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顾茂恒：“我发照片给你看！季先生，这真的不正常。”<br/><br/> 之后片刻，顾茂恒那边没什么声音，大概在操作手机。<br/><br/> 季宵的手机又震动一下，果然是顾茂恒发了照片过来。<br/><br/> 我们看着照片加载。等到图片清晰出现，季宵轻轻地吸了一口气。<br/><br/> 顾茂恒的说法未有错，那的确是两个供台。<br/><br/> 最中间放着魏芊玖的照片，照片前是“贡品”，普通的水果零食之外，还有一些化妆品、饰品等。<br/><br/> 顾茂恒在电话那边叫：“季先生？季先生？”<br/><br/> 季宵没有回答。<br/><br/> 他把魏芊玖的照片放大，仔细地看。<br/><br/> 电视上，魏芊玖依然在唱歌。<br/><br/> 嗓音甜美，清澈动人。<br/><br/> 季宵看着手机，忽而抬手，扣住魏芊玖的下半张脸。<br/><br/> 屏幕上，只露出女郎的眼睛、额头。<br/><br/> 季宵冷不丁说：“我的确见过她。”<br/><br/> 电话那头，顾茂恒不明所以：“喂？喂？”<br/><br/> 季宵说：“那会儿她带着口罩，难怪我一直没认出来。”<br/><br/> 顾茂恒：“季先生？”<br/><br/> 季宵说：“我们会安排这次见面。”<br/><br/> 顾茂恒一顿，安静下来。<br/><br/> 我想：他自己也没有想到，季宵会答应他啊。<br/><br/> 顾茂恒说：“谢谢。”<br/><br/> 季宵补充：“会在这几天内。顾副组长，你等我联系你，就这个电话吗？”<br/><br/> “对，”顾茂恒说，“别叫我‘副组长’了，我已经不是了。”<br/><br/> 作者有话要说：<br/><br/> 魏芊玖上次出现是在19章哦，有小天使找到了。<br/><br/> 下午见啦。<br/><br/> 第85章邀请<br/><br/> 顾茂恒话里的意思，是他被免职了。<br/><br/> 季宵眉眼里透出些许意外。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说：“那我就叫你‘顾哥’吧。”<br/><br/> 顾茂恒未再说什么。<br/><br/> “顾哥，”季宵的语气缓和一点，“今天是新年。你已经查了很久，不缺这一天。”<br/><br/> 顾茂恒说：“等你安排好了，及时联系我。”<br/><br/> 季宵：“好。新年快乐。”<br/><br/> 顾茂恒：“……新年快乐。”<br/><br/> 电话挂断。<br/><br/> 电视上换了个人，季宵却无心去看。<br/><br/> 我望着季宵，见他舔一舔嘴唇，手指交叉着，交替地按着两边指骨。<br/><br/> 因为太下力气，两边的手指都显得发白。<br/><br/> 我叫他：“元元？”<br/><br/> 季宵的思绪被我打断，回头看我。<br/><br/> 这一个月以来，我近乎不曾在他面上看到忧色。但当下一刻，像是又回到九月那天。<br/><br/> 季宵面色难看，忧心忡忡地看着我。<br/><br/> 他说：“既然是‘病毒’的话，有些人‘抵抗力’好一点，给我做手术也不会感染。有些人‘抵抗力’差一点，和我还隔了几米距离，也会感染——是可以这么理解吧？”<br/><br/> 我说：“你相信顾茂恒的说法？”<br/><br/> “呼……那倒不至于。”季宵说，“最好是能和那两个摆供台的小孩儿聊聊。”想一想，笑了，“刚才也是心里太乱，竟然直接就答应顾茂恒。”<br/><br/> 这笑里不带什么喜意。<br/><br/> 我看着他，客观地说：“这个比较困难吧。”<br/><br/> 季宵：“什么？哦，你说和那两个小孩儿见一面啊……也是。”<br/><br/> 从顾茂恒此前带给我们的笔录来看，两起案子发生在不同地方。<br/><br/> 其中一个嫌疑人是小学女生，年纪太小，不具备被拘捕的条件，这会儿应该在自己家中。只是她害了自己的继母，她的父亲、父亲一边的长辈，再看她时，恐怕都要用上特殊目光。从这个角度来说，她有很大概率是到了母亲那边的亲属家里。<br/><br/> 至于另一起案<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子，从嫌疑人的年纪来看，摆供台的孩子年纪大约也在十来岁。母亲杀了父亲，小孩的监护权还不知道要落到哪里。<br/><br/> 季宵的表情倏忽微妙起来，说：“顾茂恒不会是趁人家家里没人，所以闯空门了吧？”<br/><br/> 我说：“有可能。”<br/><br/> 季宵：“唉，他真是。”<br/><br/> 季宵纠结了一阵儿，福至心灵。<br/><br/> “白天那个家政，”他说，“就是和我一起挂灯笼那个，不是说她家孙女也很喜欢魏芊玖吗？能不能和她孙女聊聊？邵佐，她明天还来不来？”<br/><br/> 我说：“不知道。我爸是和家政公司那边签了长约，平时由那边安排人过来，时不时还有轮班。”<br/><br/> 季宵说：“应该有人负责这方面的联络吧？像咱们家之前的家政，都是我负责安排。”<br/><br/> 我说：“那倒是。”<br/><br/> 季宵一锤定音：“就这么决定了。不过，”他话锋一转，“今天时间有点晚。嗯，等明天吧。”<br/><br/> 话虽如此，可这个晚上，季宵始终惦记这些，睡得都不安稳。<br/><br/>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还在洗漱，楼下就有了零星动静。季宵侧头听了会儿，胡乱把头发扎起来，说：“是厨师来上班了吗？……我下去看看。”<br/><br/> 我说：“等一下。”<br/><br/> 季宵回头看我。<br/><br/> 我看出他的焦急，说：“嘴巴旁边，牙膏。”<br/><br/> 季宵抬手擦了一下，脸颊干净了，便未在意手背上的痕迹。<br/><br/> 他匆匆出门，我看着他的背影，慢慢笑一笑，回过头来。<br/><br/> 灯光又在我背后拉出一片影子。<br/><br/> 我继续刷牙、洗脸。<br/><br/> 盥洗室里的灯闪烁一下，带着“滋啦”的声音。这么反复明明灭灭，到最后，竟是“嗤”得一声，彻底暗了下去。<br/><br/> 我脸上的洗面奶还没冲净。<br/><br/> 身侧都是黑暗，我无可奈何。洗完脸之后，干脆亲自动手，把灯泡拧了下来。<br/><br/> 我拿着坏了的灯泡下楼，在楼下遇到季宵。<br/><br/> 季宵见了我，先说：“那个家政今天没有排班，不过我要来了她的电话。帮我想个借口，要怎么请她带着小孩过来？”<br/><br/> 连珠炮似的说完一串，他看到我手上的灯泡，意外：“怎么了？灯坏了？”<br/><br/> 我说：“对。我去拿新灯泡换。”<br/><br/> 季宵笑了一下，亲一亲我，“老公加油！”<br/><br/> 我失笑，干脆把他抱住，加深了这个吻。<br/><br/> 他乖乖在我怀里。等到这个吻结束了，我说：“我想到了。不过，你得配合我。”<br/><br/> 季宵：“嗯？是什么？”<br/><br/> 他说着话，从我手上把坏掉的旧灯泡拿走，再把他的手机塞给我，眼巴巴看我。<br/><br/> 我看他这样，很想捏捏他的脸，揉揉他的头发。但当下的事也很重要，其他的，可以往后排一排。<br/><br/> 等到这一切结束后，我和季宵有大把时间。<br/><br/> 我把电话拨过去，对面很快接通。因是陌生号码，对方先问：“你好？你是？”<br/><br/> 电话那边还有一个少女的声音，说：“奶奶，不是都说了吗？不要接没有存过的号码，都是骗子。”<br/><br/> 家政说：“哎，也别这么说——你好？”<br/><br/> 我说：“你好，是周阿姨吗？我是邵佐。”<br/><br/> “哎！小邵先生。”对面的语气一下子<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