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 <p> 林靖沅是被胃中难忍的翻涌感弄醒的。</p><p> 脑海中的记忆有些模糊,似乎是药物作用,他不记得自己昨晚都做了些什么,也不知道究竟吃下了多少药。</p><p> 他把手放到自己的心脏上,这里好像很平静,就像个正常人一样。</p><p> 所以,正常的人遇见这种情况会怎么做呢?</p><p> 精神正常的人和自己的男朋友吵架后,应该会心平气和的沟通吧,会努力想办法解决两人的问题和矛盾。</p><p> 现在已经是傍晚,昨天走的太急了,事实的真相究竟是如何,谁也说不清楚,或许……不是他想的那样也说不定。</p><p> 所以,去找他,然后问清楚。</p><p> 到底是他哪里做的不好?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惹他生气了?他都可以改。不如给他买一份喜欢吃的食物,然后等他回家,心平气和的问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p><p> 伴侣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无论他说什么,他都会相信。</p><p> 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圣诞节?贺鸣想给自己一个惊喜,其实这只是一个玩笑而已。</p><p> 不过他不喜欢这种玩笑,真的不喜欢,很不喜欢。</p><p> 不要再跟他开这种玩笑了好不好。</p><p> 他们两个人之间,只要说清楚就好……对,只要说清楚就好……</p><p> 红油辣串带着油腻的味道,这种又麻又辣还十分不卫生的食物很受年轻人的喜欢。他足足排了半小时的队才买到。</p><p> 林靖沅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胃部,强忍着把奶茶放进杯架上,瞬间胃部的痉挛来的更加猛烈,终究那还是没忍住,打开车门疯狂的吐了起来。</p><p> 他这一天什么也没吃,所以只吐出了些酸水。</p><p> 痛苦还在折磨着他的身体,他扶着路边的隔离带,不停的呕吐着。</p><p> 林靖沅一直不太能吃辣椒,但是贺鸣很喜欢。好几次吃完红油火锅之后,他都会吐,这会儿闻到了味道更是条件反射的恶心。</p><p> 似乎是要把胆汁吐了出来,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拿着电钻一直往他的胃里钻。</p><p> 林靖沅懊恼的抓了抓头发,他不知道怎么办,为什么会这样。是药效过了吗,他为什么还那么难受?</p><p> 好在车内置物箱里有药,他又塞了几粒使劲的吞咽着,胶囊的外衣粘黏着他的喉咙,经过胃酸反噬让吞药更加痛苦。</p><p> 是药物的副作用?还是他又犯病了?</p><p> 他不清楚,就是觉着好想死啊……</p><p> 仓促的收拾了自己,他立即开车回家。打开公寓门的时候,贺鸣正在收拾东西,一旁放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p><p> 贺鸣听见他回来,抬头正好看见林教授左脸颊贴了一块很大的纱布,皱了皱眉:“你的脸怎么了?”</p><p> “没……不……不下心磕到的。”林靖沅面露尴尬的扯开了话题,指着一边的行李问道:“你要去哪里玩吗?要去哪里?钱够不够……”</p><p> “咱俩断了吧。”</p><p> “啊?”林靖沅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p><p> 贺鸣叹了口气,似乎是做出了某种决定,他看着林靖沅,平静的说道:“我觉着这样挺没意思的,咱俩断了吧。”</p><p> 他手上一抖,喉结滚动,艰难的开口:“其实……我觉着……我觉着我们还挺合适的,如果你只是玩腻了的话,我可以等你……”</p><p> “不是玩腻了,我想的很清楚,分手吧。”</p><p> 林靖沅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可是你的论文,你马上就毕业了……”</p><p> “挂科就挂科,无所谓。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拿不到毕业证。”</p><p> ……</p><p> 对方沉默了几秒,他伸出颤抖的手拉住贺鸣的衣袖,声音带着克制的哽咽:“是我……哪里做错了吗?我可以改的,我们……就像以前那样行不行?你可以和别人约,只要不带到家里就好……或者你真的想带回去也可以,不要让我知道就行。我可以试着接受……”</p><p> 他越说嗓子越发的沙哑,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p><p> 贺鸣愤怒的把手中正在整理的衣服用力往他身上一甩,拉链正好打在男人脆弱的眼皮上,留下一道血红的印子:“你他妈可真是高风亮节!你哪也没做错,我就是不喜欢你了!行了吧。”</p><p> 林靖沅鼻子一酸,终于忍不住的哭了出来。</p><p> 他不喜欢他了……</p><p> 究竟哪里变了?哪里他做的不好了?哪里又跟以前不一样了?</p><p> 他慌乱的拉着贺鸣的手,哭着哀求道:“你告诉我,你不喜欢我哪里我都可以改。你玩我,怎么玩我都可以,我虽然比他们岁数都大,但是我耐操,我很耐操。你用的嘴当烟灰缸,把我当做充气娃娃泄欲的工具什么的都可以。我跟你保证,我能比他们做的都好……”</p><p> 贺鸣撤走了手臂,眼神冰冷的看着他:“可是你连硬都硬不起来,我不喜欢强迫别人。跟你上床,就跟个尸体一样。”</p><p> “我可以吃药,用rh……”他忽然转过身,脱掉自己的裤子,把屁股里的跳蛋扒开给贺鸣看:“你看,知道要来见你,一</p> ', ' ')('\n <p>直带着它。”</p><p> 林教授没说谎,他来之前,给自己塞了一个跳蛋。一路上一直带着,嫩穴周围已经被磨得血迹斑斑。</p><p> 贺鸣皱了皱眉头:“你……赶紧去处理一下吧,裤子都弄脏了。”</p><p> 啊,原来是嫌弃他脏啊。</p><p> 可是他不脏的,他从来没让别人碰过自己。跟贺鸣在一起的时候是他的第一次……他不脏,一点也不脏。</p><p> 好难受。。</p><p> 他抱着自己的脑袋蹲了下去,头好似炸开一样的疼。</p><p> 痛苦的模样并没有得到那个男人的施舍。贺鸣拉着行李头也不回的走向大门,脚步声越来越远。</p><p> 离开前,贺鸣似乎听到林靖沅用极小的声音不断的挽留哀求:“别走……求你……”</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