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辰煜回答道。<br/><br/> “……”他回了个省略号，收到了丁辰煜的私聊消息，告诉他程墨妈妈的事情。<br/><br/> “我已经知道了，他今天情绪还挺稳定，没事的。”他告诉丁辰煜。<br/><br/> 程墨今天虽然也很安静，但可以算是平静了，不是昨天那个濒临爆发的样子。<br/><br/> “那就好，我没告诉其他人，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大家都搞不定，你不知道他昨天下午多可怕。”丁辰煜一边发送，一边还无奈地叹了一口气。<br/><br/> 他确实不知道，也很难想象出来，但昨晚他醒来以后的程墨就已经够难搞了，不能再来更可怕的了。<br/><br/> 刚放下手机，就有人敲门进来，程墨看了一眼那个穿白大褂的医生，立刻笑了一下站起来：“段医生。”<br/><br/> “很久不见了。”段群帆也冲程墨笑笑，然后向陆远哲打招呼，“你好，我叫段群帆，心理科的医生。”<br/><br/> “我的头真的撞坏了吗？”陆远哲一下子有点紧张。<br/><br/> “那没有。”段群帆笑道，“我是来找程墨的。”<br/><br/> “我没事。”程墨摇摇头，在这个段医生面前有一种莫名的乖巧，让陆远哲颇为在意，“他很快就出院了。”<br/><br/> 说到这里，程墨看向陆远哲，笑得也很甜美，让陆远哲 M-o 不着头脑。<br/><br/> 他还以为程墨比较羞涩，倾向于不让大家觉察他们的关系的，但到了这个段医生这里，好像表现得格外暧昧。<br/><br/> “哦~”段群帆立刻会意，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还看着程墨，“你没事就好。”<br/><br/> “嗯。”程墨给他让出了一点位置，“坐一会吗？”<br/><br/> “好啊，不如倒杯茶大家一起坐一会。”段群帆点点头。<br/><br/> “那我去倒茶。”程墨也无聊了一早上，这时候立刻去茶水间泡茶，顺便活动一下。<br/><br/> 前脚看到程墨关门，后脚段群帆就好奇地看向陆远哲：“有微信吗？我想跟你聊一聊。”<br/><br/> “啊？”陆远哲懵了一下，但还是把微信告诉了段群帆。<br/><br/> 程墨很快端着茶水回来了，段群帆加完微信就没了下文，开始询问程墨的一些近况。<br/><br/> 他看着段群帆微信里写的电话号码，想起来了，这是程栎说的，程墨以前的心理医生。<br/><br/> 聊着聊着，段群帆的话题给得有点敏感了：“你还会梦到吗？”<br/><br/> “会。”程墨没避讳陆远哲在这，点点头，随后肯定一笑，“但是好点了。”<br/><br/> 他没避讳，段群帆就又问了更深入的问题：“其他的呢，还在想你的人生伟大理想？”<br/><br/> “没有。”程墨摇摇头，表情雀跃，“我刚答应陆队，暂时不思考这个问题了。”<br/><br/> “哦？”段群帆又看向陆远哲，表情比知道他们关系的时候更微妙了。<br/><br/> “不是暂时啊，暂时这个词拿掉。”陆远哲纠正道。<br/><br/> “挺好。”段群帆笑了笑，对这次病患回访满意，“那你们继续打情骂俏，我去忙了，带薪喝茶太奢侈了。”<br/><br/> 他刚出门，陆远哲还没有来得及跟程墨深究，这个“暂时”到底是不好意思说已经放弃了那个荒唐的英勇就义计划，还是真的只是“暂时”，段群帆的微信就发过来了。<br/><br/> 还好陆远哲没在喝水，不然非喷自己一身不可。<br/><br/> 段群帆问：“做过了吗？”<br/><br/> 第81章Case6-12<br/><br/> 到底是心理医生还是江湖郎中？陆远哲在心里纠结了好几秒才回复微信，装了个傻：“啊？”<br/><br/> “那就是没有。”段群帆回了一句。<br/><br/> “您不是心理科的吗？”陆远哲觉得自己被小看了，有点不满。<br/><br/> “抓紧时间拿下，我的重要病患可能就要在你这里康复了。”段群帆没理他的问题，字里行间都有一股亢奋的情绪，“我觉得我们这些人都搞不定他，解铃还须系铃人，他还是比较需要有人爱他。”<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br/><br/> “……那跟你问的有什么关系？”陆远哲还是不明白。<br/><br/> “是我给他提的建议，我说：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兴趣，就去谈个恋爱吧，万一有人要死要活要你活下去呢，你这么有责任感，会为了别人再活一阵子的。”段群帆回答道，“他本来本科毕业就要回来找死的，结果导师很喜欢他，留他读了个研究生，他那么想死，还平静地读了个研究生，厉害吧。”<br/><br/> “然后我就跟他说，人生不体验繁衍生息，总要体验一下人的快乐吧，好不容易进化成人呢？”段群帆一行一行向他解释，打字速度根本不像个医生，“其他有趣的事情你都体验过了，就这个没体验过，总要体验一下才能说人间没意思吧。”<br/><br/> “心理咨询是这么给人看诊的啊……”陆远哲长见识了。总算让他找到给程墨出这个馊主意的人了，没想到还是个专业的，在哪拿的毕业证啊。<br/><br/> “程墨太固执了，而且这个固执的想法持续了十几年，你不知道十几年的执念有多强烈，何必要跟他的固有想法起冲突呢？让他去做点冲动的事情、调动一下各种情绪，没什么不好嘛。反正他那么保守，也不会突然堕落。”段群帆对程墨很放心，“你就当这是他对人生的求救信号，你收到他的求救信号了吗？”<br/><br/> “……我不告诉你。”陆远哲撇了撇嘴回复道。<br/><br/> 段群帆给他发来一个迷之笑容，让他感觉自己又被看穿了。<br/><br/> “真的，他要走出来是很难的，他处于强烈的罪己情绪里，把自己都磨平了，他的生活需要一点起伏，做点傻事。”段群帆告诉他。<br/><br/> 他如果这时候顺着段群帆的话说下去，说不定能听到许多关于程墨9岁时候的事情。但他觉得还是要诚实一点：“程墨还没有跟我说他到底有什么罪呢，你确定要告诉我吗？”<br/><br/> 段群帆停顿了一下才回复他：“那你等他自己说吧，你觉得气氛到了，可以问他了，他会告诉你的。”<br/><br/> “一定要问吗？”陆远哲问，不知道该不该强迫程墨坦白。<br/><br/> “可以不问，不过我觉得你最后会知道的。”段群帆神秘地给他们的聊天划上了句号，“回见，希望他这样一个疑难杂症就在你这里理顺。”<br/><br/> 陆远哲也希望是这样，他抬头看了程墨一眼，程墨刚好在看他。<br/><br/> 岁月静好的对视……并不是，程墨严肃地告诉他：“医生说少玩手机。”<br/><br/> “……”他放下手机，自然下滑躺下了。<br/><br/> ·<br/><br/> 方郝没受什么伤，主要是受了刺激，观察两天就出院了，不过没有立刻上班，打算在家修养几天。<br/><br/> 这次程墨和丁辰煜去拜访他，表面是 We_i 问，实际是去问案子的。说不见也没用，程墨的态度非常强硬，如果不接受 We_i 问，就正式询问见。<br/><br/> 可能眉眼多多少少还有点他爸严肃的影子，居然真的把方郝震慑住了，打开了门。<br/><br/> 丁辰煜觉得自己大概就是个负责提礼品和花束的，毕竟他还不想强出头，得罪一个政府部门的领导。<br/><br/> 这是他第一次看程墨问案，以前听苏小芷说过，是个狠人，跟迂回得山路十八弯的陆远哲完全不是一回事，是单刀直入型。<br/><br/> 这次程墨也没让人失望，上来就直接问：“您跟当时是司机的嫌犯认识吗？”<br/><br/> 他问得这么直白，方郝一下子愣住了，顿了顿才回答道<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