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蓟的尖刺划出了一些小口子。<br/><br/> ☆、小王子的幸福242<br/><br/> 菲斯莱特懊恼之极,被埃尔弗拒绝的不快都比不上弄坏了自己得意的裤子,随口咒骂:“见鬼的荆棘。”<br/><br/> 埃尔弗忍著笑,说:“那不是荆棘。”<br/><br/> 菲斯莱特说:“打住打住,别跟我讲那套草丛保护了国家的老掉牙的故事。总之这东西就是要来折腾我们这些外来人的。管它是叫荆棘还是蓟,都不关我的事。”<br/><br/> 埃尔弗心想,自己也用不著为了那条擦破了一点点的裤子给他道歉,於是不疼不痒地说:“对我来说,这两种植物的不同之处就是,夏天的时候蓟会开很漂亮的花。”<br/><br/> 菲斯莱特心里窝火,懒得再说闲话,转过身就从刚才进来的地方出了墓地,一边走一边想,这地方真是倒霉透了,而不得不跑到这种地方来的自己更是倒霉透顶。将要走出柏树丛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那个别扭少年正看著自己,嘴角边还残留了一丝讥讽的笑意。於是菲斯莱特也有些好笑起来,转了个念头决定捉弄一下对方。<br/><br/> 其实埃尔弗心底里还是觉得这个冒失的男人挺有意思,眼见著他走了,那一丝轻松的心境瞬间消失,空荡荡的墓地安静得可怕。他叹了一口气,走出墓地打算回那个比墓地还要 yi-n 沈的城堡。斯蒂芬妮还是老老实实地在柏树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啃著身边的小灌木,埃尔弗正要解缰绳,突然听到背後有些响动,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人重重地扑到在地上。他大吃一惊,扭著头往回看,原来还是菲斯莱特,不知怎麽的,又稍微放下心来。<br/><br/> 可是菲斯莱特也不是什麽善茬,压著他的身子,手在他腰豚上胡乱 m-o 索。他面朝著地被压著,一时很难挣开,菲斯莱特翻过了他的身子,低下头来似乎想亲吻他的时候,他才找到了机会,拔出了袖子里的一把匕首。<br/><br/> 菲斯莱特还来不及防备,冰冷的刀尖就指住了他的喉咙。埃尔弗哑声说:“聪明的话,快点从我身上滚下去。”<br/><br/> 说实话,菲斯莱特不相信这个少年下得了手,快速伸手想要扭住对方的手腕,刀尖已经划破了肌肤。他感觉到了危险,只能斜身避开,滚到一边。伸手抚著脖子,手上果然有些血迹,看到埃尔弗手上拿著一柄细如柳叶的匕首,尖上已经染红,想著自己的命差不多就要被这件小小的凶器断送,什麽兴致都没了,说:“我只是逗逗你,不至於要我的命吧?现在你可以安心把你的凶器收起来了,我对你已经没兴趣了。”<br/><br/> 埃尔弗耸耸肩说:“如果你干干脆脆地走人的话,我也可以很大方地忘记你刚才对我的冒犯。我对杀死你也一点都没兴趣。”<br/><br/> 菲斯莱特扫兴到了极点,果然毫不犹豫地走了。埃尔弗坐在山坡上,看到他纵马疾驰一路进了城,才跳上斯蒂芬妮回城去。四天之後的庆典上,一定会再看到这个人吧,心底似乎有轻微的期待。<br/><br/> 很快,自己竟然就要十八岁了。四年前的圣诞前夕,自己失去了哥哥,墓地里沈睡的安德雷卡永远都是十八岁,而自己很快就要比哥哥还要大了,实在不可思议。<br/><br/> (这一年埃尔弗18岁,公爵塞斯37岁,菲斯莱特28岁)<br/><br/> ☆、小王子的幸福243<br/><br/> 一个无所作为的幼年君主突然到了十八岁的年纪,给人们来带的是一种奇特的冲击。不乏有人从一开始就对他存著蔑视,以为他活不过几年就要把小命断送在年长的叔叔手里,尤其在所谓的“圣战”之後更是如此,更不用说老大不小一直单身的公爵身上有著许多不足为人道的传闻,幼年国王与他的关系显得暧昧不明,窃窃私语之中,对国王出言不恭的大有人在。就连国王的忠实拥护者也都相当意外他会有成年的一天。<br/><br/> 暂不论公爵本人的微妙心境,只说鉴於他所处的位置,一直相当於国王的监护人,如果有人提出要为国王的成年举行正式的庆典,他是完全没有理由拒绝的。而这件<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事是由伯爵普罗克特提出来的,在一个下午茶的小餐桌边,他像闲聊一样好声好气,娓娓道来,基本上无非两条,一个是王国里最近几年都没有大型的庆典,上一次的庆典还是三年前的仲夏节,王室借著这种机会向民众示好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再者圣诞已经成了国丧之日,埃尔弗十八岁的生辰就是最好的时机。紧接著他提出了成套的计划,包括庆典的各种细点,用心之细密考虑之周详使公爵连插嘴的余地都没有。<br/><br/> 除了庆典之外,伯爵普罗克特没有提到任何多余的事,但公爵当然明白其中的用意。他目光灼灼地盯著埃尔弗,可後者只是悠闲地喝著茶,就好像完全没有听到伯爵普罗克特的长篇大论,一副完美的漠不关心的神态。公爵再次暗暗想到,不论自己多麽不情愿,这个孩子毕竟还是长大了。他没有回应伯爵普罗克特的提议,一个字也没有说,因为说什麽都是不情愿的。而伯爵普罗克特既然没有被打断,就滔滔不绝地在这两个沈默的听众面前把这个话题讲了下去。<br/><br/> 伯爵普罗克特是个非常谨慎的人,他虽然从此用公爵的名义开始准备庆典的各项事宜,但没有说一句多余的话,所有人知道消息也就只是一个盛大的庆典正在筹备中,不涉及政务移交权力分割。可是对於公爵的党羽来说,这个消息就已经足够沈重了,他们眼里的没用的傀儡国王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变成了他们最大的隐患了。<br/><br/> 其实庆典的计划书本身看起来的确不带有多少政治色彩,设计的阅兵式极其简短甚至可以说简陋。海军陆军都没有得到宣召,只有常驻在伊苏吕堡的维持日常治安防卫的部队参与其中做做样子,其余就全是玩乐的内容。冬季的尾声,没有鲜花的点缀,城里早早扎起了彩带,城堡内外白天安排的全是园游会聚餐会 xi_ng 质的活动。贵族们当然很乐意就此恣意玩乐享受一番,不过大家共同关注的是晚上的内容。就像很多庆典过後一样,这一次晚上也会举行盛大的舞会。而这就是埃尔弗成年後参加的第一次舞会。<br/><br/> ☆、小王子的幸福244<br/><br/> 保王党们非常支持这个舞会,因为其本质基本上就跟预习皇後人选差不多。不论国王能不能得到亲自执政的机会,有了王後,地位就会巩固许多,而且公爵过去三十多年都没有孩子,将来也不大可能有孩子了,一旦国王有了子嗣,局面就大不相同。再者,只要结婚生子,不论国王之前跟公爵有没有不可告人的关系都无所谓了,国王毕竟会长成一个成年男人,那种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连一丝痕迹都不会留下。<br/><br/> 有趣的是,公爵的党羽们也不反对这个舞会,只不过理由大不同。在他们看来,公爵在与国王有关的事情上失去了一贯的理智,把国王抓得太紧,表现得简直有些像妒夫了,实在有伤风雅。给国王找个配偶,趁著年少赶紧生下继承人,之後就可以送这个逐渐长大的碍事的国王去见上帝了,而公爵就可以继续摄政,在继承人成年的十多年时间里,他们可以有许多机会完成自己相完成的事,甚至可以为所 y_u 为了。<br/><br/> (与中国古代不同,这里没有庶子的观念。如果不是合法妻子生下的孩子,就是没有继承权的私生子,所以要给国王找个王後而不是塞个情人)<br/><br/> 对立的两方在这件事情上达成了奇妙的共识,但也遇到了同样的困难。公爵也许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众人忙著准备庆典甚至舞会,但那不代表他会笑逐言开地鼓励国王去跟年轻姑娘<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