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的。我知道我以後也会过些好似疯子一样的生活,但我这种人却竟然想去做社工,救赎更多好似我一样迷惘的人。哈哈哈,真让我入了社工系,以後会变成怎样?我这种人也能去救他人的心?简直是不自量力——心哥,你一早就在心内这些嘲讽过我,是不是?」<br/><br/> 注一:jupas,即是大学联招之类的东西,大部分日校学生透过这个系统选大学学系。系统会根据学生两次公开试成绩、志愿、学系收生标准,由电脑分配学额给学生,理论上不涉及人为干预。<br/><br/> 注二:补镬,用法跟「亡羊补牢」差不多。<br/><br/> 注三:画公仔不用画出肠,指将所有事情挑明来说。<br/><br/> 注四:此处的final,指陈心做完他在大学要交的功课,处mbreak状态(即是他放假中)。<br/><br/> (fin)<br/><br/> ☆、《大志》108(美攻强受)<br/><br/> -更文<br/><br/> 「没有,」陈心说:「我没这样想过你。我甚至想,你成了社工之後,会否有一天也来救我。」<br/><br/> 「没可能的。所有我想救的人,最後我都救不了他们,反之更被他们拖入一个更可怕的处境。我想救龙凤,但他令我发觉原来我爱男人。我就真的去爱男人,那是因为我想追寻他的身影,没有本尊,至少想找个代替品。然後我想救你,但我做不到。」<br/><br/> 「你想救我什麽?在很多人眼中,我有太过圆满的人生。我拿过九条a,拔尖上大学,之後一直是尖子,现在即将升研究院了。我有一个暴发户老豆,他开几间茶餐厅,我每个月都要花不完的钱,我每个月也和陈秋扔去一衣柜的衣服,再去买新的。家俬看不顺眼,就扔了它,再订新的回来。很多人觉得能吃、能买,有钱使,就是福气,更何况我还有成就。你也常常说我长得好看。人想拥有的,我都有了,你觉得我有哪里需要你的拯救?你有能力救我吗?」<br/><br/> 「用不著你提醒我,我也知自己无能为力。所以,心哥,我们就算了。心哥,你以为我恨你吗?不,我一秒都无憎过你。你的而且确是给我很多我从不敢妄想的东西。你让我升了中六,扶正我失败的学业,你令我知道原来我有能力做别的事情。你还是我第一个正正式式的 xi_ng 伴侣,尽管在你之前,那个叫龙凤的人曾跟我有过一些关系……」<br/><br/> 「什麽关系。」陈心打断戴志的话。<br/><br/> 「没什麽,就口交过,够清楚没有?他,含过我下面那东西,我还爽得 sh_e 在他口里了,够清楚吗?心哥,你要知道我从来没有憎过你,我感激你还嫌来不及。但我也没有低劣到去那个地步:我不会说我跟你做爱只是一种付给你的报酬,因为我对你有 y_u 望,这是一件无可否认的事,亦无必要用利益去为将 xi_ng y_u 合理化。我爽,我 sh_e 了,我跟你做,就这样而已。<br/><br/> 「可我觉得这种日子不可以再过下去。心哥,你不觉得累吗?跟一个没感情的男人做爱,然後怎样?做得多,你有一天必然会生厌。当肉体不再具有吸引力,好似一堆咀嚼得成为烂茶渣的食物,再也想像不起食物原来的色香味,到了那刻,我们应该怎样做?再去找另一个比自己年轻的 xi_ng 伴侣,直至对方厌倦,就再找新的,一直追逐著 y_u 望直至死那天。那有什麽意思?心哥,倒不如去找一个你爱他而他又爱你的人——最好是女人,反正你原本就是直的——之後……」<br/><br/> 「之後生儿育女,让家庭成为另一道枷锁,让我为了养育下一代,而好似一颗花生般被榨去所有的油脂与生命,最终归於尘土?戴志,你不蠢,但我不曾想过你也执著於平常人所认定的所谓幸福。这算是什麽幸福?三代同堂?一家大细齐齐整整,有儿有女有妻,合乎社会道德,再加个名成利就锦上添花……你是不是看太b电视剧,看到无形之中被人洗了脑也不知道?」陈心感到自己被<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冒犯了。<br/><br/> 陈心不禁站起来,紧握电话:「连你自己都过不得这种所谓幸福生活,又有什麽资格推其他人去过这种生活?你常常说救人救人,你只不过是看通一个人最表面那几层,但你看不通一个人发自内心的痛苦,亦听不到他们最根本的呻吟与愿望。你只是『觉得』他们怎样做才可以得到幸福就硬将他们套入去……<br/><br/> 「你以为撮合了陈秋跟林春,他们之後就会幸福吗?你真以为你做对了吗?没错,或者他们能够填满这一段短暂的青春,但我可以跟你打赌,他们最後一定不会有好结果。你自作聪明,常想著为他人献身,最後只是成了一个不识时务的白痴!」<br/><br/> 陈心一口气说完这一切,听到戴志乾笑了几声。陈心才发现自己激动得一身都是汗,呆呆坐下来,执著电话,忽然就忘了自己刚才怎麽如此激动。<br/><br/> 「真是糟,看来这注定是一场无结论的辩论。」戴志苦笑。<br/><br/> 「任何辩论都无结论,只看正反两方,哪一方理据较充足,那一方就胜了,就算胜了,也不代表他们所讲的是真,只不过是他们将论点包装得更具说服力,就好似一碟色香味俱全的菜。」陈心说。<br/><br/> 至此,陈心已感到他们不可能再心平气和地见面,或理所当然地做爱。他再也没说要戴志过来见他,而他也不去找戴志。他只是要戴志答应他,alevel放榜那天必须通知他。因为戴志是陈心教出来的,戴志有责任让陈心知道事情的结果。戴志接受这个条件。<br/><br/> 之後,陈心答应了将独秀居留给陈秋与林春,就再次向c大申请住暑宿,顺道申请担任宿舍的楼层tutor,打算之後升读研究院,继续住在c大。独秀居从来不是属於陈心的地方,陈心老觉得,若当日他们一家四口没有搬来这地方,之後的一切就不会发生了。<br/><br/> 在金钱入侵了他们的家之後,这个所谓的家就得了末期癌症,癌细胞扩散得太快。他一早已接受家的死亡,但陈秋天真,仍抓著那一两个幻影,骗自己有了林春就等於筑起了一头新的家,所有事能从头来过。<br/><br/> 陈心自觉没有弟弟的天真——或者天真也不是一件坏事,陈心若肯天真一点、健忘一点,早就能过上更简单的日子。然而,这种天真只能构筑虚幻的生活,当生活如泡沫般爆破,人才後知後觉,发觉自己原来并无拥有过什麽。<br/><br/> 陈心不想学这种天真,他只是令身边的人事变得更复杂,所有过去的事情都像一团团解不开的毛线,缠绕,绑手绑脚,使他无法看清当下,更遑论是未来。<br/><br/> 因此,无论是戴志抑或任何人问及陈心「你到底想怎样」,陈心总是以一个不合符其智慧的答案搪塞过去:我不知道。<br/><br/> 就算他有多想知道,但事实是他真的不知道。<br/><br/> 很少人能够忍受陈心在这方面的无知,即使是戴志这种聪明世故的人,也不想再待在陈心身边。当陈心想平静自己的心灵时,他只会一个人坐在刚好容人坐下的窗台前,静静看著窗外景色的明暗变化。他不能够食烟,香烟令他想起陶微风跟他做爱後,教他吸第一枝烟;他不能够饮酒,酒令他记起戴志每次醉後的憨态,他就是在第一次见戴志醉了後,第一次吻了他,激烈得咬破对方的嘴角。<br/><br/> 陈心只能在手上什麽都没有的情况下,空虚地凭吊他所有过而又失去了的东西。即使他与他人曾有过很深的联系,但他从不能自对方手里得到<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