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订亲，节目组的一点心意
“我去，你真打啊？”
曲鹏疼的眼角抽缩，捂着肚子弯成了一个虾米。
“该。”
李亮难得帮着王帆说话，又往他心口扎了一刀：“这小子就是欠揍，老宅搬家都不见你回来，你还记不记得自己的是哪儿的人啊？你家现在住哪儿，你知不知道？你奶奶前些日子生病了，你知不知道？你个白眼狼，一走就是两个月，奶奶生病都没见你在床前伺候，真是白养你了。”
“奶奶生病，我妈给我打电话了。”
曲鹏苦着脸辩解：“她说奶奶急性阑尾炎，做了手术恢复很好，家里人轮着在医院陪床，不用我回来。”
“你妈不让你回来，你就不回来啊？”
王帆嗤笑：“你啥时候这么听话了？不像你的风格啊？老实交代，你都在bj忙活什么？是不是交了女朋友，不想让我们知道？”
“咳咳。”
曲鹏耳根一红，下意识的往男宾主席的位置瞅了一眼。
“嘿，你小子，真有情况啊。”
王帆眼神贼尖，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顾彬六爷爷身边气质非凡的少女。
少女虽然容貌不算出众，胜在气质好，带着金边眼镜，一副很有学识，聪慧可人的样子。
“那女的是谁啊？”
李亮也看见了，揪住曲鹏的耳朵，强迫他看向自己。
“哎哎，你轻点.”
曲鹏捂着耳朵哀嚎：“下手这么重，耳朵都快让你揪下来了。”
“谁让你心怀鬼胎，觊觎人家小姑娘。”
李亮一针见血的戳破他的小心思。
“咳咳.”
曲鹏耳根通红，尴尬的咳嗽了两声。
“曲鹏，可以啊.”
王帆摸着下巴嘿嘿一乐，给了曲鹏一个暧昧的小眼神：“那个小妞，年纪不大，挨着顾彬的六爷爷坐，言行举止很亲密，是顾家人跑不了，不是顾彬的表妹就是表姐，这趟去bj，你小子收获不小啊，把金凤凰都追到手了？”
“别瞎说”
曲鹏心肝儿一颤，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我和她没关系，只是见过几次面，能说的上话.”
“不是，你心虚个啥？”
王帆不满的扒开他的手，呸了三口唾沫，嫌弃的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的嘴：“一手的虚汗，全蹭我嘴上了。”
“顾彬他们过来了，别闹了。”
曲鹏想借着敬酒摆脱两个发小，溜之大吉。
“敬酒先从长辈开始，轮不到咱们。”
王帆岂会轻易让他逃脱，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
“你俩到底想干什么？”
曲鹏无奈扶额：“见了面没几句好话，光特么的损我了，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回来了。”
“你又不是为了我们俩回来的.”
王帆嘻皮笑脸，一点也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再说了，顾彬订亲，你不回来，人家堂妹也不愿意啊。”
“我看也是.”
李亮深表赞同：“你小子醉翁之意不在酒，打的什么鬼主意，还是从实招了吧。”
“成”
曲鹏让他俩合起火来刺挠的脸皮有些挂不住，干脆豁出去了破罐子破摔：“你俩非说我和她有关系，我承认，行了吧？”
“早这么说，不就得了。”
王帆眼底闪过一道精光，笑出了狐狸的奸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你俩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进展到哪一步了”
——
“熙雨，你今天太漂亮了。”
“这件旗袍太衬你的肤色了，皮肤白的人穿上就是好看。”
“谁给你化的妆？美死个人”
“羡慕死我了，看你过的这么滋润，我也想早点结婚了。”
宴会大厅的另一边，泉水人家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也应邀来到现场。
李艳等人见到穿着大红色旗袍，娇俏可人的少女，无一不露出惊艳的神色。
“妆是邹姐给化的。”
林熙雨语带娇羞：“她一大清早就过来了，光给我盘发化妆就忙活了一个来小时，比拍纪录片的时候还仔细。”
“小邹啊，怪不得.”
李艳恍然：“她可是咱们节目组的御用化妆师，化新娘妆最拿手了。”
“邹姐说”
林熙雨捂着嘴笑，有点小傲娇：“她给好多明星画过妆，我的皮肤最好。”
“可不.”
李艳深以为然：“你才十八岁，鲜一般的年纪，皮肤嫩的能掐出水来，不像我们这些，马上就要奔三的人了，残败柳，已经老喽！”
“艳姐一点也不老。”
林熙雨有心捧着她，烘托气氛：“看着和我差不多大，不熟悉的人，乍一见到，还以为是我的亲姐姐呢。”
“这话我爱听”
李艳听的顺耳，笑得合不拢嘴。
摄像大哥笑着催促：“人家熙雨这么会说话，哄得你这么开心，你还不赶紧滴，把贺礼拿出来。”
“对哦，光顾着笑了，差点把正事忘了。”
李艳懊恼的拍了下脑门，从随身携带的挎包里取出一张cd，笑眯眯的放在了林熙雨手里。
“这是什么？”
林熙雨看着从没见过的稀罕玩意很是新奇。
“这是我们整个节目组的一点心意。”
李艳神秘的笑笑，故意卖了个关子：“你回家用录放机一看就知道了。”
“我家没有录放机哎。”
林熙雨哭笑不得。
“给我吧，网吧有，可以在那儿看.”
顾彬大概猜到了光盘上刻着什么，伸手把cd接了过去。
“一定要看哦。”
李艳笑着叮嘱：“不看会后悔的。”
“嗯嗯。”
林熙雨含笑点头：“我一准儿看。”
“你们去敬酒吧，不用管我们了。”
李艳满意了，又笑着说：“电视台还有事呢，我们随便吃点，一会儿就走了。”
“行。”
顾彬也不矫情，笑着答应：“你们自己看着办，以后有机会再联系。”
“必须的。”
李艳笑的很开心。
“常联系。”
摄像大哥以男人的方式和他握了下手，又笑呵呵的看向林熙雨：“熙雨，你也是，常联系啊，以后有机会，我们也会去上海，到时候找你当向导，带我们在上海周边逛一逛.”
“没问题。”
林熙雨爽快的答应：“你们都来，我在上海等你们。”
“有你这句话，我们去定了。”
李艳也不含糊，当场拍板。
“上海见”
“上海见”
林熙雨开心的和她拍了下手，两人相识一笑，都从对方眼底看到了心照不宣的默契。
——
男宾主席，此刻，从京城来的顾家一众小辈，也在打量着他们，私下里说着悄悄话。
“小彬的女朋友可以啊，挺漂亮的，怪不得把这小子的魂都勾走了，才十八岁就放弃惬意的单身生活，被女人拴住了。
“这个小姑娘就是和他一块儿拍纪录片的那个？和电视上看有点不一样呢，本人看着更小些，有点单纯，和小彬不是一个类型的人。”
“说那么含蓄干嘛，直接说傻不就得了。”
“在小彬面前，是个人都傻，没人精的过他.”
“傻点好，性格互补，做人嘛，难得揣着明白装糊涂，真要找个精明的，两口子互相算计，日子长不了，早晚得掰”
“我也觉得，说不定小彬就是看中了她没什么心眼，和她相处起来很轻松，才会一门心思的栽进去，这么早就订亲。”
“小彬现在就订亲，还是有点可惜，以他的条件，肯定能找到更好的。”
“你可惜什么，六爷爷都同意了。”
“你们不觉得这事有点蹊跷吗？”
“蹊跷什么？”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六爷爷最看重小彬，居然会同意他娶一个没身份没背景，对他以后的仕途没有任何帮助的女孩，真的是很让人费解，我怎么想都想不通，这个小姑娘究竟是有什么魅力，能让六爷爷看中她，亲自来济南参加订亲宴，给她撑腰”
“六爷爷来济南不是为了小彬吗？”
“小彬就算是他最看重的，订亲而已，又不是结婚，也不值得他大老远从京城过来。”
“订亲不就等于结婚吗？只不过没有领证罢了，二代圈子里奉命联姻，没有感情的比比皆是，婚后各玩各的，结婚证就是个摆设，形如废纸。”
“真要和一个不喜欢的人联姻，还不如找个自己喜欢的，就算没身份没背景，我也认了。”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真的震惊到我了，你可是二叔精心培养的，顾家新一代的楷模，未来的领军人物”
“醒醒吧，我算老几，真正的领军人物在那儿呢，没看六爷爷都亲自来给他捧场吗.”
——
“咳咳。”
一众小辈越说越嗨，有刹不住的趋势，传到在场的长辈们耳朵里，顾姥爷的六弟，板着脸咳嗽了几声，面色稍显不悦。
议论声骤停，小辈们脸色大变，不约而同的闭上了嘴。
“六爷爷，真心感谢，您老特意从bj过来，参加我和熙雨的订亲仪式。”
顾彬和林熙雨恰在此刻走过来，给男宾们敬酒。
“你小子别光耍嘴皮子。”
顾姥爷佯装不满：“把酒满上，敬你六爷爷一杯。”
“姥爷别急嘛。”
顾彬话锋一转，意味深长的笑了：“六爷爷远道而来，喜酒是必须要喝的，不过，今天的主角不是我，而是我的未婚妻，熙雨来之前就说了，她要亲自陪顾家的亲友们喝几杯，在座的各位，包括顾鹏，顾峰，顾岚，顾惠，几个小辈，必须得让你们所有人喝尽兴了，不醉不归。”
“呵，这话可是你说的”
顾家四兄妹，除了顾惠是个女孩子，对喝酒不感兴趣，其余三个都来了精神。
“弟妹喝醉了，可别怪我们呀。”
顾家四爷的孙子，今年二十一岁的顾岚，桃眼闪过一抹精光，笑眯眯的看向林熙雨，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探究。
林熙雨气定神闲的瞥开视线，视他为空气。
“呵。”
顾岚是个名副其实的公子哥，从小被人捧惯了，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敢明目张胆的鄙视他。
“弟妹，有点意思啊”
他笑着呵了一声，往椅子上一仰，目露挑衅：“看来今天这杯酒，是不喝也不行了。”
“小彬，咱们可得事先说清楚.”
顾家三爷的孙子顾峰，是四人之中最圆滑，也是心眼子最多的一个：“是你让弟妹喝酒的，喝醉了可不能怨我们呀，六爷爷给我们作证，这话是小彬亲口说的，不能耍赖。”
六爷爷不晓得林熙雨的酒量，有点犹豫。
“我给你们作证。”
顾姥爷乐呵呵的笑，抢在他之前开口：“你们放开了，尽管喝，醉了有二爷爷，二爷爷负责把你们送回酒店去。”
“啧。”
顾岚啧了一声，目露不满：“二爷爷，您老这是笃定了我们会醉啊，我就不信了，凭我们哥仨的酒量，还能输给一个女人。”
“女人咋啦？”
他的亲妹妹，一母同胞的顾惠，美眸一瞪，不乐意了：“听你这话里的意思，瞧不起女人咋滴？小彬让你们喝就喝，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顾惠，谁是你亲哥哥？”
顾岚气结：“你这还没被猪拱走呢，胳膊肘就开始往外拐了，拐的也太厉害了吧？”
此言一出，酒桌上有一瞬间的寂静。
正在不远处打闹的王帆三人都不笑了，诧异的看了过来。
“说什么呢？”
顾惠不满的回怼：“谁被猪拱了？”
“我说什么你心里清楚。”
顾岚不客气的嘲讽：“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没必要遮遮掩掩的，净做些上不了台面的事。”
“咳咳。”
被暗讽为猪的曲鹏，捂着嘴，尴尬的咳嗽了两声。
“咱妈可是说了。”
顾岚凉凉的睇了他一眼，又不屑的嗤笑：“除非他自己上进，能硕博连读，和你学历相当，否则，想拱咱家的白菜，没门。”
“嘶。”
王帆吸了口凉气，有点牙疼。
李亮同情的看了曲鹏一眼，心里五味杂陈，颇为不是滋味。
“够了，都不要说了，在喜宴上闹成这样，成何体统。”
六爷爷实在听不下去了，一拍桌子，冷着脸训斥。
顾岚和顾惠不敢顶撞他，对视一眼，互相不服气的撇开了视线。
“我去，你真打啊？”
曲鹏疼的眼角抽缩，捂着肚子弯成了一个虾米。
“该。”
李亮难得帮着王帆说话，又往他心口扎了一刀：“这小子就是欠揍，老宅搬家都不见你回来，你还记不记得自己的是哪儿的人啊？你家现在住哪儿，你知不知道？你奶奶前些日子生病了，你知不知道？你个白眼狼，一走就是两个月，奶奶生病都没见你在床前伺候，真是白养你了。”
“奶奶生病，我妈给我打电话了。”
曲鹏苦着脸辩解：“她说奶奶急性阑尾炎，做了手术恢复很好，家里人轮着在医院陪床，不用我回来。”
“你妈不让你回来，你就不回来啊？”
王帆嗤笑：“你啥时候这么听话了？不像你的风格啊？老实交代，你都在bj忙活什么？是不是交了女朋友，不想让我们知道？”
“咳咳。”
曲鹏耳根一红，下意识的往男宾主席的位置瞅了一眼。
“嘿，你小子，真有情况啊。”
王帆眼神贼尖，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顾彬六爷爷身边气质非凡的少女。
少女虽然容貌不算出众，胜在气质好，带着金边眼镜，一副很有学识，聪慧可人的样子。
“那女的是谁啊？”
李亮也看见了，揪住曲鹏的耳朵，强迫他看向自己。
“哎哎，你轻点.”
曲鹏捂着耳朵哀嚎：“下手这么重，耳朵都快让你揪下来了。”
“谁让你心怀鬼胎，觊觎人家小姑娘。”
李亮一针见血的戳破他的小心思。
“咳咳.”
曲鹏耳根通红，尴尬的咳嗽了两声。
“曲鹏，可以啊.”
王帆摸着下巴嘿嘿一乐，给了曲鹏一个暧昧的小眼神：“那个小妞，年纪不大，挨着顾彬的六爷爷坐，言行举止很亲密，是顾家人跑不了，不是顾彬的表妹就是表姐，这趟去bj，你小子收获不小啊，把金凤凰都追到手了？”
“别瞎说”
曲鹏心肝儿一颤，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我和她没关系，只是见过几次面，能说的上话.”
“不是，你心虚个啥？”
王帆不满的扒开他的手，呸了三口唾沫，嫌弃的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的嘴：“一手的虚汗，全蹭我嘴上了。”
“顾彬他们过来了，别闹了。”
曲鹏想借着敬酒摆脱两个发小，溜之大吉。
“敬酒先从长辈开始，轮不到咱们。”
王帆岂会轻易让他逃脱，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
“你俩到底想干什么？”
曲鹏无奈扶额：“见了面没几句好话，光特么的损我了，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回来了。”
“你又不是为了我们俩回来的.”
王帆嘻皮笑脸，一点也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再说了，顾彬订亲，你不回来，人家堂妹也不愿意啊。”
“我看也是.”
李亮深表赞同：“你小子醉翁之意不在酒，打的什么鬼主意，还是从实招了吧。”
“成”
曲鹏让他俩合起火来刺挠的脸皮有些挂不住，干脆豁出去了破罐子破摔：“你俩非说我和她有关系，我承认，行了吧？”
“早这么说，不就得了。”
王帆眼底闪过一道精光，笑出了狐狸的奸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你俩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进展到哪一步了”
——
“熙雨，你今天太漂亮了。”
“这件旗袍太衬你的肤色了，皮肤白的人穿上就是好看。”
“谁给你化的妆？美死个人”
“羡慕死我了，看你过的这么滋润，我也想早点结婚了。”
宴会大厅的另一边，泉水人家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也应邀来到现场。
李艳等人见到穿着大红色旗袍，娇俏可人的少女，无一不露出惊艳的神色。
“妆是邹姐给化的。”
林熙雨语带娇羞：“她一大清早就过来了，光给我盘发化妆就忙活了一个来小时，比拍纪录片的时候还仔细。”
“小邹啊，怪不得.”
李艳恍然：“她可是咱们节目组的御用化妆师，化新娘妆最拿手了。”
“邹姐说”
林熙雨捂着嘴笑，有点小傲娇：“她给好多明星画过妆，我的皮肤最好。”
“可不.”
李艳深以为然：“你才十八岁，鲜一般的年纪，皮肤嫩的能掐出水来，不像我们这些，马上就要奔三的人了，残败柳，已经老喽！”
“艳姐一点也不老。”
林熙雨有心捧着她，烘托气氛：“看着和我差不多大，不熟悉的人，乍一见到，还以为是我的亲姐姐呢。”
“这话我爱听”
李艳听的顺耳，笑得合不拢嘴。
摄像大哥笑着催促：“人家熙雨这么会说话，哄得你这么开心，你还不赶紧滴，把贺礼拿出来。”
“对哦，光顾着笑了，差点把正事忘了。”
李艳懊恼的拍了下脑门，从随身携带的挎包里取出一张cd，笑眯眯的放在了林熙雨手里。
“这是什么？”
林熙雨看着从没见过的稀罕玩意很是新奇。
“这是我们整个节目组的一点心意。”
李艳神秘的笑笑，故意卖了个关子：“你回家用录放机一看就知道了。”
“我家没有录放机哎。”
林熙雨哭笑不得。
“给我吧，网吧有，可以在那儿看.”
顾彬大概猜到了光盘上刻着什么，伸手把cd接了过去。
“一定要看哦。”
李艳笑着叮嘱：“不看会后悔的。”
“嗯嗯。”
林熙雨含笑点头：“我一准儿看。”
“你们去敬酒吧，不用管我们了。”
李艳满意了，又笑着说：“电视台还有事呢，我们随便吃点，一会儿就走了。”
“行。”
顾彬也不矫情，笑着答应：“你们自己看着办，以后有机会再联系。”
“必须的。”
李艳笑的很开心。
“常联系。”
摄像大哥以男人的方式和他握了下手，又笑呵呵的看向林熙雨：“熙雨，你也是，常联系啊，以后有机会，我们也会去上海，到时候找你当向导，带我们在上海周边逛一逛.”
“没问题。”
林熙雨爽快的答应：“你们都来，我在上海等你们。”
“有你这句话，我们去定了。”
李艳也不含糊，当场拍板。
“上海见”
“上海见”
林熙雨开心的和她拍了下手，两人相识一笑，都从对方眼底看到了心照不宣的默契。
——
男宾主席，此刻，从京城来的顾家一众小辈，也在打量着他们，私下里说着悄悄话。
“小彬的女朋友可以啊，挺漂亮的，怪不得把这小子的魂都勾走了，才十八岁就放弃惬意的单身生活，被女人拴住了。
“这个小姑娘就是和他一块儿拍纪录片的那个？和电视上看有点不一样呢，本人看着更小些，有点单纯，和小彬不是一个类型的人。”
“说那么含蓄干嘛，直接说傻不就得了。”
“在小彬面前，是个人都傻，没人精的过他.”
“傻点好，性格互补，做人嘛，难得揣着明白装糊涂，真要找个精明的，两口子互相算计，日子长不了，早晚得掰”
“我也觉得，说不定小彬就是看中了她没什么心眼，和她相处起来很轻松，才会一门心思的栽进去，这么早就订亲。”
“小彬现在就订亲，还是有点可惜，以他的条件，肯定能找到更好的。”
“你可惜什么，六爷爷都同意了。”
“你们不觉得这事有点蹊跷吗？”
“蹊跷什么？”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六爷爷最看重小彬，居然会同意他娶一个没身份没背景，对他以后的仕途没有任何帮助的女孩，真的是很让人费解，我怎么想都想不通，这个小姑娘究竟是有什么魅力，能让六爷爷看中她，亲自来济南参加订亲宴，给她撑腰”
“六爷爷来济南不是为了小彬吗？”
“小彬就算是他最看重的，订亲而已，又不是结婚，也不值得他大老远从京城过来。”
“订亲不就等于结婚吗？只不过没有领证罢了，二代圈子里奉命联姻，没有感情的比比皆是，婚后各玩各的，结婚证就是个摆设，形如废纸。”
“真要和一个不喜欢的人联姻，还不如找个自己喜欢的，就算没身份没背景，我也认了。”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真的震惊到我了，你可是二叔精心培养的，顾家新一代的楷模，未来的领军人物”
“醒醒吧，我算老几，真正的领军人物在那儿呢，没看六爷爷都亲自来给他捧场吗.”
——
“咳咳。”
一众小辈越说越嗨，有刹不住的趋势，传到在场的长辈们耳朵里，顾姥爷的六弟，板着脸咳嗽了几声，面色稍显不悦。
议论声骤停，小辈们脸色大变，不约而同的闭上了嘴。
“六爷爷，真心感谢，您老特意从bj过来，参加我和熙雨的订亲仪式。”
顾彬和林熙雨恰在此刻走过来，给男宾们敬酒。
“你小子别光耍嘴皮子。”
顾姥爷佯装不满：“把酒满上，敬你六爷爷一杯。”
“姥爷别急嘛。”
顾彬话锋一转，意味深长的笑了：“六爷爷远道而来，喜酒是必须要喝的，不过，今天的主角不是我，而是我的未婚妻，熙雨来之前就说了，她要亲自陪顾家的亲友们喝几杯，在座的各位，包括顾鹏，顾峰，顾岚，顾惠，几个小辈，必须得让你们所有人喝尽兴了，不醉不归。”
“呵，这话可是你说的”
顾家四兄妹，除了顾惠是个女孩子，对喝酒不感兴趣，其余三个都来了精神。
“弟妹喝醉了，可别怪我们呀。”
顾家四爷的孙子，今年二十一岁的顾岚，桃眼闪过一抹精光，笑眯眯的看向林熙雨，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探究。
林熙雨气定神闲的瞥开视线，视他为空气。
“呵。”
顾岚是个名副其实的公子哥，从小被人捧惯了，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敢明目张胆的鄙视他。
“弟妹，有点意思啊”
他笑着呵了一声，往椅子上一仰，目露挑衅：“看来今天这杯酒，是不喝也不行了。”
“小彬，咱们可得事先说清楚.”
顾家三爷的孙子顾峰，是四人之中最圆滑，也是心眼子最多的一个：“是你让弟妹喝酒的，喝醉了可不能怨我们呀，六爷爷给我们作证，这话是小彬亲口说的，不能耍赖。”
六爷爷不晓得林熙雨的酒量，有点犹豫。
“我给你们作证。”
顾姥爷乐呵呵的笑，抢在他之前开口：“你们放开了，尽管喝，醉了有二爷爷，二爷爷负责把你们送回酒店去。”
“啧。”
顾岚啧了一声，目露不满：“二爷爷，您老这是笃定了我们会醉啊，我就不信了，凭我们哥仨的酒量，还能输给一个女人。”
“女人咋啦？”
他的亲妹妹，一母同胞的顾惠，美眸一瞪，不乐意了：“听你这话里的意思，瞧不起女人咋滴？小彬让你们喝就喝，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顾惠，谁是你亲哥哥？”
顾岚气结：“你这还没被猪拱走呢，胳膊肘就开始往外拐了，拐的也太厉害了吧？”
此言一出，酒桌上有一瞬间的寂静。
正在不远处打闹的王帆三人都不笑了，诧异的看了过来。
“说什么呢？”
顾惠不满的回怼：“谁被猪拱了？”
“我说什么你心里清楚。”
顾岚不客气的嘲讽：“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没必要遮遮掩掩的，净做些上不了台面的事。”
“咳咳。”
被暗讽为猪的曲鹏，捂着嘴，尴尬的咳嗽了两声。
“咱妈可是说了。”
顾岚凉凉的睇了他一眼，又不屑的嗤笑：“除非他自己上进，能硕博连读，和你学历相当，否则，想拱咱家的白菜，没门。”
“嘶。”
王帆吸了口凉气，有点牙疼。
李亮同情的看了曲鹏一眼，心里五味杂陈，颇为不是滋味。
“够了，都不要说了，在喜宴上闹成这样，成何体统。”
六爷爷实在听不下去了，一拍桌子，冷着脸训斥。
顾岚和顾惠不敢顶撞他，对视一眼，互相不服气的撇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