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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台一片喧哗,我去看了眼情况,是其他无辜的酒客躲到酒店门口看热闹。<br />
    我本来想趁乱从正门出去,却注意到有三个提着黑色皮箱的男人走进酒店里,三个人围在前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br />
    我对危险的感知来自原始的直觉加上工作积累的识人经验,这伙人是冲我来的,我立刻退回楼道,经过洗手间不经意地往里瞥了眼,意外发现洗手池上方有扇窗户。<br />
    我立刻躲进卫生间将门反锁,洗手台不高,我勉强可以爬到洗手台上,然而洗手台离窗户却有一定高度,引体向上对于我而言并不算难,问题在于我只有右腿能发力,努努力还是可以爬出去的,就是有摔个狗吃屎的风险。<br />
    我先把行李箱垫在洗手台上,再踩到行李箱上拉开窗户,花了很大的力气才翻出去,过程相当之狼狈,不幸中的万幸是我没有头着地,就是落地时没站稳摔了个屁股墩,疼得我龇牙。<br />
    一辆脏兮兮的白色面包车开到我身边,车牌号3382,我拉住车门把手顺势开车门钻进副驾驶座,还没坐定先注意到驾驶座上的女人,惊得我差点在车里跳起来脑袋撞到车顶:<br />
    “阿宁!你怎么在这里?!”<br />
    莫宁转过头对我露出明艳妩媚的笑容:<br />
    “接你上路的。”<br />
    我怔了怔:<br />
    “……莫安?”<br />
    莫安是莫宁早年病逝的双胞胎姐姐,按莫安的说法是,虽然她死了,但因为她和莫宁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的双胞胎,因此她的魂魄通过某些手段寄宿在莫宁的身体里,只不过莫宁并不知道莫安的存在。<br />
    对此我深表怀疑,我认为这种可以用经典的医学原理解释,也就是所谓的精神分裂。当然我可不敢这么跟莫安说,她的脾气和莫寥有得一拼。<br />
    “你……和小顾是一伙的?”<br />
    “你那个小跟班?他不是死了吗,是阿寥让我来的。”<br />
    莫寥居然背着我暗地里与顾还勾结?!我正要继续追问,却能明显地察觉到莫安不悦的挂脸,对我的态度急速冷却降温:<br />
    “怕阿寥害你?”<br />
    “没,干爹怎么可能害我?”<br />
    完蛋,都怪我的嘴太快,想到什么就脱口而出导致说错话,莫安对我客气完全是看在莫宁和莫寥的面子上,我竟然还这么不识好歹,莫安肯定觉得我狼心狗肺。<br />
    “你知道就好,我还从没见过阿寥对谁这么上心过。”<br />
    呃,莫安把话说到这个程度是生怕我不愧疚,这话我接不来,只好闭嘴。<br />
    开了一夜,莫安都没有再主动跟我说过一句话,我和她交谈她也是爱答不理的。这几天伴随烟瘾发作的是我失眠症,就这么熬到天蒙蒙亮,夏季天亮得早,五六点太阳就出来了,我问莫安要不要换我开,换她休息下,她却说我不知道路。<br />
    我偷偷看过导航,虽然莫安没走高速,但回家的路我还是认得的——我们已经回忠安了!<br />
    兜兜转转一圈又回到最初的起点,这不对吧?<br />
    我憋了满肚子的窝囊火打给莫寥,他预判了我的操作,直接“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导致我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极端无力感,也无可奈何了。<br />
    我们一路开到早餐店门口,莫安忽然停了车:<br />
    “我要一杯豆浆和一个花卷一根油条。”<br />
    姑奶奶还点上菜了……我麻利地下车买了早餐上车,莫安方向盘一打把车停到路边,我们一起坐在车里吃早餐。<br />
    吃完后还是口渴,这豆浆是粉兑水,难喝,我又去附近便利店提了袋冰镇矿泉水回来,一口气灌了半瓶,总算感觉舒服些,也递了瓶水给莫安,莫安喝了。她开车的不累,我这个坐车的都嫌累,我问莫安是不是要把我送回家,莫安微微侧身从裤口袋里摸出一盒烟晃了晃:<br />
    “我去抽根烟。”<br />
    我不知道莫安竟然也会抽烟,也跟着她下车去陪一根,怎么她们姓莫的都一个德行,他们不说你也拿他们没办法。<br />
    莫安双眼放空,蹲在路边将烟灰精准地掸进下水道口。很显然,她开了一晚上的夜路,肯定累得不轻。<br />
    想来我对莫安的了解几乎为零,也不知道她出现是基于什么诱因,但她确实很少出现,这还是我头一回跟莫安相处这么长时间。<br />
    “林双全。”<br />
    莫安点我名,我条件反射地转头看她,她叼着烟,不拿正眼看我。<br />
    其实莫安和莫宁的声音一模一样,却完全两种截然不同的语气和口吻,莫安看起来比莫宁更落落大方,却不难感觉到她的疏离和保留。<br />
    “我很费解,让现在还活着的人冒着生命危险,为了几个死去多年的人求一个所谓的‘正义’走到这个地步,到底有什么意义?”<br />
    这个问题我思考过无数次,说实话我也很迷茫,总觉得有种无形的推力推着我继续往前不能停下来。<br />
    “为什么一定要有什么意义,”我讲话时习惯看着对方的脸,然而莫安却没有看我,但我还是直直盯着她的脸,“意义不过是人赋予的枷锁,猫天天晒太阳睡觉,人类会去问猫有什么意义吗?”<br />
    “因为猫不会害死人,但是人不仅会害死自己,还会害死身边人。”<br />
    我咬着嘴唇上的死皮,总想再狡辩两句,莫安站起身,精准地将烟蒂掸进下水道里,又对我笑脸相迎:<br />
    “先上车吧,我送你回去。”<br />
    莫安把车开到我的出租房楼下,来都来了我就客套地问了一嘴要不要上来坐坐,我以为她会拒绝我,结果她答应得特别爽快:<br />
    “好啊,我上去洗个澡,你自己的行李记得提。”<br />
    我这才想起来我的行李还丢在酒店的卫生间里当垫脚石,里面甚至还有我的身份证,我租的车也还停在酒店的停车场……唉,头好疼……<br />
    “跑得急我连行李都没拿,我帮你提行李吧。”<br />
    我欲哭无泪地掀开车后备箱,有个塞得鼓鼓囊囊的红蓝编织袋,春运经典款,拎在手里还挺沉,想必这就是莫安的行李了,有种返璞归真的质朴。<br />
    我从来不带人回家,也没料想到莫安真会来我家,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我租的是单身公寓,三十来平,月租一千八,不包水电。<br />
    我进门第一件事是开空调,莫安进门第一件事是接过编织袋打开,乍一看还以为装了一大袋凌乱的垃圾,莫安扒拉好久,翻出一只厚实的黑色塑料袋,莫安打开塑料袋,从里面掏出一块——抹布。<br />
    称之为抹布是因为实在太脏了,根本看不出布料原本的颜色,莫安还神色如常地用手拿那块布,我这个在一旁看的人,只觉得自己不存在的洁癖要犯了。<br />
    莫安抖开那块破布展到我面前:<br />
    “这些符号你有没有见过?”<br />
    被莫安一说我才注意到布上有东西,而且我还真见过,就是之前老赵科普的东南亚巫术nalatu。<br />
    “见过。”<br />
    “果然。”<br />
    莫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她就丢下我径自进浴室冲澡了,毕竟我是男人,别提有多尴尬了,只能装模作样地缩在沙发里玩手机,等莫安出来我也假装没看到,只听到她把编织袋翻得沙沙响。<br />
    “我要走了。”<br />
    听完我人傻了,抬头一看莫安正背对着我穿衣服,她身上的水都没擦干,光裸的背像一只凝着水汽的白瓷瓶。<br />
    我赶紧又把脑袋低下去:<br />
    “那我呢?”<br />
    “你?你都回来了,”莫安三下五除二便将编织袋收拾完毕,头发都没吹,“现在我的任务完成了,剩下的你自求多福,再见啦,小勇哥哥。”<br />
    莫安还故意喊我小名,叫得我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潇洒地转头一走了之。<br />
    我越想越不对劲,又给莫寥打电话,这次他倒是没关机,接通速度很快,我张开嘴皮黏连在一起的上下嘴唇准备把他骂哭,莫寥难得比我先开口:<br />
    “顾还在忠安。”<br />
    我不买账:<br />
    “按你这个说法我还在地球呢,他在忠安为什么要我去平合?你和小顾是不是合伙整我?”<br />
    “他很快就会去找你了,”莫寥声音有点小,像是在做贼,“别太信任他。”<br />
    “很快是多快?喂?喂!死莫寥又他妈挂我电话!”<br />
    第14章<br />
    等我再回拨过去时,莫寥已经光速关机了。<br />
    说实在的我横竖没想通其中逻辑,明明是我和顾还之间的恩怨,怎么莫寥和顾还两个人勾搭上了?还是说一开始顾还便醉翁之意不在酒,假借我的名义引莫寥入局,以顾还的城府完全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来,他到底要利用我到什么地步……我气得呼吸不上来,全身血液都往头顶爆冲,双眼阵阵发黑——我极少有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因为我能在自己情绪彻底失控前让自己冷静,走进浴室里打算洗把脸清醒一下,差点吓得心脏跳停:镜子怎么流血了?!<br />
    缓几秒再看定,原来不是血,而是用红色颜料写了字,只是被水汽给模糊了些,才有如此惊悚的视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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