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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雨过天晴
    大街上无数禁卫军巡逻走动,慎刑司连夜审问了五个夫人,天不亮,京兆尹抄了顾家。
    顾家眾人惶恐。
    老夫人矢口否认:“一定是弄错了,我们顾家怎敢谋害皇后娘娘和皇嗣呢?”
    京兆尹的视线落在了顾大人灰白的脸上:“顾大人,顾夫人无端端的去了云台山,你可知?”
    “妇人上山祈福,也没什么稀奇的,就凭这个认定我顾家蓄意谋害皇后,那简直就是污衊!”
    顾大人梗著脖子不肯承认。
    哐当一声。
    京兆尹將一柄长剑扔在地上:“看清楚了,这就是刺杀皇后的证据,顾夫人混入刺客中,试图要谋害皇后,而且你顾家此次上山祈福,怎会不声不响地带三百余人?与禁卫军为敌?”
    人证物证都摆在眼前,顾大人张张嘴,忽然哑口无言了,朝著京兆尹磕头:“此事真的和顾家无关,恳请大人饶了顾家。”
    京兆尹冷笑:“一个月前顾大人在西郊大林见过什么人,心里难道没数?还有两日前,顾大人深夜又去了哪?”
    顾大人错愕,脸色越发惨白,不敢置信地看向了京兆尹,有一种被人扒光了隨便看的羞辱感。
    “你……”
    京兆尹环顾一圈:“二房除外,大房所有人包括顾老夫人,全部收押!”
    哭闹声响彻上空。
    顾家大房里里外外三十多个人被戴上了镣銬,眾目睽睽之下被押走了,二房的人都傻眼了,个个捂著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会被波及。
    收押了顾家,不远处的谭家也没跑了,京兆尹赶到时谭大爷已经畏罪自杀了,还留下了认罪状,一口咬定谭家不知情,全都是他一个人的过错。
    谭老夫人当场昏厥。
    谭家老老少少乱成一团,哭著的,求饶的,比顾家还要乱,京兆尹就这么盯著看。
    也不恼,耐著性子。
    半个时辰后,这帮人嗓子都哭沙哑了,他才揉了揉耳朵,掏出一份名单,让人按照单子抓人。
    確定一个不少后,立即撤了。
    接连两家被抄的消息很快传到了荣家,荣斌站在门口透过缝隙看见一群人被禁卫军的人押著,哭喊声不断传来。
    他紧绷著脸,掌心不自觉渗出许多汗,一片黏腻。
    “父亲怎么站在这?”荣崢不声不响的出现在身后,嚇得荣斌恍惚了一下,良久才回过神:“听听外面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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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崢虽在府上,但外面动静太大,隔著墙都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他皱著眉:“皇后手握金陵城十五万兵权在手,朝廷文武百官大多数皆为她所用,究竟是谁这么不长眼,还敢刺杀她?”
    荣崢没好气骤骂了一句没长脑子。
    荣斌咽了咽嗓子,想要反驳终究是没说出口。
    “还不到一年,皇后手段已让金陵城多少人心服口服了,这次之后,日后谁还敢小覷皇后?”
    荣崢撇撇嘴,暗嘆景晏帝好福气,娶了皇后撑住了金陵城。
    这话听得荣斌心里更不是滋味,抿了抿唇扯开话题:“你怎么来了?”
    “四处走走。”
    荣斌点点头,没再继续追问,摸了摸荣崢的肩:“先回去吧。”
    脚下刚挪,身后传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砰的一声巨响。
    荣家大门被踹开,荣斌突然回头看见了京兆尹那张阴沉沉的脸时,心里咯噔一沉。
    “大,大人怎么来了?”
    京兆尹扬起下巴:“追查刺客,给我进去搜!”
    “是。”
    无数禁卫军冲了进来,几乎將荣家翻了个底朝天,里里外外都不肯放过,荣斌见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好在什么人都没搜出来。
    “大人会不会是弄错了,荣家怎么会有刺客?”荣斌道。
    京兆尹不罢休,亲自在院子里搜查,终於在一间客房內找到了香炉,炉子里燃满了灰烬。
    “我有心神不寧的毛病,多点了一些安神香。”荣斌立即解释。
    京兆尹捻起一小撮放在鼻尖下轻轻嗅了嗅,嘴角勾起冷笑:“你说这是安神香?”
    荣斌眼皮一跳,看了眼灰烬,又有些犹豫了。
    “这是犀牛角製成的佛香,价值千金也不易得,荣家落魄至此,哪有机会弄这么好的香?”京兆尹皱著眉,拿出帕子轻轻擦拭了指尖上的白灰,站起身一本正经地看向了荣斌。
    证据在前,荣斌宛若被人掐住了喉,支支吾吾半天竟是说不出半个字来,京兆尹又耐著性子问:“事到如今,还不肯说实话?”
    “咳咳……”荣斌捂著唇剧烈咳嗽起来,一副惶恐模样盯著京兆尹:“大人怕是认错了吧,这只是普通的安神香,加了几副中药进去,怎会是佛香这么珍贵的东西?”
    见他还不肯承认,京兆尹又笑了:“忘了告诉你,本官未上任京兆尹之前,曾负责各地调度,有过一阵子专程负责各种香火,有幸得过小块佛香,和此味一模一样。”
    京兆尹面不改色,隨意指了指荣斌:“就比如你身上的檀香混合沉香,遮掩了满身药味,荣小公子身上是脂粉香,还有一抹雪兰香。”
    荣斌朝著荣崢看去,荣崢的脸色立即就变了,连连后退,不敢置信地看向了京兆尹。
    “还想抵赖不成?”京兆尹满脸嘲讽,指了指灰烬:“莫不是还要让调香师过来,折腾一圈,才肯死心?”
    荣斌悻悻摇头:“怎会,太上皇曾送给荣家一块佛香,我身子不好,需得闻香入睡,有可能是身边人弄混了,掺了不少进来,大人,佛香虽难得,对於太上皇来说也不算难的吧?”
    太上皇跟荣家关係亲近,这么解释,倒也没什么不妥。
    “真是巧了,昨夜在寺里的刺客其中有一人身上就沾上了佛香,荣斌,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装扮成刺客袭击!”京兆尹话锋一转,立马就看向了荣斌,厉声道:“来人,拿下!”
    荣斌先是错愕而后才惊觉京兆尹此时的目的,是为了合理抓他,而非是查找国师。
    侍卫拿下荣斌。
    “不,不,我什么都不知道,別抓我。”荣崢嚇得瑟瑟发抖,抱著头躲在了墙角处。
    京兆尹斜了眼荣崢,嗤了声,脸上的鄙夷和不屑毫不遮掩,摇摇头还不忘对著身后的禁卫军说:“別嚇坏了荣家小公子。”
    四周传来哄然大笑。
    十四岁的年纪了却半点经不起事,竟被嚇成这样,京兆尹不忘朝著荣斌看了眼,这一眼明显讽刺,让他羞得抬不起头来。
    “走!”
    將荣家翻了个底朝天没找到老和尚,趁机將荣斌拿下,临走时荣老夫人冲了出来,手里还拿著木棍:“放开我儿子,我孙儿可是皇帝,你们胆敢动他,我孙子回来会杀了你们!”
    京兆尹瞥了眼荣老夫人,咻的一声拔剑,立马嚇得荣老夫人手里的木棍掉落在地,惨白著脸连连后退。
    一群人离开。
    荣老夫人跌坐在地,嘴里念叨著家门不幸。
    苏氏见状越发的忐忑不安起来,荣崢飞快跑来,看向了苏氏:“你不是说给什么人送了信,会来接我们离开的么?怎么至今还没动静?”
    从荣崢被放回来后,一直不待见苏氏,苏氏没辙了,就哄著荣崢说要带著他去南和找外祖。
    荣崢信了,这会儿追问起来,苏氏有些结巴了,时隔这么多年了,她早就跟南和苏家断了关係了,拿什么脸皮写求救信?
    “我……”
    “你骗我?”荣崢瞪了眼苏氏,眼神凶狠犹如一匹饿狼,泛著绿油油的光。
    苏氏道:“你父亲终究是皇上亲生父亲,皇后未必敢杀了人,这是忤逆不孝,我听说皇上接连战胜,说不定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再等等。”
    荣崢像是被抽走了力气,跌坐在地,哭得泣不成声,为什么同样是荣家儿子,有人做皇帝,有人却被软禁,连个奴僕都不如。
    金陵城一日內连抄了三家,就连荣斌都被牵扯其中,眾人惶恐,好在到了傍晚,京兆尹回宫復命去了,停止了抄家。
    没有抓到老禿驴,乐晏一点也不意外,命令道:“让刑部,吏部,户部都配合你连夜审问。”
    “微臣遵命。”
    月末
    午时越发的炎热,炙烤了地面有些发烫,凤棲宫的四个角落分別摆放著冰盆子。
    红梔手里拿著团扇轻轻摇摆。
    倏然一抹阴影袭来,她蹙眉抬头,待看清来人后惊住了,来人一袭银色鎧甲,风尘僕僕,满脸胡腮,一双温柔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贵妃榻上眯著眼浅睡的女子。
    浅蓝宫裙薄薄的纱裙,领口处绣著大朵的牡丹,莹白如玉的指尖隨意地搭在跨上。
    梦里她拧著眉。
    “皇……”红梔屈膝。
    却被景晏帝摆手拒绝了,盯著她的眉眼看了好一会儿后,飞快起身去了隔壁沐浴更衣。
    再赶回来时榻上的人还睡著,只是睡得有些不安稳,景晏帝见状接过了红梔手上的团扇,弯腰坐下,轻轻摇晃扇。
    这一扇,就是小半个时辰。
    榻上的人抱著肚子小心翼翼换了个姿势,景晏帝见她四肢纤细,唯有腹部高高隆起,动作有些笨拙,他伸手帮扶了一把。
    乐晏触摸僵硬的手掌后,嚇得瞬间睁开眼,待看清来人后,眨眨眼,伸手掐了一把掌心。
    “你……小叔!”乐晏恍过神来,胳膊肘撑著榻坐起身,景晏帝见状赶忙扶了一把:“慢些。”
    待她坐稳后,乐晏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转眼七个多月不见,人瘦了也黑了,眉眼沧桑不少:“小叔可有受伤?”
    “未曾。”景晏帝握住她的手,满脸疼惜:“这几个月辛苦你了。”
    景晏帝將她揽入怀中,在归来的路上,金陵城这几个月发生的事他都知道了。
    怀著身孕替他稳固金陵城。
    这辈子他都亏欠她。
    “小叔。”乐晏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鼻尖酸涩地伸手搂著景晏帝的腰肢,闻著淡淡的熟悉香味,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景晏帝轻轻扶著她的背,不敢用力,任由她抱著。
    许久之后,乐晏才抬起头,娇嗔道:“你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害我担心。”
    “金陵城被守得稳如铁桶,消息递不进来,我一个人快马加鞭先赶回来,大部队还在后头。”
    他一刻也等不及了。
    乐晏仰著头娇滴滴喊他小叔,景晏帝长眉皱起,捧著她的脸蛋:“你我已是夫妻,换个称呼吧。”
    她小脸一红,改口喊了句夫君。
    景晏帝弯著腰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微微一笑:“孩子闹不闹?”
    “他很乖。”乐晏拨开他的手,拉开距离,肚子往前一挺:“你摸摸。”
    景晏帝顺势低头看向了隆起的腹部,掌心轻轻地放在了肚子上,忽然一道轻微的波澜动了下,他抽回手,却被乐晏给按住了:“许是知道父亲回来了,有些激动。”
    这一刻景晏帝的心都化了,未曾想过只一夜就有了孩子,他握住了乐晏的手:“这个孩子是福星,你也是我的福星。”
    南牧有了子嗣,消息第一时间传到了军营,振奋三军,士气大涨,第二次就是朝廷送粮。
    这两次,救了南牧。
    “我还未曾问过战事呢。”乐晏问。
    景晏帝眸色温柔:“北燕割地求和,签下求和书,十年之內不会再犯,北燕帝將官毓沁送来做质子。”
    北燕帝恨不得將官毓沁这个祸害给杀了,为了给景晏帝赔罪,特意將人狠狠打了一顿送来。
    並派人传话,生死不予计较。
    也就是说官毓沁的生死现在就掌握在南牧人手上了。
    “我准备让她做姑子,留在庵堂,日夜抄经悔过。”
    人死了太痛快。
    官毓沁得罪了乐晏,他不能坐视不理,必要让官毓沁付出代价。
    夫妻俩关起门絮絮叨叨聊了许久,直到红梔过来敲门,示意可以用晚膳了,这才分开了二人。
    一桌子膳食,乐晏胃口明显不错,喝了半碗鸡汤又吃了大半碗饭才放下。
    此时门外小太监来报:“皇后娘娘,京兆尹求见。”
    乐晏蹙眉,景晏帝按住她的手:“从今日开始,你好好休养,前朝的事我来处置。”
    她弯了弯唇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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