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是靠拿这个收入补贴出来的……<br/><br/> 不过说来奇怪，陈攻明明很珍惜那份酒吧工作，可是后来好像是得罪了客人，被人打进了医院去，消失了一个礼拜后鼻青脸肿的回了学校，从那以后就再也没去兼职过。<br/><br/> 郑一当时听秋芒讲述关于陈攻，满脑子都觉得“这小子还挺有才、还挺朋克、还挺传奇！”<br/><br/> 以至于一时间都忘记了……自己似乎讨厌他。<br/><br/> -<br/><br/> 被陈攻问询工作进度时，是11:03。<br/><br/> 一条平铺直叙简洁明快的信息：“郑一把稿子交给客户了吗？”<br/><br/> 隔着屏幕秋芒都能想象到陈攻那张刻板的脸。<br/><br/> 刚想回复陈攻“已经安排郑一去做了”的时候，王总的消息也传了过来：“秋芒，郑一平时比较听你的话，你能不能安排他明天去成都，辅助陈攻一起勘景？”<br/><br/> 秋芒觉得自己一秒内脑袋变大了整整一圈。<br/><br/> 深呼吸一口气之后秋芒决定先不回复陈攻，把消息发给郑一：在忙？<br/><br/> 郑一电话回了过来：“在忙，在公司，在给偷懒的实习生擦屁股。”<br/><br/> 秋芒欣喜，撑起笑脸来脸上的面膜都歪了：“Mygod……郑监居然也有工作态度端正的时候啊！”<br/><br/> 郑一的讪笑声传来：“妹妹你别老拿我开涮了——陈攻的个性你比我更了解吧？昨晚这尊大佛居然会急到逼实习生加班补工作，想也知道这个活儿马上就到deadline了——实习生又是我给放走的，那她捅下的娄子我要是不补上，陈攻不得再给我一拳？”<br/><br/> “不是……你没事吧？”换成是秋芒摸不着头脑了：“郑大公子居然也有体谅陈攻的时候啊……”<br/><br/> “……哥哥在你眼里到底是有多糟？”<br/><br/> 秋芒对着镜子铺着歪掉的面膜：“所以你没和小羊……那啥？”<br/><br/> “小羊被客户纠缠着——说起来，秋主理能把他调来我们部门吗？”<br/><br/> “你想什么呢——陈攻那关他就过不了。”<br/><br/> 郑一自己也明白：“没事儿，那就算了。”<br/><br/> “你就那么在乎那个小羊？——你们现在算是……情侣关系了吗？”<br/><br/> 被问到这个话题，郑一迟疑了片刻，“嗯……”了半天才没底气地回答道：“算是吧。”<br/><br/> “什么叫算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感情上的事情可不能含糊。”<br/><br/> 郑一自己也不想含糊，可小羊那边倒是暧昧不明着，这让郑一一时间也摸不着头脑。虽说平日里演惯了这幅“嘴上无德”的“风流纨绔”做派——可郑一也知道自己在感情方面，说到底就是个未经试炼的初心者。在众人面前出演“情场老手”无非也是郑一最在乎的面子问题——虽然他也想不明白个中原因，但似乎承认孤独要比被误会为“渣男”要羞耻得多。<br/><br/> 郑一“吨吨吨”豪饮几口咖啡：“……主要是，虽然是小羊主动接近我的，但是现在小羊到底对我到底没有感觉——我反而有点摸不透……”<br/><br/> “他对你有没有感觉先不管——”话题聊在到这个关头上，秋芒突然变得格外严肃：“你自己到底搞不搞得懂你自己的心情啊？”<br/><br/> 郑一觉得秋芒问到了自己的痛点，可还是撑着脸皮：“废话……”<br/><br/> “那我问你——你喜欢他什么？”<br/><br/> “好看啊，还乖。”<br/><br/> “成立一段爱情如果只有这么两点的话，就太莽撞了——莽撞这个缺点你平时有也就罢了，对待感情上可不能这样！”<br/><br/> 郑一安静了半天，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句。秋芒也不知道他听懂没。<br/><br/> 结束了意外偏离到“感情”上的话题，秋芒才又想起主旨来：“哦对了——陈攻不是在成都勘景吗？我听王总说陈攻遇到了些困难……”<br/><br/> “哦？”电话那头郑一的情绪似乎被“陈攻之挫败”给调动起来几分：“陈攻怎么了？”<br/><br/><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 秋芒并不直言陈攻的状况，只说道：“他本来就不擅长和人打交道——这你也知道。如果这次派去成都的人是咱们郑总监就好了……”<br/><br/> “那当然！”<br/><br/> 听得自己在业务上胜过陈攻，情绪本来消极的郑一才有几分得意起来：“陈攻那种纸老虎，也就看着吓人，其实就是个空壳子！”<br/><br/> 秋芒抓到了郑一的潜台词：“吓人？——你怕他？”<br/><br/> “没有！哪有啊……我怕他干什么？”郑一因欠缺底气而含糊地反驳秋芒，顿了顿又问道：“所以……他到底遇到了什么困难？你可以问问他，然后你把问题告诉我，我给你替他支点招儿！”<br/><br/> 秋芒“噗嗤”笑：“郑大公子——你说你性格怎么就这么别扭呢！你想帮他你就直接和他说啊，干嘛还要我在中间当媒介！”<br/><br/> 郑一辩解了起来：“我可没想帮他——我是说真的！这是公司业务方面的事儿，更是我部门的事儿——他如果出了岔子，我得跟着一起负责。我是为了公司着想——没有HALO，我跟陈攻这种人可是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集的！”<br/><br/> “行吧，你说啥就是啥……”秋芒还是“噗嗤”笑，接着道：“那……小长假出公差三倍薪水——你刚因为打架被扣了25%的月薪，给你个补回亏损的机会你要不要？”<br/><br/> 郑公子这厢当然不在乎自己每个月的杯水车薪。不过想了想秋芒既然做这个铺垫，应该又是王总想借她的口来给自己安排工作；再结合上文……郑一问道：“是要我飞一趟成都吗？”<br/><br/> “对。王总的意思是想要你去……”秋芒没有用“辅助”这个词，换成了“帮助”——“陈攻一把……”<br/><br/> 可虽然精心修饰了话术，但秋芒对于这个安排能不能让郑一平和地接受，心里还是有点没底儿。<br/><br/> 结果电话那头郑一的态度倒没想象中那般抵触，轻飘飘地回了一句“可以啊——只要陈攻不介意”之后，传来一记猛敲键盘的声音：“哈——所有稿子都发给客户了！”<br/><br/> 两件事都顺利解决——秋芒脑中飘过一声Camboo！<br/><br/> 接着便一边继续和郑一插科打诨，一边把[ok]表情分别发送给陈攻和王总。<br/><br/> 又闲聊几句后两人互道晚安，秋芒刚把耳机摘掉一只，突然又被郑一喊停了挂电话的动作：“对了秋芒——你和陈攻熟，你知道他左边胸部……大约在靠近腋下的地方，是不是有个桃心型的胎记啊？！”<br/><br/> 安静了半晌。<br/><br/> 郑一收到秋芒回来的一句：“你神经病呀这个我怎么会知道！”<br/><br/> 第6章06<br/><br/> -<br/><br/> 桃心型胎记是郑一在第……大约五十几次播放那个影片时观察到的——影片本身画质过差，又因为是偷拍录制的关系，没什么运镜艺术……所以为了抓捕这个“视觉识别点”，郑一费了不少力气。<br/><br/> 虽说每个角度都极像，但郑一抱着一丝侥幸心理，由衷地不希望那个受害者是陈攻。<br/><br/> 郑一这般考虑，除了同情陈攻之外，也有几分保命的心态。<br/><br/> ——根据秋芒之前提供的线索：学生时期的陈攻在那么缺钱的情况下却最终选择放弃了那份收入。以他那种原则性极强的个性，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让他无法接受的事情……<br/><br/> 那这个事情，会不会就可能是被客人……强行侵犯呢？<br/><br/> 如果事情真的如<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