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好瞒着的。<br />
女孩抿了抿唇，终究还是没有办法拒绝她的家人，老实给出回答：“我只是做了一个噩梦……”<br />
她将她的噩梦如实转述给她的家人，关于露易丝和大都会，关于她为什么会想去哥谭。<br />
“呃。”<br />
超级小子听着听着，态度逐渐软了下来。他现在非常能够理解克莱尔，这个噩梦光是想想都觉得恐怖：“感觉确实像是小丑会做的事情。”<br />
就连超人的表情都痛苦了起来，失魂落魄地呢喃：“我无法想象……这太可怕了！”<br />
超级少女则是非常心疼地抱了抱面前的女孩：“天呐，你真应该早点跟我们说的，克莱尔。”<br />
“也许这就只是梦……”<br />
“就像康纳说的，没有什么是不方便跟我们说的。”<br />
超级少女拍了拍克莱尔的脑袋瓜，试图把这个小女孩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拍走：“开心的要说，难过的更要说。”<br />
“……嗯。”<br />
克莱尔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克拉克他们没有安慰太多，就只是这样陪在她身边说着一些感同身受的话语，却成功让她感受到了慰藉。就好像她并不孤单，也无需独自承受。<br />
女孩觉得自己有被安慰和鼓励到。<br />
而这也使她能够以更加流畅的语速，诉说她刚刚看见的幻觉，还有一些关于该不该杀人的思辨。但在简单概述完这个没有结尾的故事后，她发现她周围的氪星人们纷纷沉默了。<br />
克莱尔：“？”<br />
好半晌后，超级小子率先打破沉默。他无法就这个问题给出什么正确答案，他只是有点没太绷得住：“你这个年纪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啊？”<br />
克莱尔：“……”<br />
克莱尔小心翼翼：“我这个年纪应该想什么？”<br />
超级小子真觉得不可思议：“吃的玩的……总之随便什么都比这个强吧！”<br />
谁家小孩没事天天想这种事情？心思深沉的红罗宾十二岁的时候都不这样吧！<br />
超人的眉头又开始打结了，颇为纠结地问克莱尔：“那么你是如何想的呢，克莱尔？”<br />
克莱尔移开视线看向超人。<br />
她想了想，有点疑惑，也很真诚地发问：“我有点不太懂……但我是不是其实可以杀掉那些很坏很坏的人？”<br />
一句话，硬控三个氪星人三分钟。<br />
超人几度欲言又止，最后痛苦地捂住脸。<br />
布鲁斯，你知道吗？<br />
我们家女孩去了一趟哥谭后就想着要杀人了。<br />
第26章 建议<br />
拉奥啊, 上帝啊，赫拉啊。<br />
超人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还要担心他家小孩跑出去杀人——这难道不该是布鲁斯该头疼的事情吗？<br />
超级小子和超级少女也愣住了。不过超级小子更多是在震惊, 而超级少女则是在思索。<br />
超人没有太多这方面教育指导的经验, 他反复斟酌半晌，只憋出一句：“你想杀人吗？”<br />
女孩摇头。<br />
超人忧愁：“那为什么要去做呢？”<br />
克莱尔的语气也没有特别确定：“因为那样能拯救更多的人……？”<br />
“可你知道这是不对的，我们没有资格夺走谁的生命，无论他是谁。”<br />
超人慢慢跟他的女孩说着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而且你还很年轻, 克莱尔，你根本就不需要背负太多沉重的责任。”<br />
“这个世界存在很多美好的东西, 你应该学会享受和欣赏，多看看它好的一面，而不是……”<br />
星球日报的记者先生觉得自己都快词穷了，他纠结了好一会儿, 最后只说：“你有没有想过, 也许事情可以不用变得那么糟糕，也许你根本就不需要逼迫自己做出选择，也许……”<br />
超级少女忽然往前飞了飞, 挤开了她的大块头堂弟, 还用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嫌弃地把他推远了：“停, 等等！”<br />
被打断长篇大论的超人茫然地眨了下眼睛, 看着超级少女顶替了他的位置飘到克莱尔面前，在更加接近的位置，然后抬起手轻柔地捧住了她的脸庞。<br />
“就只是记住, 我们爱你。”<br />
超级少女的语气很温柔, 像是在诉说，也像是在怀念着什么：“就只是记住, 坚持善良。”<br />
“这是我妈妈离开前留给我的话，现在，我也将它送给你。”<br />
说到这里，她轻轻笑了笑。<br />
克莱尔在她的目光里陷入恍神。<br />
她见过卡拉揶揄的表情，见过她开朗的大笑，见过她洋溢的热情……但现在，她在她的蓝眼睛里看见了汪洋般深邃的怀念与悲伤。无数沉重的情绪被掩埋在深海，只露出风平浪静的海面。<br />
“别听克拉克唠叨，我们心思细腻的文字工作者总是喜欢纠结这些，恨不得全世界的负面情绪都能在一夜之间消失，所有人都变得开朗乐观。”<br />
“但我们都知道，这并不现实，亲爱的。”<br />
超级少女将自己的前额轻轻抵在克莱尔的额头上，让她的蓝眼睛倒映在对方的眼睛里。<br />
“你可以感受痛苦，可以思考正确与错误，就是别钻进死胡同。”<br />
“世界很大，而我们很渺小，没有谁是无所不能的，而我们能做的就只是提供一些小小的帮助。”<br />
“不是什么拯救，就只是帮助。”<br />
超级少女看着女孩似懂非懂的眼睛，弯了弯眼睛：“做个善良的人，记住还有我们，再相信希望，然后去做你想做的一切。”
女孩抿了抿唇，终究还是没有办法拒绝她的家人，老实给出回答：“我只是做了一个噩梦……”<br />
她将她的噩梦如实转述给她的家人，关于露易丝和大都会，关于她为什么会想去哥谭。<br />
“呃。”<br />
超级小子听着听着，态度逐渐软了下来。他现在非常能够理解克莱尔，这个噩梦光是想想都觉得恐怖：“感觉确实像是小丑会做的事情。”<br />
就连超人的表情都痛苦了起来，失魂落魄地呢喃：“我无法想象……这太可怕了！”<br />
超级少女则是非常心疼地抱了抱面前的女孩：“天呐，你真应该早点跟我们说的，克莱尔。”<br />
“也许这就只是梦……”<br />
“就像康纳说的，没有什么是不方便跟我们说的。”<br />
超级少女拍了拍克莱尔的脑袋瓜，试图把这个小女孩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拍走：“开心的要说，难过的更要说。”<br />
“……嗯。”<br />
克莱尔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克拉克他们没有安慰太多，就只是这样陪在她身边说着一些感同身受的话语，却成功让她感受到了慰藉。就好像她并不孤单，也无需独自承受。<br />
女孩觉得自己有被安慰和鼓励到。<br />
而这也使她能够以更加流畅的语速，诉说她刚刚看见的幻觉，还有一些关于该不该杀人的思辨。但在简单概述完这个没有结尾的故事后，她发现她周围的氪星人们纷纷沉默了。<br />
克莱尔：“？”<br />
好半晌后，超级小子率先打破沉默。他无法就这个问题给出什么正确答案，他只是有点没太绷得住：“你这个年纪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啊？”<br />
克莱尔：“……”<br />
克莱尔小心翼翼：“我这个年纪应该想什么？”<br />
超级小子真觉得不可思议：“吃的玩的……总之随便什么都比这个强吧！”<br />
谁家小孩没事天天想这种事情？心思深沉的红罗宾十二岁的时候都不这样吧！<br />
超人的眉头又开始打结了，颇为纠结地问克莱尔：“那么你是如何想的呢，克莱尔？”<br />
克莱尔移开视线看向超人。<br />
她想了想，有点疑惑，也很真诚地发问：“我有点不太懂……但我是不是其实可以杀掉那些很坏很坏的人？”<br />
一句话，硬控三个氪星人三分钟。<br />
超人几度欲言又止，最后痛苦地捂住脸。<br />
布鲁斯，你知道吗？<br />
我们家女孩去了一趟哥谭后就想着要杀人了。<br />
第26章 建议<br />
拉奥啊, 上帝啊，赫拉啊。<br />
超人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还要担心他家小孩跑出去杀人——这难道不该是布鲁斯该头疼的事情吗？<br />
超级小子和超级少女也愣住了。不过超级小子更多是在震惊, 而超级少女则是在思索。<br />
超人没有太多这方面教育指导的经验, 他反复斟酌半晌，只憋出一句：“你想杀人吗？”<br />
女孩摇头。<br />
超人忧愁：“那为什么要去做呢？”<br />
克莱尔的语气也没有特别确定：“因为那样能拯救更多的人……？”<br />
“可你知道这是不对的，我们没有资格夺走谁的生命，无论他是谁。”<br />
超人慢慢跟他的女孩说着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而且你还很年轻, 克莱尔，你根本就不需要背负太多沉重的责任。”<br />
“这个世界存在很多美好的东西, 你应该学会享受和欣赏，多看看它好的一面，而不是……”<br />
星球日报的记者先生觉得自己都快词穷了，他纠结了好一会儿, 最后只说：“你有没有想过, 也许事情可以不用变得那么糟糕，也许你根本就不需要逼迫自己做出选择，也许……”<br />
超级少女忽然往前飞了飞, 挤开了她的大块头堂弟, 还用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嫌弃地把他推远了：“停, 等等！”<br />
被打断长篇大论的超人茫然地眨了下眼睛, 看着超级少女顶替了他的位置飘到克莱尔面前，在更加接近的位置，然后抬起手轻柔地捧住了她的脸庞。<br />
“就只是记住, 我们爱你。”<br />
超级少女的语气很温柔, 像是在诉说，也像是在怀念着什么：“就只是记住, 坚持善良。”<br />
“这是我妈妈离开前留给我的话，现在，我也将它送给你。”<br />
说到这里，她轻轻笑了笑。<br />
克莱尔在她的目光里陷入恍神。<br />
她见过卡拉揶揄的表情，见过她开朗的大笑，见过她洋溢的热情……但现在，她在她的蓝眼睛里看见了汪洋般深邃的怀念与悲伤。无数沉重的情绪被掩埋在深海，只露出风平浪静的海面。<br />
“别听克拉克唠叨，我们心思细腻的文字工作者总是喜欢纠结这些，恨不得全世界的负面情绪都能在一夜之间消失，所有人都变得开朗乐观。”<br />
“但我们都知道，这并不现实，亲爱的。”<br />
超级少女将自己的前额轻轻抵在克莱尔的额头上，让她的蓝眼睛倒映在对方的眼睛里。<br />
“你可以感受痛苦，可以思考正确与错误，就是别钻进死胡同。”<br />
“世界很大，而我们很渺小，没有谁是无所不能的，而我们能做的就只是提供一些小小的帮助。”<br />
“不是什么拯救，就只是帮助。”<br />
超级少女看着女孩似懂非懂的眼睛，弯了弯眼睛：“做个善良的人，记住还有我们，再相信希望，然后去做你想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