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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1章 举手之劳,不用谢(6k求月票)
    马观的底线还是太灵活了。
    虽然他的確不喜欢那些价高不美的东西。
    但他却能够接受一切所需银钱不多的东西。
    甚至美不美都无所谓。
    而当“免费”二字不跟“施捨”掛鉤,不触及到他脆弱的身为读书人的自尊心时,楼玉雪在他眼中就已经堪比漫天神佛了。
    那么善良,那么美……的心灵。
    让马观第一次来到这间“云边有家餛飩铺”,就有了家的感觉。
    “老板娘,再多来两碗餛飩。”
    楼玉雪笑著应了一声,便吩咐一旁的小二给他续上。
    马观小心的看了一眼陈逸,面上露出几分羞赧。
    “先生见谅,昨晚学生废寢忘食,今早的胃口难免大了些。”
    “饿了就多吃些,不碍事。”
    陈逸自是知道马观身上没什么银子,多少都能理解他的想法。
    家中没银子,身上没银子,喜欢一些免费的东西倒也正常。
    殊不知,有些人和事,不钱的才是最贵的。
    陈逸没再继续调侃马观,免得这人会羞愧的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转而迎著楼玉雪目光,笑著说:“老板娘,今天这铺子刚刚开业,你就免费赠送餛飩,如此经营得道,日后生意必定兴隆。”
    楼玉雪看著那双温和如水的眼睛,心中感嘆一句这雏鸟读过书就是不一样。
    明明他先前在江南府陈家遭受那么多打压,来了蜀州到了萧家,也多是不受待见。
    但他却可以凭藉自己的才能,一步步扭转自身境况,直至现在受到蜀州乃至大魏九州三府读书人的尊敬。
    其心性之强,也算得上坚韧不拔了。
    楼玉雪心下感嘆的同时,笑著说:“能得轻舟先生吉言,希望这家小店能让我等混个温饱。”
    陈逸闻言,明知故问:“你知道我?”
    “民妇方才不小心听到二位对话,知道公子您就是近来名动蜀州的轻舟先生”
    “名动不敢当,些许薄名罢了。”
    “轻舟先生当真客气,寻常读书人若是遇到您这等境况,怕不是已经飘飘然了。”
    閒扯几句。
    陈逸仍没弄明白楼玉雪主动过来攀谈的目的。
    除了阿諛奉承,就是阿諛奉承,似乎楼玉雪只是来跟他打个招呼。
    直到卯时过半,楼玉雪方才借著两名健壮妇人端来餛飩的功夫,笑著走上二楼。
    陈逸若有所思的看著她的背影,心里清楚她应是去收取隱卫密函。
    不过在看到堂中那两名正盯著他和马观的健壮妇人,他只好打消了跟过去查看密函內容的打算。
    所幸是老熟人,以后有的是机会从她那里挖出来隱卫的情报。
    陈逸想著,便夹起一颗餛飩瞅了瞅。
    皮薄晶莹剔透,馅大饱满,看上去比一般餛飩色泽好上不少。
    接著他放嘴里尝了尝,目光不自觉的看向马观,“味道很好啊。”
    色香味俱全,该说不说这餛飩做得有水平。
    马观正大口大口的扒拉那碗餛飩。
    等嘴巴里出现了一丝空挡,他才勉强回道:“先生若是喜欢,再,再加?”
    陈逸摇了摇头,一边吃著餛飩,一边用眼角扫过堂中。
    说来奇怪。
    从他进了这家餛飩铺子到现在已经一刻钟时辰过去,堂中竟还只有他和马观两人。
    生意不可谓不惨澹。
    这等境况换成其他生意人,或许已经在门口吆喝开了,拉些过路的行客进店品尝。
    但是不论是楼玉雪,还是几名店小二却都无动於衷似的。
    显然,他们对这家店铺的营生不甚上心。
    或者说,赚不赚钱尚在其次,只將这里当成临时的落脚点。
    想到这里,陈逸眼神微动,意有所指的问:“和明带笔墨了吗?”
    马观微愣,不明白他的用意,点点头:“学生带了。”
    “那好,稍后你这样……”
    陈逸小声交代几句,便低头吃完餛飩,起身拎著大包小包前往贵云书院。
    马观恭敬地目送他离开。
    待又吃完两碗餛飩后,他没著急走,而是依照陈逸的吩咐,从包里取出笔墨纸砚。
    接著他在几名店小二惊讶的注视下,磨墨提笔,以小成的书道,用魏青体写下一幅字:
    “天下第一餛飩。”
    其后还有两行小字:“贵云书院陈轻舟、马和明联名推荐。”
    字成之际,一缕缕淡金色光辉在纸上浮现。
    隱约的芳华,顿时吸引了门外路过的行客。
    尤其是那些贵云书院的学生。
    他们本就好奇这里开了一家新的店铺,路过之时自然敏锐察觉到马观所写书道意象。
    纵使先前没有进入餛飩铺子的打算,这时候也出於好奇,主动走进来。
    “和明兄,你这是?”
    马观捏起字帖,吹了吹上面的墨跡,便將轻舟先生交代的事讲述一遍。
    “餛飩味美,价格低廉,生意不好做,不能凭白让人免费赠予。”
    “所以轻舟先生嘱託我留一幅墨宝,聊表心意,聊表心意。”
    眾人明白过来,目光在那幅字帖上,看了又看。
    几乎不用马观再多说,便三三两两找了个位置坐下来,招呼店小二道:
    “来一碗餛飩,尝尝味道。”
    “给我也来一碗。”
    “连轻舟先生吃了都说好,想必这家应是有独特的配方,尝一尝。”
    “左右距离今日开课还有半个时辰,不急……”
    一名身材魁梧的健壮妇人见此情况,赶忙先让其他人招呼著,她则是直奔二楼。
    当,噹噹。
    房间內,楼玉雪正对著一册戏本译出密函內容,听到声音有些不悦的问:“何事?”
    “大……掌柜的,店里出了些状况。”
    “什么状况?”
    “来了许多客人。”
    楼玉雪闻言皱了皱眉,侧耳倾听片刻,大致明白了事情原委,不免暗自嘀咕陈逸多事。
    就像陈逸推测的那样,楼玉雪开这间“云边有家餛飩铺”,仅是当成个临时落脚点。
    待蜀州“火烧三镇夏粮”的事情平息,待明月楼来了新的长老,她还要回到正轨上去。
    压根没想过要正常经营这家餛飩铺。
    否则她也不会取那么个不著调的店铺名字。
    可现在因为陈逸和马观的多此一举,餛飩铺子刚刚开业,就受到了贵云书院一部分学生的关注。
    生意眼瞅著有所好转,跟楼雨雪的计划相悖,让她既意外又不喜。
    想了想,楼玉雪平静的吩咐道:“正常经营。”
    那名健壮妇人应了一声,便领命离开。
    楼玉雪又听了片刻,见还有不少客人进来,她颇感头疼的摇摇头:
    “这雏鸟,当真多管閒事。”
    隨后,她没再多想,专心翻译密函內容。
    不消片刻,纸张上呈现出三行简短內容:
    [调查雏鸟在『火烧三镇夏粮』那晚的去向。]
    [联繫婆湿娑国境內马匪头目——兰度王,商议並確定与之会面时间,本座欲亲自前往。]
    [密切关注鸞凤动向,事无巨细,统统上报。]
    楼玉雪看著纸上內容,神色微变。
    三桩任务,虽是各不相同。
    但每一件都让她有些意外。
    第一件尤其古怪——探寻雏鸟在火烧三镇夏粮那晚的所在。
    仅凭藉这一句话,楼玉雪就推断出阁主和金旗官大人的用意。
    “他们这是怀疑『雏鸟』在那晚做了什么事?”
    “怎么可能?”
    “那只『雏鸟』一直安分守己,连萧家的门都不出来,怎可能在那晚有什么动作?”
    楼玉雪不得而知,却是清楚这件任务最为简单。
    她只需要通过鷂鹰手下——藏身萧家的铁旗官,便可確定“雏鸟”那晚的去向。
    至於剩下的两件任务,联繫“兰度王”以及查探鸞凤,都有跡可循。
    前者虽是马匪,但他跟婆湿娑国王室有千丝万缕的关係,金旗官大人主动与他会面,应是要谋划后续之事。
    后者,鸞凤来到蜀州太过突兀,引起阁主和金旗官大人的不满也属正常。
    楼玉雪想著,默默將纸上任务记在心里,便將这张纸焚毁殆尽。
    任务內容不算复杂,却也有几个疑惑。。
    “一是对荆州刘家和『刘五』劫掠那笔银钱,阁主与金旗官大人都没做指示。”
    “二是萧家此番侥倖逃过一劫,萧东辰身死,互市也未受到影响……后续不去破坏?”
    楼玉雪心下微动,难道是婆湿娑国的马匪,兰度王?
    倒是有可能。
    “看来『將星』和阁主两位大人对蜀州已经有了周详的谋划。”
    “嗯……为免被萧家觉察,还是等中秋之后再行动作。”
    楼玉雪想到这里,便平復心神,收拾好房间来到楼下。
    扫视一眼,她身形驀地一顿。
    只见空空荡荡的“云边有家餛飩铺”,此刻大堂內竟是坐满了人。
    有贵云书院的学生,有前来康寧街游逛的才子佳人,也有过路的行客。
    俱都是一边吃著餛飩,一边看著中间拿著“天下第一餛飩”字帖的马观。
    “在下走南闯北多年,餛飩吃过不少,没成想会在蜀州吃到这样风味的餛飩。”
    “不错。”
    “『天下第一』过於牵强,但味道还成。”
    “主要是字好啊。”
    “虽说不是轻舟先生亲自题字,但是作为他的学生,马和明的书道同样是不多见的佳作。”
    “不虚此行……”
    楼玉雪听见大堂內那些乱八七糟的议论声,眼神顿时闪过一丝恼怒。
    “雏鸟,你最好不是故意的,否则我定然饶不了你!”
    ……
    陈逸自然是故意的。
    他实在看不得楼玉雪那般辛苦的赚取银子。
    所以想了个主意,让那间“云边有家餛飩铺”生意更红火些。
    只是吧。
    他估摸著楼玉雪可能不会领情。
    陈逸看著眼前飘过的[机缘+4]的字跡,颇有些恶趣味的笑了笑。
    “就当是我没获取到玄级机缘损失的补偿了。”
    隨后,他先將节礼一一交给岳明先生、卓英先生等人。
    待他简单了解了“展馆”进度后,便前往学斋授课。
    经过先前几次授课,陈逸自是更加得心应手。
    按部就班的从书道入门教起。
    费一个时辰讲解书道变化和对应的道境玄奥。
    第二个时辰,他就写了两幅字帖,让那些学生对照著,在沙盘上自由发挥。
    半天时间很快过去。
    陈逸交代马观几句,便自顾自的离开学斋,丝毫不理会那些想要观看他圆满书道的学生请求。
    展馆开放在即,他懒得多此一举。
    再加上先前跟岳明先生商议確定学斋未来要採取末位淘汰制,他与这些学生不好密切接触。
    免得他以后发刀的时候,下不去重手。
    只是当他来到岳明先生所在宅院,扫视一圈后,心情瞬间变得跟楼玉雪瞧见满堂客人一样了。
    不大的宅院里,此刻竟挤得满满当当。
    有先前见过一面的岳麓书院的韩章平、裴照野,有去过老太爷寿宴的且在蜀州儒林有些名气的举人,也有一些明显外地来的世家大族中人。
    三三两两聚集在庭院里,目光大都看著堂屋,显然是在等待岳明先生空閒。
    陈逸见状,刚要悄悄离开,就听身侧传来一道声音:
    “轻舟授课结束了?来,快来,跟我一同去找院长。”
    陈逸侧头看去,见是卓英先生,无奈做著最后的挣扎说:
    “中秋临近,下午我还得替夫人送节礼,不便在这里逗留。”
    卓英先生闻言,却是不由分说的拉著挤入人群。
    一边走,一边示意周遭等待的客人让一让。
    待走进堂屋书房时候,卓英先生才压低声音道:
    “轻舟啊,不是我勉强你,实在是这几日情况特殊。”
    “你也瞧见外面那些人了,严格说来,他们可都是来寻你的。”
    “你不体谅院长,也要为书院考虑考虑。”
    “那些人毕竟都是各州有些名气的读书人,或者有名望有身份的大族,要让他们面子上过得去。”
    陈逸心说那些人无非是想来学习他的书道,要说照顾面子,也是那些人照顾他的。
    想归想。
    他却也老实的坐在书房內。
    一边喝茶,一边跟岳明先生、卓英先生等人接待一位位客人。
    不过多数情况下,他言语很少。
    顶多附和著说上两句客套话。
    诸如“久仰久仰”,“你家公子书道基础不错,假以时日必有所成”,或者“一切都由院长做主”之类。
    总归没有让岳明先生等人难做。
    待得午时过去,客人们一一散去,陈逸方才放下茶杯,直言道:
    “天色不早,我该回了。”
    岳明先生见状,连忙摆摆手拦下他道:“不急,不急。”
    “有两桩事还要问过你的意见。”
    “说来听听。”
    “昨日听怀古说,你有意参加明晚的诗会?”
    “能推掉的话,我自然是不想去的。”
    “推是不好推了。”
    “明晚的诗会不光书院部分人参与,布政使司刘大人、杨大人等人也会前来。”
    陈逸挑了挑眉,“布政使司,刘洪?”
    “……”
    岳明先生跟卓英先生对视一眼,显然都听出他对刘洪的不以为然。
    但仔细想想如今萧家跟刘家的关係,陈逸这样的態度倒也说得过去。
    “除了布政使司外,还有其他衙门之人,另外蜀州及外州的一些大族、儒士也会前来。”
    “不过我等只是旁观,诗会盛况如何终究要看你们年轻人的表现。”
    陈逸明白过来,这俩又打算让他做苦力啊。
    “其实简单,將我所作那幅《雨后有感》在诗会上展示一番,自是能让书院面上有光。”
    岳明先生摆摆手,“不妥不妥。”
    “你那首《雨后有感》已在蜀州传开,更有不少人见过你圆满境界的行书,不好再用。”
    陈逸想了想,只说明晚看情况吧。
    不过他倒也没推辞不去。
    毕竟昨日他已经答应陈云帆和李怀古要去诗会上看一看。
    岳明先生和卓英先生等人不再多劝。
    他们都知道陈逸的脾性,也知道他主意最正,一旦有了决定,旁人劝也劝不了。
    所以他们只提醒道:
    “中秋佳节自古便是文人墨客的盛会,若是轻舟文章天成,不妨写出来让我等一观。”
    陈逸不置可否的问:“第二桩事呢?”
    岳明先生顿了顿,说道:“展馆定於后日开放,我等商议后,都希望你能够到场主持。”
    卓英先生附和说:“你如今书道已到圆满境界,还是新体字,放在大魏九州三府都少见。”
    “后日前来的人一定很多。”
    “你若能到场跟那些人见上一见,於你未来只有益处没有坏处。”
    陈逸闻言,没有立即答应下来。
    他自是清楚这等事情的好处。
    往小了说,他能在读书人中混个脸熟。
    往大了说,他这也算坐实自身书道大家的身份,名望大增。
    今后知道他认识他的人会更多,旁人若想再对付他,难免会有些顾忌。
    这也算是名利带给他的为数不多的好处之一。
    陈逸想著点了点头,答应下来,“等诗会之后,我一早来书院这边。”
    “不过我有言在先,若是夫人这两天回来,即便我过来,也不会待太久。”
    岳明先生露出笑容,“这是自然。”
    “时间定在后日巳时一刻,还算充裕,应是不会让你待到午时。”
    閒聊几句。
    陈逸起身告辞。
    待走出书院,他下意识的看了看“云边有家餛飩铺”。
    见店门口已经立起马观所写的那幅《天下第一餛飩铺》,以及往来不绝的客人,他不由得一乐。
    雌虎,楼玉雪。
    你还是安心在这里经营好餛飩铺吧。
    呵呵……不用谢。
    陈逸想著,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径直回返萧家。
    眼下鷂鹰出走,灰狼自杀,鸞凤一直跟在陈云帆身边。
    因而他若想了解隱卫今后动向,从雌虎这里下手最为合適。
    “所幸先前留了楼玉雪的性命,不然真让隱卫藏入暗中,倒也不好。”
    而陈逸不知道的是,待他走远之后,一辆马车从不远处的曲池边上驶出。
    马匹是常见的矮脚马,车厢朴实无华。
    此刻,帘子掀开一角,露出一双略带惊疑的眼睛盯著陈逸的背影。
    “他,竟没有死?!”
    “明明先前我亲自出手,並確认过萧家赘婿溺亡於曲池里,他怎会没死?”
    闻言,驾著马车的年轻车夫好奇的看了一眼。
    “师父,会不会是那萧惊鸿救援及时?”
    “听闻那日,萧惊鸿亲自將陈逸带回萧家刑堂,以她的修为想要救下陈逸並非不可能。”
    “有些可能,只是……”
    “呵,算那小子命大!”
    ……
    回到萧家。
    不幸被陈逸言中。
    他下午的確要代替萧惊鸿给各家送节礼。
    原因无他——萧惊鸿確定中秋节前回不来家里。
    陈逸仔细看完信上內容,脸上露出些许复杂的笑容。
    儘管他跟萧惊鸿接触不多,但对萧惊鸿字跡还算认识,知道这封信不是萧惊鸿所写。
    “看来夫人有些歉疚,竟没有自己书写回信。”
    萧婉儿自是也看出些端倪,“二妹应是有其他事情耽搁,让枕月代为书写的。”
    陈逸嗯了一声,收起信件,笑著说:“前些时日三镇夏粮被烧,夫人有所警惕也是应该。”
    顿了顿,他继续道:“稍后我便去给各家送些节礼,总归不好失了礼数。”
    萧婉儿迟疑道:“不如我跟妹夫一道前去?”
    陈逸想了想没有拒绝,頷首道:“有劳大姐。”
    “不碍事,刚好我也要出府,左右不过几步路的功夫。”
    “那走吧,早去早回……”
    萧惊鸿不回蜀州,並未出乎陈逸预料。
    除去他先前所说的三镇粮草安危外,跟山族共建的乌山互市也是重中之重,容不得马虎。
    再加上老太爷的谋划,让萧惊鸿在外遥领三镇军马,也能更好的保护萧家。
    只是陈逸推断出这些,心下难免有几分感嘆。
    他本以为解决掉萧东辰,逼迫萧家二房远走,老太爷和萧惊鸿能轻鬆些。
    如今来看,任重道远啊。
    整个下午。
    陈逸跟萧婉儿一起在蜀州城內奔波送礼。
    大多是送给蜀州各衙门的要员,还有一些传承多年的世家大族。
    礼物不多,心意到了即可。
    不过令他哭笑不得的是,他们送出去半车节礼,回来时车上竟还堆得满满当当。
    那些家族之人、衙门要员回礼毫不含糊。
    若非陈逸和萧婉儿推掉不少,此刻马车上的零碎物品会更多。
    临近傍晚,他们总算送完节礼,打道回府。
    路上。
    萧婉儿看著有些沉默的陈逸,迟疑著问:“明日中秋,妹夫有何打算?”
    陈逸看了她一眼,隨即看著窗外回道:“府里若是无事,我明日带小蝶去书院参加诗会。”
    “诗会,我,我能跟著一起去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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