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贵但可爱的狗。<br/><br/> 我以前不知道,原来游泳馆的浴室白天没有人,虽然狭小但是够用。于是我总背着书包蹭他的内部人员专用钥匙来洗澡。就比如现在,我已经洗好了,他却像个王公贵族一样磨磨蹭蹭等到我头发都干了才出来。更衣室有个小小的窗口,房间没有开灯,仅从头顶斜上方射进来一缕水蒙蒙的阳光。正好码在他的睫毛上,似乎很有重量……压得他微眯着眼睛。<br/><br/> 他问我是不是变态,因为只有变态才盯着男人的屁股不放,并且毫无羞耻,连遮掩都懒得遮掩。<br/><br/> 我赶紧捂住他的嘴巴矢口否认,央求他不要再说了,当着圆圆的面请给我一点面子,虽然我不是变态,但也不能有这种污言秽语横亘在我与圆圆之间,它是个好孩子,万一因这几句坏话心里膈应我了,那我就会失去它.....<br/><br/> 他捏开我的手指,像拿筷子夹醉蟹,表情既厌恶又想吃。他突然笑了笑,眼神一亮,我在他头顶看见了灵感的灯泡卟棱一亮,但灯泡的热度随着我们的手转移了,<br/><br/> 我被他钳住手腕,将手掌按在了臀/部.....<br/><br/> 烫手········我被我与圆圆之间滚烫的爱情烫了手。几乎要流出眼泪,接着浑身酥软两腿发颤,幸而我此时抱着膝盖并不需要腿部的支撑。他站在我幸福的脸颊正前方,裆部鼓鼓的。<br/><br/> 接着他后退了两步,将圆圆压在了长凳子上。我伸手想要制止,但被他拦截了我企图制止的手掌。<br/><br/> 他从裤子里掏出香烟和一只黄色打火机,告诉我,想摸?自己先把裤子脱了。<br/><br/> 他吐出了蓝色的烟。<br/><br/> 我不明白,难道他对我的屁股也心有灵犀?<br/><br/> 由于我想要更多,我们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我说不过他,单方面妥协并不激烈)之后达成了协议。我在他面前脱掉了蓝色的秋季院服裤,又脱掉了刚换的内裤,接着浑身上下只剩一件红色毛衣,面前有棵圣诞树。<br/><br/> 我揪住衣角企图向下拉一拉——<br/><br/> 现在能让我摸摸屁股了吗?<br/><br/> 他很不满意,神态像是雨季里抓了只瞎瘦的小鹿,操!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然后以圆圆要挟我把毛衣拉到胸口,我想肚皮有什么好看的?<br/><br/> 他说神经病我看你肚皮干什么,拉到下巴!<br/><br/> 然后他让我坐到他大腿上,摸他前面的尖尖。我攥住袖口不愿意伸手,并极力解释我只想摸圆圆,不想摸尖尖。他说你会打手枪吗?我说我当然会,但是我不打。<br/><br/> 他手在我腰间和屁股上漂流,心不在焉地问为什么?<br/><br/> 我说你难道不知道吗?精/液和脑液的关系犹如长江和沱沱河,流出的每一股河水都是在消耗上游的活源,所以手枪打得多,脑袋就会变笨。<br/><br/> 他突然笑了笑,夸我知识丰富。眉毛上扬眼尾下垂,呈现出某种让人灵魂上涌的样貌。我立刻膨胀起来,说是吧!我是真的懂很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对黄帝内经也略懂一二,为什么别人总觉得我只会和机器人打交道呢?<br/><br/> 他继续夸我,屁股也很好看,并鼓励我把毛衣脱掉。我脱掉两只袖子申请到此为止好不好,这个领口太小了,脱的时候总像一只马桶掳子拔不动。<br/><br/> 他哈哈大笑,眉毛睫毛都反射着金灿灿的光芒,一瞬间有点晃眼,差点掩盖圆圆的光辉,我赶紧捂住眼睛以此抵挡。他顺手把毛衣撸到头顶蒙住了我的脑袋,顿时我的世界黑洞洞的什么都看不见。我很害怕想摆脱黑暗,却被他中途锁住了手腕定在背后。然后他令我趴在皮椅上交错大腿,紧接着把一个滚烫的东西塞进了我的大腿内侧,粗硬的毛发堵在嫩肉上,吓死本科学家了。<br/><br/> 我说你攥得我胳膊疼,我不想给你看了,想回宿舍休息。<br/><br/> 他没有理我,只是紧贴着后面做着某种运动。<br/><br/> 大概过了很久,我觉得腿上的皮应该是掉了一层,火辣辣的疼,最后腿间湿漉漉一片,他才松开我<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的手并掀开衣服。<br/><br/> 他一定很震惊,因为我呼吸不顺导致了满脸泪水。他似乎很愧疚,用手抹掉我的眼泪,说来吧,我让你摸屁股。<br/><br/> 我被突如其来的新鲜空气刺激,打了一个喷嚏。然后拿手背蹭掉鼻涕,爬上他的大腿,与他面对面坐着,脸蹭在他颈间,手从他腋下伸出去,与日思夜想的圆圆会晤。<br/><br/> 第四章<br/><br/> 这件事之后,他开始变得奇怪。经常对我视而不见,仿佛我们好不容易形成的良性循环系统又不存在了。我只能远远地看着圆圆,而不被允许靠近,或者借口只是来洗个澡而已,并不会觊觎它半秒钟。<br/><br/> 我日思夜想,无法入眠。<br/><br/> 终于等到了运动会。<br/><br/> 体育学院不参加运动会,他们充当裁判,专门居高临下地嘲笑我们这群理工男没有精/子。但这都是自卑的体现——宋埠说——将来他们只能给我打工。他说完这话,又继续写编程,预计在梅玫(他女友)生日来临之前送上一份大礼。<br/><br/> 孙邦正在看百家讲坛,一边拿订书机固定他二夹子的鞋底。时不时爆发出响亮的笑声,然后遗憾地向我们感慨道——你们真该看看这个易中天,是个能人!<br/><br/> 苏波应该还在图书馆没有回来。他的床铺永远整齐又冷清,我们大学第一天来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似乎从没有人来住过。<br/><br/> 每个人都有原因,导致我们班的长跑没人参加。最后班长说,艾思笔,你很少参加班级活动,这我们都可以谅解,要不这次……你就替班级做做贡献吧。<br/><br/> 我…我吗?<br/><br/> 我本想运动会偷溜出去,躲在运动场的角落看圆圆打篮球……那现在怎么办?<br/><br/> 还没来得及喊班长……团支书带着其他同学都举手表决——一致同意让艾思笔同学参加。<br/><br/> 我站在阶梯教室的中间,仿佛身边布满了荆棘,很多沼泽冒着泡儿冲我微笑,啪嗒炸裂泥水就全崩到我的脸上。脚下的地板松软了,像踩进云朵里,我越陷越深,一脚踏空。<br/><br/> 奔跑在操场上的时候,我努力回想平时圆屁股主人是怎么运气呼吸的,为什么一圈一圈跑下来根本不费力?长跑四千,需要绕操场七圈半。<br/><br/> 连喘带呼跑到第三圈,我刚到嗓子辣痛,一股浓重的腥味在整个鼻腔流窜,钢板一样硬,戳得我几乎猛窜鼻血。但我伸手擦了一把,发现其实是鼻涕。<br/><br/> 这个时候我路过一张课桌,地下立着几个矿泉水瓶,是农夫山泉的,只有裁判有资格喝,我们每人只发一瓶冰露,塑料壳软,稍微一捏就站不住脚,皱皱巴巴呈疲软的卵状。<br/><br/> 我看到圆屁股主人坐在一张皮椅上,腿翘在桌子上,手支着下巴,身旁几个同样的高个子正在互相掏几把,像幼稚的高中生。<br/><br/> 我们目光一对视,立刻互相错开,如同实验室里的吸铁石正极相对,恨不得以光速逃离对方。<br/><br/> 我移开目光,是因为不想被圆圆看到我不成器的样子,他为什么移开我就不清楚了,但我内心感激他。<br/><br/> 跑到第四圈,操场四周看台上的声音已经越来越远了,我也早就看不见前面的队伍,快到裁判台的时候,我突然嗓子像塞了一团鸡毛,痒的难以描述。因此我路过,憋足了气开始猛咳嗽,仿佛肺已经像渔网一般四处漏气了。<br/><br/> 跑过去的时候,我听见身后的对话如下,<br/><br/> ———那不是成天跟着你那<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