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吗？<br/><br/> “唉我就牢骚两句，我哪敢惹他生气。”<br/><br/> 贺炤安静一阵，换个话题又开始拉扯。他说游戏，说直播，说球赛，渐渐说到班里某位女生。他说上个月他买了一条手链想当生日礼物送给人家，人家好赖不收，那推脱见外的劲儿别提多让他丧气，他一犯倔就给撇楼下了，眼不见心不烦，后来是老吴捡回来的。<br/><br/> 仿佛怕关祁不信，他还从抽屉里翻出首饰盒递给关祁验证。<br/><br/> 关祁一看包装就摇头，这种牌子人家不见外才怪了。奢侈奢侈，不享不代表不识。<br/><br/> “你要吗？你要就给你。”贺炤倒大方。<br/><br/> 关祁说：“我要它干吗？”<br/><br/> “不干吗就不能要了？”贺炤走过来，刷一把扯开半掩的窗帘。<br/><br/> 关祁吓一跳，条件反射往旁边闪：“大晚上你开帘干吗？”<br/><br/> “对面又没人。”<br/><br/> 怎么没人，关祁心想，楼下那俩不是人？他突然有点烦，给刚才那个闪闹的。整个一此地无银。贺炤也手欠，他还想悄悄停停放会儿神呢。不过闪开的瞬间，他瞥见烟卷的红光晃高了一下，是抬头吗？<br/><br/> “稀罕了，我大伯平常日理万机，我小叔行踪莫测，除了过年过节他俩不碰头，今儿有什么好事儿嘀咕？但愿别是嘀咕我。”贺炤念叨着把窗帘重拉严实，“看不见看不见，尽退散！”<br/><br/> 关祁好笑：“行，看来有能治你的。”<br/><br/> “准是我爷爷在电话里跟他唠叨我了，一般唠叨三次，他就回来一趟。他自己没孩子，净拿我练手——他们都拿我练手！我命太苦了。”贺炤几步就晃到床边，仰面一倒，真好像给什么折磨惨了。<br/><br/> 关祁说：“装。根本没见谁数落你。”他想，贺天耀不像爱操心的，贺炤嘴里的“他”指的该是年长的那位。怎么这岁数还没有孩子？难道没结婚？<br/><br/> “明早晨你再看——他得临走才作总结！”贺炤没精打采地举起一只胳膊，突然灵光一闪，“诶，咱俩明儿起来跑步去吧？跟我爷爷说咱得文体兼修，躲他一回是一回。”<br/><br/> “你这么怕他？”<br/><br/> “他忒严肃了，老板着脸，晚上他来你没看见？不会笑似的。他一喊我名字我就一激灵，想我又怎么了。”稍顿，贺炤蔫笑起来，头脚一调，改朝向关祁一头，“你看你就不一样。跟你说实话吧，我选你不是你看着缺钱，是你看着最没脾气。”<br/><br/> “你说我不负责任得了。”<br/><br/> “我没这么说。”<br/><br/> “你生在福中不知福吧，全家都把你的事当事。”<br/><br/> “明天也让你享一回，他十有八九要找你。”<br/><br/> “找我干吗？”关祁心一提。<br/><br/> 贺炤哀叹：“让你盯我盯紧点儿呗。”<br/><br/> 晚上睡前，关祁往吧台跑了三趟续水，又跑了两趟卫生间。一小时前他听见贺天耀开车离开，但另一个住下了。已经睡了吗？这么安静。关祁磨蹭着把茶杯洗了又洗，准备回屋时，一双脚步从楼梯口拐了上来。<br/><br/> “贺先生。”关祁叫，半点停顿没有，没犹豫。对方的年纪和姿态足够关祁给他一个敬称。<br/><br/> 他看了关祁一眼，关祁下意识朝旁边让了让。他说：“关祁是吧？”<br/><br/> “啊。”是贺天耀告诉他的吗？他们聊到他了？<br/><br/> “贺炤你要再看严些，他缺乏自制力。本来我不赞成他请你这样的家教，但他说他需要一个能全天候陪着他的，姑且试试。”<br/><br/> 贺炤算得真准，这就找上门了。关祁不知这话该怎么接，怎么接都有点心虚，莫名其妙。真的莫名？他这一晚上的反常和心猿意马真的什么也不为？<br/><br/> “该干什么要记得。”对方说。<br/><br/> “我会盯……”<br/><br/> “那就好好盯。”这话截得极不客气，同时很有所指。关祁正犯尴尬，对方又抛来一句更让他尴尬的：“说说，想勾搭我们俩谁？”这句倒语调<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平平，不带疑问，甚至不带情绪，完全听不出他是逗你还是说真的；若说真的，他是看得上你还是看不起你。<br/><br/> 关祁心猛跳了一阵，想说别开玩笑了，又想说你凭什么这么说？也是贺天耀告诉你的？他跟我打了一次交道就认准我是什么货色了？你们哥俩拿我打赌还是寻开心？……最后却一句也没说，全咽回去了。怎么就起急了呢？对方老油条一个，逢场作戏作多了，精了，不到苗头的苗头在他眼里已是火候。上这套。<br/><br/> “您说您和谁？”关祁笑着装傻，故作清白，好像几小时前在窗帘掩护下盯梢的那个不是他。<br/><br/> 但说完他发现他还是不打自招了。好没趣。对方没搭腔，别管是顺茬逆茬，没理他。关祁决定走开，突然被叫住了。一道吩咐下来，让他送杯咖啡到房间，要冰的，动作快点，也不问问他愿不愿意，方不方便，有没有空，直接把他当佣人使唤了。<br/><br/> 端着咖啡敲门时关祁想，如果说贺天耀的自信多少显出年轻的招摇，他这位大哥可是自信地稳扎稳打，知己知彼。应该说他整个人相当有“位置感”，不止惯于站在被服务的主角位置，更知道自己在其他人眼里该有个什么位置。他太有条件让其他人为他留出他想要的位置了，关祁现在不就情赶着往上送？<br/><br/> 将咖啡摆上桌，关祁问还有无别的需要。他正点烟，眼皮一垂：“口活怎么样？”<br/><br/> “嗯？”关祁其实听清了，“嗯”这一声是怕自己想岔了。他都还不知道这位贺先生的全名叫什么。<br/><br/> “我不操男人，口/交可以。”贺先生一脸平常，也一脸了然，分明在说：你都耗到现在了，天天失眠？别装了，趁我有点心情，一步到位吧。<br/><br/> 关祁不是个念旧的人，这晚却透过这位年逾不惑的贺先生，看到了自己人生中第一个男人。<br/><br/> 也是四十来岁，不过卖力气出身，壮得更粗糙更朴素，关祁那时喊他叔叔。中考后的暑假，他教关祁如何手/淫更过瘾。关祁跨坐在他大腿上，手环着他的脖子，看他把两根一样又不一样的阴/茎拢在一起。太过瘾了，关祁哼哼得要哭。叔叔问，给操不给？他点头说给。给哪操？他说不上来。叔叔把手往他屁股底下探，说操的都是逼，叫他跟着说。他就跟着说，操我的逼。对，小嫩逼。当然那天他没真的挨操，叔叔只是摸了摸他的逼，说下回的，临走又反复叮嘱他，绝不敢让你妈知道！<br/><br/> 那是关祁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自己以外的阴/茎，那么粗大、老练，攻城略地的好料，看着就能让人舒服。那才叫鸡/巴，专门操人的。他闭上眼，一遍遍回顾着小时候扒门缝窗缝窥见的画面，很快又硬了。<br/><br/> 谁也看不出来，学校里老实本分的好学生，背后这样出格。<br/><br/> 贺炤也一定想不到，他的家教老师会大半夜埋在他大伯的裆间，舔不够似的舔着他们原本都有的东西。<br/><br/> 贺先生手里的烟只剩个尾巴，他熄掉重点了一支，每一口都吐得双重解乏。他不大出声，没有关祁过去常听的那些粗口热场，连关祁挑/逗地问他舔得如何，他也只是不疾不徐地叫关祁专心一点。经验倒是绝对丰富，不见毛头小子的横冲直撞，他给足了关祁自由发挥的空间，顶多在感觉实在不到位时抓抓关祁的头发，暗示关祁该用力了或是再快一些。他泰然自若地掌握着整场节奏，反而激起关祁不服输的劲头，使出浑身解数想要见识他动情的模样。<br/><br/> 贺先生的喘息<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