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烟蒂缓慢地开合,微微上翘的嘴角慵懒散漫,整个人都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br/><br/> 她光着脚踩在地上,另一只腿交叠在腿上,身上是单薄的红裙。季清渠很少会在自己面前展现出这样的媚态与慵懒,尤其是两个人的关系变成这样之后,她再也没叫自己一声姐。看着她靠在椅背上,微眯着眼把烟雾从口中吹出,季歆舒忍不住拉过季清渠的手,按在自己脸上。<br/><br/> “清渠,惩罚我就好,别为难你自己。”季歆舒红着眼看季清渠,她这番恳求的语气也让季清渠稍微清醒一些。她听过之后笑了声,起初只是很小的一声嗤笑,后来变得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尖锐。<br/><br/> “为难?你认为我现在很为难吗?我现在的为难又是谁带来的呢?季歆舒,你想要什么,就那么想要我吗?”季清渠看着季歆舒,眼里闪烁着讽刺。她把最后的烟抽完,将烟蒂扔在地上,又抬起头,将口中的烟雾全部吹拂在季歆舒脸上。<br/><br/> 烟雾迷茫了两个人的视线,季清渠脸上的笑容逐渐扩大。她承认自己在自暴自弃,人活着总要有盼头,可现在的自己却连盼望都没有。酒精可以让她获得短暂的快乐,烟也可以带来一瞬间的平静。眼前这个人,要的不就是自己的顺从吗?既然如此,自己顺着她就好了吧?<br/><br/> “清渠,别…”季歆舒敏锐地察觉到季清渠现在的不同,她的视线是清明的,并没有完全被酒精侵蚀,仅仅只是三瓶红酒也并不能灌倒她。也就是说,清渠是有意识地在做现在的事。季歆舒从不否认自己想要清渠的亲昵,可这种放弃一切,颓然又落败的亲近,却不是她想要的,清渠在惩罚她自己,季歆舒不愿意成为季清渠自罚的道具。<br/><br/> “别?你不是一直想我这样对你吗?这是你想要的,我现在都给你了啊。”季清渠说完,忽然站起来,她按着季歆舒的肩膀将她压在一旁的墙上。两个人在身高上有差距,季清渠力气大,更何况季歆舒也没想过要挣扎。<br/><br/> “清渠,我说过我不会再逼你了,我只是…只是想你留在我身边。”季歆舒眼眶泛着异样的潮红,因为季清渠此刻离得太近了,已经近到超过了她能承受的范围。感到对方呼出的热气吹拂在自己耳边,那份灼热的温度让季歆舒绷紧了小腹,藏在拖鞋里的脚趾蜷缩在一起。<br/><br/> “不会再逼我,季歆舒,你不觉得这番话很好笑吗?你啊,一直都在逼我,逼着我留在这,逼着我对你做这些事。”季清渠挑着眉毛,似笑非笑地看着季歆舒,这是她习惯性的小动作。她侧着头,笑意不达眼底,勾起的唇有几分恶意揣测的弧度。<br/><br/> 这样的季清渠就像一只想要干坏事,吸人阳气的小狐狸,仿佛下一秒她就会伸展出那条狐狸尾巴将自己牢牢卷住,再一层层剥开,吞入腹中。她的视线是戏谑又不屑的,就连动作也称不上温柔。<br/><br/> 身上单薄的衬衫被她用力扯破,季歆舒衣服敞开,露出里面纯白色的内衣。季歆舒微仰着头,眸光闪闪地看着季清渠。季清渠没有与她对视,而是皱着眉头,用手揉上被内衣包裹的软物。这里的触感季清渠不是陌生的,她曾经在自己失控时用力地欺负过这处地方。现在再次摸到,她发现自己的心境并不如想象中平静。<br/><br/> 她想自甘堕落,自我惩罚,既然季歆舒想要这些,她就给她这些,只要自己给了,对方是不是就会满意了,也就不会再烦自己。只要和季歆舒做了,自己也就不再是那个季清渠了,那样她也会轻松一些。<br/><br/> 这段时间季清渠想了很多,她承认自己的希望在一点点熄灭,她累了也倦了,甚至希望自己能喝酒喝到脑子爆掉或是失忆,那样一来,她就不会这么难受。她现在对季歆舒产生的难过,都是因为她还存着对季歆舒的眷恋和尊重,她还保守着最后的底线,可是…那样有用吗?答案是没有。<br/><br/> 与其那么坚持,做着无用功,自己为什么不一起和季歆舒下地狱呢?季清渠满心只有这些,所以她才会主动做这种事。她以为自己碰到季歆舒只会觉得厌<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恶和可笑,可是真正碰到的时候,她却发现自己的心有了奇妙的波澜。<br/><br/> 季歆舒此刻的样子温柔得过头,她看自己的眼神专注得仿佛世界上只有自己一个人。到这种时候,季清渠才真的愿意相信,季歆舒是爱着自己的。<br/><br/> 很久之前她就不再把自己当成妹妹疼爱,而是…作为她的恋人。<br/><br/> 手中的柔软在抚弄之下逐渐饱满,季歆舒的呼吸也越发得急促凌乱。季清渠僵硬地继续手上的动作,她咬着季歆舒的耳垂,将她的内衣扯下,用力捏揉脆弱小巧的顶端。两颗小小的粉圆珠在手中变大变硬,顶着自己的掌心,带来轻痒。<br/><br/> 季歆舒不敢发出声音,她怕自己说什么都会让清渠生气,这是清渠给她们两个人的惩罚。尽管顶端被她拉扯得发疼,季歆舒也只是闭着眼默默接受。终于,季清渠厌倦了那里,她一只手按着自己,另一只手向下,解开季歆舒宽松的长裤,探入到更加禁忌的地方。<br/><br/> 季清渠嘴角始终挂着漫不经心的浅笑,好似不在乎,更像是在讽刺,只有她自己清楚,她的手在发抖,尤其是当手指挑开季歆舒的内裤,逐渐探入到里面时。掌心间是柔软的毛发,包裹着最为禁忌的地方,又因为两个人的关系,这份禁忌更上一层。<br/><br/> 当指腹触摸到那处软物,瞬间就被期间的湿热打透,肉缝之间一颗肿起的圆砾抵在手上,同为女人,季清渠一下子就明白那是什么。它很动情,已经从层层肉瓣中挺立,等待着自己去侵犯。<br/><br/> “清渠,嗯…”季歆舒忍不住搂紧季清渠,将她抱在怀里,这突如其来的呼唤让季清渠身体僵硬。她立刻把手抽走,急忙推开季歆舒,逃也似地跑回房间。进了屋子之后,季清渠关门落锁,一气呵成,她站在浴室,借着灯光看向还湿润的手。<br/><br/> 她摸了季歆舒,差点侵犯自己的亲姐姐,哪怕心里做好了要一同坠落的想法,但在最后一刻,她还是犹豫了。因为她的心没有预想中的平静无澜,反而因为季歆舒那一声呼唤起了波涛。<br/><br/> 想到季歆舒软在自己怀里脸红的模样,还有触碰她时,手上过分美妙的触感。季清渠僵硬地脱掉裙子和内裤,直到内裤上那一抹剔透的晶莹落入眼中,她整张脸红得几欲滴血,身子也泛起异样的粉红。季清渠无措地挠着头发,打开花洒,冰凉的水从头顶浇下来。<br/><br/> 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啊…那是姐姐,是姐姐啊。<br/><br/> 在季清渠走后,季歆舒始终站在原地,许久不曾回神。被撩动的身体已经凉下来,唯有腿间的湿润在无声嘲讽自己的可笑。季歆舒颤抖着手,弯下腰将裤子穿好,又把地上散落的衬衫纽扣和空掉的酒瓶捡起来。<br/><br/> 在起身之际,一滴水珠落在手背上,季歆舒没看,这可能是剩下的酒滴,她想。<br/><br/> Chapter·87<br/><br/> 季清渠走后,季歆舒用了很长时间才回神。她抬头看了眼时间,仿若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走进厨房,目光呆滞地准备今天的晚餐。其实她很清楚,不管现在自己做什么,清渠都不会再有品尝的心情,但她还是想做,或许只有这样,才能继续维持自己和清渠一如当初的和谐假象。<br/><br/> 今晚季歆舒做了牛排,西餐的摆盘很重要,她手中拿着用来雕花的胡萝卜,尖锐的刀刃落在上面,一个不留神,刀刃偏离,直接在掌心落下一道锋利的伤口。季歆舒怔怔地看了眼,却好似没看到那般,继续进行雕花。<br/><br/> 鲜血<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