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如此脑补后，小人鱼身上不属于其的衣物被剥夺后，还会剩下什么呢？<br />
还能剩下什么呢。<br />
最初带念西澄沐浴换衣时，关路远不是没见过这小子的裸-身。<br />
多数时候关路远会主动视线回避，哪怕不可避免，关路远也问心无愧，不会对男人的身体产生旖旎的心思。<br />
可今天，怎么就不一样了？<br />
“今天先不教你，改天再说。”关路远不自在道，“你先把衣服换回去。”<br />
“哦。”念西澄乖乖听话。<br />
之前换衣服时，师哥们背对念西澄，他无法求助，自己在轮椅上挪啊蹭啊，艰难把不合身的衣物穿上，实在耗费了不少力气。<br />
眼下更信任的教授就在眼前，念西澄就不想自己努力，伸长双臂朝教授求助：<br />
“教授帮我！”<br />
“……”<br />
关路远二话不说，上手将小人鱼身上属于自己的衣物剥下来。<br />
大衣，裤子，毛衣。<br />
依次剥下。<br />
套头毛衣脱出后，小人鱼甩了甩凌乱的头发。<br />
拖拽间被拉扯的最后一件衬衣变了形，领口大敞，本可以盖住大腿的衣角偏移，露出大腿内部细嫩的皮肉。<br />
小人鱼的脸颊被毛衣领子刮红，他张着嘴微微喘气。<br />
视线捕捉的画面引起通感。<br />
作用在看客的嗅觉和听觉上。<br />
一瞬间，关路远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闻不到。<br />
只有呼吸更加艰难，只有心口的炽热愈发清晰。<br />
“好了。”关路远揉揉眉心，背过身去，“最后一件衬衫，你自己脱。”<br />
“那穿衣服……”<br />
“也自己穿。”<br />
“哼！”<br />
念西澄撇嘴，有点不满。<br />
怎么自己一换衣服，这群人类就背对着自己？<br />
师哥们也是。<br />
连关教授也是。<br />
“关教授为什么不敢看我？”念西澄问。<br />
“什么？”关路远被问得意外，回身。<br />
一时间，灵光乍现。<br />
初见时教授教过小人鱼的理论，突然涌进念西澄的大脑——<br />
“……人穿上衣物遮蔽隐私部位，以减少对外界传播的性刺激……”<br />
念西澄恍然大悟，“是因为我对教授形成了性刺激……”<br />
关路远的大手慌忙捂上那张百无禁忌的嘴。<br />
*<br />
念西澄开着小轮椅在洗衣房门口来回打转。<br />
哐哐哐。<br />
洗衣房内传来烘干机运行的声响，念西澄看看屋内，又看看楼对面的书房。<br />
书房灯亮着，门闭着，是关教授又回去工作有一会儿了。<br />
嘀。嘀。嘀。<br />
机器提示音响，念西澄眼前一亮，他想起教授教过他的，只要传出这个声音，就说明烘干机工作完毕了。<br />
他赶忙“飙车”来到书房门口，敲门得到允许后进屋。<br />
书桌前，关教授摘下金丝框眼镜，抬眼看他表情，“怎么这么兴奋？”<br />
“教授，我刚才跟着师哥学坏了。”念西澄说，“我犯错了，但我不想教授讨厌我。我能帮教授做事情，让教授重新喜欢我吗？”<br />
说白了就是两个字：讨好。<br />
小人鱼态度太诚恳，让关教授勾了下嘴角，轻声说：<br />
“我没讨厌你。”<br />
“那我也想做点什么。”<br />
“你想做什么？”<br />
“衣服洗好烘好了，我可以帮教授收起来吗？”<br />
“……”<br />
关路远断不可能亲口允许外人触碰自己的贴身私人衣物。<br />
可面对念西澄的要求，当教授意识到内心的答案是肯定时……<br />
他也才意识到，自己对小人鱼的底线，已经放低到堪称纵容的程度。<br />
“行。”关教授扶额，同时自我说服，“刚好可以让你学一下收纳整理。”<br />
全然忘了“教育”小人鱼，本就不是教授的分内之事。<br />
而锻炼小人鱼的生活技能，就更不是了。<br />
得到允许，念西澄兴冲冲去洗衣房，打开烘干机，把热腾腾的衣物抱出来，转进衣帽间。<br />
他将所有衣物铺在矮桌上，打开所有衣柜和抽屉，按照教授指导的，将衣物逐一抖落平整，按毛衣衬衫马甲等分门别类收好。<br />
整理着整理着，还剩些零散的小件。<br />
将领带卷好放进格子里，背心叠成豆腐块铺满抽屉……<br />
最后就只剩下内裤。<br />
教授的内裤多是黑灰的暗色，和念西澄的浅色不一样。<br />
他盯着那些裤头看了许久，鬼使神差地，展开一条按在自己胯骨上比划了一下。<br />
宽出不少。<br />
隆起的形变也很夸张。<br />
好吧。<br />
念西澄呆呆地想：<br />
难怪自己最开始没衣服穿时，教授什么都能借给自己，就是没给自己借内裤。<br />
确实挂不住，肯定会老是掉。<br />
“内裤放哪里呢……”念西澄低头看着抽屉格子，逐一点过。<br />
直到被一个装满零散配饰的小抽屉吸引视线。<br />
小人鱼很难不被亮晶晶的事物吸引，当即凑近细看。<br />
这个抽屉里存着各类手表、袖箍大腿箍、领带夹胸针等饰品，还有一些长条状的小盒子。<br />
一个外设古典的墨绿色盒子吸引了小人鱼的注意。<br />
他拿起，打开，发现里头窝着一块银质边框纹路繁复的单片镜。
还能剩下什么呢。<br />
最初带念西澄沐浴换衣时，关路远不是没见过这小子的裸-身。<br />
多数时候关路远会主动视线回避，哪怕不可避免，关路远也问心无愧，不会对男人的身体产生旖旎的心思。<br />
可今天，怎么就不一样了？<br />
“今天先不教你，改天再说。”关路远不自在道，“你先把衣服换回去。”<br />
“哦。”念西澄乖乖听话。<br />
之前换衣服时，师哥们背对念西澄，他无法求助，自己在轮椅上挪啊蹭啊，艰难把不合身的衣物穿上，实在耗费了不少力气。<br />
眼下更信任的教授就在眼前，念西澄就不想自己努力，伸长双臂朝教授求助：<br />
“教授帮我！”<br />
“……”<br />
关路远二话不说，上手将小人鱼身上属于自己的衣物剥下来。<br />
大衣，裤子，毛衣。<br />
依次剥下。<br />
套头毛衣脱出后，小人鱼甩了甩凌乱的头发。<br />
拖拽间被拉扯的最后一件衬衣变了形，领口大敞，本可以盖住大腿的衣角偏移，露出大腿内部细嫩的皮肉。<br />
小人鱼的脸颊被毛衣领子刮红，他张着嘴微微喘气。<br />
视线捕捉的画面引起通感。<br />
作用在看客的嗅觉和听觉上。<br />
一瞬间，关路远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闻不到。<br />
只有呼吸更加艰难，只有心口的炽热愈发清晰。<br />
“好了。”关路远揉揉眉心，背过身去，“最后一件衬衫，你自己脱。”<br />
“那穿衣服……”<br />
“也自己穿。”<br />
“哼！”<br />
念西澄撇嘴，有点不满。<br />
怎么自己一换衣服，这群人类就背对着自己？<br />
师哥们也是。<br />
连关教授也是。<br />
“关教授为什么不敢看我？”念西澄问。<br />
“什么？”关路远被问得意外，回身。<br />
一时间，灵光乍现。<br />
初见时教授教过小人鱼的理论，突然涌进念西澄的大脑——<br />
“……人穿上衣物遮蔽隐私部位，以减少对外界传播的性刺激……”<br />
念西澄恍然大悟，“是因为我对教授形成了性刺激……”<br />
关路远的大手慌忙捂上那张百无禁忌的嘴。<br />
*<br />
念西澄开着小轮椅在洗衣房门口来回打转。<br />
哐哐哐。<br />
洗衣房内传来烘干机运行的声响，念西澄看看屋内，又看看楼对面的书房。<br />
书房灯亮着，门闭着，是关教授又回去工作有一会儿了。<br />
嘀。嘀。嘀。<br />
机器提示音响，念西澄眼前一亮，他想起教授教过他的，只要传出这个声音，就说明烘干机工作完毕了。<br />
他赶忙“飙车”来到书房门口，敲门得到允许后进屋。<br />
书桌前，关教授摘下金丝框眼镜，抬眼看他表情，“怎么这么兴奋？”<br />
“教授，我刚才跟着师哥学坏了。”念西澄说，“我犯错了，但我不想教授讨厌我。我能帮教授做事情，让教授重新喜欢我吗？”<br />
说白了就是两个字：讨好。<br />
小人鱼态度太诚恳，让关教授勾了下嘴角，轻声说：<br />
“我没讨厌你。”<br />
“那我也想做点什么。”<br />
“你想做什么？”<br />
“衣服洗好烘好了，我可以帮教授收起来吗？”<br />
“……”<br />
关路远断不可能亲口允许外人触碰自己的贴身私人衣物。<br />
可面对念西澄的要求，当教授意识到内心的答案是肯定时……<br />
他也才意识到，自己对小人鱼的底线，已经放低到堪称纵容的程度。<br />
“行。”关教授扶额，同时自我说服，“刚好可以让你学一下收纳整理。”<br />
全然忘了“教育”小人鱼，本就不是教授的分内之事。<br />
而锻炼小人鱼的生活技能，就更不是了。<br />
得到允许，念西澄兴冲冲去洗衣房，打开烘干机，把热腾腾的衣物抱出来，转进衣帽间。<br />
他将所有衣物铺在矮桌上，打开所有衣柜和抽屉，按照教授指导的，将衣物逐一抖落平整，按毛衣衬衫马甲等分门别类收好。<br />
整理着整理着，还剩些零散的小件。<br />
将领带卷好放进格子里，背心叠成豆腐块铺满抽屉……<br />
最后就只剩下内裤。<br />
教授的内裤多是黑灰的暗色，和念西澄的浅色不一样。<br />
他盯着那些裤头看了许久，鬼使神差地，展开一条按在自己胯骨上比划了一下。<br />
宽出不少。<br />
隆起的形变也很夸张。<br />
好吧。<br />
念西澄呆呆地想：<br />
难怪自己最开始没衣服穿时，教授什么都能借给自己，就是没给自己借内裤。<br />
确实挂不住，肯定会老是掉。<br />
“内裤放哪里呢……”念西澄低头看着抽屉格子，逐一点过。<br />
直到被一个装满零散配饰的小抽屉吸引视线。<br />
小人鱼很难不被亮晶晶的事物吸引，当即凑近细看。<br />
这个抽屉里存着各类手表、袖箍大腿箍、领带夹胸针等饰品，还有一些长条状的小盒子。<br />
一个外设古典的墨绿色盒子吸引了小人鱼的注意。<br />
他拿起，打开，发现里头窝着一块银质边框纹路繁复的单片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