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样的事。”<br/><br/> 余锡裕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吗?你昨天晚上是喝醉了呀。”<br/><br/> 白染说:“我的确喝醉了,可是我不是一醉就搞不清自己的想法。你是有帮我……但是如果不是因为我喜欢你的话,我不会同意的。”<br/><br/> 余锡裕惊得呆了,完全没料到白染会这样说,一时之间只觉得一阵欣喜从内心深处生发出来,强烈到就好像原子弹爆炸。但又有些奇怪,白染的个 xi_ng ,认真到几近迂腐了,如果他说喜欢,那一定是喜欢的。可是他为什麽一直不肯说?为什麽现在突然要说出来?<br/><br/> 就在余锡裕发楞的这个当口,白染继续说了下去:“本来我不想说这些没用的话,可是现在我们已经……就不得不说了。你觉得这种事没什麽大不了的,而我又完全没有抗拒你的意思,那这件事一定会再三发生吧。但我认为这是不对的,这种事情是两个相爱的人之间的事,不论我这个时候有多喜欢你也好,你都未见得对我是一样的感情吧,有些人可以把肉本跟感情分开看待,但是我做不到。”<br/><br/> 两个人的车站137<br/><br/> 余锡裕努力地听,才听出来白染的意思,原来他认为,两个男人之间的肉本关系就只是像昨天那样而已,那怪不得他会觉得随便跟人发生关系的自己太随便了,其实,天可怜见,这种程度是真的不算什麽。白染既然想象不出来那种更深入的行为,也就未见得能接受跟自己有那种行为。对余锡裕来说,这是至关重要的问题,可是眼下白染一副挨了秋霜的颓样,余锡裕觉得必须暂时放下这个问题,先把两个人的感情给敲定。<br/><br/> 白染还在接著说:“也许我的这种想法只是给你添麻烦,但我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我想要继续跟你住在一起,但也希望能得到你的理解。”<br/><br/> 他的话被余锡裕打断了,余锡裕抱住了他,嘴巴凑在他的脸颊边,说:“你为什麽会这样想?为什麽以为我对你没有一样的感情?”<br/><br/> 白染没有任何理由,只是凭直觉,低著头说不出话来。<br/><br/> 余锡裕说:“我当然也是爱你的,在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在你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的时候,我就已经爱上你了。既然我们是两情相悦的,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亲你呢?”<br/><br/> 白染不可能拒绝,於是闭上眼睛不说话,算是默许了。<br/><br/> 余锡裕的嘴唇果然亲了下来,吮吸著他的嘴唇,柔软湿滑的触感。白染软倒在他的怀里,就好像背脊没了骨头支撑一样。余锡裕一手搂住他的腰不让他退让,另一手按在他後脑不让他挣脱。只是嘴唇的交叠显然不能满足余锡裕,一条柔腻的舌尖重重顶了过来,迫使白染张开了嘴,直侵入口腔。白染全身都火热起来,连自己的呼吸都没有办法控制,当余锡裕的唇舌撤退的时候,他只能软软地靠在余锡裕肩头慢慢喘气。<br/><br/> 白染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说:“我完全不能理解。难道你不记得过去的恋人了吗?怎麽可能一边留恋著过去一边,一边爱著我呢?”<br/><br/> 余锡裕说:“每个人都是有过去的,可是过去的已经过去了,难道我要抱残守缺一辈子吗?”<br/><br/> 白染说:“就算过去了,可那些感情都是不能一笔抹煞的吧?如果是我的话,我肯定没有办法像这样轻松。”<br/><br/> 余锡裕说:“就像老相簿里的旧照片,虽然仍然放在那里,但毕竟只是一张照片而已,里面的人都已经远去了,包括照片里的我自己。”<br/><br/> 这话正触动了白染的心事,莫名地鼻子发酸,险些掉下泪来。<br/><br/> 余锡裕说:“你刚刚才说你喜欢我,怎麽能因为已经无法改变也不可能再重来的过去而拒绝我?”<br/><br/> 余锡裕所说的无可反驳,但白染仍然觉得心里的某一处很委屈,即使委屈也是无可奈何,只能低头无语。<br/><br/> 余锡裕说:“那我可以亲你了吗?”<br/><br/> 白染说:“亲都已经亲了,还问什麽?”<br/><br/> 余锡裕呵呵笑了,<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抱著他滚倒在床上,说:“太好了,以後都不用忍到你睡觉才偷亲你了,从今天起,我想什麽时候亲就什麽时候亲,想怎麽亲就怎麽亲。”<br/><br/> 两个人的车站138<br/><br/> 白染眉毛竖了起来,说:“你从前每次睡觉都偷偷 m-o m-o 地……”<br/><br/> 余锡裕笑嘻嘻地说:“也不是每次拉,大概也就三五天一次。”<br/><br/> 白染说:“你真是……”又舍不得骂他。<br/><br/> 余锡裕赶紧把自己的嘴唇压上去,绵绵密密地亲他。这一次,动作就细致了许多,变换著角度,每个地方都不放过。白染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能傻乎乎地任他想怎麽亲就怎麽亲,他的舌尖轻轻逗弄著白染的畏怯的舌头,渐渐地让白染也放松下来,也动著唇舌迎合他。<br/><br/> 余锡裕说:“味道怎麽样,是不是很甜?每次亲你,都觉得你的嘴唇上好像抹了麦芽糖一样。”<br/><br/> 白染心想这话不知道你对多少人说过,撇著嘴角说:“你才是嘴上抹了糖吧。”<br/><br/> 余锡裕点头说:“对呀,我也这麽觉得,我亲你的时候觉得甜,你亲到我的时候也是一样觉得甜吧。”<br/><br/> 白染说:“这种话你都说得出口。”<br/><br/> 余锡裕说:“这是事实呀,为什麽说不出口?”不由分说地又发疯一样紧搂住白染亲吻起来。<br/><br/> 两个人都开始喘著气,余锡裕的手又伸了下去。<br/><br/> 白染吓了一跳,推开他,说:“不要了,求你。”<br/><br/> 余锡裕讪笑一下,说:“吓吓你的。”<br/><br/> 白染却慢慢靠了上来,学著他的动作,一手伸到他脖子下面搂著他,一手 m-o m-o 索索解开了他的裤子握住了他。白染也是男孩子,这事也不会有多生疏,但总归是不好意思,动作就略微显得笨拙了些,可余锡裕的感觉就非常强烈。那张白!的脸就在眼前,那双淡色嘴唇还带著湿意几乎快要凑到他的嘴唇上,那只手掌非常细致,不像他自己的那麽粗糙,耐 xi_ng 地慢慢动作著。<br/><br/> 余锡裕尽管激动,却相当持久,白染也不焦躁,就像在对付一件农活儿一样认真,可等到余锡裕设了出来,两个人整理好衣物,他却有些脸色不豫。<br/><br/> 余锡裕竟然很懂得他的感觉,搂著他并排靠坐在床头,说:“是不是因为两个男人在一起,还是有顾虑?尽管告诉我。”<br/><br/> 白染很敏感,一下子就察觉到他言下之意,连忙分辩,摇摇头,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会为了别人的眼光就放弃自己认为最重要的事。”<br/><br/> 余锡裕说:“如果不是因为别人的眼光,你又是在担心什麽呢?毕竟我们是两情相悦的。如果你没有办法相信我,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相信。人活著就是这样,不管眼前多麽灰黯,总要说服自己,相信将来会越变越好。”<br/><br/> 白染的确不怎麽相信余锡裕,但既然接受了他,也就不会再信与不信之间纠结,认真想了一下,说:“你真的没有过这种感觉吗?就好像哪里不对劲。比如说,大多数人都爱用右手,可自己却用左手,虽然左手右手都是自己的手,可是总归是跟别人不一样。”<br/><br/> 余锡裕还真是从来没有过这种疑虑,努力想著,想要找出白染心里的症结所在。<br/><br/> 两个人的车站139<br/><br/> 余锡裕自然而然地想起了童颜。<br/><br/> 他长在一个男孩子过剩的环境里,偶尔遇到女孩子,<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