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的过程。<br/><br/> 季歆舒的视线顺着她的脚踝慢慢回到自己的脚,看到连接两人的锁链,嘴角忍不住勾起。清渠和自己亲密相连,只有这时候,季歆舒才会有如此强烈的归属感。<br/><br/> “清渠,我也饿了。”季歆舒动了动身体,小声说了句,她故意说得委屈,沙哑的嗓音听上去仿若加了哭腔,听上去倒真有几分难过的样子。季清渠身体微僵,拿着盘子的手细微颤抖,她好似没听到般继续望着窗外许久,过了好一会儿才转身看季歆舒。<br/><br/> 那人靠坐在床上,额头上贴着一个有些搞笑的白色创口贴,是打针之后留下的,她身上之前那件染血的衣服早就换掉,现在是干干净净的白色棉衫。在自己面前,这个人总是笑得温柔,也让白色在她身上变得尤为好看。<br/><br/> 在季歆舒昏迷的这段时间,季清渠时常会想,如果对方没有做这些,她们两个还维持着普通的姐妹关系该有多好。可惜,很多事情一旦发生就很难再回去了。<br/><br/> “清渠还在生我的气吗?”见自己说了话之后季清渠也没有回复,季歆舒垂着眸子,十分纠结地把手交叠在一起扯住被角。季清渠看不得她这样,干脆下楼去了厨房,把唐绮早上买回来的早餐拿上来。到了这时候,季清渠不得不感慨季歆舒在一些方面的周到,比如这条铁链的长度,还有找了唐绮这么个“愚忠”的助手。<br/><br/> 坐在床上的季歆舒看到季清渠下楼,有些慌乱地想要起身跟过去,动的时候她看到锁链,又好似被打了一剂安心针,紧绷的神经逐渐放缓了许多。坐在床上,季歆舒听着楼下的脚步声逐渐接近,她享受地闭上眼,聆听着季清渠朝着自己靠近的声音,仿佛每个脚步落在地上的脆响和开门声都是给她的恩赐。终于,季清渠出现在床边,她手里端着一碗粥,另一只手捏着包装完好的饭团。<br/><br/> “我双手用不上力气,清渠能喂我吗?”季歆舒看到季清渠给自己拿了早餐上来,笑得眼睛都眯在一起。素颜的她还是很漂亮,少了份难以接近的疏远和尊雅,看上去更柔和。看着这样的人,谁又能想到,她会把自己关在这里呢。<br/><br/> 季歆舒得寸进尺地说着,这句话其实也有五分真实在里面,她现在的确拿不动面前这碗粥。季歆舒几天没吃东西,加上昏迷的时候也只注射了营养液,她现在和季清渠说话都是强打着精神,更不要说自己端着粥吃了。<br/><br/> 显然季清渠并不信她这一套,只淡淡瞄了眼季歆舒便把粥放在一旁,兀自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见季清渠不理自己,季歆舒抿着唇看向那碗粥,伸出手去拿。粥加上碗的重量不轻,以自己现在的力气,肯定没办法好好端起来,而且粥的温度也不低。<br/><br/> 果不其然,季歆舒才努力端了一会儿,粥便有了倾斜的迹象,她放在一旁的手指被烫到,季歆舒小声“唔”了一下,又不能把粥放开,只能忍受着手指被烫红的蛰痛。季清渠默不作声地把季歆舒这一系列动作看在眼里,也听到她小声的痛呼,忍不住皱了下眉头。<br/><br/> “清渠,其实我很开心,醒来之后还能看到你在我身边。之前我以为自己不会再有睁眼的机会,也不知道死了之后还能不能看到你,现在看到你的每一眼都是我赚到的。”季歆舒轻声对季清渠说,后者注意到她发抖的手和烫红的指腹,沉默地走到她面前,低头凝注她的指腹。<br/><br/> “季歆舒,你不觉得你很无聊吗?”季清渠没有说明,季歆舒顺着她的视线,落在自己手上,她知道清渠是在关心自己,不是在发脾气,这个发现让季歆舒觉得开心极了。<br/><br/> “清渠,我不是故意的,我还拿不动。你别担心,已经烫得麻木不疼了,等一下有些力气我就吃。”季歆舒垂着头,委屈巴巴地说完这番话,那副模样让季清渠更气,她索性把那碗粥抢走,拿起勺子盛了一小口,送到季歆舒面前。<br/><br/> 忽然被喂食,季歆舒开心极了,她仿佛看不到季清渠不善的脸色,面前就只有对方送来的那口粥。季歆舒张开嘴,把粥喝下,温<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暖的粥滑过喉咙流入许久不曾进食的胃部,带来一阵阵暖意和舒适感。季歆舒对季清渠说了声谢谢,视线不曾从季清渠脸上离开,想把她每个小表情都收入眼中。<br/><br/> “清渠,我记得你以前也是这样,明明关心我,还是要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季歆舒有些怀念地说着,季清渠看出她的心思,在心里嗤笑一声。造成她们现状的人不就是季歆舒本人吗,她身为罪魁祸首,有什么资格说怀念呢?<br/><br/> “清渠,你…唔!”季歆舒还想说什么,季清渠已经先一步把粥送到她嘴里,堵住她要说话的欲望。接下来,只要季歆舒有开口的苗头,季清渠都会看准时间把食物喂过去。最开始是粥,粥没了就塞饭团。<br/><br/> 季歆舒嘴里塞着饭团,脸颊两边还粘着饭团落下的米粒,因为嘴里被季清渠塞得太满,季歆舒眼眶红红地吃着饭团,不敢再说话,害怕季清渠再塞吃的给自己。季歆舒这副可怜的模样着实少见,季清渠对此倒是很满意。<br/><br/> 看到她已经没了说话的欲望,季清渠这才起身离开房间。她去了自己的房间,看着之前自己和季歆舒发生冲突而染血的地毯已经被唐绮换掉,怔怔地望着新的地毯出神。<br/><br/> Chapter·86<br/><br/> 微白的月光照在泳池的水波上,季清渠手里拿着酒摇晃几下,仰头喝下。这是她今晚喝下的第三瓶酒,意识和视线都染了醉意的迷离,她不讨厌这份游离感,或者说,在这段时期,她逐渐爱上了被酒精麻痹的感觉,并且越来越依赖这种东西。<br/><br/> 上次和季歆舒爆发了不愉快之后,季清渠看清了很多,她明白,只要季歆舒不松口放自己走,无论她如何抵抗反抗都没有用。绝食试过了,自己也亲自证实了这样的行为有多愚蠢。她无法做到像季歆舒那么狠心,可以看着自己至亲的人难过受伤,就算季歆舒再怎么错,季清渠还是不忍心真的对她做什么。<br/><br/> 现在,一切走入了死局,季清渠索性每日喝酒灌醉自己,她几乎喝光了家里所有的酒,季歆舒又纵容着她,让唐绮送了更多酒过来。季清渠每次看到唐绮把大批量的酒运送到藏酒库,心里总会生出不屑。季歆舒在帮助自己买醉,其实也是欺骗她自己的一种手段。醉了就会获得短暂的安宁,只有自己醉了,季歆舒才能肆无忌惮地抱着自己,或许,这对季歆舒来说也是好事吧。<br/><br/> 季清渠想着,把空了的酒瓶扔在地上,转而拿起桌上的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就在这时,季歆舒从屋里出来,几天前因为自己的反抗,对方终于把缠绕她们的铁链解开,又会时时刻刻出现在自己面前。她身上的味道很香,和满身酒气的自己全然不同。<br/><br/> “清渠,少抽一点吧,我给你做了汤,你喝一些。”季歆舒伸手,想把季清渠嘴上的烟拿走,后者却先躲开,靠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朝自己看过来。季清渠笑起来的样子很媚,因着最近清瘦了许多,脸颊更小,也使得那副媚态凭添了一丝妖冶。<br/><br/> 她长发微乱地散着,琥珀色的眸子漫不经心地看着自己,的确不复之前的厌恶,但是也没有任何感情了。季歆舒能看出,此刻的季清渠就像是放弃了她自己一样,她自暴自弃,酗酒抽烟,终日沉寂在迷醉中。这样的改变,不是她愿意接纳自己,而是她连自身都放弃了。<br/><br/> “季歆舒,你啊,关着我,不让我出去,现在我喝酒抽烟,你还要管吗?你这样,是不是太欺负人了?”季清渠轻笑着,涂着口红的双唇含着<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