中念到,反派的苦逼你不知道。不知者无罪。<br/><br/> 忽地,有人呵呵三段笑。珀尔感到身旁的男孩骤然惊得浑身僵直。尽管看不见,但也唯有狄俄尼索的特质能把那中二的笑意用话语诠释的淋漓尽致。珀尔听到狄俄尼索斯说,“小妹妹,你哥哥说的没错呢,不要因为看到我们一时的好就将我们划入好人的范畴,等到将来发现我们并不如你想像的那么好,你会很失望的。”<br/><br/> 四下没有人搭话,那俩孩子估计吓傻了。<br/><br/> 就在珀尔以为周围重新回到了睡着般的寂静时,神官大人开口了,低沉而又温和的声音盖过了浓重的夜色,“人最大的懦弱,在于不敢承担一颗圣人的心。其实我们并非就如我们所想的那样。”<br/><br/> 狄俄尼索哼哼两声,极度不屑,他的话就像炸毛的刺猬,从头到尾都是刺,一字一句地往外蹦,“我还以为在希珀里昂的人眼里,我们就是一群追逐本能生存的粗野怪物,像我们这样危险又惹人厌恶的怪物就应该被惩罚被杀死。”<br/><br/> 女孩细细小小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她不确定地说,“你们救过我们的命……所以、所以你们不用被惩罚也不应该被杀死,你……呃,可以被原谅?”<br/><br/> 说到最后,女孩自己也拿不准了。<br/><br/> “我杀过的人是你们这两条人命的几千甚至几万倍,这样的我也能被原谅?”没有平仄起伏的句子听不出问话人的意图。<br/><br/> 女孩被狄俄尼索这么一反驳也不知该怎么说,她抬头看向坐在一旁守夜的神官大人,希望他能回答。<br/><br/> 这世上唯有神能裁定世人的罪,而神官则是神在这个世界的代言人。<br/><br/> “不能原谅吗?神官大人。”<br/><br/> 神官大人沉吟半晌,随手抚上女孩的头,一下一下,摇摇头,轻柔地解释说,“坏孩子,父母总是比较操心。所以对于罪业愈深重的众生,我们更应该特别宽恕他怜悯他,而不应该远离他舍弃他。”<br/><br/> 神官话音刚落,狄俄尼索就笑疯了。神官连同两个孩子一齐望向他。<br/><br/> 珀尔在地上横了好一会儿,最后挺尸不成,从地上爬起。他揉着额角,手指疯笑的狄俄尼索。<br/><br/> “你,闭嘴!觉得自己该死就自刎!剑在你手,自己动手丰衣足食。”<br/><br/> 然后,珀尔扭头对着神官,面无表情,“你也闭嘴。在这世上,谁的怜悯也救不了谁。我们现在走的路是我们从前选择的果,你可以看到昨日的因得到了今日的果,却无法预言今日的因会种得明日怎样的果。你不用跟我争是非对错,因果从不误人,这世上,除了能将世上一切看到最后的那一位,没人能预言我们以后将走到哪里,而且不管最后结局怎样,那都是我们的选择。”<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珀尔长气一吐,打机关枪似地讲完。说白了就是,你管我们去死?!事儿妈!<br/><br/> “至于你们。”珀尔面对抖若筛糠的小朋友,“给我安静地睡!明天如果跟不上脚程,没人会停下来等你们。”<br/><br/> 世界终于在话音落下的一秒安静了,珀尔卧地,白眼一番,心满意足地闭眼,一夜安静,一夜无梦。结果第二天启程,真的如同珀尔说的那样,俩兄妹走得磕磕碰碰。妹妹嘟囔了一句昨晚吓得没睡着,哥哥则在抱怨路不平不好走。<br/><br/> 珀尔气定神闲地站定,原地等待着两个小不点跟上。待两个豆丁走到身边,珀尔头也没低,垂眼鄙视豆丁哥哥,“不是路不平,而是你不行。”<br/><br/> “他们只是孩子。”神官大人悲悯天人,隐晦谴责珀尔的不近人情。奇怪的虫子自头顶上的树枝蠕动靠近,珀尔随手一鞭子将其分成两半,挥到一边,为谈话营造一个良好安定的环境。<br/><br/> “珀尔·莫提斯像他们这么大的时候,已经被人遗弃在外五年。而他现在却凭借自己的力量站在你眼前。”<br/><br/> 这句话是原作的台词,因为霸气测漏而被珀尔铭记于心。神官深深地看了珀尔一眼,没有再反驳。<br/><br/> 珀尔小嘴一咧,笑而不语。为自己口头凌虐弱小找到合理借口而高兴。<br/><br/> 男孩在一旁听后也没有炸毛。<br/><br/> 事实上他已经累得没力气炸毛了,他现在很担心对方会一个不高兴将他们兄妹俩丢下,独自离开。<br/><br/> 半蹲在珀尔身旁,男孩撑着膝盖勉强喘气,仰头便看到正睥睨着他的男人。<br/><br/> 绝对的力量,绝对的强大。<br/><br/> 男孩第一次察觉原来力量的差距可以如此之大,他也是头一次为自己弱小感到愤怒。男孩明白珀尔说的没错,如果他自己有本事的话,他便可不必担心自己被这人抛弃,也不必为自己那吊在一根细线上在激流里沉浮的 xi_ng 命担忧。<br/><br/> 喘气间,侧脸便能看到被男人游刃有余甩在一旁的昆虫尸体。男孩盯着那碎裂的尸体,他想要变的更强。他想要……能够自己独立地在这片大地行走,不去畏惧。<br/><br/> 珀尔注视男孩,忽然笑着对神官说,“你知道吗?那,才是一个活着的人该有的眼神。”就像他曾经在画面上看到的,那个令人赞叹的珀尔·莫提斯该有的眼神。<br/><br/> 狄俄尼索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看到珀尔这样的笑容,他突然想要伸出手向往常那样勾住珀尔的肩膀,然后他们还是哥俩好的样子。<br/><br/> 然而手伸出去,却勾了个空。<br/><br/> 几乎是秒移位,珀尔站在狄俄尼索碰不到的地方,用对待神官同样的微笑,看着狄俄尼索。珀尔对狄俄尼索说,“你知道吗?这也是我和你不同的地方,我和你,从来都不一样。”<br/><br/> 狄俄尼索看看落空的手臂,是啊,其实在同样的状况下,只要非珀尔本人愿意,他是不能轻易碰到珀尔的。他一直知道的。狄俄尼索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他按住珀尔手时的动作。虽然嘴上说我们是一样的,但他其实从未对珀尔放下过戒心。<br/><br/> 尽管如此,此刻,狄俄尼索嘴上却仍旧在胡搅蛮缠,<br/><br/> “你在生气。”他说到。<br/><br/> “我没有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珀尔莫名其妙。<br/><br/> “你在生气。”狄俄尼索斯坚持这么说。珀尔无奈地耸肩,也没有别的办法。俗话说,倔的怕蛮的,蛮的怕疯的。作为某种意义上的<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