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不认识，我怎么会认识他？”<br/><br/> “那您上车以后，司机不是单位的熟人，不奇怪吗？”程墨问。<br/><br/> “这些事情都是交给李秘书安排的。”方郝耸耸肩，“李秘书问他了，他说是新来的，小冯临时有事。”<br/><br/> “上车以后呢？您是怎么晕过去的？”程墨继续问。<br/><br/> “他给我们递了水，我们喝了以后就不省人事了。”方郝回答。<br/><br/> “车已经打捞上来了，秘书也就罢了，我们找到了他喝过的矿泉水瓶，您用自己的茶杯，杯子里还有水，不容易上套吧。”程墨看着他，认真地反驳他的话，“听说您从来都是自备茶水，从来，都不喝人家给的。”<br/><br/> 这个“从来”咬的很重，甚至有除了这个案子以外的意思。<br/><br/> “总有大意的时候……”方郝仍然不肯承认。<br/><br/> “姜局长约了您，是吗？”程墨继续问，“您没有去。”<br/><br/> “姜局长约我做什么？一点公事，让其他人走一走程序就行了。”方郝移开了眼神。<br/><br/> “我没有找到你们要走的程序，能查的都查过了。”程墨告诉他。<br/><br/> “就这么几天能查清楚什么？”方郝皱眉看他。<br/><br/> “那您说说，有什么财务上的事情要跟姜局长通话？”程墨问。<br/><br/> “……”方郝一下子没答上来。<br/><br/> 没给他思考的时间，程墨把话续上了：“火锅店爆炸当晚，您去了火锅店附近，但是没有上楼，有监控拍到了您的车，您单独去的。爆炸之后，您就离开了，是吗？”<br/><br/> “这案子跟我没关系。”方郝辩驳道。<br/><br/> “我救您的时候看到您手臂上的针孔，现在应该还没有消失，您是被对方注 Sh_e 麻醉剂迷晕的。”程墨告诉他。<br/><br/> “那不正说明我是无辜的？”方郝反问道。<br/><br/> “扎在您的胳膊内侧，只能是您自己扎的。”程墨看着他，“案发前一周，您跟一个虚拟号码通话一小时，聊了什么？”<br/><br/> “我可以拒绝回答。”方郝瞪着他。<br/><br/> “宴已经准备杀你了，你还有什么可隐瞒的，我们现在出了这个门，放弃对您的保护，您24小时之内就会死亡。”程墨平静地看回去。<br/><br/> 丁辰煜也不知道这个方郝24小时之内会不会死，反正方郝信了，瞪视程墨一阵以后，败下阵来。<br/><br/> 程墨说得对，他既然会被宴震慑，背叛从前的朋友，现在就会被宴震慑，想要保住自己的命。<br/><br/> ·<br/><br/> 把门窗都关严实了，方郝终于坐下来，向他们坦白了一切。<br/><br/> “宴一年多以前就找上我了，姜局长是最近才知道我也被找上了，想找我一起想办法的，但他不知道我被监听了。”他十指交叠攥着，低头向程墨坦白，“你知道程市长十几年前都做了些什么吗？”<br/><br/> 丁辰煜看向程墨，他们不知道，唐文根本没给他们看过档案。<br/><br/> “我要听你说。”程墨没回答，只淡定地走着程序，又把方郝镇住了。<br/><br/> “宴当年其实想洗白的，用自己人注册的很多公司跟政府合作，希望能转型。”方郝回忆着这段往事，有了强烈的恐惧感，“你爸就利用这一点，找了很多值得信任的人，让我们假意跟宴合作，借此搜集宴的情报。”<br/><br/> 和专案组猜的很接近，程颂通过宴的合作规模、资金流向、参与人员， M-o 清了他们的很多情报，最后全部提交给了岛城公安局，对彻底端掉宴、尤其是把台面上的人抓起来，有巨大的参考价值。<br/><br/> “被这样 M-o 透，我要是宴的人，也会把这些叛徒全找出来杀掉。”方郝完全不敢抬头。<br/><br/> 起码两年前，宴就已经在岛城寻找当年“背叛过”他们的人了，只不过一直没有大动作，一直到今年元旦才开始执行一系列杀人计划。<br/><br/> “我不是故意要出卖姜局长的。”他深吸了一口气，语气中确实有<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悔恨之意，“除了程市长，我算是在计划里起过作用的一个相对有名的人了，外人不知道，相关人员还是记得我的，所以宴也记得我，还监听了我的电话。”<br/><br/> 姜局长就是知道他们是曾经的“战友”，才会给他打电话，结果正好撞到了宴的枪口上。<br/><br/> “宴的人告诉我，我只要按兵不动，不要跟他接触，就是安全的。”方郝继续说道，“我不敢轻举妄动，最后就变成了火锅店爆炸案。”<br/><br/> “为什么参与当年的计划？”程墨皱眉问。实在很难相信这样一个胆小怕事的人是靠着正义感加入的，他连他爸会选上方郝都很难理解。<br/><br/> “为了向上爬啊，不然呢？”方郝看着他，理所当然地问，“你爸不想吗？你爸要没有这个功绩，能坐得这么稳吗？”<br/><br/> 程墨没回话，换了个问题：“那你参与了什么？知道宴的什么情况？”<br/><br/> “我什么都不知道。”方郝摇摇头，“我只负责假意配合，然后把情报汇报给你爸，我也不知道你爸到底有多少暗线，反正靠着这个计划，他真的 M-o 清了宴的规模和组织构成，这和公安局是两条线，两方一配合，很快就端掉了宴。”<br/><br/> “这是好事，为什么没有表彰大家？”程墨问。<br/><br/> “哪能表彰？最开始很多人想得跟你一样天真，结果呢？”方郝笑了笑，“第一，大家都是都做了点不干净的让利，不好声张；第二，宴后来反应过来了，我们谁不怕啊，动辄就是杀人放火的，谁敢站出来承认？找死吗？”<br/><br/> “但你暴露了。”程墨提醒道。<br/><br/> “我当然对这种事心里有数，涉足太深就只能做无名英雄了，掺和的相对较少。不过财务部门嘛，功绩还是很大的，你爸也很守信用，暗地里给了我一些帮助，让我当了局长。”方郝回答道，“然后他就告诉我，不要随便联络，应该也告诉其他人了，大家都藏起来比较好。”<br/><br/> 为了端掉宴，公安局的牺牲都很惨重，普通人当然不敢出来炫耀自己的功绩，一旦开始后怕，一句都不会多提。<br/><br/> “当时大家都沉浸在扫黑除恶的重大功绩里，无名英雄也好、赚到了也罢，都没多想。现在想想，还是你爸对对方的规模更心里有数吧，没剿干净就是没剿干净。”方郝叹了一口气，“我就知道这么多了。”<br/><br/> 警方不公开宴旧案的细节，就是为了保护他们，丁辰煜看向程墨，跟他都对整件事心里有数了。<br/><br/> “你确定宴找上你们，就是为了报复这件事？”程墨盯着方郝，“他为什么不从我爸开始？而且这得有多大的作案规模？”<br/><br/> 按方郝的说法，参与的人恐怕不是七个八个，是很多人，能引起巨大的动荡。<br/><br/> “本来我觉得是，毕竟被盯上的都是当时背叛过宴的人，但后来……”说到这里，方郝突然皱起了眉头，困惑地看着程墨，“宴的少爷问了我一个问题，他问我……知不知道十二年前的跨年夜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br/><br/> 能说出少爷，那应该没有说谎。听到这个，程墨和丁辰煜又对视一眼，也一起皱起了眉头。<br/><br/> 十二年前的跨年夜，这次宴开始作案的时间——跨年夜，能有什么事情？<br/><br/> 第82章Case6-13<br/><br/> 与其说是住院五天，不如说是囚禁五天，陆远哲第三天就已经从床上下来了，但就是不准出院。<br/><br/> 到第五天程墨去医院的<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