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莹、美利瞪他，“去栖雨楼的人能是什么好货！跟时间长短有什么关系。时间短的还最没用。”<br />
大壮摸了摸鼻子，不敢争辩。<br />
季安澜却不打算再谈他，只问锦瑟：“礼物可准备好了？”<br />
第79章 受邀登门<br />
季安澜收到平阳王妃的帖子，邀她过府一叙，遂吩咐锦瑟、锦年去准备礼物。<br />
锦瑟听她问询，便说礼物准备好了。<br />
大壮和美莹、美丽等人却心有顾虑，“姑娘，真要去啊？”<br />
贺嬷嬷在旁准备出行的物事，听到这话，骂道：“还能不去怎的。那是平阳王妃！特特下了帖，姑娘还能不去？侯夫人见面都要行礼，你家姑娘还敢拿乔？”<br />
美丽撇嘴，“王妃的心思谁不知道。平阳王府倒也是一门好亲，只关系到蓝夫人，奴婢就不想姑娘将来受气。”<br />
“姑娘能受什么气。该是姑娘给别人气受才是。”<br />
贺嬷嬷对自家姑娘很有信心。<br />
见几个丫环杵着不动，扬手作势要打，给美丽嘻笑着躲了去。朝她扮了个鬼脸跑了，“姑娘，我去马房！”<br />
贺嬷嬷笑骂了她一句，把收拾好的包袱递给大壮拿了，“你且跟了姑娘去，万事仔细着些。”<br />
“是。”大壮应完提着包裹去了马房。<br />
贺嬷嬷不放心又吩咐了季安澜几句，才眼睁睁看她走了。<br />
消息传到蓝夫人那里，恨得她撕碎了好几条帕子。“她真去了？”<br />
“是，奴婢看着大姑娘出门的。侯夫人那边还让马房派了最好的马车。”<br />
“贱人，全都是贱人！”蓝氏恨恨地骂。<br />
若她还在平阳王府，是绝不肯让季安澜接近自个儿子一步的。<br />
骂完季安澜又怨起平阳王妃。<br />
“我这些时日，只差日日上门了，她却听不进一字半句，还特特下帖子邀安澜上门。她明知道我与她们姐弟不对付，却偏要把她说给魁儿！”<br />
竟是半点不顾及她的感受。<br />
想着人走茶凉，眼眶都红了。<br />
忆起旧日在平阳王府的时光，婆媳也曾相得，和睦若母女，如今她只不在那府里，竟一句话都不肯听进去了。<br />
再回忆起那些事似乎是上辈子的事了。<br />
思及此，心中钝痛。<br />
“没打听出来今日魁儿去了哪里？”<br />
“昨天魁少爷是跟着五皇子出的门，二人去了戏苑。五皇子那边带的侍卫多，咱的人没法靠近。使了钱，魁少爷也没召见我们。”<br />
也不知伺候的人有没有把话带到。<br />
蓝氏想着十月怀胎诞下的儿子也不听她这母亲的话了，那心更是难受。<br />
又思及季明堂和侯夫人似乎还力促此桩婚事，恨得直咬牙。<br />
“再去探，我今日就要见到魁儿！”<br />
蓝玉瑛在旁也是急得不行，就怕季安澜此番上门，平阳王妃就把人定下了。<br />
“姑母，我也去找找吧。表哥<br />
平日爱去的地方我也是知道的。”<br />
蓝氏这时没了主张，也顾不上拦她与赵魁接近了，“好好，你也去。若找着你表哥，务必好生劝劝，再派人速速来报我。”<br />
“是。”蓝玉瑛便也跟着出门。<br />
那边季安澜已经到了平阳王府门口。<br />
初次登门，因猜着平阳王妃一二心思，倒也没那么忐忑。<br />
“安澜见过平阳王妃。”<br />
“好孩子，快起来快起来。哎哟，可算把你盼来了。”<br />
等季安澜走近，平阳王妃握住她的手，上下打量，心里已是满意几分。脱下手上的玉镯就往她手上套。<br />
“我见到你着实喜欢，只当长辈赐给小辈的。”<br />
“是。多谢王妃。”<br />
季安澜大大方方，让平阳王妃更是喜欢。<br />
她就喜欢这样的将门闺秀，爽利中不失柔美，柔美中又不乏坚毅英气。那些文官家柔柔弱弱的连二门都极少迈的闺秀，她就不大喜欢。<br />
她们这样的门庭，娶的掌家妇就该是那些能经事的。<br />
像蓝氏那种，男人一死天就塌了，又想着再觅新枝，没男人活不下去连儿子都不要的，她不喜欢。<br />
季安澜对平阳王妃的热情有些招架不住。<br />
“您快别费心照应我，我这都用了好几块点心了，再吃只怕要撑坏在你家。叫外人知道，知王妃这般心善，倒要日日上门讨吃食。”<br />
平阳王妃被她说得哈哈大笑。越发喜欢。<br />
一旁的沈嬷嬷也跟着笑，“我就说您这样容易把人吓到。再把人吓跑了，看你怎么办。”<br />
在一旁观季安澜行事，越看越满意。<br />
是个好的。不是那种扭捏的。<br />
平阳王妃连连笑着认错，“都是我的错。可不能把你放跑了。”<br />
又叹口气，“我只想着你初次登门，不知如何招待。我这一生，就没女儿的命，也没孙女的命，不知该如何与年轻女孩打交道。若做得不对，还请季姑娘莫要见怪。”<br />
听出她语气中带着遗憾，又思及她唯一的儿子早逝，一个人带大了唯一的孙子，季安澜心里起了些同情。<br />
这也只是困在后宅的可怜女人罢了。<br />
虽然身份高，但年轻时要与丈夫的女人争宠，年纪大了，争不过了，又要处处为孙子筹谋。<br />
笑着说道：“那我与您不一样。我从小就在我外曾祖母身边长大。又常跟她去拜访留在陪都的老太太们，我跟老太太们相处是极多的。”<br />
“哎哟，你这么一说，我又记起你那位外曾祖母了。那老太太真真是个能人，女中豪杰，难觅其一。”<br />
一旁的沈嬷嬷也附和：“奴婢也记得呢。当年温家被夺爵，你外祖母又随你外祖父去了，一大家子就剩老太太带个小孙女。就是你母亲。”<br />
“哎呦，当时谁都说温家要就此败了，哪里想到，那老太太不仅把你母亲嫁入平凉侯府，护住了你母亲，还护住了家业。”<br />
“是啊，后来你母亲去世，她也没倒下。又把你们姐弟抚养成人。”<br />
平阳王妃思及当年儿子去世，儿媳另嫁，当时自己一个人带小孙孙的艰难，跟老太太一比，都算不上什么。<br />
对沈嬷嬷说道：“你知道的都是外头传的，我说她外曾祖母是女中豪杰，还另有缘故。”<br />
沈嬷嬷果然大感兴趣，“王妃快说，奴婢想听。”<br />
平阳王妃说起古……<br />
“据说虞家家财可不少，可她偏偏看中山间一农夫，带着那许多嫁妆就嫁了过去。乱世中，又慧眼识珠，把自个男人推到白手起家的太祖面前，得了那偌大的从龙之功。”<br />
沈嬷嬷连连感慨，“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br />
“可不是。后来温家封了爵，人人巴结，上门攀亲的不知凡几，她却转头给儿子娶了一位贫家之女，据说是微末时订过亲的。人人都赞她有情有义。”<br />
沈嬷嬷听了更是不住嘴地夸：“怪不得奴婢瞧着季姑娘这样好，原来是得了虞老太太的真传。”<br />
“不敢不敢。嬷嬷夸得我都坐不住了，以后都不敢上门了。”<br />
“可别，你不来，王妃可饶不了老奴。”<br />
“让你胡说，吓着人。”平阳王妃也笑骂了一句。<br />
沈嬷嬷便笑着问内情：“你外祖母真是微末时定下的？还是你外曾祖母怕麻烦才这样说的？”<br />
季安澜便说道：“是真的。我外祖母当年是在家中未发迹时订下的，后来家里发迹得势，外曾祖母便说，再如何也不能做那等嫌贫爱富之人。”<br />
平阳王妃不禁感慨：“多少人能做到你外曾祖母这样。世人多是逢高踩低的。”<br />
就连她的婚事不也是吗。非是卫国公，太后不能得罪，实是得利太多，择其更优罢了。<br />
越看季安澜越满意。<br />
第80章 明里暗里<br />
季安澜在平阳王府盘桓大半天。<br />
平阳王妃与她攀谈闲聊下来，对她越发满意。不仅亲自领她逛平阳王府，问她喜好，又留她用午饭。<br />
还叫人去喊赵魁回来。<br />
赵魁与五皇子今日仍去了戏苑，看戏到半途，二人就顺着戏苑后门去了一处偏僻院子。<br />
二人在一处宽大的校场看侍卫训练家丁。<br />
“这批人的身手比上一批更好一些。”五皇子很满意。<br />
赵魁点头，“都是各处搜罗来的。好些还是落榜武考生，文武皆通，方便五皇子以后使唤。”<br />
“你办事我放心。”<br />
“这都是明面上的，五皇子要不要再找暗卫来训练他们？好叫他们也学一些刺探、侦察传递之类的事情？”<br />
五皇子沉思半晌，摇头，“动静太大。如今还不好惊动各处，如此就好。”<br />
见赵魁一副不赞成的模样，笑着解释：“我不过为了自保，真要做那些，牵一发动全身，让人生疑不说，倒被动了。”<br />
如今父皇执政已十八年，太子已逝，新太子未立，文武大臣不时就要上奏请封太子。<br />
他并不想争那个位置，可别人却不这么看。以为他不争即为争。<br />
身在局中，总要留个后手。
大壮摸了摸鼻子，不敢争辩。<br />
季安澜却不打算再谈他，只问锦瑟：“礼物可准备好了？”<br />
第79章 受邀登门<br />
季安澜收到平阳王妃的帖子，邀她过府一叙，遂吩咐锦瑟、锦年去准备礼物。<br />
锦瑟听她问询，便说礼物准备好了。<br />
大壮和美莹、美丽等人却心有顾虑，“姑娘，真要去啊？”<br />
贺嬷嬷在旁准备出行的物事，听到这话，骂道：“还能不去怎的。那是平阳王妃！特特下了帖，姑娘还能不去？侯夫人见面都要行礼，你家姑娘还敢拿乔？”<br />
美丽撇嘴，“王妃的心思谁不知道。平阳王府倒也是一门好亲，只关系到蓝夫人，奴婢就不想姑娘将来受气。”<br />
“姑娘能受什么气。该是姑娘给别人气受才是。”<br />
贺嬷嬷对自家姑娘很有信心。<br />
见几个丫环杵着不动，扬手作势要打，给美丽嘻笑着躲了去。朝她扮了个鬼脸跑了，“姑娘，我去马房！”<br />
贺嬷嬷笑骂了她一句，把收拾好的包袱递给大壮拿了，“你且跟了姑娘去，万事仔细着些。”<br />
“是。”大壮应完提着包裹去了马房。<br />
贺嬷嬷不放心又吩咐了季安澜几句，才眼睁睁看她走了。<br />
消息传到蓝夫人那里，恨得她撕碎了好几条帕子。“她真去了？”<br />
“是，奴婢看着大姑娘出门的。侯夫人那边还让马房派了最好的马车。”<br />
“贱人，全都是贱人！”蓝氏恨恨地骂。<br />
若她还在平阳王府，是绝不肯让季安澜接近自个儿子一步的。<br />
骂完季安澜又怨起平阳王妃。<br />
“我这些时日，只差日日上门了，她却听不进一字半句，还特特下帖子邀安澜上门。她明知道我与她们姐弟不对付，却偏要把她说给魁儿！”<br />
竟是半点不顾及她的感受。<br />
想着人走茶凉，眼眶都红了。<br />
忆起旧日在平阳王府的时光，婆媳也曾相得，和睦若母女，如今她只不在那府里，竟一句话都不肯听进去了。<br />
再回忆起那些事似乎是上辈子的事了。<br />
思及此，心中钝痛。<br />
“没打听出来今日魁儿去了哪里？”<br />
“昨天魁少爷是跟着五皇子出的门，二人去了戏苑。五皇子那边带的侍卫多，咱的人没法靠近。使了钱，魁少爷也没召见我们。”<br />
也不知伺候的人有没有把话带到。<br />
蓝氏想着十月怀胎诞下的儿子也不听她这母亲的话了，那心更是难受。<br />
又思及季明堂和侯夫人似乎还力促此桩婚事，恨得直咬牙。<br />
“再去探，我今日就要见到魁儿！”<br />
蓝玉瑛在旁也是急得不行，就怕季安澜此番上门，平阳王妃就把人定下了。<br />
“姑母，我也去找找吧。表哥<br />
平日爱去的地方我也是知道的。”<br />
蓝氏这时没了主张，也顾不上拦她与赵魁接近了，“好好，你也去。若找着你表哥，务必好生劝劝，再派人速速来报我。”<br />
“是。”蓝玉瑛便也跟着出门。<br />
那边季安澜已经到了平阳王府门口。<br />
初次登门，因猜着平阳王妃一二心思，倒也没那么忐忑。<br />
“安澜见过平阳王妃。”<br />
“好孩子，快起来快起来。哎哟，可算把你盼来了。”<br />
等季安澜走近，平阳王妃握住她的手，上下打量，心里已是满意几分。脱下手上的玉镯就往她手上套。<br />
“我见到你着实喜欢，只当长辈赐给小辈的。”<br />
“是。多谢王妃。”<br />
季安澜大大方方，让平阳王妃更是喜欢。<br />
她就喜欢这样的将门闺秀，爽利中不失柔美，柔美中又不乏坚毅英气。那些文官家柔柔弱弱的连二门都极少迈的闺秀，她就不大喜欢。<br />
她们这样的门庭，娶的掌家妇就该是那些能经事的。<br />
像蓝氏那种，男人一死天就塌了，又想着再觅新枝，没男人活不下去连儿子都不要的，她不喜欢。<br />
季安澜对平阳王妃的热情有些招架不住。<br />
“您快别费心照应我，我这都用了好几块点心了，再吃只怕要撑坏在你家。叫外人知道，知王妃这般心善，倒要日日上门讨吃食。”<br />
平阳王妃被她说得哈哈大笑。越发喜欢。<br />
一旁的沈嬷嬷也跟着笑，“我就说您这样容易把人吓到。再把人吓跑了，看你怎么办。”<br />
在一旁观季安澜行事，越看越满意。<br />
是个好的。不是那种扭捏的。<br />
平阳王妃连连笑着认错，“都是我的错。可不能把你放跑了。”<br />
又叹口气，“我只想着你初次登门，不知如何招待。我这一生，就没女儿的命，也没孙女的命，不知该如何与年轻女孩打交道。若做得不对，还请季姑娘莫要见怪。”<br />
听出她语气中带着遗憾，又思及她唯一的儿子早逝，一个人带大了唯一的孙子，季安澜心里起了些同情。<br />
这也只是困在后宅的可怜女人罢了。<br />
虽然身份高，但年轻时要与丈夫的女人争宠，年纪大了，争不过了，又要处处为孙子筹谋。<br />
笑着说道：“那我与您不一样。我从小就在我外曾祖母身边长大。又常跟她去拜访留在陪都的老太太们，我跟老太太们相处是极多的。”<br />
“哎哟，你这么一说，我又记起你那位外曾祖母了。那老太太真真是个能人，女中豪杰，难觅其一。”<br />
一旁的沈嬷嬷也附和：“奴婢也记得呢。当年温家被夺爵，你外祖母又随你外祖父去了，一大家子就剩老太太带个小孙女。就是你母亲。”<br />
“哎呦，当时谁都说温家要就此败了，哪里想到，那老太太不仅把你母亲嫁入平凉侯府，护住了你母亲，还护住了家业。”<br />
“是啊，后来你母亲去世，她也没倒下。又把你们姐弟抚养成人。”<br />
平阳王妃思及当年儿子去世，儿媳另嫁，当时自己一个人带小孙孙的艰难，跟老太太一比，都算不上什么。<br />
对沈嬷嬷说道：“你知道的都是外头传的，我说她外曾祖母是女中豪杰，还另有缘故。”<br />
沈嬷嬷果然大感兴趣，“王妃快说，奴婢想听。”<br />
平阳王妃说起古……<br />
“据说虞家家财可不少，可她偏偏看中山间一农夫，带着那许多嫁妆就嫁了过去。乱世中，又慧眼识珠，把自个男人推到白手起家的太祖面前，得了那偌大的从龙之功。”<br />
沈嬷嬷连连感慨，“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br />
“可不是。后来温家封了爵，人人巴结，上门攀亲的不知凡几，她却转头给儿子娶了一位贫家之女，据说是微末时订过亲的。人人都赞她有情有义。”<br />
沈嬷嬷听了更是不住嘴地夸：“怪不得奴婢瞧着季姑娘这样好，原来是得了虞老太太的真传。”<br />
“不敢不敢。嬷嬷夸得我都坐不住了，以后都不敢上门了。”<br />
“可别，你不来，王妃可饶不了老奴。”<br />
“让你胡说，吓着人。”平阳王妃也笑骂了一句。<br />
沈嬷嬷便笑着问内情：“你外祖母真是微末时定下的？还是你外曾祖母怕麻烦才这样说的？”<br />
季安澜便说道：“是真的。我外祖母当年是在家中未发迹时订下的，后来家里发迹得势，外曾祖母便说，再如何也不能做那等嫌贫爱富之人。”<br />
平阳王妃不禁感慨：“多少人能做到你外曾祖母这样。世人多是逢高踩低的。”<br />
就连她的婚事不也是吗。非是卫国公，太后不能得罪，实是得利太多，择其更优罢了。<br />
越看季安澜越满意。<br />
第80章 明里暗里<br />
季安澜在平阳王府盘桓大半天。<br />
平阳王妃与她攀谈闲聊下来，对她越发满意。不仅亲自领她逛平阳王府，问她喜好，又留她用午饭。<br />
还叫人去喊赵魁回来。<br />
赵魁与五皇子今日仍去了戏苑，看戏到半途，二人就顺着戏苑后门去了一处偏僻院子。<br />
二人在一处宽大的校场看侍卫训练家丁。<br />
“这批人的身手比上一批更好一些。”五皇子很满意。<br />
赵魁点头，“都是各处搜罗来的。好些还是落榜武考生，文武皆通，方便五皇子以后使唤。”<br />
“你办事我放心。”<br />
“这都是明面上的，五皇子要不要再找暗卫来训练他们？好叫他们也学一些刺探、侦察传递之类的事情？”<br />
五皇子沉思半晌，摇头，“动静太大。如今还不好惊动各处，如此就好。”<br />
见赵魁一副不赞成的模样，笑着解释：“我不过为了自保，真要做那些，牵一发动全身，让人生疑不说，倒被动了。”<br />
如今父皇执政已十八年，太子已逝，新太子未立，文武大臣不时就要上奏请封太子。<br />
他并不想争那个位置，可别人却不这么看。以为他不争即为争。<br />
身在局中，总要留个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