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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          <p> “好耶!”</p><p> 今天刚学到的欢呼方式,这就能派上用场了。</p><p> 新的工作就在隔天,位于葛饰区的艺术中心,暗杀对象貌似是个寂寂无名转行当了画家的咒术师,这种地方果然不适合放下「帐」。</p><p> 甚尔不打算让五条怜当自己跟得紧紧的小尾巴,让她等在了艺术中心的后门,自己只身前往。</p><p> 等待总是无趣而漫长。</p><p> 五条怜蜷缩起身子,坐在空纸盒子上,心跳得好快,是不安吗?忽然咔嚓一下,承受不住体重的纸盒子陷了下去,她可怜地砸在了地上,实在倒霉。</p><p> 还是站起来吧。</p><p> 站着也站不定,忍不住在原地打转,柏油路面都被磨薄了一层。</p><p> 怎么还不出来呢……难道是遇到了什么事?说不定自己应该进去看看。</p><p> 还来不及下定决心,后门打开了。甚尔飞快地从门缝里钻出来,半侧脸颊沾满了血。五条怜一怔,慌乱得有些手足无措。</p><p> “你……你受伤了吗?”</p><p> “没有。”甚尔这才意识到脸颊上的血迹,“目标对象的血而已,还有一点红色颜料。”</p><p> “唔,好。”</p><p> 迟疑了一下,她递上手帕。甚尔接过,拭净了脸上的血迹。</p><p> “……算了。”他瞄了一眼沾满鲜血的手帕,稍稍犹豫了一下,轻轻叹气,“不还你了。”</p><p> “哦……好。”</p><p> 霸占别人东西居然也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p><p> 容易死去的废物</p><p> 把沾满血污的手帕收进口袋里,搭电车回家吧。</p><p> 暑托班还没到放学时间,回家路上可以不用顺路去接小海胆,所以一回到家,甚尔就理直气壮地钻进了浴室里。</p><p> 洗净血迹,冲掉泡沫。走出卫生间时,忽然踢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才发现是五条怜坐在门口,交叠的两条手臂抱着腿,耷拉的脑袋就搁在膝盖上,好可怜的一副模样。</p><p> 要说被吓到了,那倒不至于,但意外感绝对存在着。</p><p> 甚尔歪过头,用干毛巾使劲搓搓湿哒哒的脑袋,一开口就是叹气。</p><p> “你待在这里干什么?”</p><p> “呃——”五条怜腾一下站起来,我——”</p><p> 该怎么解释才好呢……算了,还是坦白吧。</p><p> 她一本正经:“我不放心你。”</p><p> “啊?”甚尔满头问话,“说什么傻话呢?”</p><p> “我怕你在洗澡的时候淹死。”</p><p> “……真的有人能够以这么蠢的方法去死吗?”</p><p> 五条怜一时哽住了,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好替自己继续狡辩。</p><p> “……反正在浴室里死亡的概率绝对不只是零!”</p><p> “行吧行吧。”</p><p> 懒得搭理她的歪理了——再搭腔会显得他也像个笨蛋,甚尔满不在意地摆摆手,姑且把这个话题推走了。</p><p> “对了。”他把湿漉漉的什么东西丢了过来,“现在可以还给你了。”</p><p> “啊啊啊好。”</p><p> 手忙脚乱了一副才接住,落在五条怜掌心里的是刚才借给甚尔擦过血迹的手帕。</p><p> 血迹和颜料当然已经被洗掉了,恢复了浅蓝色的本貌,只是不管怎么看,都好像多出来了一点紫调。大概是错觉吧。</p><p> 原来不是想要霸占她的东西呀。五条怜无厘头地想。</p><p> 低头嗅嗅……啊,有薰衣草的味道。</p><p> “干嘛。”甚尔被她的小狗行径弄得有点不太高兴,“我洗干净了的。”</p><p> “我没有在质疑这种事。”她忽然凑近过来,也闻了闻他,“我发现甚尔你和我的手帕闻起来是一样!”</p><p> “闻闻自己吧,你也散发着同样的味道。”</p><p> 用的是同样的洗涤剂嘛。</p><p> 虽然搞不懂五条怜为什么非要在这么个小问题上纠结,但他姑且也算是给出了解答,当然也不会对此再作苦恼。</p><p> 慢慢悠悠,他擦着头发,瘫在沙发上,一回头,小尾巴还紧紧地跟在身后,别扭的模样一看就是要说点什么。甚尔耐心地等着,片刻后,她终于凑了过来。</p><p> “呐,甚尔……”</p><p> 她伏在沙发靠背的上方,紧挨着他,可两人之间好像还是隔着一层微妙的屏障。</p><p> 有种预感,她会说的不是什么愉快的话题。</p><p> “和你商量一件事情,可以吗?”</p><p> 甚尔不太喜欢她的弯弯绕绕,但还是展现出了足够的耐心:“什么事?”</p><p> “我们不要再做杀手这种危险的工作了,好不好?”</p><p> 空气好像沉闷了一下,带着湿漉漉的厚重感。沉默只持续了短暂的一瞬,听到他笑了一声,带着些微轻蔑的意味。</p><p> “又到你说傻话的时间了?”他把一句玩笑话说得敌意十足,“快点收收你的愚蠢,否则我就要笑你了。”</p><p> 甚尔完全没有把她的提议放在心上。</p><p> 说实话,五条怜一点也没有因此而感到太多的失落,当然也不存在任</p>        ', ' ')('\n          <p>何消沉。甚尔的反应完全在情理之中,她不意外。</p><p> 偶尔,五条怜也觉得自己在说不切实际的话语,但她必须继续说下去。</p><p> “你想想笑的话就笑吧。”她努力表现出大无畏的态度,“反正我没有在和你开玩笑。”</p><p>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p><p> “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我不想你继续去做杀人的工作——太危险了。”</p><p> 沉默,又是沉默,她的话语就这么掉在了地上,砸成碎片,扎进彼此的心脏深处,自此就连呼吸都要带着令人难耐的尖锐疼痛。</p><p> 在长久的沉寂之后,甚尔终于愿意说点什么了。</p><p> “因为我在星浆体事件上失败了,所以你对我失望了,是这个意思吧?”</p><p> 他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闻到那股湿漉漉的薰衣草的味道,可就连这熟悉的香气也像是被扭曲成了异样的气味。</p><p> “你觉得我是随时都会死去的废物了?”</p><p> “不……”</p><p> 下意识想要说出否认,但似乎也无法否认,五条怜咬了咬牙,用力点头。</p><p> “是!在我心里,你已经变成这样的角色了!”</p><p> 她几乎是在大吼。</p><p> 然后话语又掉在了地上。</p><p> 他生气了吗?好像也没有。至少从他的表情中看不出愤怒,有的只是近乎戏谑的嘲笑般的目光,简直就像是在说,她怎么可以拥有这种情绪。</p><p> “原来你和禅院家的家伙也没什么区别。”他冷笑着,“只是因为我没能‘成功’,就自说自话为我打上了废物的标签。下一步是什么,你是不是也要把我从我的家里赶出去?”</p><p> “我没有在想这种事情。”</p><p> 话题显然跑偏了,必须立刻纠正过来。</p><p> 尽管被甚尔曲解了意思真的很让人不爽,但五条怜还是强迫自己不要往糟糕的方向去想。</p><p> 她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让甚尔放弃杀手的工作,就是这么简单——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这个。</p><p> 她靠近了一些,甚至换上了很谄媚的笑容,仿佛刚才大吼着说出很不礼貌话语的那个人并不是她。</p><p> “你不要想这么多,我只是觉得我们是时候选择不同的路了。”</p><p> “不同的路,你说得到底是怎样的路?”</p><p> 五条怜一时哽住了,她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支吾了片刻,才说:“就是……像普通人那样,过普通的日子。我们又不是没有钱,不是吗?大不了就什么都不做,坐吃山空也不错,不是吗?”</p><p> “普通人?你不要开玩笑了。”他显然无法让一切轻易地随风而逝,所以说出的话语还是尖锐地带着刺,“别忘了,我杀了很多人,你也杀过人。见不得光的事情,我们全都做了不少。事到如今才说‘普通的日子’,你不觉得有点太晚了吗?”</p><p> “我……”</p><p> 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p><p> 明明挑起话题的是她,怀有对未来的憧憬的人也是她,为什么现在却连只言片语都挤不出来了?五条怜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p><p> 她的手颤抖不止,仿佛紧紧拽着绳索,拽到已然脱力。</p><p> 很可笑的一件事情是,她确实做了见不得光的事情,而这场发生在自己手中的死亡从来都没有为她带来多么强烈的罪恶感,甚至都不及报丧女妖在眼前死去的那一刻时她所感受到的惊愕。如果不是甚尔在今天提起这件事,她一定不可能在今日想起这场死亡。</p><p> 至于甚尔呢,他一定也是一样。</p><p> 他杀死的人比自己多多了,要是每个死亡都能激起愧疚感或是感伤,那么禅院甚尔就将不再是禅院甚尔。</p><p> 既然如此……</p><p> “……你也说了,那些都是见不得光的事情。”不知不觉,五条怜攥紧了拳头,“那不正意味着,明面上的人谁也不知道我们做了多么肮脏的事情吗?既然是这样,我们凭什么不能像个正常人那样,普普通通地活下去。你根本不缺钱,为什么非要把生命悬在危机之上?你根本不知道你做的事情有多么危险是不是?”</p>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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