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直到她看见了于曼丽右 x_io_ng 前被细密缠好的白色绷带。<br/><br/> 意识到自己应该做的动作,她稍微收了收自己的胡思乱想,上前去替于曼丽将前一天裹好的绷带一点一点地取下来。因为怕碰痛伤口,汪曼春的动作极其慢也极其轻柔,她这样细碎的动作让于曼丽忍受不住一般说了一句:“痒。”<br/><br/> 汪曼春听着于曼丽用她平常轻而媚的语调说这个字,拿枪杀人都无比稳健的手差点就要颤抖一下,像有许多只小爪子在心里面挠,连她也觉得痒起来。<br/><br/> 绷带完全被取下,还带着药膏气味与隐隐的血气味的旧绷带很快被扔到一边,汪曼春用湿巾细致地清洁了创处周围一些脏乱的血痕后,手指蘸着药膏小心地涂抹在创口周围。药膏清清凉凉的,汪曼春的手一贯温度也不高,她神情专注地将药膏抹开,明明都该是冰冷的,于曼丽却觉得汪曼春碰到的地方,莫名的灼热与□□。<br/><br/> 对于这种感觉,她并不算很陌生。<br/><br/> 汪曼春上完药之后,仔细地又确认了几次,眼睛是有些严肃地微微眯起来的,看得出来她这个时候很认真,直到确定没有问题之后才拿过绷带。和前一日一样的,拈着头小心扯开,然后一点一点地铺开,从于曼丽右边颈下缓慢绕过腋下,就这样缠了几圈。最后的最后,又是一朵类似的白蝴蝶结花出现在于曼丽的右 x_io_ng 前。<br/><br/> “好了。”汪曼春呼出一口气来,精神集中的时候不觉得,过后才觉得有些疲劳,哪怕只是这么一小会的时间也很累。<br/><br/> 于曼丽盯着汪曼春看,汪曼春神情彻底放松下来,跟她相处的时候似乎她紧绷的时候越来越少,除却初见时候的互相试探与猜忌,现在的汪曼春越来越平常,此刻一贯拘谨的神情也被淡淡的满足欢喜所代替。<br/><br/> 这样的她真好看,于曼丽心里想。她往旁边挪了挪,抬起手来对汪曼春往回招了招:“过来,坐在这里。”“啊?我先去洗个手吧,还有药膏在。”汪曼春不好意思地笑笑,站起来转身,不一会儿洗手间里传来“哗啦哗啦”的水流声。<br/><br/> 汪曼春挨着于曼丽坐下的时候,于曼丽伸手环过了她纤细的腰,让她和自己贴得更紧一些。汪曼春:“……”汪大处长又开始别扭起来,有点□□又不想挣开,纠结片刻之后默默将头歪了歪,碰到于曼丽柔软的头发之后才满足地停下。<br/><br/> “你想不想听我的过去。”于曼丽用的是陈述的语气而不是疑问的,她的声音轻而柔软,每个音节似乎都敲在汪曼春心里的痒处。“不想。”汪曼春没有思考,直接回答说。<br/><br/> “我们都不是有什么愉快回忆的人,如果说出来会让你觉得难过的话,那就把它们都埋藏在心里,然后忘掉它们,不必提起。”汪曼春说,语气怜惜。<br/><br/> “也不会觉得难过了,都已经放下了。”柔腻的嗓音低得有些缥缈,汪曼春觉得自己似乎面对的是一片虚无。她听了于曼丽的话,正色道:“真的放下了,就更不用陈述,反复地触碰其实还是在心里,无论如何,我只希望你快乐。”<br/><br/> 于曼丽搂着汪曼春的手收了收,汪曼春感受到腰上传来的温热触感,脸又不经意地红了红。于曼丽“哧”地一声轻笑出来:“突然想给你讲故事了,这么认真做什么?”<br/><br/> 她那声笑听在汪曼春耳朵里,生出一种不可描述的感觉,不但痒而且渴,嗓子里有隐隐的灼烧感。她觉得似乎在渴望着什么,注定难以触碰的东西。<br/><br/> 于曼丽觉察到汪曼春乍然绷紧的身体肌肉,看到她表情里隐隐的不自然,就这么自然地睨着她,不经意地 t-ian 了 t-ian 嘴唇。汪曼春正好看见她这个动作,脑海里一根弦“啪”地断掉。<br/><br/> 等汪处长从大脑当机的状态中恢复过来的时候,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将于曼丽扑倒在柔软的床上,眼下手正撑着她身体两侧盯着她看。于曼丽静静地看着她,眼神里漾了一层薄而朦胧的水雾。<br/><br/> “我杀过人。<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于曼丽淡淡地说着。汪曼春眼睛也没有眨地回了她一句:“彼此彼此。”<br/><br/> “我很小的时候被继父卖到妓院挂了牌子。”虽然之前汪曼春让于曼丽不要倾诉下去,但是于曼丽这时候还是选择了不紧不慢地倾诉,她的神情平静没有一丝愤怒悲伤,似乎陈述的已经不是自己的事情。<br/><br/> 汪曼春觉得有些愤怒:“他怎么敢?”<br/><br/> “不像你自小就是大小姐的待遇,这世上原本有许多人就注定了颠沛流离的,”于曼丽顿了顿,抿着唇眨了眨眼睛才继续说道,“然后我生了病,我觉得我就要死掉了。”<br/><br/> “接着我遇上了一个人,他救了我,我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可以回报的,就想嫁给他,他却让我喊他哥哥。说起来,我这个姓,还是他留给我的。”<br/><br/> “他是个做生意的人,他带我看好了病还让我读书,后来他跑生意的时候被人给杀了,知道的时候我还在学校里,觉得她们又在戏弄我。”<br/><br/> “这一次我是自己自愿地挂了牌子,我没有什么拥有的东西,有的只有这副样子。哥哥想我学好,做一个知书达理的有好归宿的姑娘,我还是辜负了他的期望。”<br/><br/> 汪曼春想着,那个时候,大概她还在跟明楼手牵着手花前月下,体味着最青涩本真的校园爱情。<br/><br/> “我亲手杀了那几个杀了我哥哥的人,在杀死他们之前先破坏了他们的家庭,杀他们都是在所谓的‘新婚之夜’,”于曼丽说到这里,看了一眼神情肃然的汪曼春,叹口气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下 j_ia_n 也很残忍。”<br/><br/> 汪曼春没有说话,她听到这个时候,脑子里回忆的和明楼在一起的时候瞬间被她打散,她觉得心脏像被带刺的藤蔓缠绕收紧一样疼得透不过起来。她倾下身去,吻住了于曼丽的唇。<br/><br/> 不同于手臂的温度,她的唇是冰凉的,还带着若隐若现的淡淡香气,诱人深入探寻。<br/><br/> 于曼丽想起来,在军校的时候,她扶着明台想支起身子去吻他,却被他下意识避开的那一次。她那时候分明能看见明台一贯戏谑的眼睛里隐忍的情意,如果当时。<br/><br/> 不同于以往被迫时候那些臭男人焦急而迫切地撬开牙关猛地纠缠,汪曼春的吻给她的感觉是青涩却无比温柔的,心里柔软了很多,于曼丽微微张开了些紧咬的牙关。几乎凭着本能,汪曼春的舌头找到了她的,然后灵巧地追逐、紧密地缠绕。<br/><br/> 这个吻的时间并不长,但却给人感觉像一个世纪。感受到短暂缺氧之后汪曼春又重新抬起头,轻轻喘了几口气后开口道:“我从来没有这样看过你,那是他们该死,只是你实在没有必要用你自己去做筹码。”<br/><br/> 汪曼春的嗓音有点低哑,于曼丽顿了顿后自嘲地笑笑:“可是那个时候,我想不到别的什么接近他们的更好的办法,我除了自己以外,一无所有。”<br/><br/> “其实,一直都是这样。”于曼丽柔软的声音有些寂寥,汪曼春的心里酸酸的涩涩的,百味杂陈。“我不了解你的过去,可是无论如何,现在,或者是以后,你不是一无所有,你有我。”<br/><br/> “这是承诺么?我不信承诺。”听到这句问话,汪曼春将头靠在于曼丽的左<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