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疏离感，不管能力有多强，面对情绪化的问题都只会用逃避解决。<br/><br/> 甚至逃避到极致，可以用死来躲避精神问题。她是个直肠子，家里也没有懦夫，受不了这种温吞的 Xi_ng 格。<br/><br/> “你就只有这副刀枪不入的德行？”她心里的火气终于压不住了，用力敲了一下桌子，“我不跟你打哑谜，我对你是个私生子、对你要住进来、对你长得像你妈、对你 Xi_ng 格都不满意，但我们家没有不要你，你爸是个喜欢公事公办的人，但你应该爱他，为什么主动揭穿他？！”<br/><br/> 程墨连是他发现的井道都敢说，就像当年坦白说出自己提出要去服务区一样。这到底是不会说谎，还是精神有问题，她也不知道。<br/><br/> 程墨没抬头，也没说话。<br/><br/> “你会保你爸吗？”她问。<br/><br/> 程墨还是没有立刻回答他，好一会才挤出一句：“我没有这个能力……”<br/><br/> “反正你也不大在乎我，我直说了，你是个灾星，你要是当年没在我们家，现在也轮不到你查这件事。”她抛下这句就站起来走了，顺手拨通了程栎的电话。<br/><br/> 留下程墨呆坐片刻，也离开了咖啡厅，走出去好远才想起来打车。<br/><br/> 陆远哲好久以后才打电话给他，他手边的辞职信都已经基本写完了。<br/><br/> 他调整了一下情绪才按下接通键，接得有点慢，感觉陆远哲听到接通的一瞬间松了一口气。<br/><br/> “喂？程墨，你在哪？要不要一起回去休息一下，各种调查报告要等好一阵呢。”陆远哲尽可能压住了自己的担心，但他还是能听出来。<br/><br/> “我已经回家了，你还回来吗？”他问陆远哲。<br/><br/> 陆远哲在电话那头停顿片刻，然后问：“我们家？”<br/><br/> “嗯。”他正坐在卧室里。<br/><br/> “我回来，你等我一会，我有事情跟你说。”陆远哲回答道。<br/><br/> “嗯。”他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br/><br/> 第125章Case9-13<br/><br/> 虽然基本确信程墨这时候不会突然给他来个割腕自杀，让程颂的案子变得更加复杂，但陆远哲一路赶回家还是忍不住全速前进，生怕有什么别的意外。<br/><br/> 路过小区门口快餐店，他想了想又一脚刹车停下来，给程墨买了炸鸡。<br/><br/> 还好程墨的小爱好是这类快餐，要是喜欢个什么佛跳墙，他一时半会还没法给程墨找到。<br/><br/> 天已经亮了，别墅没开灯，他停好车，调整了一下情绪，掏钥匙打开门。<br/><br/> 程墨没给他开门、不在客厅里，他习惯 Xi_ng 去卧室里找，在卧室找到了程墨。<br/><br/> 程墨倚着床沿抱膝坐着，脚边放着一张写了几行字的纸，看他进来，冲他勉强笑了一下。眼眶红红的，应该哭过了，但现在情绪已经进入了下一阶段，平静得有点像宕机。<br/><br/> “你先告诉我不是遗书。”他已经怕了，先把最关心的问题问了。<br/><br/> “不是，辞职信。”程墨回答道，声音有点哑，只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视线，“我觉得我可能……”<br/><br/> 陆远哲没给他说完的时间，把地上的纸抄起来，揉成一个团扔进了垃圾桶里。<br/><br/> “哎……”程墨想拦，坐久了腿有点麻，一下子没能起身。<br/><br/> “没事，就那么几行字，等我说完，你再捋一捋思路，还可以再写一份。”陆远哲把他的笔捡起来扔进笔筒里，蹲下来把手里的塑料袋递给他，“我赌你没吃饭，虽然不提倡油炸食品，但是还是来点破坏健身成果的炸鸡和可乐吧。”<br/><br/> 被他的说法逗得扬了扬嘴角，程墨伸出手，接过纸袋提在手上。<br/><br/> “起来吃吧，有我这样的大帅哥哄就不能算小可怜，不要缩在这里了。”陆远哲伸手去拉他。<br/><br/> 他握住陆远哲的手冰凉，起身也不甚利索。突然站起来，立刻被胃里的灼烧感激得弓起了背。<br/><br/> “怎么了？胃<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病复发了？”陆远哲及时把他架住了。<br/><br/> 他摇摇头，敷衍地推测道：“没事，可能是空腹喝了点咖啡。”<br/><br/> “那就是自己作的。”陆远哲伸手去接他提着的炸鸡，被他误以为要抢，紧紧握住了。<br/><br/> “能吃，没事的，吃点东西就好了。”站了片刻，程墨缓过来些许，移到客厅的沙发坐下，把炸鸡放到茶几上打开。<br/><br/> 陆远哲坐到他旁边，跟他一起拿起了炸鸡。<br/><br/> “我以为你会不让我吃的。”程墨顶着苍白的脸色笑了一下。<br/><br/> “我想开了，医生说情绪影响很大，你要是吃了心情比较好，那还是吃点吧。”陆远哲看了他一眼。<br/><br/> 去年差不多也是这时候，陆远哲把他送到医院去，医生说跟精神紧张有很大关系。<br/><br/> “那可能好不了。”程墨回了一句，啃起了手里的鸡翅。<br/><br/> 直到那一袋子垃圾食品在他们视线里消失，程墨还报复 Xi_ng 地吸完了一大杯可乐，他俩都没说话。<br/><br/> 陆远哲觉得人吃饱了总会有点幸福感的，所以在等程墨缓过来一点自己开口说，不过好像没等到，程墨吃完了状态一点也没好，洗了手又抱膝坐在沙发上。<br/><br/> 他伸手去揽，程墨就坐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胳膊抵在自己胃上。<br/><br/> 他能感觉到程墨有点虚，于是从靠在沙发上的姿势起来，从背后抱住程墨，把下巴枕到程墨肩膀上，彻底把程墨圈进怀里。<br/><br/> “我妈说，他们当年不把我捡回去，现在就轮不到我在这里大义灭亲了。”程墨终于开口了，“我觉得她说得对，我要是自己过，可能就不会当警察了。”<br/><br/> 他还没开口，程墨就把话续了下去：“但我觉得，就算我不在专案组，你还是会破案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不会因为有没有我改变。”<br/><br/> 他一口气都提上去准备反驳了，听到这句突然有点高兴：“这句我爱听极了。”<br/><br/> “你说我算不算灾星？”程墨问，认真在思考这个问题，“我害死了一车人，又亲手查了我爸。我其实真的没有太怀疑是他，我觉得以他的谨慎，不会在开放场地杀人的。”<br/><br/> “他没杀人。”他告诉程墨，“齐秋雨是自己跳下去的，因为你爸要抓他。”<br/><br/> 程墨在他怀里僵了片刻，很快理清了思路，又沮丧下去：“一样的，他的政治生涯完了，他会恨我一辈子的。”<br/><br/> “他不是鼓励你们两兄弟都公事公办吗？”他问。<br/><br/> “应该还是很小心眼吧，他对那些他的政敌都见死不救呢。”程墨苦笑道。<br/><br/> “他又不知道是你提电梯的。”他空出右手来揉程墨的头发，“就把这个功劳记到我头上吧，他反正恨死我了，不差这一条。”<br/><br/> “我告诉我妈了。”程墨告诉他。<br/><br/> “为什么呢？”他跟文静一样不能理解，瞪大眼睛问程墨，“你要挑衅她？”<br/><br/> 程墨摇摇头，诚实回答：“我妈说原则问题不说实话要遭天谴的，再说了，这是我该被骂的。”<br/><br/> 有理有据，令人哭笑不得。<br/><br/> “那也确实是太老实了一点。”他无奈地评价道，但程墨连当年服务区的事情都敢讲，这真的不是什么稀奇事了，“你妈会觉得你在挑衅她吧？”<br/><br/> “嗯。”程墨点头，又往他怀里颓了一点，“我想辞职，出去走走，行吗？”<br/><br/> “不行<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