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像那时候混沌的状态，然后在某一刻突然闪进了一道惊雷。<br/><br/> “那时候我没有让你知道真相的想法，觉得无论你如何误会都不要紧，就算恨我也没关系，对我来说你的怒火就跟小孩子闹脾气一样，很好笑，但是……特意去计较就只是浪费时间而已。”<br/><br/> “换句话说，我同样不信任你，不认为你有与我在同一条道路上走下去的可能性。”<br/><br/> “所以……没有解释的必要。”<br/><br/> 或许是因为恋人更为年少跳脱，怎么看都像是长不大的孩子。<br/><br/> 又或许她只是天然地不信人，不信任自己以外的任何人。<br/><br/> 林凤歌听懂了楚云岚的话，她双手撑在地上，仰头看向对方的脸。<br/><br/> 神情淡漠得与往日如出一辙，与很多年前相较也没有什么变化。<br/><br/> 林凤歌曾经为此惴惴不安过，担忧的也是对方此刻吐露的理由。<br/><br/> 但时至今日，她们阴差阳错地重新聚在一起，重新以最亲密的方式感知到对方的情绪。<br/><br/> 曾经的疑问与仿徨早就消失得一干二净。<br/><br/> 此刻的林凤歌能看到的比几年前的自己要远得多。<br/><br/> 提起往事，楚云岚情绪上的波动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平静。<br/><br/> 无论对谁来说，五年前的决裂都称得上是糟糕的回忆，像是一道永远不会愈合的伤口横亘在她们之间，轻触一下还是会感觉到疼痛。<br/><br/> 但至少，她们开始正视那道伤口了。<br/><br/> 林凤歌观察着楚云岚的神色，似乎从中发现了什么，她忽的说道：“你生气了吧。”<br/><br/> “那时候我毫无理由地怀疑你，阻拦你，做那些天真的无用功，你嘴上说着不在意，但是其实是生气了吧。”<br/><br/> 一气就是好多年，甚至还转化为了嫌弃和厌恶。<br/><br/> 如果真的像她说的那样，那她为什么还会生气？<br/><br/> 当然是在意才会生气。<br/><br/> 作者有话要说：<br/><br/> 抱歉拖了好久的更orz最近是最忙的时间段，三次元突发事件实在是太多了，这章也反复推翻重写了好多遍qaq所以更新比较慢<br/><br/> 最近理了下日程安排，估计至少会忙到八月中旬，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九月份就能彻底安定下来（虽然感觉那之前这篇文应该已经完结了）<br/><br/> 所以接下去两周内更新可能也不会太稳定（但是会尽量保持更新），这个月还请大家见谅orz<br/><br/> 以及，真的非常感谢一直支持到这里的小天使们，也感谢大家的包涵（鞠躬）<br/><br/> （等完结给大家发红包以表歉意吧，之后除了短篇一定会在能保证稳定更新的时候再开文的！）<br/><br/> 第31章31<br/><br/> 短暂的沉默。<br/><br/> “又生气了？”林凤歌瞥着楚云岚的脸色。<br/><br/> 表面还是云淡风轻平板无波,但是精神端另一侧传递来的情绪却分明不是这样。<br/><br/> “……没有。”楚云岚掩饰道。<br/><br/> “你明明——”<br/><br/> 林凤歌话没说完，楚云岚迎面就砸来另一本书，将她的话堵在喉咙里。<br/><br/> “咚——”<br/><br/> 林凤歌这回没躲,厚厚的一本书正中脑门，她停顿了一下，张着双臂躺倒在地,一副被攻击到再起不能的样子。<br/><br/> 楚云岚下意识往前跨了一步,随即反应过来,扭头转身,拉开了书房的门。<br/><br/> “剩下的书不找了吗？”林凤歌躺在一堆书里问道。<br/><br/> “下次再找。我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br/><br/> 随之一同传来的，是房门被用力关上的碰撞声。<br/><br/> “砰——”<br/><br/> “嘶——”<br/><br/> 林凤歌发出一阵牙酸似的声音，半晌才把脸上盖着的书拿下来,没看几行,摩挲着页脚就不知不觉陷入了神游。<br/><br/> -<br/><br/> 林凤歌走到楼梯拐角的时候,<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楚云岚正站在玄关处准备换鞋。<br/><br/> 她便停在楼梯上，胳膊撑在栏杆上往下看。<br/><br/> “今天加班吗？”林凤歌问道。<br/><br/> “我去趟医院。”楚云岚抬头看了她一眼，“佟思晴和梁予珂都是我实验室的人，到现在不去看望她们说不过去。”<br/><br/> “梁予珂还在昏迷吗？”<br/><br/> “嗯。”<br/><br/> “她是不是也……”林凤歌想了想,又把这句话咽了回去，换了个问题，“你和你的父母也认同她的那个理论吗？”<br/><br/> “什么理论？佟思晴那个？”楚云岚摇了摇头，“我们的观点恰恰相反。”<br/><br/> “什么意思？”<br/><br/> “现代的哨兵向导,是进化的成果。”<br/><br/> “为什么这么说？明明能力确实已经削减了大半了。”<br/><br/> “\\\'自由\\\'，难道不正是进化的结果吗。”楚云岚瞥了林凤歌一眼，“尤其是对于哨兵来说，能力减弱意味着负担降低并且不再一味的完全依赖于向导，比起退化,更像是逐渐适应人体机能的结果——否则像你这样特别的哨兵，放在那个时代连二十岁都活不到。”<br/><br/> 时至今日，哨兵也仍然需要向导进行精神疏导，但是较之末世时代，程度已经轻微许多。<br/><br/> 很难说未来会不会有一日他们就不再需要疏导了。<br/><br/> 当年的哨兵作为末世救星出现，比之人为制造的超能力者更为稳定，但也普遍比普通人更短寿，像是透支了生命进行了短暂的燃烧一样。<br/><br/> 但在这个时代，哨兵向导的自然寿命已经跟普通人差不多了。<br/><br/> 所以，她并不认为这个时代有什么需要人为变革的地方——对于哨兵向导来说。<br/><br/> 林凤歌趴在栏杆上，没有说话。<br/><br/> “你有空不如想想佟思晴到底对你做过什么。”楚云岚一边从柜子里取出伞，一边推开大门，临行前她最后朝楼上看了一眼，“你不要乱跑。你脑子里的东西我会想办法。我先走了。”<br/><br/> 林凤歌有气无力地抬了抬手，被关门声彻底惊回了神。<br/><br/> 她想了想，又转身回到了书房，那里有一部分佟思晴公开发表过的文章，也有楚家父母与她共处一职时附带回来的报告分析之类的东西，楚云岚花了点时间把相关的东西全部翻了出来。<br/><br/> 林凤歌其实看不太懂，毕竟那不是她的专业方向，不过排除开专业术语外的字里行间也能窥见一些端倪。<br/><br/> 佟思晴在研究上几乎从不掩饰她性格里尖锐的一面，但对于科研者而言这并不是什么坏事。<br/><br/> 而且她平日里实在是足够地和蔼温柔，让人对她怎么也生不起气了，更不会去怀疑她会做什么坏事。<br/><br/> 林凤歌一下子躺回到地上，将书扣到脸上，回忆起见到佟思晴的始末。<br/><br/> ——也不能算始末，她差不多记事起就对佟思晴有印象了。<br/><br/> 佟思晴是林家的邻居，就住在斜对面，她比林凤歌大了足足有十来岁，对于她的过往，林凤歌知晓的也并不清楚，大多都是从大人那里道听途说。<br/><br/> 据说佟家父母是做生意的，平日里特别忙，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几次人影，就留下一个女儿，也就是佟思晴。<br/><br/> 佟思晴小时候身体不好，整日被困在房间里不能出门，等到长大了些才开始自己去上学。<br/><br/> 虽然家里人少，但佟思晴是附近一带年纪最大的大姐姐，<br/>\t\t\t\n\t\t\t\n\t\t\t', '\t')