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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6章 小嘴淬毒
    凌承恩盯著他屋內摆放的大量模型时,重真刚好拿著东西从外面进来,见她看的入神,將手里的图纸放在桌子上,笑著问道:“你觉得我做的这些怎么样?有没有达到你想要的那种效果的十分之一?”
    凌承恩指著被围挡起来的內城模型,问道:“这个屋顶是能拆开看的吗?”
    重真点点头,走到她身边,十指灵巧地拨弄了几下,就毫髮无伤地將一座小楼的屋顶拆卸了下来,露出了屋內的布局。
    “你之前跟我说的火炕,我研究了几天,发现难点主要在炕道设计,还有用材选择方面……”
    “如果单纯用石板铺盖,灶台那边烧起来后,炕洞上方的石板温度过高,睡在上面就跟烤肉一样,会將人烫伤。同时外层单纯用砖石堆砌,保温效果也不太好,灶台下方的火熄灭,炕床这边撑不了多久就会凉下来。”
    重真又指尖抠开了角落里的炕床铺板:“所以要用一些东西混合草泥砂浆,抹平在炕墙的內部……”
    凌承恩对这个有点印象,坐在小凳子上,单手托腮道:“用锯末吗?”
    重真点点头:“我试过好几种材料,锯末確实最適合,这种材料属於简单易得,保温效果也不错。”
    “还有炕板的设计,应该是要分开才最好。”重真指著炕头的位置,“这个地方靠近灶台,温度是最高的,所以炕板应该更厚一点。炕梢的地方温度最低,这里可以稍微薄一点,具体怎么建造,我还要再时间琢磨一下。”
    重真坐在凌承恩右手边的凳子上,一心一意地摆弄著自己的心血,偏头看著她的眼睛比任何时候都要亮:“如果你还有这方面的书,一定別忘了我。”
    凌承恩敷衍地点点头,扭头打量了他一会儿:“你不好奇我手里的书是怎么来的?”
    重真將自己小房子模型零件一点点归位,垂眸盯著嵌合的地方,漫不经心道:“我当然好奇,但这不是明摆著的事儿嘛,问了你也不会说。你有你的秘密,不想说就不说,对我反正也没有什么影响。”
    这些书籍明显不属於北兽原,重真怀疑,可能连南兽原也没有这种东西……
    但是那又如何呢?
    仅仅是火炕这一门技术,就足以让他坚定不移地站在凌承恩的阵营,全心全意为她做事,这就够了。
    火炕可以解决北荒原数百年来寒季取暖的难题,不用所有人挤在一个地方,互相依偎著取暖,只要在自己的家里建造一个火炕,在寒季来临之前囤积足够的柴火,就不会再有人被活生生冻死。
    重真將自己的小房子模型收拾好后,单手托腮,静静地看著凌承恩的琥珀色的眼瞳,许久没有说话。
    凌承恩被他看的莫名其妙,转头去打量那座搭建了一半的桥樑模型。
    她的指尖还没碰到,重真就截住了她的手指,摇头道:“这个你暂时不能碰。”
    “为什么?”
    凌承恩不解地望著他。
    重真不是个小气的人,凌承恩知道有些男人会將自己很喜欢的东西视若珍宝,很討厌別人的触碰,但她与重真相处日久,很清楚他並不属於这一类。
    手指擒住的温热,让重真微微失神,但他很快就鬆开了手,重新將注意力放在了那座桥樑模型上:“还没搭建好,这模型现在很脆弱,一碰就会全部塌掉。”
    对於桥樑建造,重真学得太少了。
    他內心无比清楚,这个他精心设计的横跨叶赫兰河的桥樑模型,註定会失败。
    因为结构不稳定,且材料也不行。
    而且真正的叶赫兰河宽度,远超乎他的想像,直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准確测量过河道的宽度,还有河流两侧的土质等多方面数据。
    凌承恩给的那些书籍中確实有桥樑设计方面的知识,但无法应用在眼下这种情况。
    首先,他们没办法在叶赫兰河打桥墩。
    叶赫兰河的危险程度不言而喻,就算建造了桥墩,河流中的大型水兽一个甩尾衝击,就能將桥墩撞得四分五裂,就算一次没有当场损毁,桥墩也没办法继续使用。
    所以常规的搭桥办法,肯定是不行的。
    重真將两河之上无法建桥的根本原因与凌承恩说明后,神色认真道:“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能够將河道两岸连接起来?叶赫兰河中下游河道宽度在1500米到3700米之间,想要用手段將两岸连接起来,难度非常大。”
    “就算建造铁索桥,两岸的泥沙土质也过於鬆软,不太適合深打桥桩。”
    凌承恩摇了摇头:“我也还没想好呢。”
    “但河道內的桥墩没办法打,肯定是要在两岸立柱子,再用锁链相连。”
    “这样捡起来的桥虽然危险,但只要小心些,还是可以通过的。”
    而且这座铁索桥就算要建,对高度也是有要求的。
    如果距离河面只有几十米高,大型的水兽如果盯上了桥樑上的人,从水中跃起……说不准还真能够到桥面。
    “这个问题,这段时间再想想吧,也可以问问別人,说不定其他人会有比较好的想法。”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凌承恩在这件事上的態度非常乐观。
    实在不行,桥短时间內建造不起来,她就从別处想办法……
    比如想办法將某个飞行兽人较多的部落併入,这样能够缓解短期交通压力。
    重真靠在椅背上,仰头长长嘆了声:“那也只能这样了……”
    “算了,不说这些了,你今天还要教我那本手册里最后一点知识呢,时间不早了……赶紧的。”
    重真原地站起来,將明显有些懒散的凌承恩从椅子上拔起来,带著她转战到自己收拾乾净的书桌边上,將几盆光草搬到了身旁,將桌面附近照得明亮。
    凌承恩看了眼外面昏暗的天色,侧坐在书桌旁的椅子上,单手托腮道:“最近白青羽开始跟我抱怨,说我天天在你这里待到很晚……”
    有时候,身边的人太好学了也挺烦恼的。
    她虽然觉醒了精神系异能,脑容量比普通人要大一些,掌握的一些基础知识会更多一点,但也不是什么都会,十项全能。
    教授重真初级的知识,她肯定是绰绰有余的,但现在隨著他快速掌握那些比较复杂的土木工程建筑知识,她现在就开始有些抓瞎了……甚至隱隱有种把小黄统转送给他的想法。
    当然……转手不掉。
    小黄统虽然是高维智能產物,但没有装备土建方面的专业知识,比她还不如呢。
    重真握著炭笔,听到她幽怨的声音,忍俊不禁道:“怎么?就准他缠著你,我就不行了?”
    “他缠著你发散那些討厌的气味时,我们可什么都没说,现在换我占用你每天的睡前时间,他就不开始不满了?他这人妒性是不是也太强了?”
    凌承恩的小雷达立刻竖了起来,看著他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坐直了身体,替白青羽辩解道:“他只是说了几句,也没有拦著我。”
    “我算是看明白了。”重真將炭笔被包裹住的那头,在桌面上轻轻点了两下,哼笑道,“在你心里,白青羽永远是第一位。这后来居上,旧不如新,算是被你给玩得明明白白……”
    凌承恩头痛道:“少阴阳怪气啊!”
    “我没有,別瞎说,你不要张口就诬陷我。”
    重真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一只手搭在她椅背上,一只手压在桌面,身体微微前倾,將她身体半围在桌前,桌下的膝盖不知何时顶在了她的大腿外侧,勾著唇角问道:“不如白青羽,我认了。”
    “谁让他是你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呢。”
    “但不如玉恆这件事,我们是不是该好好说道说道?”
    “你答应了和他举办结侣仪式,但却从来没想著补给我一个结侣仪式,你这心里……可否觉得有失公平?”
    重真指尖抬起,在她心口的位置轻轻点了一下,漂亮明媚的眼睛直直的望进她眼底。
    “玉恆是很强,没错。”
    “但我也不是毫无作用,不值得你给一个仪式吗?”
    重真语气略有些幽怨,脸上露出些许委屈的神色,脸也不知不觉凑近到她跟前,轻声问道:“还是你觉得,我长得不够俊美,性格不好,做事也不合你心意,实力也太弱……从头到脚都配不上你,做不得你真正的伴侣?”
    凌承恩看著近在咫尺的浓烈眉眼,顿时满头黑线:“……”
    真是一只戏好多的狐狸!
    “你之前还说各取所需,大家是搭伙过日子,不谈情说爱最好不过。”凌承恩始终记得他说过的话,並且深深认同他的想法。
    重真丝毫没有被她翻旧帐的手段嚇退,只放下手中的炭笔,浓密的眼睫轻轻垂落,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探到她身后,直接伸手將人抱起来,放在了怀中。
    凌承恩本能地想跳出去,但重真早就预判了她的反应,牢牢將人按在怀中,双手圈住她的腰,再次靠近道:“我身上是有刺吗?你连靠近一下都不愿意?”
    凌承恩抵著他的胸膛,身体微微后仰,道:“你冷静点,正常点!我们是合作关係,不是伴侣关係。”
    重真轻哼道:“谁说是合作关係,就不能是伴侣关係了?”
    凌承恩麻木道:“……好话坏话全都被你说完了,你让我说什么?”
    重真將她拉近了几分,右手按住她的腰侧,左手贴著她的后颈,低头就將唇印了上去,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
    重真没有深吻,只是將唇浅浅贴在她唇角。
    如蜻蜓点水般,稍纵即逝。
    他离开她的唇瓣时,语气很轻,声音中还带著些许笑意。
    “什么都不说。”
    “亲我,就够了。”
    凌承恩看著他殷红的唇,还有不自觉流淌著魅色的眼眸,呼吸不由为之一窒。
    重真是典型的第一眼美人。
    只需要一眼,就足以让人过目难忘。
    他也是典型的北方长相,眉目英烈,骨相深邃,尤其是眉眼颇有韵味。
    眼眸一转,便是风情动人。
    再加上头脸小,身量高挑挺拔,在兽世这种恶劣环境下锻链出来的完美身材,放在后世和平年代,丟进娱乐圈里那就是鹤立鸡群般的存在。
    这种攻击性极强的美貌,会让人欣羡惊嘆,亦会让人望而生怯。
    所以,凌承恩也从未將他当做伴侣,只是將他当做水中妖莲相待,始终秉承著只可远观,不可褻玩的態度。
    但重真的行为让她有些迷糊。
    不懂他为什么突然转变了態度,一改之前保持距离的作风。
    凌承恩目光沉静,看著他的眼神带上了几分探究,倒也没有为这浅浅一吻失守心神。
    重真任由她打量,温热的手臂环著她的身体,微微抬著下顎,像一只不傲娇又得意的狐狸。
    哦,不是像。
    他就是只狐狸。
    凌承恩凝眸,问道:“为什么?”
    重真呼吸变轻了几分,眼皮轻轻颤了两下,与她对视道:“我不能心动吗?”
    “可能是因为你凶名在外,我受外界那些传言影响,早些时候確实有点先入为主,对你偏见极深。”
    “但我耳闻的,和亲眼见到的,是完全不同的。”
    “你和外界传言的恶雌,毫无关係。”
    凌承恩微微眯起眼睛,意味深长道:“原来你还对我有过偏见啊?”
    她是今天才知道呢。
    重真这属实是不打自招了。
    重真:“……”
    “这种旧帐就暂且不提了。”他意图將这事掩盖过去,摆正了態度道,“人无完人,对你心存偏见是我的问题,我认错。”
    “但你不能连一个机会都不给我。”
    “我的族人,我的家人,现在也都是你的族人了。”
    “以后我也会永远和你站在同一阵营,成为你的力量。”
    “我和你,註定是不会再分开的。”
    “所以,我为什么不能是你的伴侣呢?”
    凌承恩才不会被他绕进去,冷哼道:“那要按你这么算,我的伴侣得从这里排到清石溪对岸去……”
    重真隱隱有些咬牙切齿了,在凌承恩继续反驳前,低头堵住她的嘴。
    “凌承恩,你这张嘴是淬毒了吧?”
    凌承恩哼笑道:“过誉了,这才哪儿到哪儿。”
    再说了,分明是这狡猾的狐狸先试图把她绕进他的逻辑里,她只是合理反驳罢了。
    “给我的仪式,成不成?”
    重真也不拐弯抹角了,他今天这通折腾,目的也就只有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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